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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神奇的手法,看在那两个坐在马车车辕上的黑衣人眼里,好像是在看魔术一样,而这种情形落在侯七等四名镖师眼里,更像是看到神仙下凡一般。
他纵然走镖数十趟,见过许多所谓的江湖好汉、武林大豪,可是从来都没看见过这种神奥奇幻的武功!
谁能想象只用气功护身,就可将真气凝聚成一个气罩,厚达一尺有余?
这种气功别说看过,就连听也没有听过。
不过,虽然没有见过这种令人无法想象的神功绝技,可是侯七眼见黑衣蒙面人在片刻之间全都倒地,也明白秦玳的出现,绝对有利于镖局。
他的身上最少中了五、六刀,伤口深的地方,几可见骨,刚刚奋战黑衣人,完全是仗着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在支撑着,这下敌人全都中镖倒地,顿时心神一懈,全身痛楚难忍,再也无法站立住。
他用单刀撑在地面,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一面喘着气,一面对缓步行来的秦玳道:“大侠,请拦住马车,车里是周大公子……”
“大公子?”
秦玳一愣,道:“他是谁?”
侯七道:“他是太湖王周老爷子的大公子,此刻身中剧毒,昏迷不醒,如果大侠能够解救他,可向太湖王领取二百两黄金的重酬!”
秦玳大吃一惊,道:“二百两黄金?他值那么多钱?”
侯七喘着气道:“大侠,小的怎敢欺骗您……”
秦玳道:“好!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救他就是了。”
侯七还待说话,但觉眼前人影一闪,秦玳的残像仍在视线里,整个人却如同凌空渡虚,到了三丈开外。
侯七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秦玳朝急驰中的马车追去,只觉双腿一软,再也站立不住,立刻跌倒在地。
在他的身边,胡乱躺着身受重伤的四个镖师,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刀伤,伤口都在流着血,可是却没有一人吭出声来,更没有一人喊痛,因为他们全都被震慑住了。
侯七挣扎着坐了起来,一个镖师问道:“侯镖头,那位大侠是什么来历?”
侯七道:“我怎么知道?”顿了一下,急促地喘几口气,又道:“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有谁能用一根柳枝破除暗器,就算四川唐门的掌门人唐大先生来此,恐怕也没这种功夫……”
他的话刚完,只听有人接着道:“侯七,那是凌霄门的七十二路乱披风剑法!”
侯七循声望去,只见在尸首堆里,一个独臂人站了起来,那人脸孔清瘦,正是断魂刀彭浩。书包网 。。
第十二章 酥麻感觉
侯七原先以为彭浩在黑衣人袭击马车时,已经遭到了毒手,谁知彭浩竟是装死躲在死人堆里?
虽然在刹那间,侯七直觉地认为彭浩以镖头的身份,不该装死避祸,可是转念一想,彭浩被杨百战砍去一条手臂,就算不装死,拿起单刀对抗黑衣人,结果也无法阻挡黑衣人的攻势,可说于大局无补。
侯七心里计较过许多念头,结果还是认为彭浩的做法正确,他高兴地道:“彭镖头,你没有遇害,真是太好了!”
彭浩缓步行了过来,指了指左肩嵌着的一枚十字型暗镖,道:“我这条命是捡来的,可是各位弟兄们……”
看到满地十数具的尸体,他不禁眼眶一红,喉头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侯七等四人触景伤情,也全都痛苦地流下泪来。
彭浩很快地停住了悲伤,擦去眼角的泪水,说道:“你们还不快点拿出金创药来,莫非要等到血流干了,才肯动手擦药止血吗?”
侯七等四个镖师听到彭浩之言,这才手忙脚乱地取出金创药,进行上药、包扎、疗伤等动作。
侯七一面包扎伤口,一面问道:“彭镖头,你刚才说那位大侠使的是凌霄门乱披风剑法?是不是真的?”
彭浩想了一下,道:“看起来很像,可是我没听说过凌霄门有谁能用一根柳树代剑出招,这种功力恐怕除了掌门和凌霄门硕果仅存的三位长老之外,凌霄门上下千余名弟子,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得到。”
他顿了顿,又道:“近五年来崛起江湖的凌霄三英和峨嵋四秀,据说年纪都很轻,或许那位大侠是峨媚派的也不一定。”
侯七道:“不可能!凌霄门和峨媚派的气功怎么可以凝聚在身上,使得暗镖都无法S近?依我看,他可能是传说中的太*弟子……”
彭浩全身一震,喃喃道:“道家罡气,无坚不摧!难怪柳枝可断利刃……”
这时,一个镖师突然打断他的话声,道:“彭镖头,他已经回来了。”
众人向前望去,只见秦玳拉着缰绳,拖着马车从远处缓缓行来,马车顶盖上横放着两个黑衣蒙面人,也不知是死是活。
彭浩神色凝肃地道:“各位,像这等武林奇人,脾气多半古怪难测,最不喜欢别人问他的出身来历,等下我们最好别提太*,更别问他是何门何派,免得惹他生气!”
侯七等人认为彭浩说得极是,全都点了点头。
秦玳手拉着马车,走到距离彭浩等人不远处,这才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彭浩等人,道:“你们的伤都包扎好了,不碍事吧?”
彭浩苦笑一下,道:“我们都是劫后余生,若非承蒙大侠相救,恐怕都已经命丧黄泉,请大侠受小的们一拜……”说着,便跪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四位镖师也都跟着一起下跪。
秦玳没料到彭浩会来这么一手,一时之间有些慌了手脚,忙道:“喂!你们快别这样,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遇到这种情形,若不出手相助,未免太过份了!”
彭浩只觉一股无形的气劲从秦玳伸出的双手涌出,将他的身躯抬了起来,无论如何都无法跪下,心里顿时吃惊不已。
他明白自己的功夫差得太远了,讪讪然道:“所谓大恩不言谢,大侠的救命之恩,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无以报答,今后只要大侠有任何差遣,我们五湖镖局一定义不容辞,全力以赴!”
秦玳听他越说越是慷慨激昂,便道:“各位不必如此客气,我什么都不懂,今后如果在江湖上行走,还得靠各位帮忙。”
彭浩说了两句客套话,问道:“大侠,我们说了半天,还没请教大侠尊姓大名?”
秦玳报上自己的姓名,问道:“彭师父,你们这一次死了这么多人,准备如何打算?”
彭浩颇为诧异秦玳说出自己的姓氏,不过并没有追问,想了一下,道:“秦大侠,我们这次死伤惨重,真不晓得要如何走完这一趟镖?”
侯七道:“秦大侠,刚才在下说过,镖车里躺着的是周大公子,如果你能够把周大公子,安全地送到华丰城外的太湖山庄,就可以拿到二百两黄金!”
秦玳不禁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们的保镖,是吧?”
他的目光在彭浩等人脸上掠过,道:“刚刚我追上马车,制住那两个蒙面人后,曾进入马车查探车里躺着的那个人,发现他不只经脉受伤,而且好像中了一种毒,所以昏迷不醒,他就是周大公子吗?”
彭浩道:“不瞒大侠,那位正是太湖王的大公子,江湖人称浪里白龙,据说能在水中潜伏半个时辰,都不用出水换气!”
“哦!”
秦玳目光一闪,道:“他水里的功夫有这么厉害?嘿!哪天倒要领教一下……”
话声稍顿,他看着彭浩,继续道:“这位周大公子的水上功夫既然如此了得,陆上功夫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为何会受伤中毒呢?”
彭浩道:“这个我们镖局也不清楚,他是在五天前的下午找上我们华阳分局,要我们送他到华丰城外太湖山庄,当时他的神智还很清醒,直到第二天才昏迷不醒……”
“咦,华阳城到华丰城?这城市间不是有传送阵么,为什么要让你们送?”
秦玳虽然不知华丰城在哪里,可是他记得师父吴昊拿魂石给他时,曾对他说过城市间都有传送阵,只要有魂石便能使用。这什么周大公子可以花几百两黄金请镖师,为什么不用传送阵呢,那样既快又方便?
彭浩苦笑道:“秦大侠,您还不知道吗?传送阵在万年前就不能使用了,据说世界上已经没有启动传送阵的魂石……”
“哦!”
秦玳愣了一下,忖道:“难道魂石这么珍贵,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了?”心里不禁对师父吴昊更加感激起来。
他的思绪一转,突然想起不久前刘小鹃说的话,赶忙问道:“就依你所说,可是太湖王势力如此大,手下高手如云,那个周大公子为何不找山庄里的人,反倒要找你们?”
彭浩道:“关于这一点,我们也曾问过周大公子,据他说,他得罪了极为厉害的敌人,被人追杀,而在华阳城里和城外,一切太湖山庄派驻的明椿或暗底都已被挑,无人可送他回到太湖……”
秦玳皱眉道:“难道他所说的那些厉害敌人,就是这些蒙面的黑衣大盗?关于这些人的来历,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彭浩和侯七两人对望一眼,彭浩摇了摇头,道:“我们从没见过这种凌厉凶猛的刀法,更不清楚哪一个帮派用这种窄细长刀!”
秦玳沉吟一下,道:“好了,现在不是研究这些人来历的时候。这样吧,你们伤的伤、死的死,恐怕也没能力送那周公子到太湖山庄,我就替你们跑一趟镖,不过你们得保证,我那二百两黄金,必须拿得到手!”
彭浩大喜道:“当然,一定可以拿得到!我彭某人以五湖镖局的声誉作担保,太湖王绝不会失信!”
秦玳道:“好,我相信你。不过,我是第一次出山,不认识路……”
见秦玳不好意思地皱起眉头,以及他那身仅遮住*的“柳叶装”,彭浩心里有些恍然,觉得这位大侠可能是某个神秘高手派出来历练的弟子,难怪自己没有听说过。
心念一闪之间,他赶忙说道:“前面三十里外有一个小镇,镇上什么行业都有……”
“明白了。”
等彭浩将那个镇上的情况介绍完,秦玳才道:“既然如此,你们就把这些遇害的镖师用马车载到那镇上,找间棺材铺,订好棺木,然后将他们的灵柩停在镇外白云观里,之后在镇西的平安客栈投宿,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到客栈找你们,再陪你们去太湖。”
彭浩道:“秦大侠,您的安排很好,可是周大公子的安危……”
秦玳道:“你们如果放心的话,就交给我吧,明天我再送他去客栈就是了。”
彭浩道:“谢谢秦大侠,周公子在您的身边,我们就放心了。”
秦玳道:“不必谢我,谁叫他值二百两黄金呢!”
说罢,他的目光一闪,又道:“你们顺便把这六个黑衣大盗的尸体一齐带走吧,死者为大,每人替他们准备一具棺木,费用就从我那二百两金子里扣好了。”
“不敢!”
彭浩赶忙道:“您的吩咐,我们一定照办,绝对不会花费您一分一厘!”
秦玳道:“这三个活的黑衣大盗,就交由我来处置,你们可以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再追杀你们。”
彭浩等人全都点头,没有一人敢有异议。
秦玳从马车上抱出昏迷的周大公子,将他放置在路边的柳荫下,又从车顶盖上搬下两名黑衣人,都一并放置在路边,这才动手搬运尸体。
由于彭浩等五名镖师,全都身受重伤,出不了什么力,所以大部分尸体的搬运,都是秦玳在动手。
秦玳一生当中,从没看到过如此多的死人,搬着搬着,几乎都吐了出来,直到二十二具尸体堆满整整一马车,他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了腥红的血迹。
彭浩等人向秦玳再三致谢,秦玳不想多说什么,挥了挥手,道:“你们快走吧!”
彭浩等五人应了一声,便挤在车辕上坐着,缓缓驾着马车离去。
秦玳望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外,嘴里才嘟嚷两句,跳进河里又洗了个澡,直到把一身的血腥洗去,他才跃上岸来。
可是他没回到刚才放置周大公子等人的地方,而是在河边摘下一根细细的柳枝,习惯性地含在嘴里,思忖着要如何处理整件事情。
他在柳荫下走来走去,水珠从他身上滑落,一阵微风吹来,使他感到非常清凉,不过头发披散在背后,湿淋淋地不太舒服,所以他不由自主地走出柳荫,准备好好地晒一下太阳。
午后的骄阳,灿烂地投S在他*的躯体上,泛现出一层黝黑色的油光,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R,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
这时,秦玳的脑海之中却忖思道:“师父(他习惯称吴昊为师父,其他四人则喜欢称爷爷,或在前面加缀,如道士师父等)虽说江湖中三教九流,杂乱之极,不过对于镖行的评价却是不坏,看来我管这桩闲事管对了。”
他边想边走,不知不觉走到黄土路上,陡然,他发现路边还躺着一个蒙面黑衣女子。
那个黑衣女子是在追杀刘小鹃时,被他用柳枝闭住三处X道,而倒在地上。她由于X道被封,全身无法动弹,可是她的神智始终清醒,双眼也能睁开。
在这段时间里,可说是她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她不但必须置身在烈日的曝晒下,全身衣服被汗水湿透,而且还要亲耳听见同伴们惨死在秦玳手下时,发出的那种令人心悸的凄厉呼叫。
那些叫声不断地传进耳中,加上黄土地上有些虫蚁爬在她的身上,使她又痒又热,心灵和身体都遭受打击,彷佛置身在炼狱中。
可是,她却在忽然之间,看到了秦玳*着全身在散步,那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使她看了之后,心中起了一阵莫名的涟漪,不知是什么滋味涌上心头,使得她的心跳逐渐加速,干燥的嘴唇更显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多爬了数十只虫蚁,使她痒得更加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秦玳的目光接触到那个蒙面黑衣女子,只见她炯炯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移动,似乎特别在自己双腿间停留久一些,眼眸中彷佛泛起一层雾,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秦玳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妥,却不知道不妥在何处?
他们两人的目光相接,又立刻分开,非常自然,好像双方都不敢对视似的。
所以,秦玳的眼眸只能往下移去,便见那黑衣女子浑身湿透,使得黑色的劲装紧紧黏贴在她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
最为引起他注目的,则是黑衣女子那高挺耸立的*,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秦玳只觉丹田一热,玉J急挺而起,昂首扬头,斜指碧空。
他下身那等雄伟的气势,使得目睹整个变化过程的黑衣女子,受到了某种强烈震撼,体内一阵抽搐,血Y急速奔腾,花壶之中汁Y涌现,使她产生出剧烈的欲念。
秦玳被她的目光所注视,心里也升起一种莫名感觉,他本能地用手掩住挺立的玉J,上前走了两步,准备出手闭住她的睡X,让她沉睡不醒。
谁知他还没出手,那个黑衣女子突然拉下蒙在脸上的黑色布巾,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张口含住他的玉J顶端。
秦玳不知她在何时冲开了被封闭的X道,被这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心念一动,气走末梢。
顿时,他那长达九寸半的玉枪,陡然之间更是膨涨坚挺,足足又长出两寸有余。
黑衣女子刚刚含住粗大的玉J,很辛苦地舐弄一下,便被猝然增大变粗的玉枪顶得牙齿生痛,口腔发麻,随着枪上传来的撞击力道,使她往后一倒,仰天跌在地上。
她心中亦惊亦喜,惊的是世上竟会有人气功如此高强,能运气将玉J控制自如,伸缩由心;喜的则是自己看过千百,阅人无数,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机缘巧合,遇到一杆绝世无双的“神枪”,又如何能够轻易地将它放过?
她心中的意念刚一转动,眼前绿影一晃,一根柳枝拂在她的“睡X”之上,随着一道尖锐的气劲透入,她便带着那种惊喜交集的情绪睡着了。
秦玳望着她那张艳丽清秀的脸庞,在阳光下阖目沉睡着,面上的神情是如此安祥,那红润的双唇边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显得格外地诱人。
这种形象和她不久前挥刀砍人的凶狠样子完全不搭调,而使秦玳更难想像的,则是她刚才抱着自己大腿,张嘴咬住玉J的模样。
他真弄不清楚她当时是何种心态,竟会用嘴来冲动地舐吸自己枪尖?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秦玳彷佛觉得自己玉J的尖端,仍然有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他生命中从未出现的,也不知是欢愉还是快乐,总之难以言喻。
第十三章 东瀛忍者
秦玳不敢多耽搁,迅速从那边树上取来道袍穿好,然后提着铁G【未上枪头,故称铁G】走到黑衣女子身旁,忍不住多看那女子一眼。
“咦!她也有鹿皮袋?”
掠过女子姣好的面容,秦玳的目光突然停留在女子腰间的一只鹿皮袋上面,接着很快又把眼光扫向前面自己先前丢下的四枚暗镖上。
“对了,是师父给我的暗器袋子!”
秦玳猛然惊醒,赶忙拉开身上的道袍,从内褂里翻出一只鹿皮袋来,正是他临行前,烈阳神君吴昊赠给他的。
原来,烈阳神君吴昊是唯一没有给他信函的人,也没有赠给他兵刃,仅是给他这么一只鹿皮袋,不过里面的东西却不少,都是吴昊的宝贝。
他从鹿皮袋里拿出几种小玩意,其中有两种竟和那四枚暗镖一模一样。
秦玳见了,眼睛一亮,忖道:“原来是伊贺流的暗镖呀,怪不得这么熟悉……”
他心下恍然,随之眉头一皱,暗道:“糟了,这些黑衣人难道是师父以前的手下?我杀了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办?”
他不禁心虚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女子,才发现她还处于太阳暴晒之下,顿时心生怜惜,赶忙抱起她移往放置那个周大公子的树荫底下。
当他抱起那个女子的时候,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芳香气味扑上鼻来,随着她那柔软*的R体抱入怀里,更产生出一种奇异的*之力,竟然使得他身上所佩的“神枪”蠢蠢欲动,又有举枪扬空的情形。
他赶忙将黑衣女子放在地上,想了想,深吁口气,从自己鹿皮袋里拿出一块两指宽、寸半长的铁牌来。
随着这枚铁牌的拿出,秦玳的脑海立刻浮现出一段往事——
那是八年前的一天下午,秦玳开始向他四爷爷追风斧习练暗器手法,由于追风斧从来没有带暗器在身上的习惯,谷里更没有现成的,秦玳便去找其他师父讨要。
结果,他的五师父吴昊拿出一只鹿皮袋来,从里面找出几样小玩意扔给他……
那时才刚十岁的秦玳,对于吴昊鹿皮袋里的“小玩意”非常感兴趣,就常常悠着吴昊给他讲那些“小玩意”的来历。
吴昊无奈,只好拿出像今天黑衣人使用的两种暗镖给他讲:“这样子的暗器,是东瀛忍者所使用的,最早是由铁片构成,如六角或八角铁片,之后变成四角形的旋板,此外还有笔型的手镖。而这两枚暗器一种是十字型,一种是八字型,都是伊贺流的暗镖。”
当时,秦玳听到东瀛什么的就犯嘀咕,道:“幺爷爷,那东瀛在哪里?是不是在东北?忍者又是什么东西?”
吴昊只好作答,道:“东瀛不在我们国家,而是东海之外的一个岛国。大陆一统时,我们华夏族人徐福曾率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出海,去找寻长生不老药,就定居在东瀛,所以东瀛人可说是我们华夏族的后代子孙……”
他的话声稍稍一顿,又道:“十五年前,我和东海钓鳖客不打不相识,成为知交好友,曾和他联手擒服横行东海的海盗巨寇,那位当年有七海龙王之称的海盗首领在心服口服之下,拜我为兄,曾以二十七艘巨舰载着我和东海钓鳖客到东瀛玩了一年之久。在那一年里,我见到了东瀛的一些名将和忍者……”
他说到这里时,秦玳便打断他的话,问道:“幺爷爷,东瀛人就是忍者吗?都是什么打扮啊?”
“哪来那么多的忍者?一般的东瀛人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吴昊当时敲他小脑袋一下,笑道:“所谓的忍者是指使用忍术的武人,他们有别于正统的武士,是专门替诸侯或武士效力,做刺探消息或暗杀的任务。”
他还耐心地解释道:“一般来说,忍者分为上、中、下三等,上忍在组织中身份最高,也就是首领;中忍是参谋或干部;下忍则是负责和敌人斗争,或是刺探敌情等危险工作的人。”
秦玳当时“哦”了一声,突然惊讶地问道:“幺爷爷,您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一定有什么好玩的故事吧,给我讲讲好吗?”
见到秦玳希翼撒娇的样子,当时的吴昊不禁溺爱地摸摸他的脑袋,慢慢地解释道:“我当年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七海龙王边巨豪三人,在遨游京都和奈良时,曾到过甲贺流地方。当时,那里有五十三家中忍级的忍者家族存在,而且每一家都有大约三十至四十名下忍。这些统一属于甲贺流的忍者,由于和伊贺流居住的地方邻接一起,而伊贺流当年的组织较大,共分为三个集团,是为百地、藤村、服部等三家,这三家都有上忍,统率着数百的中、下忍者。”
说到这里,吴昊顿了一下,道:“由于这些忍者都是居住在山里,生活极为困苦,所以经常发生争斗。伊贸流和甲贺流就是连年相斗,双方死伤不少。那时服部家的上忍因为受到袭击,受到重伤,幸而老夫出手,将他救下,并且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进入甲贺流的领地,连败三十七名中忍,*得他们在神前发誓,不再联手进犯伊贺流,不然伊贺流那什么服部、白地、藤村三家,恐怕当年就完蛋了。”
年幼的秦玳顿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听得更加起劲了。
“那时候,服部上忍已是重伤不治,临终前叫他儿子服部半藏、女儿服部玉子,都拜老夫为干爹,并且将服部一族的家主徽章交给老夫,委托我照顾他们……所以说,我在东瀛的忍者界是很有名的。”
吴昊继续讲述着,让秦玳听得一愣一愣,非常好奇。
他当时满脸都是钦佩和欣羡之色,禁不住道:“幺爷爷,您这一生过得真是多采多姿,令徒儿万分羡慕!”
吴昊被他的马P逗乐了,笑道:“我前半辈子的确风光一时,可是自从不白量力,在龙山之巅挑战当年天下第一高手张无忌之后,就过得不很风光了。”
他长长地叹口气,道:“当年,服部半藏八岁,玉子只有两岁,他们的母亲还不到三十,唉!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遥想起师父吴昊当时极为感慨的样子,秦玳心里一暖,不由地看向那个黑衣女子,突然伸手拂出,已是隔空解开她的X道,然后又拂向另外两个黑衣忍者。
女忍者首先醒来,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腾跃而起,接着另外两名忍者也醒了过来。
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树荫之间,一个穿着古代道袍的年轻人,正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显然是救醒他们之人。
不过他们还是本能地成犄角之势站立,两名忍者身形低侧,右手拔出两尺多长的倭刀,取个“一字”架势,将刀尖对准穿道袍的人。
那个女忍者因为长刀已被秦玳用树枝打飞,一摸背上,抓不到倭刀,立刻探手取出暗镖,凝目望着秦玳背影,准备随时配合同伴出手。
此间,她的脑海里竟然闪现出这样的念头:“对敌时,如果杀伤敌人,而自己亦受伤的情形下,乘敌人受伤心生胆怯时逃走,是为忍术的下策;如果把敌人击伤,自己没有受伤,在忍术中是中乘的术法;上乘之法乃是在没有击伤敌人,并且自己也没受伤的情形下,能够安然地逃走。”
这段话叙述的是一个忍者对敌时的三种情况,乃是当年忍者书籍里流传下来的,服部半藏常以此教诲手下的忍者。
它所指的上乘境界,是说忍者的目的以完成任务为主,最好的情形是在不被敌人知晓的情况下,能够全身而退;其次是在被敌人发现时,经过一番搏斗后击退敌人,自己能安然无恙地逃离;最差的情形,则是在遭到敌人攻击之后,双方都受伤,忍者负伤而逃。
这如同经典的一段文字,可以说每一个伊资流忍者都记得非常清楚,然而这次的情形,别说是上策、中策,就连与敌共亡的下下之策,恐怕他们都无法做到了。
女忍者脑海之中浮起主人服部半藏的冷酷表情,只觉手上冒汗,连扣着的一枚暗镖,都几乎滑出手掌心。
秦玳就那么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轻风拂动着他身上及地的灰色道袍,彷佛神仙中人,这使得那三位忍者越发不敢贸然出手。
纵然在他们的眼里,秦玳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似乎随时都能被一刀砍死,或被暗器S中,可是就因为这样,他们反倒更不敢出手了。
秦玳突然“噗哧”一笑,转身望着他们,道:“怎么?不认得我了?”
此话一出,三个忍者似被巨槌击中心窝,全都浑身一震,后退了半步。
“哈哈哈,别惊慌!”
秦玳对于自己给别人造成的“震憾”十分满意,心情很好地问道:“你们是服部半藏的手下吧?他如今人在何处?”
三个忍者眼中顿时露出惊骇之色,互觑一眼,都没有吭声。
秦玳道:“其实我并不认识什么服部半藏,我是听我师父说的,嗯!算算时间,服部半藏今年该有三十一岁了,而那个叫玉子的,应该二十七岁了,他们如今人在何处?是在京都、奈良,还是在我们大明帝国?”
那个女忍者忍不住骇然出声,问道:“你……你是谁?”
秦玳眼中神光大炽,凝视着女忍者,那有如利刃似的眼光,使得她全身一阵颤抖,双膝一软,几乎跪了下来。
秦玳看着三人,自豪地说:“当年,服部半藏的父亲,老服部半藏和白地三太夫都叫我师父为大哥,甲贺流五十三个中忍都叫我师父为火神大将!”
他说话之际,右手平摊,纯阳真火从掌心而起,那四枚平放在掌心的暗镖,竟然瞬间变得火红,然后凝合一起,成为一块废铁。
他这种神奇的功夫其实不需展现,单凭“火神大将”四个字,就吓得那三名忍者魂飞魄散,全都如遭电击,震慑中丢下手里的兵器,跪伏在地。
须知二十三年之前,烈阳神君、东海钓鳖客以及七海龙王三人造访东瀛,畅游京都、奈良等地,却在进入铃鹿山脉观赏风景时,遇到了甲贺流和伊贺流的大火拚。
当时服部半藏及手下被一百余名甲贺流忍者围住,死伤惨重,幸得烈阳神君路见不平,挺身击退甲贺流忍者,救出了服部半藏。
次日,烈阳神君偕同东海钓鳖客成洛君,代表服部半藏赴甲贺流之邀,进行谈判,结果双方一言不合,甲贺流忍者发动攻击,烈阳神君凭着已臻第六重境界的烈阳神功,举手投足之间,凡是经他碰触的所有铁器,包括忍者刀、镰刀、铁菱、忍术手杖、暗镖等,全部一律融化!
由于他运出烈阳神功,身外布满红色的真气,彷佛整个人放S出强烈的火焰,所以被他击倒的三十七个甲贺流中忍,都尊称他为火神大将,表示他是从天上下凡的火神将军,是凡人无法力敌的。
甲贺流经此一战,死伤惨重,连中忍都有十六人当场死亡,其他没死的也受了伤,自此一蹶不振,再也无法对抗伊贺流了。
从此之后,这“火神大将”的绰号,就在忍者之间流传下去,被奉为神祗,尤其是伊贺流的忍者,更认为这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们的大神,终年虔诚地祭拜,不敢亵渎。
由于那三名忍者从小便对“火神大将”当年杀入甲贺流,力毙十六名中忍的事迹耳熟能详,也听过上忍服部半藏叙述当年老服部半藏被救之事,故而一听秦玳提起“火神大将”的另一个身份时,顿时心情激荡,全都被震慑,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那个女忍者突然用东瀛话说了两句,只见其他两名忍者立刻取下蒙面布巾,竟都跟着她叩首如同捣蒜般地,朝秦玳礼拜起来。
秦玳大吃一惊,没想到师父的名头这么大,赶忙发出一股柔和力道,缓缓将三人托起,并且大声道:“你们跪我干什么?全都站起来说话!”
“是!”
三个忍者赶忙道谢一声,纷纷站了起来,可是他们全都垂首望地,不敢平视,显然“火神大将”的威名,在他们心里造成的震撼仍未消退,哪怕火神大将本人并不在眼前。
这时秦玳已从鹿皮袋里掏出四枚铁片,从中挑出一枚,朝那三个忍者亮了一下,道:“你们认得这个徽章吧?这是当年老服部半藏交给我师父的。”
那三个忍者口中发出“嗨”的声音,猛地跪下,朝着徽章叩拜不停。
秦玳挥了挥手,道:“起来!别拜了,真是莫名其妙。”
他心里有些不耐烦,发出一股掌风,将三人震退。
三人顿时大骇,两个忍者突然拾起长刀,忽地将刀尖对准自己腹部,眼看就要刺下。
“你们要干什么?”
秦玳一惊,只能大声喝止。
“我们冒犯了主人的威名,只能自裁谢罪!”
女忍者低眉解释道,不敢望向秦玳。
“呵呵,你们的主人又不在此,你们谢什么罪?”
秦玳笑道:“好了,都起来吧,我不习惯你们这样。”顿了下,又道:“想必你们有话要问我,不过有些话我要先告诉你们,我师父现在闭关不见人,我可以全权代表他,有什么话你们就问吧,快一些,我还要救人!”
他并没按照几位师父的要求,说他们都死了,而是留个心眼,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说吴昊死了,就有些不妥。
“那……您就是我们的少主了!”
女忍者不管不顾地又跪下磕头,其他两个忍者也是如此。
“哎,算是吧。”
秦玳实在无奈,只好受他们这一礼,然后道:“只此一次,以后不准这样了,都起来吧。”
见秦玳同意“少主”的称呼,三人非常激动,又深深地拜了一下,口呼:“谢谢少主!”才恭敬地站起来,全都热切地望着秦玳,站得笔直。
“算了,还是我来问你们吧。”
见到三人恭敬地站着,根本没有开口之意,秦玳只好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我们大明帝国来的?”
那名女忍者道:“禀报少主,属下从东瀛到大明帝国已有七年了。”
秦玳道:“哦,你们已经来这么久了,难怪这里的话说得这么标准,嗯!你们把名字都报一下,这样说起话来比较方便。”
那个女忍者用东瀛话首先报名,其他两名忍者也用东瀛话报出他们的名字。
他们的话叽里呱啦,秦玳半句也听不懂,赶忙道:“别,请说这里的语言,你们的东瀛话我可听不懂。”
那个女忍者微微一笑,突然想起昏迷前的事情,脸上又是一红,媚眼看向秦玳,轻声道:“奴婢叫田中春子,他们一个叫山田次郎,另一个叫小林犬太郎。”
秦玳一听他们的名字,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都来这么多年了,总该有个我们华人的名字吧?”
田中春子恭敬地道:“禀报少主,属下的华人名字叫田春,他们两人则改名为田敏郎和林泰山。”
秦玳将几枚铁片放入鹿皮袋,然后将鹿皮袋收好,又问那女子,道:“春子,我问你,你们到我们国家来有什么目的?”
田中春子垂首恭声道:“属下等听从半藏主人的命令,随着玉子小姐一齐来到大明帝国,至于有什么目的,就不是属下这种身份的人能够了解。”
秦玳忽然想起吴昊说过忍者的制度非常严谨,上忍在忍者的领域中,是具有最高权威身份的人,无论中忍或者下忍,对于上忍的命令都要绝对地服从,毫无一点折扣可言,更不能有什么疑问,否则会受到最严厉的制裁。
所以田中春子等下忍,仅是执行服部半藏的命令,漂洋过海从东瀛来到大明帝国,至于为何要来大明帝国,就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了。
秦玳不禁点头问道:“那如今服部半藏在哪里?”
田中春子恭声道:“禀告少主,首领仍在东瀛!”
秦玳想了下,问道:“那么,你们在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是谁?”
田中春子回答道:“我们都是接受玉子小姐的命令,至于本地的最高负责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需要问玉子小姐才行。”
秦玳颔首道:“这么说,你们受命追杀五湖镖局的镖师,想要劫走周大公子,也不知道原因了?”
田中春子诡异地问:“请问少主,谁是周大公子?”
秦玳一愣,道:“就是马车里的那个人呀。”
田中春子笑了笑,恭敬地回答道:“禀告少主,那人是个女子,是周家的大小姐周冰倩,并不是周大公子。”
“啊?”
秦玳吃了一惊,斜睨一眼正诡异地看着自己,想笑却不敢笑的女忍者,心里暗骂道:“他妈的,老子还真笨,竟然连男女都不分!”才不好意思地继续问道:“春子,那你知道为什么要劫持她吗?”
田中春子道:“禀报少主,我们只是受命要把周冰倩小姐带回,并不知为何要不计一切代价捉住她。”
秦玳道:“好!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他略一沉吟,道:“你们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毒?”
田中春子道:“禀告少主,那不是毒,是一种药,一种很厉害的*。”
“*?”
秦玳微微一怔,道:“这*是什么药?有没有解药?”
对于一直在一线天仙境里修炼的秦玳来说,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他那几个师父都是武林高手,根本不屑炼制药物,自然没教他这方面的知识。
可是田中春子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她有如看怪物似的瞄了他一眼,秀靥上浮起一丝诡异之色,道:“禀报少主,不需要解药,只需要男人把他那个C进周小姐的阴器里去,带给她三次高C便可解除。”
秦玳这下更糊涂了,什么那个、阴器,还有高C不高C的,什么意思?
然而他不好多问,只得道:“就这样吧,你马上回去禀报服部玉子,就说我命令她取消这个任务,反正周大小姐如今被我保护着,任何人不服,都可以来找我!”
田中春子垂首恭声:“是,属下立刻回去转告少主的命令!”
秦玳看了她一眼,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道:“哎,还是算了,我已经答应要护送周小姐回太湖,你们三个如果就此回去,对玉子小姐也不好交代吧?”
他顿一下,道:“不如这样,你们去河边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也好先替周小姐检查一下,看能否让她清醒过来,然后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