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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狐大人桃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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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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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却吃惊,还有一种担忧,这妖女在龙太子身边,他的珠儿又去了哪里!

    千凰还没说话,白泽便发飙了,上前一步,顺势搂住千凰的肩膀,震怒道:“敢说本太子的爱妃是妖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形势需要,千凰只瞥了白泽一眼,却没有挣脱他,只斜眼睨着鲛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她默认的亲昵,让白泽大喜,察觉到千凰不待见鲛王,白泽利用自己的威势,越发在交往面前骄横起来,冷声道:“今日来你鲛族,全是因为爱妃。听说你的儿子救了本太子的爱妃,爱妃知恩图报,便想将他带回龙宫,好生照料,本太子也是这个意思,不知鲛王肯是不肯?”

    虽是询问,白泽眼里却威*异常,看的鲛王满头大汗,连说话也结巴了,“禀,禀告太子,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我也不知道我儿子身在何处,此事完全是我女儿玉珠在C办,并未告诉我如何安排。不过,据我所知,他已经死了,珠儿也说过给他葬一处好地……”

    话未说完,鲛王只觉得一阵劲风袭来,再抬起投来,却直面那张魅惑*人的绝美脸旁,不过此时,眼里满是杀人般的凌厉,声音冷如寒冬冰雪,“你再说一次!”

    鲛王见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敢再说,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就要被她当场击杀。

    虽然他没和千凰正面过招,也没怎么见识她的能力,但从女儿的口中,以及敏锐的直觉,却不难知道,这个看似稚嫩的少女,其实有着深不可测的修为!

    鲛王望着千凰,身子颤抖,却始终说不出话,那样子似被吓傻了!

    千凰眼中一冷,正要发怒,从人群里忽然响起一个突兀得到嗓音,带着几许熟悉!

    “我知道小主子在哪里!”

    正文 第百二十三章 东海龙王

    千凰回头,就见人群里走出一人,面容姣好,素裳可人,正是菱儿!

    千凰放开鲛王,走向菱儿,急急问道:“菱儿,你知道锦儿在哪儿?”

    菱儿点头,眼眸湿润,带着一种极致的伤心,“自从玉珠公主将小主子的尸体带回,我就密切关注着小主子,小主子被停放在寝殿里的时候,也是我一直在旁守着!后来,玉珠公主想把小主子埋葬,我苦苦相劝。说小主子必不喜欢冰冷黑暗的地底,他最喜欢他的小D府!我们鲛族恰好有一付水晶棺,能保存尸体长年不腐。我便恳求玉珠公主将水晶棺给了小主子,让他躺在自己的D室。玉珠公主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还说对不起小主子,以此做一份补偿!”

    千凰微微摇头,她杀了人,心中有愧,如何不想补偿!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玉珠一死,也算一命抵一命罢!

    鲛王在一旁看着,狠狠瞪了菱儿一眼。若说对于千凰,他是又怕又恨,处于那种境地,都能扳回上风,可见有些本事,这让他惧。最重要的是,千凰好,玉珠就坏,如今也不知道玉珠是死是活,他又如何不恨!

    菱儿被鲛王看的身子一颤,眼里便有些惧怕!

    千凰察觉了,回过头盯住鲛王,眼中凌厉之色乍现!

    被她的气势一慑,鲛王腿脚发软,险些站不住脚!

    千凰冷哼一声,这才转身走向D室,所到之处,鲛人们纷纷让开,眼里又敬又怕!

    菱儿毫不犹豫地跟上,白泽刚要跟着去,孰料衣角被人拉住。

    鲛王半跪在地上,望住白泽,眼神祈求和担忧,“龙太子,吾女玉珠前几日被太子带走,太子可否告知下落!”

    白泽可不是什么心慈仁义的主儿,见鲛王碍事,不免一脚踢翻了他,冷声道:“那个贱人早就被妖怪吃了,你要寻她,去Y曹地府寻吧!”说罢,一拂袖,直追千凰而去!

    徒留鲛王倒在地上,一脸沉痛之色!

    千凰一路疾驰,快到D府,反而慢下脚步!

    是近卿情怯,怕他不在这里,怕他真气散了!

    不大的D室,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付晶莹闪耀的水晶棺!

    千凰缓缓走了过去,棺内的美少年静静映入眼帘,精致的五官,了无生气的面庞,那双水晶般纯净的眼眸覆在那对羽翼般的长睫之下,不知道何时才能睁开……

    千凰顿觉心里一阵抽痛,俯下身,推开了水晶棺。

    握住他冰冷的手,探入一丝真气,千凰微松口气,眼里有一种庆幸,还好,那口真气没散!

    千凰低下身,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嗓音低若呢喃,“锦儿,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菱儿和白泽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温馨,和谐,还充斥这一种淡淡的悲伤!

    菱儿已经习惯了,白泽则是又惊又怒。

    本听她说就救命恩人,他也没往深处想,此时见千凰和他人这般亲昵,他不免新生妒意,尤其是,对方还那么年轻秀美,一看就知两人的关系不简单!

    她就快做自己的太子妃了,居然还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真是太过分!

    白泽只觉得自己的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席卷了他!

    当下,他大步上前,一把擒住千凰的手臂,将她拉离开来,眼里有种被怒意充盈的暗红,“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千凰皱眉,看向白泽的眼神就像他在无理取闹,“解释什么?”

    白泽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玉锦,愤愤道:“他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千凰反问道:“这跟你有关系么?”

    白泽只觉得要被她这句话*疯了,两人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她居然说出这样生疏的话,白泽便抓着她的肩膀,质问道:“你就要做我的太子妃了,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问跟我有关系么,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千凰很诧异,带着一种纠结,“白泽,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只是做戏,在外人面前,我暂时当你的太子妃,等风波一过,我们便分道扬镳。所以,也请你别太入戏。我跟什么人亲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只要不违背我们的协议,就不算犯规,你明白了吗?”

    不是千凰冷漠,而是她一开始便做这样的打算,不过是一场交易,她分的很清!

    白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大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反正,你就是不能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就算要做戏,你好歹认真一点儿,就这么公然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叫我的面子往哪儿搁!”见千凰盯着他瞧,白泽又补了一句,“至少,你现在还是我的太子妃!”

    若非她这么一说,他真的忘记两人在做戏,回想这几日,自己兴奋的像个得了糖果的小毛孩,如今却被她堂而皇之地否定,白泽便很不是滋味!但她说的又是事实,他无可辩驳,只能接受,为何心里这么难过!

    千凰便道:“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让你失了面子!”

    听到前面那句,白泽还挺高兴,感觉自己赢了似得,听到后面一句,只觉得心里特堵!他不是为了面子,而是自己想要如此,她怎么就不明白……

    这时,菱儿走了过来,看了看千凰,欲言又止。

    看出她的犹豫,千凰主动开口,“菱儿,你想说什么?”

    菱儿看看玉锦,最终开口,却是有些吞吞吐吐,“他们都说,是你害死了小主子!”说话间,抬眼看了千凰,复又低下头,几分忐忑,几分不安!

    之前她无礼,那是认为千凰不过一弱女子,如今她忐忑,是因为千凰不但跟龙太子关系暧昧,据说更是本事非凡!

    千凰回头看着玉锦,反问道:“你信么?”

    菱儿一愣,随机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你会害小主子,但是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相信千凰不会有心害小主子,但是,玉珠公主说的那样*真!

    千凰叹了口气,幽幽开口,“是玉珠误杀了锦儿!”

    闻言,菱儿震惊,眼里却很悲伤!姐姐杀弟弟,对任何家庭都是一项悲剧,她善良的小主子当时又是怎样的难过。

    千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道:“菱儿,别难过了,我会救回锦儿!”

    “真的?”菱儿抬头,半是喜悦,半是惊异。

    “当然,我答应过和他一起看遍名山大川,吃遍大江南北,除非他自己要走,否则,我便一直带着他!”

    闻言,菱儿瞬间泪流满面,望着玉锦,语气欣慰而喜悦,“小主子,你听到了吗,你一定要醒来,你一定会很幸福!”

    白泽在旁看着,心里酸涩难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也会这样对自己……

    似想到什么,千凰突然说道:“我想和锦儿独处一会儿,你们能先出去一会儿么?”

    菱儿自是没有异议,只白泽,皱着一双俊眉,心里着实不太爽快,怕千凰生气,最终还是出去了!

    两人一走,千凰便将玉锦连同水晶棺材一起带入了八卦镜!

    八卦镜里,麟儿在一旁打坐,身前漂浮着一个半透明的白色结界,里面有只狐狸模样的东西!蛤七照旧蹲在一个僻静处儿,不远处,还有一团黑蓝色的光团,犹如缠丝结茧。

    千凰进来,第一个反映的又是麟儿,此时,他睁开眼,见着千凰,先是一愕,随即扑过来将她抱在怀里,眼里又惊又喜,还有一种直白的思念,嗓音都颤抖了,“凰儿,凰儿,你可来了!”

    他在此守护月尾,因着里头有个弑天,他不敢懈怠,日日想她,却只能埋在心底,谁知她一走就是月余!

    自到东海以来,这是千凰第一次进八卦镜,许久不见枕边人,心里亦是思念不已,带着一种歉意,“对不起,把你撂在这儿这么久!”

    麟儿略微松开她,手指抚上她的脸,从眼角眉梢,再到鼻梁嘴唇,目光痴迷,带着点儿诧异,“凰儿又变漂亮了!”

    闻言,千凰眼眸一闪,支吾地应了一声!还不是和重离那死小子滚了一次床么,这她可不敢说!

    这时,麟儿发现她身后还有一付水晶棺,看清了里面的少年,麟儿眉头一动,又看看千凰,眼里几分了然,语气却听不出息怒,“这少年长得真俊俏!”

    千凰也摸不准他是不是在生气,不免走上前,牵着麟儿的手,涎着脸道:“他叫锦儿,是鲛人族的小王子,曾经救过我,后来为我挡剑,才……”说到最后,千凰便有些说不下去,脑海里浮现出玉锦死时的情景,眼里便有些朦胧!

    麟儿轻叹一声,伸手抱住她的身体,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种安慰,更是一种包容,“凰儿,你别难过,我看他还留有一丝元气,魂魄被你用真气护住。待我们找到水玉玲珑,他便会活过来了。”想了想,又道:“他如此为你,以生命相护,这番情意,又有几人能及!麟儿也不是小气之人,只要你爱的,麟儿都会好好对待,万不会让你为难的!”

    闻言,千凰反而怔住了,抬头看着麟儿,几分诧异,几分欣喜,还有一种感激,“麟儿,我何其有幸,能遇见你,拥有你!”

    她的麟儿总是这么懂事,懂事到让她觉得让他让步是一种罪过,但有些事,真的阻止不了!那些真心爱她的人,她舍弃哪个,都于心不忍!身体的伤,好了就无碍了,心里的伤,有时候,一痛就是一辈子!

    麟儿便笑,眼里自有一种幸福的光晕,“我也是!”

    我何其有幸,能遇见你,并能和你在一起,本就是奢来的幸福,所以我愿意包容,只因,在你身边,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快乐!

    麟儿又道:“凰儿,你出去这么久,可找到水玉玲珑的下落?”

    若是找到,这两人便有救,凰儿便不用再难过,自己也能时常伴在她左右!

    千凰摇头,眼里有一种惆怅,“我如今身在龙宫,还没有找到水玉玲珑的下落!”

    麟儿心里叹息,面上却绽出一缕微笑,牵着她的手,言语温柔,带着一种信任,“没关系,我们一定能找到的!”

    “嗯!”有了他的宽慰,千凰心里又充满了力量,视线落到麟儿身后的光圈,不免走近,才发现内里是一只狐狸,缩成一团,九条尾巴了无生起地拉聋着,却是月尾变做了原形!

    月尾平素以人形现身,只能看到一条尾,原形竟有九条尾!九尾的法力本比一般狐精高强,也更有悟性,因着月尾先天不足,却不堪一击,好好的底子都作废了!

    千凰微微叹息,心里却没怎么纠结,就算月尾一生都如普通人,自己也会好好守护他,闻人怎么对他,自己也怎么对他,当他如亲弟弟般疼宠。

    视线移到弑天所在的光圈,千凰语带疑惑,“释儿好好的,怎么又闭关了?”

    她原本认为释儿只有受伤的时候才会闭关,怎么这次好好的还要闭关,莫不是修炼上出了问题?

    虽然因着那次他在客栈*迫自己,千凰心存芥蒂,但两人毕竟有过一层亲密关系,他尚未离开自己,自己便有一份责任在。若他真的在修炼上出了什么岔子,千凰不惜法力也会帮他纾解的。

    她这个人,看似没心没肺,终究是个重责任且重情之人。以前不懂事,只晓得如何占人便宜,投机取巧,随着禁制的逐层解开,也经历过一些事,心智慢慢成熟,这一面便越加体现出来!

    “谁知道,上次进来,他便如此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受了伤!”麟儿的语气不冷不热,话语里几分暗嘲,几分猜忌。

    没办法,对待弑天,麟儿就是有种本能地不待见,若是可以,他真希望这个人能立即从凰儿身边消失,有一种直觉,这人总有一天会害了凰儿!

    “怎么会呢,那日他明明没有受伤!”千凰惊疑,终究没有多想,只觉得释儿未必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如此闭关,他性子孤傲,又难以相处,说不定碍于旁人,才将自己隔离起来。

    眼角瞥见蛤七巴巴地蹲在一旁,想过来,却怕打搅自己,只能踟躇在原地。

    千凰轻轻一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过来了!暗忖,这个蛤蟆精没多大本事,只能尽些绵薄之力,本就是野生的妖怪,将它生生困住也不太好,还是找个机会将他放生吧!

    这时,麟儿又开口了,语气有一种浓浓的不舍,“凰儿很快就要出去么?”

    刚见面,又分离,回头只会愈加思念,他不想像个深闺怨妇一般地顾影自怜,却克制不住对她的感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不见,他又怎生熬,只不过生生忍住,抚着她送过的玉牌,环抱她送他的锦衣,回忆她的温言软语,一颦一笑,想象着她尚在身边。

    千凰一愣,缓缓点了点头,见麟儿略显失落的模样,千凰知道他必是舍不得自己,于心不忍,低下头去吻他的唇。

    千凰此人,顽劣时让人莫可奈何,温柔时让人无法抵挡!麟儿也热情回应,很快就软了半个身子,一手缠住她的腰,头无力地枕在她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那片肌肤便起了一层颤栗!

    熟知情欲,千凰的身体自是敏感!

    麟儿有所察觉,脸色微红,眼里自有一种暗欲,下面已经起了反映,却强迫自己清醒,生生将那股欲望*了回去。麟儿松开她的纤腰,又在她唇角落下一吻,道:“凰儿放心去办事吧,麟儿能见你一面,便很满足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待你做完了事情,我们便可以日日相处。至于月尾和锦儿,我会照料好他们,直到你找到水玉玲珑!”

    这番话说的好生体贴,处处为她着想,温言软语说出来,自有一种感人。

    千凰先是一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迟疑着开口,“麟儿,你同时用真气温养两人,会不会扛不住!”

    耗费法力,尚能用真气回缓,耗费真气,很可能影响修为,她又如何舍得!锦儿和月尾是她的责任,麟儿却是她的情人,是她的爱人,厚此薄彼,也过意不去。

    见她如此关心自己,麟儿心里一暖,微微摇头,眼里很是自信,为了让她放心,“我现在除了每日给月尾输送元气,便打坐修炼,自能将亏空的真气补回来。一个人两个人也没什么差别,麟儿扛得住,再说,几月时光而已,又非长久之事,凰儿别担心!凰儿也别忘了,我现在是和你同级的修为,不过是出点儿真气,又不是生死搏斗,还难不倒我!”

    闻言,千凰这才破忧为笑,用额头抵住他的,心里是真的感动,“麟儿,你真好!”说罢,又抬头吻住了他的唇,极尽温柔和缠绵。

    在她所认识的男人里,麟儿是最为她着想,且为她做的最多的人,看似默默无闻,才最动人心!

    两人温存许久,千凰才恋恋不舍地出了八卦镜,再出D府,就见白泽和菱儿等在不远处,千凰小跑过去。

    两人见千凰独自出来,脸色都很惊讶,她怎不将玉锦带出来?

    看出两人的疑惑,千凰便道:“我将锦儿放入随身空间了,待找到解救之法,再将他放出来!”

    菱儿自是无疑,白泽便猜测她那储物空间在哪儿,在她身上瞄了半天,最终定格在她手上的戒指,看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像,也不再纠结!

    千凰考虑到,因着为自己出头,菱儿怕是在鲛族难以立足,更担心鲛王会为难她!她看那个鲛王,虽然在自己和白泽面前低声下气,实则欺软怕弱,这样的人,又如何是个好东西,极有可能睚眦必报!千凰便想将菱儿带去龙宫,白泽自是没有异议,还让菱儿在珊儿手下做事,好在龙宫立足!

    这般顺着他,是白泽自己也疑惑的地方,终究是个爽快人,得乐且乐,懒得自寻烦恼!

    回到龙宫,安排了菱儿的去处,白泽出乎意料地没带千凰进寝宫,而是向着龙宫大殿走去,见千凰疑惑,白泽便耐心解释,“你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我该带你去见父王了,早点解决,也省的西海龙王来东海龙宫闹腾!”

    心里想的却是,嫁给了我,你会不会和我更亲近一点,又或者,假戏成真?

    千凰点点头,很是赞同,这事儿了了也好,她好去找水玉玲珑!麟儿说的轻松,但她也知道,每日损伤元气,就算能补回来,也会损伤修炼,她舍不得让他受累,唯有快点找到水玉玲珑!

    如今她就在龙宫,还得找个机会向白泽探探水玉玲珑的下落才好!

    两人一路行走,畅通无阻,往来的水兵宫女见者白泽,都要行礼问安,白泽架子大,自是连头也懒得点。千凰客随主便,没什么不自在!

    龙宫正殿比白泽的寝殿更为华丽,还有一种庄严大气,主坐的位置那把雕琢龙椅尤显气派,不过,东海龙王并未在坐在上头!想来龙王虽是一宫之主,却未必时时坐在大殿,这龙宫就如人间皇宫,每每有大事,才聚众商议,平素,龙王也自有私人空间!

    虽然正主不在,大殿内还是侍立了十几个宫女,门口更有一干水族兵守卫,可见龙宫规矩之严谨,那也是丝毫不逊人家皇宫的。

    见龙王不在,白泽便对一个宫女低声说了什么。

    那宫女行了一礼,低声说了一声是,便快步转向侧殿小门。

    不多一会儿,便听的侧殿走廊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身穿明黄龙袍,头顶犄角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出来,观面目,和白泽有五分相似,双目炯炯,不怒自威,整个儿呈现出一股威严肃穆,其凌然正气,让人不敢*视,正是东海龙王——白乾!

    正文 第百二十四章 择日完婚

    “孩儿给父王见礼!”说话间,白泽轻轻拉了一下千凰的衣袖。

    千凰会意,也恭声行了一礼,“千凰见过龙王!”

    “免礼!”龙王走到主座坐下,视线在两人面上溜了一圈儿,最终定格在白泽身上,朗声说道:“泽儿,找为父何事?”

    白泽便牵着千凰上前一步,对龙王道:“父王,孩儿曾经说过,孩儿不想娶西海龙王之女,实则是孩儿已经心有所属,非她不娶,孩儿今日特地将她带来给父王看看!”说罢,侧头看向千凰,深情款款,却是真情流露!

    千凰被他看的直发毛,微低着头,一副害羞的小女儿姿态!心里想的却是,这死色龙要不要这么入戏,弄得她J皮疙瘩掉一滴……

    龙王仔细打量了一眼千凰,沉吟道:“你非水族中人,又是哪里人士?”

    千凰还没开口,白泽首先就急了,话说,跟她相处这么久,唯独忘了问她的来历,她若是信口胡说,惹怒了父王,可怎生好!白泽不禁暗自给她使眼色!

    这番小动作,自然也落入了龙王眼中,龙王的眉头就是一动!

    千凰自也明白他的意思,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角,抬头直视龙王,恭谨道:“小女子出自中土道门大宗,此次来东海游玩,后遇到龙太子……”

    后面的话她不用多说,自是少男少女如何相识,又互生情愫,龙王也不好多问,只望住千凰,道:“模样倒是不错……”

    白泽立即接口,神色很是自豪,“那是自然,她可是今年蜃楼之境的花魁,可是我东海第一——嘶!”话未说完,突然噤声,转而诧异地看着千凰,一只手还不住的揉着手腕!

    却是千凰方才暗地掐了他一把,千凰暗自摇头,这条笨龙,竟得意忘形,把什么都抖出来了,也不想想,自己就是以花魁之身被龙宫通缉的,他这不是不打自招么!自己拔了他的龙角,白泽倒是不生气了,不代表他老子也不放在心上,龙王指不定将过错全归结到自己身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果然,龙王一听,微微皱眉,“泽儿,为父记得你说拔你龙角的也是那个花魁,可是此人?”说到最后,语气实在不怎么友善!

    白泽一下子焉了,呐呐道:“没错!”见龙王面色不悦,白泽复又开口,“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一开始,孩儿的确很生气,可是现在已经不计较了,大丈夫当胸怀广阔,何况孩儿日后还要继承龙宫,更要有容纳百川的胸襟,父王觉得呢?”

    闻言,龙王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笑道:“泽儿果真是长大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带着看向千凰的眼神也柔和不少!

    白泽敏锐地察觉到龙王态度的转变,心下暗喜,趁热打铁道:“请父王成全我们!”说罢,一把拉着千凰跪下,殷切地望着龙王!

    龙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男的俊,女的俏,宛若一对璧人!以前的白泽,心浮气躁,总欠缺一份堪当大任的沉稳大度。自己便想让他成家,家里有个人管束,就不会整天想着在外浪荡,心思沉淀,才能挑起重任,统御东海!之所以想跟西海龙王联姻,不过是看他无意中人,故而找个门当户对的试试看!

    如今他既然带来了女孩儿,看模样也喜欢得紧,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当真能稳住他的心,也算是成全了自己的初衷。强求的姻缘易成怨偶,两情相悦方能水到渠成!至于这女子拔了白泽的龙角,牺牲一只龙角赢回一个媳妇儿,这笔买卖很划算。再说了,儿子都不计较了,他这个做父亲又怎好反对,未免显得太小气!

    白泽见龙王不说话,又道:“父王,孩儿是真心喜欢她的,请父王成全孩儿!”

    这番话说出来,首先动容的是白泽自己,喜欢她,这几个字盘旋在心里,心跳竟快速地跳跃,竟让他有些情难自禁!

    一旁的千凰见他这样,暗道,这只色龙还真能演!

    龙王一见自家儿子这副模样,便知他是真的陷进去了,心里有喜有忧,喜的是,白泽终于能收心了,忧的是,白泽对于这女子的感情显然远远超于对方,这便注定他今后在两人中处于迎合地位!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白道黑道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若是连自己的情关都不能过,又如何挑起治理东海的大任?

    想到此,龙王便点点头道:“如此,便则日完婚吧!”

    闻言,白泽大喜,忍不住一把抱住千凰,兴奋道:“太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正式的太子妃了!”

    千凰被他紧紧抱住,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又怕龙王看出端倪,唯有任他所为,只眼神十分纠结,带着一种难言的怪异!白泽,你演戏演的都像真的了……

    龙王说是择日完婚,事实上,第二日就有人开始布置,以白泽的寝殿最为明显,各种红稠喜字贴满了大大小小的角落,千凰只觉得龙宫的办事效率比瘟疫还要恐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这是假成亲,老觉得是给她下套似的!

    此时,千凰躺在榻上,闷闷不乐的样子自然也落在了白泽眼中,白泽便道:“我们就要成亲了,你好歹给个笑脸行不行!”

    千凰暗自翻了个大白眼,姑乃乃委屈自己给你做新娘,你还要求这要求那的!

    白泽明白她也不是真的想嫁给自己,那日殿上自白,他才发现,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奇怪的女人,虽然她没心没肺,还有些心狠手辣,自己就是无法避免地喜欢上了,并且,是真的想娶她!

    白泽凑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见她用手臂枕着头,俯卧在榻上,一头青丝便铺散在背上,光滑如绸缎一般,白泽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发丝。

    才一触及她的头发,千凰就如炸了毛的小狮子,猛地从榻上弹起来,一边靠后,一边防备地看着白泽,冷声道:“你干什么?”

    白泽被她过激的举动刺伤了,愣愣道:“摸你的头发!”

    千凰皱眉,抖掉一身的J皮疙瘩,“你摸我头发干嘛!”

    白泽心不在焉,话说的很老实,“想摸!”

    千凰只觉得白泽真色,也许不是她遇到最色的,却是最有色胆,并且还色的理直气壮,千凰也没兴趣再问下去了,只冷哼一声道:“以后不许摸我!”

    白泽很委屈,“我只是摸你的头发!”

    千凰很霸道:“头发也不准摸!”

    白泽便不说话了,垂着头,整一个儿闷葫芦样儿!

    习惯了他嚣张跋扈,死皮赖脸,陡然安静,千凰反而不习惯了,不免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问道:“喂,真生气啦!”

    白泽便动了一下手臂,转过头,道:“我有名有姓,不叫喂!”

    千凰愕,随即一耸肩膀道:“好吧,白泽!”

    闻言,白泽这才回过头看千凰,眼神巴巴的,带着一种渴望,“真的不能摸你吗?”

    闻言,千凰的脸立即就黑了,抓起身旁的枕头狠狠甩了过去,“摸你个大头鬼!”

    三日后,两人举行大婚,因为千凰说自己是孤儿,所以龙宫也没派人去请女方的主婚人。千凰也不敢将灵山剑派抖出来,更别说她的师父了。只想着不过是假成亲,将自己的身家说的越含糊,越无后顾之忧。

    大婚的前一晚,千凰在白泽的寝宫里穿衣打扮,伺候她的人是菱儿!

    此时,千凰已经穿好了大红嫁衣,菱儿在给她梳头,将如云的发丝绾起,固定,再C上黄金玛瑙的首饰,镜中的女子,美的如梦似幻。

    菱儿站在她身后,C上最后一根发簪,望着镜中的千凰,微微叹息,“小姐真漂亮,是菱儿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这话说出来,却不似高兴,竟似几分惋惜,若是新郎官是她的小主子就好了!

    千凰没听出话中的意思,心里也很苦闷,第一次穿嫁衣,却是一场假婚礼!

    见她无动于衷,菱儿又问:“小姐真要嫁给龙太子么?”

    千凰摇摇头,“我嫁给他只是权宜之计,等他过了难关,我们便分道扬镳!”

    闻言,菱儿这才稍缓了脸色,拿起一旁的红纱罩在千凰头上,笑道:“小姐,好了!”

    菱儿扶着千凰出了寝殿,就由珊儿将她引往主殿!

    龙太子大婚,到处张灯结彩,充满喜气!

    千凰一路走过,身后跟了一串宫女,走在其中的她自是最醒目的。

    路过的水族兵都回过头来看她,即使隔了一层红纱,但见身子窈窕,暗香浮动,也是一位绝世佳人!

    到正殿门口,就有水族兵高声通传,“十七太子妃到!”

    龙太子大婚,自是东海头等大事,前来观礼的人也不少!

    宽敞的大殿,左右两边都设了宴席,宴请的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龙宫中人,加起来也有上百桌!其中就包括白泽的十几个兄弟姐妹,三公主也在其中,不过,千凰看不大清就是!龙王子嗣众多,并且有所偏爱,兄弟之间,若非一母所生,又交往甚好,一般是不怎么交流的!

    就如三公主和白泽便是龙王正妃所生!不过,这位正妃很受龙王宠爱,却在最好的年华因生产死去。龙王追念过度,便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她留下的一双儿女身上,甚至一心想传位给白泽!

    此时见千凰进来,众人都盯着她看,虽然隔着一层纱,更有一种美人如花的朦胧美,不时有人赞叹出声!

    白泽倍感自豪,回头看她,目光欣喜又温柔!瞧,他的新娘是最美丽的呢!

    待千凰走近了,白泽便将手中的红绸递给她,千凰接过,便有司仪高喊,“吉时到,拜天地!”

    一拜天,二拜高堂,再夫妻对拜!

    行完大礼,千凰便由珊儿带往寝殿,接下来正殿还有一场狂欢,却非她要参与的了,千凰也乐的清静!

    太子寝殿,千凰坐在新布置的大床上,低着头,若有所思。

    那些繁杂的首饰已经被她拆解下来,头发也随意地披散着,反正又不是真婚礼,她才没心思顾及这么多!

    坐的累了,千凰便脱了鞋躺在床上,抱着软软的被子睡大觉!

    直到半夜,白泽才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他喝了不少酒,却没有全醉,只是走起路来很晃悠。

    快到床边,白泽忽然放轻了脚步,望着床上安然酣睡的红衣美人,白泽眼里闪过一丝痴迷,不由趴在她的身旁,撩起她一缕漆黑的发丝放在鼻尖嗅着。

    又见她双目禁闭,那样子似睡的很熟,白泽便起了另一层心思。放下她的头发,用手背轻轻触碰她的脸颊,见她没有反映,白泽心里暗喜,动作却越发大胆,手指顺着她小巧的下颌一路往下,划过她的脖颈,最终停在她的胸前。

    感受着手间的温软触感,白泽喝了酒的脸上便浮起明显的酡红,顿了顿,手指从她的衣襟处一点点深了进去。

    温软的感觉越发明显,白泽瞬间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握了一下!

    熟睡中的千凰嘤咛一声,手像是拍苍蝇一般地挥了挥,又继续睡了!

    白泽只觉得她的声音像一个火种,落入他的心里,瞬间燃成燎原之势!却是将手收回,转而伸向他的腰带!要说白泽此刻,也算是借酒壮胆,平素,总觉得冒犯了她,她就要不理自己!此刻接了酒劲,诸多顾忌被她丢之脑后,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

    解了腰带,白泽将她的外衣,中衣,里衣,一点点拉开,一边留意她的动静,生怕她中途醒来。

    衣裳尽开,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上面修了金丝凤凰,因着内部结构,隆起优美的弧度,并散发着一种好闻的香气!

    白泽不免吞了吞口水,悄悄瞥了一眼千凰,而后缓缓地,缓缓地将手覆盖了上去!

    才想着好好摸一摸,就见千凰眉头一皱,倏然睁开了眼睛!

    正文 第百二十五章 丫的你再说一遍!

    白泽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脯上,见她醒来,犹如晴天霹雳,讪讪地缩回手,颇有些不知所措!

    胸前一阵凉意,千凰低头便见自己衣裳尽开,只留下单薄的肚兜暴露在空气里,千凰飞快地坐起,拉起衣襟,眼里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白泽被她声色俱厉的模样吓住了,眼里闪过一抹尴尬,搓了搓手,呐呐道:“摸你!”

    千凰纠结了眉头,暗道,暴龙虽然色,但有一点,非常自觉,那就是诚实,该死的诚实!又看他脸色酡红,千凰忽然开口道:“既然喝醉了,就好好睡觉,免得撒酒疯!”

    宴席那么多,没横着进来已经不错了,她跟个醉鬼计较个什么劲儿!

    白泽听到前面一句,还点了点头,听到后面,一下子瞪大眼睛,望住千凰,急道:“我没有撒酒疯,我是真的想摸你!”

    乃乃的,还真是给几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千凰皮笑R不笑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没醉还摸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说到最后,美目微眯,颇有几分威慑!

    白泽吞了吞口水,想到都到这一步了,再退缩就是孬了,抬头挺胸,直视千凰,“我就是有意要摸你!”

    闻言,千凰瞬间瞪圆了眼睛,“丫的你再说一遍!”

    白泽一见她这样就气短了,嘴上却坚持,“我是故意的!”

    千凰手握拳头,咯吱作响,显然是动气了!

    事已至此,白泽索性豁出去了,一把握住千凰的手,眸中竟满是深情,“女人,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千凰一把挣脱他,想也不想道:“那一定是错觉!”

    白泽却不撞南墙不回头,又握住她的手道:“我确定不是错觉,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假戏真做也好,出尔反尔也罢,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千凰瞬间冷了脸色,“那又怎么样?”

    别说她根本不喜欢他,就算有点感觉,她也不可能留下来。重离不能,白泽亦不可能,中原有她的家,她也不可能为一人抛弃其他爱她的人!

    白泽愕,便有些心慌,越发握紧她的手,神情恳切,无端显得可怜,“我喜欢你,你留下来,我会对你很好的,等我登上王座,你就是龙宫之母,整个东海任你逍遥,这样不好么?”

    千凰微微摇头。

    白泽急了,“难道你觉得我堂堂一个龙太子竟配不上你么?还是你已经心有所属?”说到最后,眼里是真的紧张。

    千凰望着他,神色竟有些无奈,回想自己和白泽相识的日子,打打闹闹居多,当真没多少温情,他怎么就喜欢自己了呢!以他的出身,高傲的性子,还能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实属难得。这段日子,虽然他总是一副倨傲的样子,一到要紧事,又处处依着自己。

    自己借他之手,报了锦儿之仇,还要靠他寻找水玉玲珑,确实是欠了他的!

    见她不说话,白泽心里愈急,带着一种深深的惶恐,“你真的心有所属,才不能接受我?”话说到最后,语音微颤,可见有些问不出口,却非要求一个答案!

    千凰低着头,眼里闪过一抹深思,良久,抬头看向白泽,身子却向后躺下去。

    白泽弄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唯有诧异地看着她。

    千凰见原本嚣张跋扈的人,此刻也傻头傻脑,不免轻轻叹了口气,抬眸道:“你不是想摸我么?现在不要了?”

    白泽愣愣地看着她,感觉很不可思议似的!

    他以为至少还要进行一番争论,没想到她忽然改了主意,虽是喜悦,却无端让他惶恐,感觉幸福来得太容易,简直不像真的。

    “不要就算了!”千凰作势就要起身!

    “要!”白泽立马压了上去,脑袋枕着她的肩,深深地嗅她颈间的香气,一脸心醉神迷,没有发现千凰眼里那一闪而逝的幽光。

    千凰眉头一动,发现并不讨厌,算算日子,那股邪火也差不多快发作了,与其到时候发作时到处找男人,还不如趁此机会……

    白泽的手从衣领里伸进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白泽就拿眼偷偷瞧她,生怕了她会不高兴!

    可是,千凰只懒懒地斜了他一眼,反而放松了身体,一种无言的默许。

    她的眼睛本就善魅,斜眼看人的时候,便将这种魅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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