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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你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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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我们回家

    景颢不受明娟的威胁,望向晓雾消失的背影,轻笑不语。

    明娟轻声斥责,“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感情很好。”

    景颢眼一顿,嘴角的笑慢慢放大,“我知道,也很羡慕。”

    “羡慕也不能像你这样破坏的。”明娟就认定他是要插足的那只狐狸,就看晓雾单纯好骗,老是故意找藉口接近她。晓雾没防备心,她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纠缠已婚女子,难道是正常男人所为,哼,绝对是色心不止。

    “我破坏得了吗?”景颢望着明娟那凶巴巴的脸,不觉有心情戏谑了。路晓雾这位表姐明显和她不一样,眼神语言都犀利无比,一看就是历练够深的女人。

    “当然不行。晓雾很传统,绝对是从一而终的女人。”明娟斩钉截铁地说。心里嘀咕着,晓雾她太了解了,你给她金山银山,对她甜言蜜语都没用,她要是敢出轨一定先自刎,等重生再爬出去滚一滚,估计连轨也没碰到就挂了,你就别想了。

    明娟恶狠狠地瞪着他,明知道是有夫之妇还要勾引,这不光叫犯罪,叫想找死还抢头班车,让表妹夫知道还不闹出人命来。晓雾也真是的,都提醒她这么多次,还老这样不上心,要真让表妹夫知道了,她可有得受了。虽然,她可以保证晓雾清白,但这男人有这个色心,表妹夫一想还不疯了。

    “所以,我在等她离婚。”景颢看着明娟的激动,心里的沉重不禁轻了,嘴上的轻巧话不知不觉冒了出来。失恋非得找人来挤兑挤兑,感觉就像是一直被闷在大水缸里,突然有人往嘴里插一条气管,心情豁然冲管而出。他只是想找路晓雾出来舒畅一下,看着她单纯的笑,心里还能感觉这世界仍有真正的纯真。

    “你……”明娟气得一下站起身,手发抖地直指景颢,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路晓雾从过道一走出来,远远就看到这一幕,赶紧冲过来拉住明娟,“怎么了?怎么了?”这两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扛上了,明娟平时性格挺好的啊。

    “晓雾,我们走。”明娟黑着脸,气得已经吃不下了,看着这男人,她心里来就气。

    路晓雾尴尬地搂着表姐,安抚着她先坐下,“景经理,不好意思,我表姐饿了容易气血不畅,你再加个西红柿炒**蛋,她的最爱,她一吃就好了。”

    “晓雾。”明娟气得大叫起来,晓雾该不会真被这臭男人给勾着了吧!这男人那话都敢说,她还不走!

    景颢低低一笑,向服务生一招手,“加菜。”服务生记下,退去。

    晓雾拉拉明娟的手,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气啥啊?气就狠狠地吃!反正他也有钱。”说完抬眼冲景颢灿烂一笑,有两美女陪你吃饭,失恋应该会好得快点!拜托,她肚子也饿了,听他吐完苦水,怎么也能捞顿饭吧。不然,空着肚子回去,有点亏,易南也不在家,她不急着回去。

    景颢望着晓雾的笑脸,不知不觉笑了,她真的挺有意思,可惜,已嫁人了!心里不免想到女友,其实她的变心,他早有感觉。他只是一直在假装,假装八年的爱能顶住一切,那些青春的誓言,一起住大房子,一起看海景日落,结果都只能成为脑海中的记忆,淡了,散了。爱情真的是最虚的东西。

    明娟经晓雾一劝,果然将怒气转化为食欲,又点了几个贵菜,决定狠狠地吃死景颢。“能不能点酒,气不顺,得喝点解气。”她真是得寸进尺了,晓雾轻扯明娟的手,明娟脸一仰,已经挥手叫服务生了。

    路晓雾只好尴尬地冲景颢一笑,“表姐酒量不错。”景颢则只是轻笑不语,这两姐妹差别太大了。

    一顿饭吃下来,吵吵闹闹,每次景颢说个什么,明娟就会呛;而明娟一开口,景颢又在一旁冷嘲热讽,就只有路晓雾一边看戏一边吃得兴高采烈。

    路晓雾望着这两人吵得欢,心里轻笑,怎么不知道明娟这么幽默?居然和景颢有一拼,害得她好几次都呛到了。这些人吃饭话也这么多,好吧,我来帮你们解决食物,反正这里的菜味道不错,改天和易南来尝尝。

    三人酒足饭饱走出饭店时,景颢去取车。明娟陪路晓雾站在门口,表情严肃地再次警告她,“远离这祸害,听到了吗?”

    路晓雾微笑着点点头,嗯,祸害是要远离,如果这只不是祸害那就还可以适当保持点距离。

    “这男人嘴这么毒,难怪到现在还没人要。”明娟一想到一晚上被他呛了n次,心里到现在都呕得消化不良。

    路晓雾轻搂住明娟的手,望向景颢慢慢驶过来的车,淡淡地说,“他刚被女友甩了,谈了八年。”

    明娟身体一直,倏地转脸望向晓雾,她嘴角、眼里的笑,有种说不出的轻淡,明娟的心绞了一下,有点窒息,眼神忽闪,所以,他才叫你出来?

    路晓雾看着她眼里的疑问,缓缓点点头,“他只是想找人聊聊。”说完,已经向景颢挥手,景颢的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明娟慢慢转脸望向景颢,他嘴角隐约还挂着刚才令她生厌的轻笑,此刻看在眼中,却觉得浑然不是味,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上来,我送你们回去。”景颢微抬下巴,示意她们上车。

    路晓雾打开前车门,推明娟上车,微笑向景颢轻言,“景经理,麻烦你送我表姐回去。”

    “你呢?”两人同时疑惑地望她,她不一起走?

    “易南一会儿会来接我。”路晓雾将车门一关,轻拍明娟的手,向景颢点点头。

    景颢怔了一下,没再勉强,“小心点。”

    明娟坐在车窗边,望着晓雾的笑脸,慢慢回以微笑。这个看似糊涂的表妹其实并不糊涂,她一直都在和景颢保持距离,并没给他任何机会。

    *****

    看着景颢的车慢慢驶远。路晓雾站在街边,突然有些惆怅。八年长跑,半年相处,谁长谁短,有差吗?如果真正相爱即使再来八年,应该也能坚持吧?她和孟易南的相恋,不,应该说相识只半年,连对爱情的憧憬还没酝酿成熟,就稀里糊涂进了围城。他们相爱吗?路晓雾抬头望向挂在空中的月芽儿,彼此甚至开口问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是不屑去问,她是不敢!对一个除了身体熟悉,其他都是一知半解的人,如何能说真爱?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路晓雾心里反复地问,不停地念,犹犹豫豫的猜测最终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渴望。她掏出手机,翻开最后一个的通话,易南。

    “呃……有空了吗?”他今晚约了钟平他们,应该没这么快结束,路晓雾小心地问。

    “能来接我吗?我在湖锦。”她听到他急切的声音有丝激动,心不觉偷偷喜悦。

    路晓雾慢慢挂上电话,孟易南说15分钟内到,她用力缩缩肩,忍不住笑了,她听到电话那头其他男人的鬼叫。

    *****

    孟易南正在怒视钟平又提大学时的事,叶玺则一直含笑不语地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舒服。突然电话就来了,晓雾。

    孟易南赶紧接通电话,“有,”她怎么还没回家?

    “好,我马上过去,15分钟。”晓雾居然主动打电话让他去接,破天荒头一次啊!以前都是他打电话问她要不要接,就算她偶尔打电话过来,也都是告诉他自己有事,晚了会自己回去,从来不会主动要求他去接。她今天……居然开口让他去接。孟易南兴奋得有些心慌,电话一挂,站起来就要向外走。

    “南,你去哪儿啊?”叶玺一看他紧张的表情,赶紧用力一拉,拽住他要离去的身体。

    “接我老婆。”孟易南说得那是一顺口,眼神还有些许炫耀,就老子有老婆接,羡慕吧!

    “我呢?”叶玺一听就急了,他说走就走?

    “钟平,你看着办,12点之前他不能出现在我家!”孟易南手一甩,丢下一句话就冲出去了。

    叶玺还想跟上去,已经被钟平给拽回去,“虽然我也烦你妨碍我泡妞,不过,阿南的交待,你就老实给我呆着吧!”

    叶玺气得大叫地坐回椅子上,阿南以前不会甩下他一个人的!

    孟易南以飚车的速度冲到了湖锦酒店,一个急刹,车猛然停到了湖锦门口旁边。车刚停稳,他就跳下车,心跳加速地走向一直微笑等待的路晓雾。不知是车开太猛了,还是风太急了,他竟觉得腿有些打飘,软软的无力,微喘地望向她,“路路。”

    路晓雾低下头,微红的脸在夜色掩饰下不易被发现,“你就在附近吗?怎么这么快?”

    孟易南深吸口气,强压住心里的狂跳,淡淡笑说,“一路绿灯。”

    路晓雾抬眼望向他,光洁的额头上有层淡淡的汗珠,在街灯下不甚明显,可他站得那么近,她连他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是那么急促那么烫,心里轻轻一颤,他……是赶过来的。

    “回家吧。”路晓雾微讪走向车,孟易南大步走过去,车门一拉,扶她上车。自己绕过车头,上了车。

    先给晓雾扣上安全带,孟易南才坐正,开始调整呼吸,心到此刻还是跳得有些急,晓雾今晚有些不一样,笑容都格外美丽,这样的她让他有些恍神。

    路晓雾从车前台的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巾,转脸望向他,“这么凉快还出汗。”声音轻轻的,夹着某种柔柔,浅浅的笑,孟易南听得竟有些愣了,转脸望着她。

    路晓雾看着他微怔的表情,盈盈一笑,抬手轻轻擦着他的额,连发丝都有些湿了。

    “路路,”孟易南有刹那的失神,她……今晚真的很特别,特别的温柔,对他独有的温柔。

    “又喝酒了。”路晓雾闻到淡淡的酒香,仿佛他的细汗里也透着熏人的味道。

    孟易南看着她红润的唇在眼前轻动,心头一紧,大手猛然一揽,唇完全精准地覆住她的唇,甜甜的,混着他口中的微涩竟是如此甜美。他微用力地轻撩她的唇,一点点席卷她的唇舌,上鄂贝齿,只到她的香兰也缠上他的酒味,整个唇被他压得红肿,呼吸被他扰得完全乱了,碎了,他才慢慢松开她,“我们回家。”

    路晓雾绯红的脸在昏暗中妖冶怒放!回家,就像一个口诀,心里的某种暗示倾刻了然,心怦怦地加速狂跳,回家。

    31 叶玺不在家

    孟易南搂着路晓雾一进家门,砰,重重地将门关在身后。

    路晓雾被震耳欲聋的关门声震得心都颤抖不止,孟易南翻躺身一压,将她挤压在门板上,密密的吻倾刻覆下来。一路都在忍,心里的渴望令他竟不敢望向她,深怕自己会撑不到家,就在车里扑过去。

    孟易南张开唇,放肆地舔咬她柔嫩的唇畔,娇艳的颊,甚至连她细弯的眉也不放过。天啊,今晚的她太勾人了,淡淡的笑,轻轻地手都让他怦然心动,爱极了她突然的一抹娇媚,比外面那些女人强上百倍千倍,越是这种娇羞,越让人深切感觉到那含蓄的性感。他……受不了。

    路晓雾被他的狂吻烧得快化了,嘴里弱弱地唤着,“易……南……有……人……”她残留的意识里还知道身在客厅,他们压在门上紧密相贴,还有客人,随时会回来,不能,不能这样……

    孟易南轻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一阵接一阵的轻颤,心里狂跳不已,慢慢退开几寸,灼热的眼滚滚地烫入她的眸,性感一笑,“叶玺不在家。”

    晓雾心里一颤,家里只有他们两个,这个认知才渗入心房,脸红又燃烧开了。

    啊……晓雾天旋地转地低叫出声,他已经用力一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她紧抓着他的手,心里的害怕夹杂着几分兴奋慢慢翻腾,脸红瞬间感染了全身,他眼里的欲望已经夺眸而出。

    *****

    孟易南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转身去关上卧室门,人很快压了上来。

    “还……没洗澡。”她的脑袋里只有正常的步骤,上床前要洗澡。

    孟易南捉着她的唇,密密地啃,似不让她再言语,“等会一起洗。”

    路晓雾一听,全身红得要爆了,怎么可以……一起洗,不行。心里的抗拒很快被他的爱抚给抚乱了。路晓雾轻咬着下唇,天啊,他的手为什么总是这么烫,让她轻易就被灼伤,身睥躁热也像会自动跟踪一样,跟着他的大掌慢慢游动。

    孟易南搂着她,慢慢吻向她的颈,手也缓缓解开她的衣服,路晓雾抬起手遮着眼,身上的热度仿佛已经没到了顶,连脑袋也晕眩起来,不敢去想接下来的狂浪,可闭着眼肌肤的敏感就更易窜入脑中,他的手游走的路线,她都一一记得,因为身体真实地被唤醒。

    孟易南终于解开扣子,抚着她美丽的胸衣边沿,突然慢慢停住,沙哑的声音缓缓而出,“路路……”

    路晓雾听到他暧昧而撩人的叫唤,心里痒痒地被勾着,鼻子一哼,嗯?

    “我……给你买的睡衣,你从没穿过。”他的手指还在她娇嫩的雪白上轻滑,一点点接近她的心口。

    “……我不记得放哪儿了。”路晓雾微睁眼,望进他期盼的眼,心里不免有些羞怯,他买的睡衣都是吊带的,甚至还有一件是透明的,她……她不敢穿。

    “我记得。”孟易南嘴角一勾,手指一勾,轻弹她胸衣的肩单,放开她,翻身开灯下床。

    路晓雾侧躺看着他蹲在衣柜翻找,紧张地不停咽口水,他不会让她穿透明的吧?穿那……还不如脱了,一看着她就脸红心跳。

    果然,孟易南手一举,挑了件黑色透明纱的吊带睡裙,路晓雾赶紧狂摇头;他微微失望,又举起一件超短的,估计刚遮过腰,路晓雾还是脸红地摇头;孟易南无奈地再拿起一件,水蓝色真丝吊带睡裙,这件够保守了吧,晓雾望着他脸上的郁闷,终于点点头。

    孟易南心里一喜,将抽屉用力一关,拿着睡裙又上了床。

    *****

    路晓雾拿着那件睡裙,心里还在打鼓,水蓝色真丝面料还带点闪粉,在微光下闪闪亮亮,路晓雾眼一抬,示意他背过去。孟易南嘴一笑,摇摇头,他要看她换上。

    路晓雾脸红地垂下头,声音轻抖,“关灯”。易南身一倾身按熄床头灯,黑暗中路晓雾慢慢背过身去,不习惯当他的面换衣服。

    她将外衣慢慢褪下,将睡裙快速从头顶套下,裙一拉,低胸的吊带连胸衣也快遮不住,心里一羞,把肩带往上提了提。

    腰间突然被双大手环住,孟易南已经圈过来了。

    “好漂亮。”孟易南从身后吻着她的后颈,大手慢慢地隔着真丝睡衣摩擦她的腰腹。喔,这手感真是捧极了,像抚在水里柔软顺滑,路晓雾也感觉到真丝贴在肌肤上的轻滑,他的掌温透过真丝慢慢烫在肌肤上,感觉好轻柔。

    孟易南手慢慢向下滑,滑进裙内,开始解她的套裙,拉链一拉,腰间的束缚就松了,路晓雾身体微软,他手一扯,将裙子慢慢褪下她的腿。

    他让她靠在他怀里,手慢慢,慢慢地抚着真丝睡衣,一点点将她抚柔,唇还不忘记啃着她的耳根,惹得她浑身轻颤,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孟易南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头向下一低,用嘴咬开了她胸衣的扣子,啊……晓雾心里低喘,胸衣的肩带已经被他从双肩滑下,他勾起她的手,轻轻一弯,肩带就从双手中穿脱。他手一探,从睡裙领口轻轻一扯,肉色的胸衣就被他轻而易举地取走了。

    路晓雾感觉到真丝的冰凉直接贴在胸前,心里一阵敏感,胸前也似有感觉般隐隐有些轻颤。

    孟易南抚着她腰腹的掌慢慢向上移,隔着真丝睡裙慢慢握住她的高耸,啊……路晓雾嘴一紧,轻咬着下唇,啊……他的手……啊……一轻一重地揉捏,勾得她好难受,真丝的阻隔不仅没有挡住他的侵袭,反倒加剧他的碰触带来的刺激,滑滑的,柔柔的,他的手慢慢地加重。

    路晓雾虚弱地含着胸,想躲开他的碰触,却一下紧贴进他胸膛,他的头偏过她的颈肩,吻顺着胸线慢慢滑下顶端,当他的湿润灵舌隔着真丝含住她的尖端时,她全身轻蜷,强烈地颤抖着,手也不禁紧抓住他的手,啊……不要……她身体轻摆,想逃脱他的利齿轻咬,可尖端的敏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地卷过她的全身,那刺激比什么时候都来得强烈,她感觉身体被某种紧绷给控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要冲出来。

    孟易南的手慢慢不在满足隔着睡衣,一下就蹿进去,抚过她的胸,抚向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

    路晓雾浑身发烫地靠在他胸前,高耸被撩拨得敏感易痛,身体也胀得生痛,而他的手还不停地向她侵来,“易……南……”路晓雾有些急喘,心里因自己的渴望而变得脆弱。

    孟易南看到她的轻颤,知道她顽固的保守观念又要跳出来了,强压住心中的火,慢慢反转过来,环在怀里,轻轻地,细细地吻着,手也慢慢抚上她的背。他已经开始慢慢控制自己,心里越是渴望,越要放缓节奏。要让她也尽快有感觉,他才能让两人同时达到极致。

    路晓雾被他的吻慢慢吻晕了,身体渐渐放松,一点点适应他火热的掌抚过她的全身。他一边轻抚,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裤。缠缠绵绵的吻加上缓缓的爱抚,她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娇躯柔软得就像棉花糖一样,富有弹性。

    孟易南除掉所有的束缚,慢慢再将她翻转背着自己,从背后紧紧环住她,靠在床头,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之间,大手继续温柔地爱抚她的美胸。

    路晓雾身躯越来越软,胸却越来越紧,他的手用力一抬,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让她坐在腿间。她轻喘着靠回他怀中,他的手慢慢滑向她双腿之间。

    啊……她猛然一醒,双腿一夹,头狂摆,他……想干嘛?

    “路路,放松。”孟易南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向腿间前进。

    路晓雾扭腰动臀地在他腿上动着,孟易南手一紧,大掌一下挤进她两腿之间,啊……路晓雾忍不住终于低叫出声。

    孟易南感觉到指尖的湿润,心里一热,慢慢将她向自己的欲望移动,一点一点,从后面顶入。路晓雾坐着无法闪躲,只能轻摆细腰,他的大掌温柔地控着她的腰,慢慢下沉,终于没入!

    喔!真该死的温暖。孟易南手一抬,紧紧握住她的细腰,慢慢向上顶。

    路晓雾红透虚弱地靠在他胸前,随着他的轻顶摇摆,她……不喜欢这样,不要……她想躺着……被子……她的理智不停地在挣扎,嘴里除了低哼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她……热得要昏厥了。

    意识近乎迷离的她,突然感到耳边一阵湿热,他的舌……竟轻舔着她的耳廓,慢慢滑入她的耳心,温度像穿透肌肤一样渗入,挑逗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你这样美极了!”嗯,一阵轻刺,软软的耳骨被一排细齿轻啮,顿时一阵战栗扫遍全身。

    孟易南轻咬着她的背,手温柔地握住她的胸轻轻揉捏,轻轻地一下一下顶向她。她只能被动地靠在他怀里,低喘连连地任他妄为。

    渐渐,他不再满足于她的轻摆,越啃越密,越抚越重,腰也越顶越快,她在他腿上就如娇嫩的娃娃轻颤抖动,被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狂顶抛向空中,又自由跌落,契合越来越紧密,直到她被股强烈的感觉袭卷而过,终于忍不住双腿伸直,脚尖都剧烈地绷直,她才终于失去了知觉,慢慢靠倒在他怀里。

    孟易南怜惜地轻吻着她颊边的细汗,今晚的她浑身软柔得分外妖娆。他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指还忍不住轻划过那柔顺的真丝裙睡,她的肌肤在水蓝色映衬下真是美极了。

    *****

    孟易南拉过丝被覆在她身上,慢慢走下床,看着衣服口袋里一闪一闪。走过去,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十个未接电话,全是叶玺的。孟易南轻轻一笑,他关了静音,钟平这小子还够意思。

    才想着,门铃就响了。孟易南扯上浴泡就裹在身上,腰间用力一系才打开卧室门走出去。

    用力门一拉,大门外的叶玺没站稳就往里倒,孟易南往边上一闪,“锁门,我去睡了。”说完,转身就回房了,门重重地关上。

    只听到叶玺在外面鬼叫,南,南,你怎么能这样!

    孟易南轻笑不理会他,将浴室热水一开,放满浴缸。然后,从床上温柔地捞起晓雾,打算陪老婆洗个泡泡澡,进浴室之前还瞄了眼卧室的门,好,保险栓也插了,不怕那小子!

    最后,浴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32 你们什么关系

    叶玺这几天在闹脾气了,连路晓雾都感觉出来了。问他吃什么,他回答南吃什么我吃什么。问他想不想出去逛逛,他回答,南会带我去。

    路晓雾只好闪到一边,静静地微笑,叶玺是孟易南的好友,不是她的。

    孟易南则完全不理会叶玺的臭脾气,眼里心里只望着晓雾。

    不知为何,那晚之后,晓雾隐约有些改变,可这改变又说不明道不清,只是一种感觉。孟易南偶尔抬起眼,能看到晓雾迅速别开眼,她在偷瞧他;每当他走近她身边,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微微加速,她在紧张。孟易南心里窃喜,这个保守的小女人怎么了?可不管怎么,她变得更可爱了,是那种含着点性感,含着点娇羞的可爱,像根牵着他心尖的丝,一抽一抽地勾着,让他情不自禁失了神忘了呼吸,

    叶玺看着这两人若丝若缕地含情脉脉,心里就呕得吐血,南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

    “好无聊啊。”叶玺坐在沙发上大叫。

    路晓雾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回头望到叶玺坐在沙发上一脸郁闷,轻轻一笑,他这几天一直跟着孟易南同进同出,果然是好兄弟。

    “叫什么叫,无聊就出去玩啊,没人拦你。”孟易南洗了手从卫生间走出来。

    “南,我想出去吃。”叶玺闷着脸,委屈地说。

    “晓雾在做饭,就在家吃。”孟易南一边说,一边走进厨房,靠到晓雾身边,看她今天要做什么。

    “出去吃。”叶玺不依,也跟过来,靠在门边叫唤。

    路晓雾拿着一颗包菜,望了望叶玺,又望向孟易南,微微一笑,“出去吃也好,我不用洗碗。”他不会是嫌她的手艺太差了吧?无所谓,客人为大,而且他才回国,一定想吃些家乡菜。

    “你也想出去吃?”孟易南挑着眉望向晓雾,她脸上的微笑没有勉强。

    嗯,路晓雾点点头,偶尔可以偷偷懒。

    孟易南只好点头,黑着脸冲叶玺一瞪,“出去吃。”

    叶玺一听就乐得大叫,南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孟易南不理那疯子,抬手将晓雾颈上的围裙取下来,“真想出去?”

    路晓雾微笑地用力点点头,“他一定在家里闷坏了。”孟易南嘴角一勾,她就是这么体贴,总会先关注别人的感受。

    *****

    三人开着车子来到太子轩。

    一坐定,叶玺就抢着要点菜,孟易南不理他,找服务生又要了个菜单,让晓雾也点自己喜欢吃的。

    三人点了一桌,叶玺真像是十年没吃过家乡菜一样,什么都要吃。

    孟易南脸一黑,“不许打包,吃不完你就别回去了。”

    叶玺一听,脸一皱,“我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孟易南脸瞬间微僵,瞪了他一眼,说话注意点,晓雾在这儿。

    叶玺收到他警告的眼神,温柔一笑,你老婆啥也不知道。

    路晓雾看着两人眼波暗涌,心里偷笑,又打什么哑谜,男人也搞这么神秘,她端起茶杯轻轻一啜,四顾环视,这里生意就是好,很多人都是拖家带口到这里消费,享受天伦之乐。

    孟易南端着茶杯也抿一口,眼却望向晓雾,她眼里的微笑他懂,看入眼中暖暖的,心跟着也暖暖的,她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孟易南望到她脸庞一缕细丝垂落下来,手不知觉的慢慢撩起勾入她耳后,那么自然轻柔,就像是勾起自己的发。晓雾脸红蔓延至耳根,他……干嘛突然这样,眼轻抬,看到叶玺那张脸又青黑了。叶玺瞪着孟易南,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了,他非要故意在自己面前表显他们有多恩爱吗?

    哼,叶玺冷哼一声,瞪向路晓雾。

    晓雾被他一瞪,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孟易南真是的,当着朋友的面也这么放肆,这不是让朋友尴尬。纤细地身体不觉坐直,稍稍与孟易南隔开些距离。

    服务生很快端着菜上来,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一入眼就食欲大看,叶玺的郁闷终于得到一些缓解,拿起筷就大快朵颐。孟易南先给路晓雾碗里夹菜,她爱吃鱼,特别是鱼子。路晓雾微笑着起筷开动,叶玺则不停给孟易南夹菜,嘴里絮絮叨叨,“你以前最爱吃这个。”

    孟易南瞪他无效,只好冷着脸慢慢吃,他还真当他贴身保姆,什么都要过问干涉一下。

    吃了一会,饭店开始经营晚茶,有点像广东晚茶那种,服务生推着各式的餐点出来,顾客任选。

    路晓雾突然对服务生推出的糕点感兴趣,盯着刚经过的餐车眼也不眨,孟易南赶紧叫住服务生,轻声对晓雾说,“想吃就拿。”路晓雾看着冒着气的蒸笼,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像蒸饺,但又比平时早餐吃的小一点。

    服务生礼貌地说,“虾饺。”

    路晓雾抬眼望向孟易南,他已经向服务生一点头,服务生就端上一笼。叶玺坐在旁边轻笑,眼神有抹暗沉。

    路晓雾点了好几样小吃,有什么芋头糕、蟹黄包、牛百叶等等。这些她平时都很少吃,看起来都是仿广式的晚茶糕点。

    路晓雾看着一堆小吃,想吃又不好意思动筷,讪讪地说,“大家一起吃吧,尝尝看好不好吃?”

    叶玺喝着酒不作声。

    孟易南夹了片牛百叶,尝了尝,凉拌的作法脆脆的,入口不错。

    路晓雾也夹了一个虾饺尝了一下,果然有虾肉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挺好吃。路晓雾挺喜欢,“虾饺不错。”她冲两人微笑推荐。

    可这两人都没动筷,路晓雾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又不能主动给叶玺夹,只好给孟易南夹一个虾饺,“要吗?”

    孟易南怔了一下,立即微笑点点头,接过她夹来的虾饺。

    叶玺端着酒杯静静地望着两人,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隐隐浮现,眼睛只盯着孟易南。

    孟易南在路晓雾关切地注视下,夹起虾饺,慢慢递到嘴边,打算将它消灭。

    叶玺低冷的声音慢慢响起,“你还真吃?”

    路晓雾一愣,抬眼望向叶玺,他什么意思?孟易南也顿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口虾饺。

    叶玺一看,眼神都冰了,“你不知道南不能吃海鲜吗?”冷冷地射向路晓雾。

    “叶玺。”孟易南出声喝住叶玺。

    路晓雾被这一问,呆住了?快速望向孟易南,他不吃海鲜?不会啊,平时虽然吃得少,可是他有见过他和她一起吃虾子,螃蟹啊。

    孟易南对她轻笑,“别理他。”

    叶玺声音更冷,“南吃海鲜会过敏,你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当人家老婆的?”

    此话一出,孟易南语气也冷了,“叶玺”,眼神冷冷瞪向他,谁要他多事,自己愿意吃,要他管?

    路晓雾怔怔地望着孟易南,又低眼看向那咬了一口的虾饺,孟易南对海鲜过敏?“我……我不知道。”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孟易南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安慰她。

    “谁说没事,你有一次还差点要打点滴。”叶玺望向孟易南的表情开始急了。

    路晓雾担心地望向孟易南,他怎么从不和她说?她完全不知道。

    “叶玺,你吃饱了就回去。”孟易南掏出车钥匙往叶玺桌前一扔,明显开始赶人了。

    叶玺眼一横,“我走了,她再弄点什么让你吃,你今晚还不挂了。”嘴里尽是对路晓雾的不满。

    “叶玺,你不走,就吃你的,别这么多废话。”孟易南一看到晓雾脸上的愧疚,就心疼,死叶玺专门破坏晓雾难得的温柔。

    哼,叶玺气闷地夹起一大块鱼肉,埋头吃起来。

    “你没事吧?不能吃,就不吃了。”晓雾颤颤地说着,她竟然连他不能吃海鲜也不知道,她果然不是合格的妻子,竟然比不上他的一个旧年好友了解他。

    “好。”孟易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刚才叶玺说那么重的话,一定伤到晓雾了。

    三人就沉默地吃着,桌上那两笼虾饺和蟹黄包没有人再动,静静地摆在那儿。

    孟易南坐了一会,向路晓雾微笑轻语,“我去趟洗手间。”晓雾轻轻点点头,孟易南起身还瞪着叶玺,警告他别瞎说话。

    叶玺看着孟易南离开的背影,慢慢转眼望向对面沉默不语的路晓雾。

    叶玺缓缓开口,“南最不爱吃甜的,酸的,只喜欢吃咸的。鱼喜欢吃红烧的,**喜欢吃白切**,喜欢生吃大蒜,喜欢吃咖哩,碰不得海鲜。你知道几样?”

    路晓雾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缓缓对上叶玺那冷笑的脸,心一点点低沉。

    叶玺看出她脸上的郁闷,继续笑说,“喝茶只喝明前龙井,水果最爱西瓜,最讨厌梨子。刮胡刀只用吉列的,因为他只闻得惯吉列的刮胡水。睡觉喜欢睡左边,起床会黑脸。最喜欢的歌手是谁你知道吗?”他的嘴角全是笑,是冷嘲热讽的笑。

    路晓雾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知道孟易南爱喝茶,是绿茶,可具体是什么茶,她不知道。他从没说过,因为茶叶都是他亲自买的,而她有次一时兴起从商场买回的茶包,真的一直被他放在厨房接灰尘。后来,她就没再买过茶叶。

    他只爱吃西瓜,难怪她每次买一大堆水果回来,他都意兴阑珊地推说不爱吃水果,原来是她买的都不对他胃口。

    刮胡刀,她隐约记得像是吉列的,因为有次好奇瞄了一眼,才看到那牌子像是电视里一直打的广告吉列,而他为什么独爱她也不知道。

    他一直睡左边,喜欢从背后紧紧拥她入眠,起床时脸色不好,直到洗完脸才稍有改善。

    他最喜欢的歌手,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车里最经常播放的一首英文歌是个男人唱的,貌似是吉他伴奏,可她从未留心过,也无从得知。

    她对他真的很不了解!

    “你都不知道。”叶玺嘴角的笑冷冷扬起,带着某种嘲讽,“也许他并不想让你知道。”

    路晓雾一抬眼望进他的眼,那眼里的笑只有一种温度,零下5度,他瞧不起她。心里微抽,孟易南不想让她知道,这句话像根刺一寸一寸插入心房,她与孟易南根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叶玺眼瞟到孟易南正向他们走过来,嘴角的笑慢慢隐去,“不懂他也不能伤害他。”

    路晓雾的脸一下刷白,她真的不知道他对海鲜过敏,她如果知道,一定不会让他吃,一定不会。手慢慢伸前,夹起虾饺,闷着头一口一口咽下去,他不能吃,她全吃掉!

    “喜欢吃,再要几笼,打包带回去。”孟易南一看她正在吃虾饺,轻笑着又要再加服务生。

    路晓雾赶紧抬起头,扯住孟易南,“不要了,尝尝就好。”她脸上的笑有种别扭的僵硬,眼神一侧瞟到叶玺带笑的眼一直盯着自己,心不由一沉,笑容在脸上凝固。

    “也好,下次再带你来吃。”孟易南以为刚才的尴尬已经解除了,叶玺终于闭上那张臭嘴,不然,晓雾肯定吃不下了。

    可孟易南压根不知道,此刻另外的两人心里正冷潮暗涌。

    叶玺一脸清冷地坐着不语,路晓雾只拼命地咽下虾饺和蟹黄包,心里却越吃越苦,仿佛那些海鲜的腥味未被清除,腥腻的滋味在胃里搅动翻滚,连带心也千滋百味,最终被苦涩夺了控制,她对孟易南的了解,连叶玺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

    吃完饭,步出酒店。孟易南去取车,叶玺和路晓雾站街边等待。叶玺掏出烟,慢慢点上含住,路晓雾站在叶玺身边,拘促不安,心里忐忑他会不会又突然问她所不了解的孟易南的习惯,她一定答不上来。

    “南需要一个真正懂他的人。”叶玺烟圈一吐,缓缓转脸望向她。

    路晓雾心里一紧,他……是指她不是那个人。

    孟易南的车已经驶过来了,“上车。”

    叶玺拉开车后座,向上了车。路晓雾慢慢走过去,开车门坐在副座上。

    孟易南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有些纳闷,回头瞟了一眼叶玺,他一脸淡然,微笑着回望他。

    孟易南弯身想替晓雾扣上安全带,路晓雾已经自己动手扯过安全带,轻轻扣上。孟易南怔了一下,收回手,慢慢坐回自己位置上。晓雾怎么了?难道还在介意让他吃了海鲜?心里疑惑地又从后视镜瞟了一眼叶玺,他依旧一张微笑的脸。

    孟易南慢慢启动车子,回家。

    三人一路上,并未说话。

    孟易南觉得车子里气氛怪怪的,伸手按动车上的cd机,一首熟悉的英文歌在车里飘荡。

    “there'strafficinthesky

    anditdoesn'tseemtobegettingmuchbetter……”

    这就是他最喜欢的歌曲吗?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谁唱的?路晓雾不觉思绪飘游,她……从没想过去了解。是不是就像她从未试着努力去了解身边这个男人,这个挂着她丈夫头衔的男人!

    路晓雾的心随着音乐轻轻下沉,第一次感到好难过,因为孟易南的喜好竟然是从别人口里得知。

    *****

    回到家后,孟易南一晚上都很纳闷,路晓雾到底怎么了?话不多,情绪也不高。而叶玺则一直看电视也没打扰他和晓雾。

    直到临睡着,晓雾不经意的一开口,孟易南才惊觉晓雾有心事,md,叶玺又做了什么?

    路晓雾居然问他,“你和叶玺究竟是什么关系?”

    孟易南那晚失眠了!

    33 所谓奸情(叶玺与阿南的纠葛)

    孟易南彻夜无眠,路晓雾昨晚那句不经意的问话,吓得他一夜冷汗,脑海里翻江倒海,第二天一早,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路晓雾送到公司,就拉着叶玺进了公司。

    才进办公室,孟易南将门一锁,脸就沉了。

    “你昨晚各晓雾到底说了什么?”瞪着叶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心里的火就上来了,这人不闹点事,是不是心里就不舒服?

    叶玺嘴角一勾,轻轻笑了,“和她有什么好说的,我只和你说。”

    “叶玺,”孟易南火腾腾地烧,“你没说什么,为什么她昨晚闷闷不乐?”

    叶玺嘴角的笑一下敛去,“她不高兴你问我?我不高兴你怎么都不关心一下?”叶玺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孟易南那怒目冲冠的样子,不觉心里也气了。孟易南无奈地抚着额,用力地闭上眼,“叶玺,我说了,你不能打扰她,她根本不知道你是……”最后一个字硬是没说出口。

    “是什么?”叶玺轻声冷哼,“是她的情敌?”

    “叶玺,”孟易南气恼地瞪着他,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顽固,说得好听点叫执着,说得难听点叫偏执!“不许伤害她!”

    “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吧?”叶玺慢慢站起身,向他走过来。

    孟易南瞪着他,“我和你***什么也不是,哪有什么先来后到!”这小子要用什么敲才能咂醒他的脑袋,被拒绝得如此明白,他何必还要自取其辱。

    “那我们过去算什么?”叶玺靠在桌边,定定地望着他。那眼神看到眼里,寒得他浑身直打冷战,这小子……非用这种半含半闭的眼神撩他,md一看到他这个表情,他就想打人!

    孟易南这辈子最后悔认识的人,第一个非钟平莫属,若不是他那次惊世骇俗的翻云覆雨害得他从此不举,他也不会倒霉得被叶玺缠上。而第二个最让他懊恼遇上的人就是叶玺。

    当年,经那变故之后,他变得更冷漠,他也孤傲了许多。人说心里自卑的人才会刻意在外表表现冷傲,说的就是孟易南这种人。他那难以启齿的隐疾,就像一根刺深深刺痛他的自尊。每次看到室友们左拥右抱,他心里就冷冷一哼,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孟易南有某种倾向了。

    他们四个当时在学校就老混足球队,与班上另一同学丁明组成五人足球队出去找人挑。他们的队经常一起练,组织配合都天衣无缝,直到有一天,丁明因为家里找关系出国了,他们队就开始找人凑数。

    叶玺就是在这个时候,混到他们身边的。

    孟易南压根不记得叶玺是怎么冒出来的。只隐约记得有天踢球,钟平突然带个瘦高的小子过来,一看青瘦不经事的样子,孟易南只瞟了一眼,也没太在意.

    钟平却说这小子来顶丁明的份,孟易南才正眼瞧他.高瘦的身材,中长的短发细柔地贴在额前,红唇白齿,咋一看还像中性化的女生,这人能踢球吗?

    ”叶玺,菜鸟.”钟平将他脖子一拎,提到众人面前.菜鸟就是大一新生,果然什么也不知道.

    韩远和卫东一脸轻视,明显瞧不起这小子.孟易南没吭声,只认真地穿上球鞋,准备上场.管他行不行,出去跑出圈就知道了.

    果然,一场球下来,被对方盯得最多的就是叶玺.对方看他个子小又瘦弱,专找他下叉子,拦截抢断,只要球一到叶玺脚下,就会被对方两个包抄夹击,而且还故意用身体撞他,他虽然还有点盘带能力,可是人一受控,球就传不出去了.整场球下来,他跑得最累,伤得最重.

    那场球,他们被对方逼成了2比2平.

    比赛一结束,大家都大气粗喘地回更衣室换衣服.卫东和韩远平了球,心里一肚子火,看到叶玺就嗤之以鼻,还直接要求钟平换人,这小子太次了.

    钟平只好好言安慰,说他看过这小子踢球,球踢得不差,就是人瘦了点,说完大声喝着叶玺,要他回去多练练,不然还得被人盯.

    叶玺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沉默不语,一张青涩的脸满是懊恼.

    孟易南没吭声,独自收拾衣服,准备回宿舍.

    钟平为了安慰卫东和韩远,拉他们出去吃东西,孟易南说没兴趣,就推了,叶玺,当然没人主动叫他.

    三人走了,孟易南收拾差不多,就打算回去.

    经过叶玺身边时,看到他垂着头,手轻轻摸着鼻梁,脸微微皱.孟易南经过时,并不打算开口,可快走到门边时,还是定信身体回头望向坐在那儿的叶玺,”你没事吧?”

    叶玺仍旧低着头,轻摇摇脑袋,低低的声音像个犯错的小孩,”没事.”

    孟易南眉头一皱,这小子太嫩了,说两句就垂头丧气的,真没劲,孟易南背着包,拉开休息室门走了.

    下了楼,他到旁边小卖部买了瓶水,准备回宿舍冲个澡.一回身,看到叶玺慢腾腾走下来,肩上挎个包,头一直低垂着.

    孟易南喝着水,直直地向宿舍走去,与叶玺错身而过时,一声不吭.他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喂”孟易南眉头一皱,叶玺?心里顿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去.

    ”你知道医务室怎么走吗?”叶玺脸微皱,一脸惨白地望着他.

    孟易南眉头一皱,他受伤了?眉一挑,”你怎么了?”

    ”鼻子好像有点痛.”叶玺手抬起来却又不敢碰鼻子.

    孟易南望向他鼻梁中间,微有些红肿,心里一顿,他该不会是孟易南大步走过去,拉着叶玺就往医务室方向走去.叶玺被他拽着,心里七上八下,这人怎么了?于嘛走这么快?

    果然,被孟易南猜中了,叶玺受伤了,估计是鼻梁骨折.

    医生听他大致介绍之后,就让两人到市里的医院去拍个片,认真检查一下,问题可大可小.

    孟易南一听,拉着叶玺就搭着的士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拍片结果一出来,果然,确症叶玺鼻梁骨折,孟易南听医生一说,心里低咒,这个小子真郁闷,第一场球就被别人搞了个鼻梁骨折,真惨烈.

    孟易南让叶玺听医生的安排,自己跑上跑下划价,交款,取了药上了楼,看到医生给叶玺作了个消炎处理.孟易南也搞不清楚,把一大堆药和针剂全塞给医生,医生细心给叶玺交待,给叶玺打了一针,最后又给他作了个护鼻套.

    当两人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孟易南看到怪异的叶玺,想笑不笑,那个鼻套真是丑.

    叶玺站在他身边,犹豫了半天,才发出轻微地声音,”谢谢.”

    孟易南轻哼一声,也没理会,拦了个车,带他上馆子.忙了半天,两个都没吃.

    后来,钟平他们知道叶玺第一场球就踢了个鼻梁骨折,直接摇头要把叶玺给换了.居然没人去关心关心他怎么样了.孟易南无所谓,换不换人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上医生的第二天,有人往孟易南卡里打了钱,金额正是他垫付的医药费.那之后一周,叶玺没再出现,孟易南也快忘记了这个人.

    叶玺一周之后到医院作鼻子复位,才取了鼻套.

    某天晚自习,孟易南正要回宿舍,居然在宿舍楼下看到叶玺,他脸上已经没有那别扭的鼻套,看起来顺眼多了.孟易南怔了一下,没打算打招呼,继续向楼里走.

    叶玺却叫住他,”孟易南,”孟易南冷冷回头,没作声.”出去喝一杯?我请.”叶玺盯着他,眼神微凉.

    孟易南眼一动,不置可否,正要开口拒绝,叶玺已经先开口了,”不赏脸?”口气很是冲.孟易南心里冷哼,这小子好了就开始横了?那天怎么蔫得像只病猫?

    ”孟易南,你咋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到底去不去?”叶玺嘴角一翻,居然讥讽起他来.孟易南脸色一板,叶玺这话正戳中他心底的痛,md,老子像什么也不可能像娘们!去就去,谁怕谁.两人那晚,拼酒拼到凌晨两点多,才你挽我扶地回到学校.

    从那天起,,叶玺又加入了他们的足球队,而且他就只听孟易南的话.

    除了踢球,叶玺也跟着孟易南.不上课的时间,叶玺每天都来缠着孟易南,孟易南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最初孟易南也很不习惯,重重训了他几次,可过几天,叶玺又自个跟过来了.孟易南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由着他,反正他就是那样,也没给他找什么麻烦,要跟着就跟着吧.

    但叶玺的紧迫盯人在钟平等人的眼中就有点恐怖了,若不是钟平他们坚决反对,叶玺恨不得直接搬他们宿舍去.久而久之,钟平等人也就不予理会了,只时不时地冷嘲热讽一下,叶玺科快成孟易女友了,整个24孝保姆.

    孟易南懒得理会他们的取笑,反正他们出去泡妞,他也不感兴趣,现在有个叶淦陪着,也不错,偶尔还可以一起喝喝酒,打打ps游戏.

    可孟易南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好友相处,居然也有变味的一天.

    孟易南后来回想起来,真恨不得那天没出那件事.

    有天周末,叶玺又拉上孟易南到外面喝酒,两人进了市中心的一间酒吧.由于周末,酒吧里人很多.叶玺和孟易南点了一打啤酒,坐在低间炮上对饮.

    喝到一半,叶玺去上卫生间.今天喝得有点多,叶玺晕乎乎地从卫生间里出来,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女生缠在孟易南身边,手还不知耻地搭在孟易南的肩膀,阿南面露不爽地想闪开碰角.叶玺一看,心里就添火,冲过去,一把扯开那女生,”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

    那女生被叶玺突然这一闹,气得脸青一片紫一片,”我又不是撩你,关你屁事.”

    叶玺看都不看她,只端起酒杯示意孟易南继续.

    那女生面子上挂不住了,开始装可怜勾着孟易南的手,”帅哥,你朋友怎么这样?”

    孟易南冷笑抽回手,不想理她.女人气闷地瞪向叶玺,一把夺过孟易南手中的酒杯,”帅哥,怎么都不理人嘛>”

    孟易南轻笑着刚想开口,叶玺已经一把将那女生手中的酒杯夺回来,酒不小心就泼到那女人身上,女人尖叫着不依不饶,”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叶玺不理她,将酒杯一倒,把酒全泼地上,又重新给阿南倒上一杯.

    那女人气得掉头就走.

    不一会,她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群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丑男人.

    孟易南冷眼一瞟,渍戏吗?

    肥男人将女人往怀里一扯,厉声喝斥他俩,”你们活腻了是不是,我的妞也敢泡.”

    孟易南和叶玺对视冷笑,谁要泡这么丑的女人,明明是她想泡他们俩吧.

    那女人在肥男人怀里委屈得像只小绵羊,连声说孟易南调戏她,还逼她喝酒,她不依,才泼了一身.

    那男人一听将女人一推,冲上来,就要动孟易南的人.

    叶玺往阿南身前一挡,瞪向来,”这丑的女人谁敢要,除非瞎了眼.”

    那男人一听更火大了,这不是明摆着骂他眼睛瞎?他朝身后一挥手,那群跟班就一涌而上,围住了叶玺和孟易南,拳打脚踢.

    孟易南和叶玺经常踢球,身体还不错,和人动起手,也没怎么吃亏,不过对方毕竟从多势众,两人有些招架不住了.而且那丑男人有够卑劣,居然不知从哪儿掏出把刀,从背后打算暗算孟易南,叶玺一看心里一急,冲过去将阿南一拽,将他搂在怀里,自己则挡在了他身前.

    那刀硬生生地插入他侧背,顿时血溅如柱,身边的人顿时尖叫四窜,出事了,出事了!孟易南一看叶玺受伤了,眼红心急地照那男人胸口一踢,重重将他踢飞出去.

    ”叶玺,叶玺”孟易南抱着叶玺一阵急呼,叶玺撑着苦笑,”md还真有点痛”

    那群人看事情闹大了,全跑了.酒吧的保安这时才冲出来,围着孟易财问要不要打110,孟易火大了,”打你妈的头,打120”

    那晚,两人又进了医院.孟易南事后想起来都好笑,他和叶玺没事就进医院,还真***点背.这刀捅得可不轻,叶玺在医院身躺了快一周,好得差不多,叶玺就搬回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

    孟易南想着叶玺是为自己受的伤.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所以,每天孟易南只要一没课就往叶玺那儿跑,叶玺本来就三天两头旷课的,这下伤了更有理由不去上课.

    孟易南每次给叶玺换药,就忍不住低叹,这小子咋这么傻,非帮他挡这一刀.哪想叶玺说的一句话把他给吓倒了,”为你死我都愿意,这点伤算个屁”听得孟易南牙都酸了,这小子有毛病,还不是一般的毛病.

    不过,看他这么够义气,孟易南也自然不会不管他.孟易南负责给叶玺带吃的,有时叶玺吃腻了外面的饭菜,孟易南就亲自下厨弄给他吃,两人倒也乐得自在.

    某个炎炎夏日,叶玺嚷着要庆祝一下伤口终于愈合了,他要好好喝上一宿,受伤这两周,孟易南禁止他喝酒,搞得他心里欠得荒.今个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地喝了.

    两人扛了两件啤酒在家里屯着,用叶玺的话说,一件怕不够喝,两件备着刚刚好.

    好嘛,两人是有酒不怕喝,你一瓶我一瓶的天南地北地聊起天来.叶玺那晚特高兴,从穿开档裤的事一直说到上大学,所有他认为自豪丢脸的事都一骨脑儿说给孟易南听.孟易南则一直笑着听他说,最后叶玺不过瘾,开始逼着孟易南玩孟氏三百问,他问阿南答,把他想知道的事问了个遍.当问到阿南为什么还没交女友时,孟易南脸僵了一下,只说三个字,没兴趣.

    唉,就这三个字,真把孟易南要悔死,当时不就随口一说,哪想到言都无心,听者有意,叶玺听了可就没这么单纯了.

    两人喝得二麻二麻的,直接一齐倒在叶玺那张小破床上就睡了.

    那一夜,孟易南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床太小了,两人挤在一起真***的热.半夜,孟易南被一阵燥热给扰醒,胸口闷闷地堵得好难受.孟易南昏头晕厥地使劲挣开眼,却吓了一跳.

    叶玺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手不停地摸他的胸,头也埋在胸口,哇靠,他居然用嘴亲他!孟易南吓得一下就醒了,用力将叶玺一推,叶玺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上,啊!叶淦一阵惨叫,孟易南又气又恼,瞪着坐在地上的叶玺,看他难受的样子,又担心他碰到了伤口,犹豫着不知该训他还是关心他.

    ”你tm在于嘛?”孟易南一想到叶玺刚才趴在自己身上,心里就一抖,他应该不会像他想的吧.

    ”能于嘛?”叶玺扶着腰慢慢爬上床,瞪着他,扫过他的眼,慢慢向下移,定在孟易南嘴上,孟易南心里一寒,赶紧身形一闪,”md,两个人挤着睡太不爽了,我回去了.”叶玺眼里的深意看得他心里直惨的慌,那双眼像狼眼,泛着绿光.

    叶玺用力一扯,将他按倒在床上,”南,你跑什么?”

    孟易南被他双手按着,心里开始紧张了,他叫自己什么?md这个调调听着都觉得麻,他是不是还没醒,把他当女人了,靠,饥渴出去花钱自己找女人去,别***压着他.孟易南用力在他胸前一顶,”起来”

    叶玺还真没醒,不但没放开他,身体还向下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双手紧搂着他,孟易南浑身**皮疙瘩起来了,用力想挣开他,可惜叶玺像是借着酒劲,力量比平时也大了许多,牢牢地搂着他,嘴开始贴着他的胸前游走.

    ”南,我喜欢你.”轰,孟易南被叶玺这句似醉非醉的话给雷得上天入地,他居然借酒装疯?

    孟易南使也浑身力气,用力抬腿一顶,将叶玺顶翻到一边,一个翻身赶紧逃离那张床.md这小子平时就像个娘们,现在更***当娘们当上瘾了,居然抱着他说喜欢他.”叶玺,你再给老子乱说一句,我让你明天就当不成男人.”想当女人是吧,他绝对能成全他.

    ”南,我要是女的,早就把你吃了.”叶玺轻轻一笑,完全不怕他的威胁.

    ”你!”孟易南瞪着他气得跳脚,这疯子.

    ”你少装了,你不是也不喜欢女人吗,我们不过是同道中人.”叶玺慢慢跳下床,缓缓逼近他.

    孟易南往墙后靠,靠,老子不喜欢女人不代表就要喜欢男人啊!老子还不是被钟平害的,迫不得已才对女人敬而远之的.”叶玺,你搞错了,我不喜欢男人.”

    ”哼,谁信?连钟平都说你是gay.”叶玺一下就靠过去,将他控在自己与墙之间.

    md,死钟平,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怎么每回死不要脸的事都是他给闹的!

    ”他知道个屁!”孟易南气得火冒三丈,看他回去怎么收拾那死人.

    叶玺抬手一勾,将他拉近自己,”我觉得他说得完全正确”话音才落,叶玺的唇已经压上去.咣当咣当

    孟易南傻了,怔了十秒之后,他直接条件反射将叶玺给撂地上了,大脚一踏,从他胸口直接踏过,冲也了门!

    死钟平,你已经害得老子女人不能碰,现在还害老子被男人亲!老子非把你给废了,让你也尝尝上不了女人的滋味!

    孟易南回去把钟平给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

    自从那以后,叶玺对他的爱完全是赤裸裸的表露无遗.无论孟易南如何拒绝,叶玺就一厢情愿恋上了孟易南.钟平等人也见识到了叶玺的疯狂.除了没在学校贴大字报,他对孟易南完全是口香糖粘上橡皮糖,甩也甩不掉.

    孟易南大学后两年完全就是在叶玺的”甜蜜”监视下渡过的.直到最后一年,孟易南家里给他拖人找了个实习单位,他瞒着所有人悄悄办了毕业手续,提前离校去了南方,如空气般在这个城市蒸发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叶玺更是疯了般找寻他.

    孟易南在南方躲了快两年,才悄悄和钟平联络上,得知叶玺找不到他,伤心地和家人去了国外,他才敢放心地返回这座城市.

    孟易南原以为,他与叶玺的悲惨纠葛终于可以终结了.哪想到,这次叶玺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生活.

    无论如何,孟易南绝对不会让这个疯子影响他和晓雾的甜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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