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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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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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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夫人道:“我听爹爹说,冷少侠为我二妹之事亲临都中,心里十分感激,曾去东太师府上请了少侠几回,但因东太师爱材心切,只是不肯放人,一时也没法子,只好先收拾了房子等着,待会看完戏,少侠定要到敝庄住上个十天半月才好。”

    冷然道:“说来惭愧,在下已入都数日,却仍没能查到二小姐的下落。”他一来未经证实,二来怕崔夫人无法兀然接受,因而不敢将从那鬼面人嘴里得来的噩耗转告。

    崔夫人黯然道:“我二妹生性虽有些娇纵任性,却从来不曾伤害过谁,此时只有望她吉人天相了。”如此多人场合,她不愿流露太多伤感,转言道:“若知冷少侠今天有兴趣来看戏,妾身定将这园子包下来恭候。”

    冷然笑道:“这看戏的人少了反无趣味,待演到好处,总得有人一齐喝采才有味道。”

    崔夫人道:“冷少侠身为当今名动江湖的十大少侠之一,却没丝毫的架子,可真是难得哩……”白玄听她一味恭维冷然,心中老大不高兴,冷哼了一声。

    崔夫人雅号千手仙娘,原是因自她那变幻莫测的赌术,然而赌术要练得好,听力自是其中最中要的方面之一,白玄轻轻一哼,哪能逃得过她的耳朵,眼波流转,目光落到了白玄的脸上,微笑道:“这位是……”

    冷然见白玄没答,忙应道:“这位是正心武馆的白……”

    孰料却给白玄冷冷打断:“我不过是个泛泛之辈罢了,岂敢有劳冷少侠代答。”

    崔夫人碰了个冷钉子,心中暗暗恼怒:“冷少侠身为十大少侠之一,尚且对我谦虚恭敬,你又算什么东西,竟敢这般无礼!”只因不知他跟冷然是什关系,脸上却仍挂着笑容,道:“既然这位公子不愿意说,那就不勉强了,其实妾身听过的名字太多,也没能记得住几个。”言下之意却是,象你这等无名小卒,即便说了名字,只怕我还记不住呢。

    白玄脸上阵青阵白,心里骂道:“这贱妇竟在琳琳面前大捧冷然,却暗地里损我。”他此际已钻进牛角尖,也不想刚才出言已先得罪了人。

    崔夫人撇开白玄,转首对冷然笑盈盈道:“嗳呀,不要站在这儿说了,咱们不坐下来,他们可不敢开演哩,这就请冷少侠和几位朋友到前边去,一边看戏一边接着聊。”

    冷然应了声“是”,转首瞧向殷琳,眼中充满了期望,殷琳犹豫地点点头,又望望白玄,众人面前,只盼他不要再闹,低声问道:“你一起来么?”

    白玄道:“我才不去。”话刚出口,便已后悔,这么一说,尽显小鸡肚肠,不但没给殷琳的面子,也得彻底罪了朝阳赌坊的人,可是说出的话覆水难收,自知在殷琳的心里又丢了一分。

    殷琳无比失望乜了他一眼,不再理睬,跟着冷然与那崔夫人坐到前面去了。

    宝玉见没人邀请自已,心中讪讪的,只好与秦钟仍坐原处。

    白玄此时只觉百般无味,忖道:“琳琳定是从此瞧不起我了,留此何益?”

    便起身告辞,贾秦两人苦留不住,只得由他去了。

    那蒋家班的戏子正等得心焦,见崔夫人等一干人坐好,方敢鸣锣开演。台下看客早已等甚不耐烦,但因朝阳赌坊的势力极大,皆忍着不敢起哄而已。

    原来演的是出《贵妃醉酒》,前边一段,不过是些跑龙套耍丑旦的,宝玉与秦钟淡淡瞧着,一边磕瓜子喝茶,也没什么兴味,忽听手锣响处,箫鼓也鸣,只见绣帘动处,扮了唐明皇的老生携了个千娇百媚的杨玉环出来。

    秦钟顿来精神,指着叫道:“哥哥快瞧,那个杨贵妃便是琪官演的。”宝玉忙坐直身子,凝目细瞧那台上的花旦。

    又过一会,演到醉酒节段,只见那琪官越做越出神了,仿着醉软了的样儿,水袖拖拽扬甩,口里衔着一只玉杯,把腰儿扭转翻腾,舞若风中嫩柳,身子便似粉条儿做的一般,惹得满园纷纷喝采不迭,有许多有钱人早换了锞儿与赏牌,雨点似地撒上台去。宝玉与秦钟更是大声喝采,可惜离戏台远了些,不能瞧个十分清楚。

    后来又接连演了两出大戏,皆是由那琪官担纲,博得无数采声。到了晚饭之时,园子里上了许多灯笼,愈显热闹,宝玉与秦钟又点了酒菜边看边吃,瞧到好处,难免如痴似醉。

    三出过后,夜已渐深,园中看客纷纷散去,冷然、殷琳与朝阳赌坊的人也不知何时离开,宝玉和秦钟却是意犹未尽,仍坐在廊上品茶回味,秦钟道:“我听人说,这琪官原本的容貌比在台上还要娇妍哩。”

    宝玉听得心中大痒,叹道:“不知何时,才能得缘一见。”

    秦钟眼珠子一转,忽道:“我有朋友识得他,哥哥若真有心,便等我设法安排。”

    宝玉大喜,道:“这样最好,如须什么花费,尽管与我说知。”

    秦钟见他迫不及待,捏了他手心一下,笑道:“只怕见了他呀,心里便没有我了。”

    宝玉赶忙指天欲誓,却被他用手捂住嘴巴,又笑道:“好了,我还不相信你么?”凝目对望,情欲暗动,两下会意,一齐起身出了摘星园。

    出了园门,秦钟道:“玉哥哥,天已甚黑哩,我们又往哪儿去?”

    宝玉正想着,又听秦钟道:“听说锁春阁最近来了个妙妇人,丰腴得很,风情也好,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不如过去瞧瞧?”

    宝玉听见“妙妇人”三字,心中忽然一动,道:“我们还是回府里去。”

    秦钟一怔,道:“那你自已回去。”

    宝玉盯着他笑道:“下午你说什么来着?”

    秦钟道:“人家说一切都听你的,可是你屋子里满是丫鬟婆子,不知人言可畏么?”

    宝玉摇摇头,神神秘秘笑道:“不回我屋里,而是带你去一处温柔仙乡。”

    第三十四回 风云暗涌

    宝玉与秦钟仍从梨香院的小旁门进府,那边甚是清静,一路没碰见几个人。

    行至帐房,宝玉叫秦钟于树后躲着,自已进去借了笔,在一张小字条上写了“小木屋”三个字,然后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出来复携秦钟前行,到了一座大院子旁,遂又停下。

    秦钟东张西望了一下,疑惑道:“这不是二婶婶的院子么?”

    宝玉道:“你还是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出来。”撇下他,径自入院去了。

    进到院内,瞧见丰儿坐在中门上,便招手过来问道:“你爷在家么?”

    丰儿摇摇头道:“还没回来,说今晚要请人吃饭哩。”宝玉心中一畅,直奔里屋,掀帘而入,只见凤姐正与平儿在榻上说话。

    凤姐儿一见宝玉进来,顿时笑靥如花,拉他身边坐下,道:“今晚又不在家里吃饭,跑去哪儿玩了?”宝玉胡乱应了,只找些散话来说。

    凤姐心中明白,寻了几个借口欲支开平儿,无奈她只是腻在榻上不肯走开,急得宝玉额上冒汗,心念一转,对平儿笑道:“口中好干,姐姐帮我倒杯茶好么?”

    平儿只好下榻,也不到外边弄,只去倒桌上的陈茶,但她这么一转身,宝玉已觑着了机会,将纸条迅速塞入凤姐的手心里。

    凤姐儿娇白了他一眼,把那纸团捏在手心里,脸上荡漾出一股迷人的笑意。

    平儿倒了茶,面无表情地复坐两人对面,凤姐对她骂道:“你可越发懒了,这样的冷茶怎么能吃?”宝玉只说没事,天热茶凉才好,又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秦钟见宝玉出来,忙上前捉住他的手,埋怨道:“怎去了那么久?可没急死我。”宝玉笑而不答,又拉着他走,竟往院后假山的幽暗处寻去。

    秦钟心中惊疑不定,一路连问,宝玉只答:“到了便知。”

    两人转过假山旁侧,摸黑又走了一会,忽听宝玉道:“到了。”秦钟趁着月光凝目一瞧,原来前面竟有间小木屋,上下几被藤萝植物爬满,只露出一扇小门来,门上是一把崭新的铜锁,只见宝玉掏出钥匙上前开了锁,回身招手他进去。

    秦钟走进小门,只觉脚下所踏皆是软绵,只是四周黑灯瞎火的,不知宝玉在弄些什么,正待要问,前面忽然亮了起来,原来宝玉点燃了一盏琉璃灯,笑吟吟道:“小钟儿,瞧瞧这地方可好?”

    秦钟四下观望,顿时发出一声惊叹,原来小屋里竟是异样的华丽舒适,四壁所露虽皆为木质结构,朴素天然,但里边的家具摆设却是典雅考究,那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琉璃灯等用品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踏在上面好不舒服。不禁讶道:“幽深僻静处,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仙乡?”

    宝玉过去推上了门,便一头栽倒榻上,双手枕首,洋洋得意道:“这便是我与你凤婶子幽会的温柔乡了。”

    秦钟羡慕万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处玩看,叹道:“在这里缠绵销魂,便是神仙也不肯换哩。”

    宝玉笑道:“我们今晚便做一回神仙。”

    秦钟又道:“刚才是去跟她借钥匙么?你们竟然好到这地步哩。”

    宝玉怕秦钟惊慌,也不告诉他其实是去约凤姐来这里,只懒懒叫道:“小钟儿。”

    秦钟应道:“什么?”又听他叫了一声,便回过头去,见宝玉半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垂落地上,心中明白,却抿嘴笑道:“叫人干嘛?”

    宝玉道:“过来,先帮我弄一弄。”

    秦钟笑道:“等会儿么,这么着急。”径于梳妆台前坐下,见上面摆着大大小小十几只宣窑瓷盒、白玉方盒与漆花瓶子,盛的皆是市面上罕见的上好香粉胭脂,不由瞧得眼都热了,便一样样拿起来玩看。

    宝玉道:“快来,快来,那股东西从早上憋到现在,再不放出来,你哥哥就被它们撑死了……”却不见秦钟答应,抬头瞧去,原来他匀了凤姐的香粉胭脂,正对着菱花镜仔细上妆。

    宝玉心中狂跳,不再催促,苦熬了半柱香光景,才见秦种从椅上立起,笑吟吟地走来,他原本就生得俊俏非常,此刻上了妆,那肌肤白里透红,红中见嫩,更如女孩儿般妩媚妍丽。

    秦钟走到床前,曲膝慢慢跪下,双手解开宝玉腰间的大红汗巾,褪下半拉裤子来,凝视一眼,便把脑袋缓缓伏下,涂了胭脂的娇嫩红唇噙上了蜇伏的大蛇。

    宝玉瞠目结舌,肥茎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来,并且迅速成长,转眼间已塞满了秦钟的小口。

    秦钟卖力咂吮,来来回回地深吞慢吐,舌头不时从底下挑舐巨茎的沟壑,牙齿偶尔调皮地刮一下那涨得红光满面的圆头……只不过几十下,宝玉已觉来了意思,忽坐起身来,垂头看秦钟的吞吐。

    秦钟满脸飞红,眼睛也抬起来瞧宝玉,两人眉目传情,滋味更觉畅美无比,宝玉两手撑榻,忍不住微微挺动,顿刺得秦钟喉中“唔唔”闷哼。

    宝玉道:“把衣服脱掉,我差不多要出来了,瞧着你身子才爽。”秦钟也不吐出他的肉棒,仍旧含吮着,双手便自解衣裳,不一会就把上边全脱光了,底下也只余一条白绫绸裤,露出了那比女孩儿还要白嫩的肌肤。

    宝玉手摸他的软肩,道:“裤子也脱。”秦钟目露央色,宝玉只是不允,笑道:“你说过今晚都听我的,难道不算数?”秦钟这才羞答答把裤子褪了,腿心露出一根尖尖翘翘、细细长长的玉棒来。

    宝玉只觉异样可爱,遂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挑逗,把秦钟玩了个左移右闪,那羞羞怯怯的模样,便是娇娃也不遑多让。

    秦钟被撩拔得难过,唔唔哼道:“若再这样,可侍候不了你啦。”舌尖塞入龟颈沟内,蝶儿振翅般地用力疾扫。

    宝玉最怕秦钟这招儿,又见他姿态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间奇酥异麻,双手忙将娇弟弟的后脑按紧,下体尽情往前一送,巨龟塞在他深喉嫩处大跳数下,憋了一整天的浓精,终于一注注地疾射而出……

    秦钟含也含不住,许多白浆便从他嘴角迸了出来,流了一下巴,又滴了一胸。

    宝玉激射过后,拔出巨茎,身子往后一仰,又躺倒榻上,口里笑道:“畅快畅快,终于舒服啦。”

    秦钟伏地欲呕,强忍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被弄至这等深度,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呕个天翻地覆了,所幸他久驻风月,阅历甚丰,早已练就“深喉”

    之技,是以才经得住宝玉巨杵的拼根而入。

    宝玉见状,慌忙坐起身来,用手帮他轻轻拍背,满怀歉意道:“刚才实在美不可言,不想弄得太深了,可苦了弟弟哩。”

    秦钟又喘息了好一会,才从衣服堆里寻出一方软帕,先帮宝玉将玉茎细细拭净,又为自已清洁一番,乜眼心满意足的公子,幽怨道:“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差点儿呛死我了。”

    宝玉伸手,一把将秦钟拽倒榻上,搂着他笑道:“含不住,何不吞些下去?

    书上说这些精大补身子哩。“秦钟探手脱下鞋子,丢到脚踏上,晕着脸嗔道:”你以为没有么?“

    宝玉心头一荡,道:“什么味儿?难不难咽?”

    秦钟出神道:“真奇怪,玉哥哥射出来的东西一点也不腥,却是十分麻人,你听听,我说话是不是都有些大舌头了?”

    宝玉道:“哪有。”忽笑着接道:“小钟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有吃过别人的这种东西?”

    秦钟唬了一跳,忙道:“没有没有!”

    宝玉只瞧着他笑:“既然没有,怎么知道我射出来的东西不腥,你却说奇怪呢?”

    秦钟只觉头皮发麻,正不知如何作答,忽听“咿呀”一声,转首往门口望去,只见木门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绝色妇人,不是王熙凤又是谁,登时给吓得六神无主目瞪口呆。

    原来凤姐儿瞧了宝玉塞给她的纸条,迫不及待地欲跟情郎幽会,好不容易才哄过平儿,寻了个借口溜出院子来,到了小木屋前,见铜锁已开,便美滋滋地推门进去,原想里面只有宝玉等她,谁料一眼望去,床上竟有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交股而卧,楞在门口傻了好一会,蓦地才醒过神来,“哎呀”一声,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低啐道:“该死。”转身就走。

    宝玉瞧见,赶忙从床上跳下,追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拉回屋子里来,一脚踢上木门,抱起妇人转回床上,只把身子紧紧压住,笑道:“姐姐才进来,怎么就要走呢?”

    ************世荣待那大小美人走后,心中渐渐安静下来,他躺在床上,闭目调息良久,终于在丹田中凝结出一点点内力,虽然只是细若游丝,却已令他惊喜交集,深知这便是渡过此厄的唯一转机,当下聚精会神地竭力培养,不知又过了多久,那内力终于结聚成一团可以启动的能量,身上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于是坐起盘膝自疗,渐又进入忘我之境。

    当世荣重新睁开眼时,只见窗外云镶金边,晚霞满天,却是到了黄昏时分。

    稍作内视自检,功力竟已恢复了三成,虽然肺中的那一道剑气仍未能化去,但他心中不再似昨夜那般充满绝望了。

    世荣下床,走出屋外,一个清清碧碧的小湖豁现眼前,时下恰有微风,湖水泛出软软滑滑的轻波,细碎的浪声传入耳内,恍似女人低低的絮聒,岸上又有竹篱茅舍,娇桃嫩柳,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只觉神清气爽,绕着这藏锦坞走了一圈,并不见半个人影,心中寻思道:“我功力只恢复了三成,就此硬闯出宫去,恐怕还得遭逢凶险,实非上算,这地方已被那些禁卫搜过,暂没什么危险,但若呆在这里疗伤,却没有食物,如何捱得过三、五天?”

    盘算了许多,却仍没什么好计较,忽听远处传来“啪”的一声轻响,似有人推开外围篱笆的小竹门,心头一惊,忖道:“难道又有人查到这里来了?”足尖轻顿,人已轻飘飘地飞上旁边的大柳树,隐于绿柳枝丛之内。

    果然从篱笆围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轻缓均匀。世荣从柳丛缝里瞧去,只见茅屋之侧转出一个人来,刀眉凤目、颔蓄短须,头戴碧玉莲冠,外披缕金羽衣,里穿皂布道袍,腰系黄丝绦,胯悬一只绛紫葫芦,足穿净袜麻鞋,却是个神采丰朗的中年道士,正朝着湖边缓步而来。

    看见这道人,世荣心里立生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来,暗暗奇道:“宫里怎会有个这样的道人?”目光落到他胯侧的那只绛紫葫芦,忽想起最近从宫里传出的一个奇闻,说是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神通广大的道士,自称“葫芦道人”,为皇上烧铅炼汞,说经解道,短短数月内,便大得信宠,竟被拜为国师,只因如今并无国师实爵,是以朝野并无人去证实。

    道人走到湖边,面水而立,只是随随便便地一站,便有那仙风骨道的神韵,此时夕阳已没,淡月天边,微风停止,湖面平滑如镜,更衬得他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世荣屏息静所气,不敢弄出半点声响,隐觉此道绝非寻常,心中微微诧异:“如是那个被皇上拜为国师的葫芦道人,孤身一个跑到这荒废偏僻的水坞来做什么?”

    正在纳闷,忽见湖对面闪过一条人影,双腿交替腾跃,足尖轻点水面,几下起落,便已掠过了小湖,转眼间就到了道人的跟前,周身一袭紧身黑衣,脸上也蒙着皂布,只露出一双精芒闪耀的厉眼,口中似吟似唱:“淤泥源自混沌启,白莲一现盛世举。”朝道人曲膝一跪,恭声道:“属下叩见宇文长老。”

    那道人上前扶起,笑道:“圣使不必多礼,教主圣体安康否?”

    世荣一听,顿时大惊:“原来这两人皆是白莲教的人,不知黑衣人是‘龙象圣使’还是‘伽蓝圣使’?难怪有这等轻功,而那葫芦道人又是五长老中的哪一个呢?”继而思道:“白莲教对朝庭素来心怀不轨,如今竟把一个长老混进了宫里,成了皇上信宠的国师,这还了得!说不定要坏我圣门大事哩。”

    那黑衣人起身后,也不答道人的话,从怀里掏出一只卷轴,高擎道:“长老请接教主圣喻。”

    这回轮到道人慌忙跪倒,口中应道:“叩迎教主圣旨。”

    世荣心道:“这白莲教可谓大逆不道,教主的手谕竟敢用个‘圣’字。”

    听那黑衣人念道:“长老深谋远虑,为吾教大计,弃享清福,孤身犯险,长潜凶地,其志可表,举教铭记,近日南方或许有变,但望伺机应对,一切皆以拟定初衷为准。”

    宇文长老待黑衣人念罢,跪接过“圣旨”,方直身立起,问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么?”

    黑衣人道:“教主说,我中原看似四海升平,其实强敌环伺危机四伏,把这昏君取而代之,已是早晚的事,只不知这大好河山将落入谁人之手罢了。东南沿海倭寇横行成患,西南界外前朝余孽蛰伏,更有南疆诸族养兵备甲近百年,早已蠢蠢欲动,只因有冯左庭镇守昆明,南边才能暂得安宁,但我教中近来得到绝秘消息,有人欲谋冯老将军,放出南疆诸虎,而我教暗中积蓄多年,缺的只是一个契机,如此一来,便可趁乱而起,凭我教中的百万信徒,极乐谷的八万神兵,加上教主的天纵奇材,白莲盛世自是指日可待矣!”

    世荣听得冷汗涔涔而下,暗道:“我一直以为这白莲教不过乌合之众,没想到他们竟有谋取天下野心,并已暗地里发展到如厮规模,而我圣门谋刺冯左庭的计划何等严密,却也被他们知晓,还想从中渔利,可恶可恶,看来我圣门对全局的判断,应该重新估算了。”心中旋又冷笑:“嘿嘿,天意如此,竟教我今夜无意中得知这桩大秘密,你们白莲教的日子,往后定不好过了!”

    宇文长老脸露惊喜之色,道:“冯左庭身边猛将如云、高手如林,谁敢去动他?”

    黑衣人道:“目前尚未能查出,只知那帮人实力非常强大,绝不可小觑,教中诸尊多以为是南疆猛虎培植的势力。”

    宇文长老沉思道:“竟敢谋算笑镇南天冯左庭,只怕这股势力也有些许野心,不可不防啊。”

    黑衣人道:“教主希望长老在宫中培植势力,相机配合,一切皆以动摇朝庭的根基为准。”

    宇文长老点点头,道:“那狗皇帝昏庸无能,罢贤不用,却喜谄佞,且又荒淫无度,我已收服了他的一个宠妃,授与房中秘术,如今哄得狗皇帝对她百依百顺,日后教主如有什么计策欲施,或可通过此径而行。”

    黑衣人闻言大喜,道:“长老真乃不凡,一出手便大有斩获,属下回去,定为长老请功。”

    世荣自警道:“这可大大的不妙,妖道所说的宠妃,不知是哪一个?日后我可千万得小心了。”

    道人哈哈一笑,捋着美须道:“小小进展,何足挂齿,待我宇文奇他日收拾了狗皇帝,再烦圣使帮忙请功!”他说这话时气势陡生,竟似风云也为之色变。

    黑衣人也笑道:“到那时,也无须属下多事了,教主定自亲为长老庆贺。”

    忽问道:“不知长老查出那金、银二卫的来历没有?”

    世荣听他们说起四大圣卫,连忙聚神倾听。

    道人摇摇头,道:“毫无所获,那金面具不知所居何处,平时极少出现,而那银面具却是终日不离狗皇帝左右,因此也没什么间隙可查。”

    黑衣人听了,若有所思道:“这四圣卫是铲除狗皇帝的重大障碍,若连来历都查不明白,那可真的十分棘手。”

    世荣心道:“这么说来,这道人至少还查出了铜、铁两卫的来历。”

    说到四大圣卫,宇文长老忽道:“还有一件事,昨夜那采花大盗逃进宫里来了。”

    黑衣人道:“都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不知现今捉住了没有?”

    宇文长老道:“尚未擒获,他曾被铁面具缠住,结果两败俱伤。”

    黑衣人大讶道:“听长老说过,那铁面具已练至剑罡境界,竟还拿不下区区一个采花盗?”

    世荣心中凛然:“那铁面具伤我的果然是剑罡,无怪如此难以化解。”

    宇文长老摇首道:“那采花盗绝非寻常之辈,听说他逃入皇宫前之,一拳击毙了东海龙宫的‘万寿相’田冠……”

    黑衣人嘿嘿笑道:“虽然江湖上把田冠的龟甲神通吹得神奇,但若碰见我,恐怕也能一拳送他上西天。”

    宇文长老冷冷道:“并非只因如此,今早我又瞧了铁面具身上的伤,几乎可以断定,那采花盗所使的武功,就是那六十年前昙花一现的月华邪功。”

    黑衣人身子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气,悚然道:“是与那凤凰涅盘大法并称为两大邪功的月华精要么?长老怎能肯定?”

    世荣也是吃了一惊,心道:“我的月华精要当世已没几人识得,而这妖道仅凭着那铁面具所受的伤,就能作此判断,当真有些邪门了。”

    道人目遥远方,缓缓而道:“因为当今世上,只怕再没有人似我对月华邪功如此刻骨铭心了。”

    第三十五回 双龙戏凤

    黑衣人恭声道:“还请长老细解。”

    世荣也十分想知原由,听那道人接道:“因为在我年轻之时,就曾经亲身领受过,当时几无生机,幸得教中的几位前长老全力施救,才没成为亡于那邪功的无数条怨魂之一……”

    世荣听得莫明其妙,心算道:“不对不对,这宇文长老说年轻之时曾亲身领受,而上一次月华精要的出现,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来,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看起来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呢?”

    又听宇文长老道:“不知是那采花盗尚未练成邪功,还是没有全力出手,否则铁面具必死无疑。”

    黑衣人沉吟道:“这采花盗身负绝世邪功,如仍藏匿宫中,对长老而言,既是个变数。”

    宇文长老道:“因此我打算于宫中侍卫抓到他之前,先将其找到,如能收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杀了他,绝不让此人留在世上。”

    世荣心道:“久闻白莲教的人个个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晓,你们再也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那采花盗的邪功不知练到了什么火候,长老有把握吗?”

    宇文长老道:“他捱了铁面具的剑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着,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世荣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华精要疗伤的奇效,只要能有几天的时间,那剑罡又奈我何。”旋又揣摩道:“这妖道好大的口气,明知我身负奇功,却还敢这般夸口,不知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的眼线虽然遍布四方,但因白莲教那数位长老都极少在江湖上出现,因此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与所长。

    黑衣人道:“长老一切小心。”停了会儿接道:“教主命我长驻都中,负责在宫外接应长老,如无意外,此后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见一次,以便互通消息。”

    道人点首应允,道:“圣使辛苦了。”

    黑衣人双手作揖,弯腰叩辞道:“长老身负大任,千万保重,属下告辞了。”

    宇文长老道:“替我问侯教主,请他老人家不必挂怀,本长老自会谨慎。”

    黑衣人点点头,返身踏入湖中,飞身而逝。

    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出了藏锦坞,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荣松懈下来,心道:“老天爷教我身犯凶险,却是为了送来这桩大秘密,可见上天终是绻顾于我的,圣门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盘算接下来的打算,此时天色愈暗,又盘坐湖畔运功疗伤,待到启目散功,腹中饥鸣如鼓,心忖道:“饿着肚子哪有精神疗伤,得先去找点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间,忽又听见脚步声响起,这回却有两人,世荣赶忙复跃柳上,凝目远远一眺,瞧见竹林中转出一只碧纱灯笼,随之现出两条窈窕的身影来,他心中一动,赶忙飞身落地,疾奔进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过不一会,门口探进一只灯笼来,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还……还活着么?”正是小蛮的声音。又听一人道:“别胡说。”却是元春在答。

    小蛮道:“我……我不想瞧了。”

    元春道:“那你把灯笼给我。”

    世荣眯着眼偷偷瞧去,却见元春花容露怯,举着灯笼远远地照过来,小蛮躲在她身后,从旁探出半张脸儿观望,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世荣怕她们吓坏,微笑道:“两位姐姐请进来,在下还没死哩。”

    *凤姐儿被宝玉紧紧压住,面红耳赤地连啐道:“该死该死,别人的传言全都不假,你们两个小鬼果真乱来!”

    宝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嘴巴在她耳后颈里乱拱乱香。

    凤姐麻软起来,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挣扎叫道:“别碰我,你们两个接着胡闹去!”

    宝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应了,说好我们三人一起快活的?”

    凤姐儿见他当着秦钟的面说这话,气急败坏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数的。”又叫道:“快放我起来,不管你们哩!”

    宝玉朝秦钟使了个眼色,笑道:“你婶婶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婶婶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秦钟何等识趣,赶忙上前与宝玉一起缠住凤姐,做出一个最迷人的笑脸道:“今夜相会于此,必是有缘,婶婶最痛宝叔,也分侄儿一点吧。”

    凤姐儿柳眉竖起,转首对秦钟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宝玉,如今又来算计婶子啦,瞧我明儿不找你姐姐算帐去!”

    秦钟听得心惊胆战,他素来害怕凤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宝玉胡闹,却深明今晚若拿不下这个凤婶婶,以后也别想在荣、宁二府里混了,只好硬着头皮笑嘻嘻道:“侄儿早慕婶婶万分,倘若今夜能一偿心愿,明儿便是抽筋剥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愿。”

    宝玉趁机添柴加炭,一手绕到凤姐儿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半缠半哄半道:“姐姐莫吓坏了他,小钟儿与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对姐姐如何,他也绝差不了分毫,难道你就如此狠心么?”另一手却悄悄去松她腰间的罗带。

    秦钟久经风月,阅历远比宝玉丰富许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见他双手抱起凤姐儿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妇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凤姐儿何曾遇过这等手段,心中顿如百蚁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宝玉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秦钟见了凤姐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妃般的婶婶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色胆渐渐活起,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塞入凤姐儿的腰里,毛手毛脚起来。

    凤姐儿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小叔,一个是侄儿,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

    秦钟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亵裤里探去,才捞到毛发间,立觉一片滑腻腻的汁液淋到掌上,犹自有些温暖,心里一荡,暗道:“凤婶婶动情哩。”指尖已摸到两瓣十分肥美的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几下,遂往那中心的缝儿一剖,便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嫩之物,一轮细细寻探,又挖到一条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婴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宝玉说她花蒂又肥又长,一个便如别人两个,果然没有夸口。”他阅人无数,却还从没遇见过这等珍品,当下如获至宝,细细把玩了一会,又将那东西以拇食二指轻轻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

    凤姐儿顿时魂飞魄散,只觉捏那她蒂儿的那两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动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轻一分便嫌痒,但重一分又要痛了,虽仍闭着眼睛,心中却忽然明白:“宝玉从不会这样玩我,弄那儿的定是秦钟了。”不禁羞得耳根发烫。

    秦钟只觉凤姐儿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满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当下尽施学过的手段,把妇人玩得欲仙欲死。

    宝玉见秦钟的手塞在凤姐儿的腰里,也看不见怎么弄的,不一会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对妇人耳语道:“怎么样?我可没骗姐姐吧,小钟儿是不是很会玩?”

    凤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话,忽觉下边那手放过了阴蒂,竟将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内,几下有力地勾勒,皆划过幽径上壁的那片痒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痒,张了张嘴儿,却没声音出来。

    宝玉见凤姐儿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饧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问道:“他是怎么玩的?竟然让姐姐这样舒服。”

    却见凤姐慌慌地摇了摇头,牛头不对马嘴的娇啼道:“不要!”宝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将她亵裤往下一捋,顿露出了一大段雪腻无瑕的下体来,只见秦钟的手捂在妇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现正似用力,只瞧不着他到底塞了几根手指进去。

    凤姐羞处大露,慌忙拉住裤头,方欲往回扯遮,孰料心神一分,顿被如潮的快美淹没,“哎呀”才呼,阴精已甩。

    宝玉瞧她两腿欲合,忙用双手分别按住,忽见秦钟手缝边迸出一股白浆来,不禁血脉贲张,心道:“凤姐姐竟被小钟儿用手弄丢了!”

    秦钟食中指紧紧压住凤姐儿阴壁上端的那片痒筋,凝力半晌,待她至美过去,这才拔出指来,只见那两根指上已包了一层似凝似流的乳白,而妇人腹底却若花凝晓露玉承明珠,皆令人目迷心酥。

    宝玉又惊又喜道:“弟弟竟有这等本领,回头也教教我。”

    原来秦钟这套手指功夫确有名堂,乃他从前的一个龙阳朋友所授,美其名日:小摘蕊手。专攻女人阴壁内的痒筋,据说是从百锦营流传出来的秘技,但这典故又怎能对宝玉实言相告,只得笑道:“哪有什么本领,只是婶婶心肠软了,才肯赐我一回琼浆甘露。”说着竟把那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个干净。

    凤姐儿听了秦钟的双关之语,已是羞得满颊皆烧,待见他竟把自已排出来的秽物吃掉,更是浑身发烫,心中酥麻麻地想道:“这小鬼虽然一副女孩儿模样,俊俏之处却丝毫不逊宝玉,而那风流手段又更胜宝玉许多哩,难怪宝玉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哩。”

    宝玉见秦钟吃了凤姐的阴精,心中一荡,笑问道:“什么味道?”

    秦钟微笑道:“你还没尝过么婶婶的琼浆么?可惜都被我吃光了。”

    凤姐听他两个秽言嬉戏,只觉不堪入耳,况且刚美了一回,周身麻软乏力,便闭着眼儿作那晕迷之状。

    两人见凤姐儿已是心醉神迷,皆知机不可失,相互打了个眼色,秦钟恭请宝玉先行一步,宝玉却笑笑摇头,反示意他趁热打铁。

    秦钟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硬得异样难受,只想痛尝这仙妃婶婶一番,当下不再与宝玉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凤姐儿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

    凤姐儿靠在宝玉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正见秦钟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一腿被宝玉抱住,另一腿又给秦钟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你敢把它……把它放进来。”

    秦钟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龟头已被凤姐儿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婶婶就可怜侄儿一回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

    凤姐儿绝望地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丰腴的娇躯倏地软绵如泥。

    秦钟的龟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竟给我一枪中的了。”退至幽口,复又去刺,那花心儿却已消逝无踪,原来凤姐儿花径极为幽深,除了似象宝玉那样的绝世宝贝,哪个又能百发百中。

    秦钟心有不甘,欲再寻那妙物朵颐,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矫若游龙,凤姐儿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

    宝玉极喜秦钟,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闹,就时常幻想他与女人交欢的情景,如今终能一遂心愿,瞧见凤姐儿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来小钟儿对女人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凤姐儿闭目挨受,只觉秦钟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宝玉之上,心中暗忖:“这秦钟定似他那姐夫一般,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遂又悚然想道:“这种人,外边的狐朋狗友必定极多,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宝玉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凤姐儿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秦钟的玉茎虽不如宝玉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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