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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守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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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初见十三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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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多久,李思仁睁开眼睛,恍恍惚惚醒来。

    他记得……自己与忍者众战斗,最后耗尽精神力,失去控制晕倒。

    他想站起,他缓缓扶墙。大概站起半米左右,他的头狠狠撞到什么东西,疼得他立马下蹲摸头。

    抬头看,乌黑钢枪竖直钉入墙上,枪的前段扎着什么东西,还入墙三分。他的木灵感比他的眼睛先看见,他大脑飞快获取内容:

    “复制盘口令:19386……”

    这哪跟哪呢?还复制盘口令?李思仁心中大骂一气。不过想起转账有口令转账方式,他才停止臭骂。

    行了行了,对方都收尸了,自己身上东西又没少,赚了笔钱,不亏。

    李思仁摇摇头,甩掉脑子中的痛苦,一步一拐的走回石门。

    “金洒江”还有多久呢?他又躺了多久呢?

    就在李思仁怀疑的时候,一声空灵的钟表声响出,似乎是苍穹发出。

    6点多起床,这个钟声一个小时打一遍。这是今天李思仁听到的第一声钟响,估摸着现在7点,还有一个小时就可以看“金洒江了”。

    对了,张耀文说要去子兰姐的店,不会真被这小子猜中了吧?

    他边跑边想,从两岸之上的东岸走向中间大江。

    李思仁听张耀文讲过:十三街迟早要出事,以后遇到子兰姐提醒一下,毕竟也帮了我们很多忙。

    李思仁顺着思路想,他也觉得十三街迟早要出事。不出所料的话,要么是黑帮火并,要么是建立新的黑帮。

    如果是前者,那么就说明下部城市的权力分成发生改变;如果是后者,那就是真的蠢。

    十三街,几十年前东南三区的第一大街,地理位置靠近江边两公里,当时的“东南三区管理会”就位于此处。几十年过去,整个城市大变样,这十三街成为了老街。

    虽然现在统治机构已经搬迁,但十三街还是代表地区地域标志,暗面上的规矩是:只有管东南三区的组织势力,才能进入这里的资格。

    各大势力,其实就是入驻东南三区的财阀。谁家的权利更大,能做得了东南三区的主,才能派自己名下的“社会力量”进入十三街,进行“黑恶势力”。

    只不过目前,东南三区大大小小约二十多个财阀集团,其中有三个地方大集团,还有几个更大集团的地方分支。东南三区,并没有哪单个财阀说了算。

    所以说,如果是里面有人火拼,说明上面是换人了。但如果是出现了新的帮派在乱搞,那对不起,绝对欠收拾。

    这个地方已经成了众财阀明暗斗的地点,在这个地方成为自己帮派据点,不就是在所有财阀的眼皮上跳舞,边挑还边说的“快来打我,快来打我”……

    不过,也有可能是财阀的暗部买通,成立一个不在名下的帮派,搞搞事情啥的。

    如果是上部城市就好了,哪有这种糟心事啊?

    李思仁背着乌黑钢枪,大大方方的走向十三街。他本来还想着隐藏一下武器,不过经常看见很多雇佣兵不会专门在意武器,李思仁也就懒得藏了。

    越往下走,环境光比灵槐街强多了,更能照出下部城市的肮脏。

    十三街几十年前就成立,相对于周围的建筑更是一些老房子。虽然每一栋楼都高五六十层,但与周围建筑相比还要矮点。

    刚到街门口,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各家底楼的门面被砸的坑坑洼洼,室内的电灯也是像坏了一样闪动,还有柜台、货架,都是被摧残了。

    这个时代水泥用很少,李思仁就知道灵槐街和这十三街用水泥。那群啥都不懂的人拿着喷漆到处涂,还只涂满了三个字。

    十三机!

    果然被劫了,还真猜中了。

    李思仁还在想这到底是哪一种情况,一个老头儿路过,一脸悲愤的说:“这群该死的街溜子啊,都是一条街上的,砸啥呢?”

    李思仁连忙拦住老大爷,问他:“老大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儿?还不是这群狗娘养的混混,昨天晚上一群人在那结盟?说要跟那些财团做抗争,跟没读过书一样!”

    大爷愤愤说道,说的不过劲儿,还吐口痰接着说:“他们甚至连这块地为什么不能动都不知道,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看的还没我这个老头广,这地方是用来权衡!权衡!权衡多方的战略的啊,一群狗娘养的。”

    “大爷大爷,您用这个说法……不像是您这街的说法,您们街上不是说‘这地儿金贵,他们舍不得砸吗?’”李思仁低头问,随后说:“你这是听谁说的吧。”

    老大爷突然卡住,随后恶气说:“你小小年纪懂啥?这就是大爷我想的……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刚才有个小伙子跟我下棋,随后他这样说着,我也跟着想了一下。”

    “那个小伙子?”李思仁连忙问:“是不是看起来12岁,穿着校服,眉间上有个点,看起来有点聪明的样子,下象棋是不是先走二兵。”

    张耀文外貌特征就是这样,而且他下棋的时候喜欢先走二兵,说是棋法,其实就是让对方两子。

    “对对对,小兄弟,你认识那个小伙子?他经常在我棋摊上下棋,无论是象棋还是其他棋,他下一局就会规矩,只用十局熟悉整个街上就没人比得过他……”

    李思仁突然冷静了,他好像猜到了下一句话了。

    “刚才那小伙子从子兰店里出来,走到我被砸的摊上,拿着一幅象棋杀了一局,最后说了一句‘老伯,等一下我朋友来,您帮我提醒一下他’”

    “咦,内容是,内容是……好像内容是‘勇敢勇敢我的朋友……’”

    李思仁:真的假的,我弟这么会玩?这时候又给我放歌。

    大爷蹩脚的唱了两句,最后说了句:

    “可以打!”

    “可以打!”张耀文抬起兵向前移,棋盘上一兵一马一車将死对面将,抬头望着大爷。

    ……

    李思仁到子兰店里,看着被扶正的货架和散落一地的货物,知道是张耀文过来帮忙了。

    “子兰姐你没事儿吧?”李思仁直接问。问的方法很直男,但有十足的安全感。

    ……

    张耀文,爱赌。他比李思仁聪明,但没李思仁踏实,有时他会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有成功也有失败过。

    李思仁,稳重。他没有张耀文那么聪明,但有拼命三郎的努力、一往直前的勇敢,外界对哥哥他的评价更好。

    临近十三街尽头,十三机松松垮垮的站成三队,毫无纪律。成员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都不带脑子做事的感觉。

    李思仁趴在墙头,看十三机下一步行动。

    他赶过来花了大约20分钟,离“金洒江”开放也只有三十多分钟。按着下部城市居民日程,他们现在要赶紧赶往江岸,接受着阳光。

    这里离江最近的地方,就是李思仁和张耀文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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