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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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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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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道:“你这贱人,休在我面前扮死人,忘了你曾怎么风骚淫荡的么!”当即尽出所识绝技,百般戏虐驰骋。

    他手段何等高明,若论房中之技,当世已不做第二人想,果见可卿酥胸起伏得越来越剧,蛮腰也不由自主地偶尔闪扭,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坛般滑腻不堪,豆似的迷人玉蒂不知何时从红脂堆里探出头来,娇怯又任性地任由男人猛磨狠擦。

    世荣一气连施了四五样罕异妙技,忽睨飞速抽耸的肉棒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且有些发酥发木,赶忙拔出细瞧,但见茎上由头至尾粘了一抹白浆,才知可卿已给自己弄丢了一小回,心中得意,朝妇人笑道:“什么时候偷偷来的?”

    可卿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不得立时咬舌自尽,但一想到腹内的骨肉,心中霎又软了下来。

    世荣复将巨杵插入妇人瓤内,这回抽耸愈发刁钻疾狠,记记皆往嫩心上送去,眼角睨见给吊在两边仍穿着睡鞋的小脚不住乱蹬乱晃,肉棒更是勃翘似弓火烫如炙,续笑道:“对了,那颗‘映花琳琅’藏哪儿去了?还记得那夜求我干了你几回么?”

    可卿面上殷赤如血,雪躯上也浮起了片片红晕,难忍的闷哼愈来愈急,待到后来,竟变成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虽然神情仍那么羞愤悲痛。

    世荣忽感妇人花径阵阵收束起来,剧烈得宛若痉挛,心知已至紧要关头,两手遂在她身上几个敏感之处大肆狎弄,淫邪地连声催哄道:“哦哦哦,要不行了……要掉出来了……放松放松,小妖精,快快给你男人丢出来罢!”

    可卿如痴如醉,渐又陷入一阵极度的迷糊之中,突然娇啼道:“宝玉,叫我。”雪腹蓦地抽搐起来,两只给吊在半空的脚儿立时挺得笔直,一丝白浆已从男人塞住的缝隙里迸冒出来,竟是丢了身子。

    世荣骤然一呆,妒火刹那冲天窜起,最后一丝怜意终亦消逝无踪,猛将月华内力灌注阴茎,巨硕的龟头有如万钧之椎般撞向池底,狠狠砸击在女人那奇娇异嫩的花心子上,狂吼道:“是我!捣丢你的人是我!小贱人!臭贱人!这时候你还想着他!”

    可卿何尝遭遇这等疯狂,娇躯时绷时酥挣扭不住,无奈四肢均给紧紧缚住,雪股不觉高高翘起,大股大股的花浆甩吐而出,霎已涂了男人一腹,又丝丝如胶汁般缓缓滴垂到榻上,她阴精至阴至纯,室中顿时充满了扑鼻的异香。

    世荣生平未遇如此奇辱,心中不住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个宝玉!”逞狂了好一阵,心中犹不解恨,哆哆嗦嗦地将妇人四肢解下,粗野地把她摁伏塌上,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盖了下去,又从背后大肆奸淫。

    可卿剧丢方过,未得丝毫喘息,那池底的花心眼儿犹自微绽,内里的至嫩几给男人触着,酥软如泥的娇躯顿又如弓绷紧,周身鸡皮疙瘩片片浮起,迷迷糊糊地吟啼道:“不要了……不行了,宝玉不要……啊!啊!”

    世荣咬牙狞笑道:“眼下你只管想他叫他,我担保,这个人很快就会从世上消失了!”

    可卿猛然惊醒,尖呼道:“不要!你不能,你不要伤害他!”

    世荣声如兽嘶:“我不但要杀他,还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底下的巨棒如排山倒海般狂抽狠耸,仿佛欲将玉人的嫩瓤捣碎方肯罢休。

    可卿突觉腹中一阵绞痛,内里什么地方似乎抽搐了一下,心中登时一惊:“莫非压着了胎儿?”接下又感腹内一连数次痉挛,不禁冷汗直冒,女人天生的母性刹那间迸发出来,当下两手支榻,拼命将腰肢拱起,以防再给压挤着腹部,心中不住温柔哄道:“宝宝不怕宝宝不怕,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世荣见状,还道她是情不自禁地来迎合自己,再从旁侧望去,见其痛苦的表情中似夹着一丝温柔,心中一跳,忽想起从前的幕幕温存缠绵,无限柔情蜜意顿还怀间,颤声道:“卿卿,你……你……我适才定是疯了,你……你莫再想那…那人了好不好?”

    可卿只觉臂酸腰软,渐已支撑不住背上的男人,怕极又给压着腹部,咬唇道:“那你快起来,莫压到我……我肚子。”

    世荣慌忙道:“好……好……”谁知仔细一想,心脏立似给撕扯得粉碎,仰天打了个哈哈,霎又着魔起来,咬牙切齿道:“你要护着那厮的骨肉是么?”底下已如攻城巨槌般撞向女人的玉宫。

    可卿断肠似地惨啼一声,尖叫道:“不!”反手来推男人。

    世荣双手将妇人柳腰紧紧捏住,狼腰愈发疯狂摆动,巨杵纵情地在女人花房内横冲直撞,声已如吟似泣:“你是我的女人,你注定永远是我的女人,肚子岂能用来装别人的孩子,不能,万万不能!我要弄干净你的身子……我要掏干净你的身子!”

    可卿只觉腹中剧痛起来,心中魂飞魄散,急急颤声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世荣,你要怎样,我……我都听你的了。”

    世荣魔念愈浓,再也难以自拔,心中只存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嘶声狂喝道:“没有人能把你从我手心里夺走,没有!没有!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付出背叛我的代价!”抽耸之势更是一下比一下暴烈,恣意奸淫。

    可卿泪流满面,口中不住哀求,到了后来,只剩下一声声夹缠着啼哭的惨呼。

    世荣咬牙道:“你说过至死不悔的!难道忘了?”忽将巨杵紧紧抵住玉人的花心,丹田默运玄功,一股强大的吸力倏从棒首吐出,正是“月华精要”中的“汲”字诀。

    可卿登时瞠目结舌,螓首不由自主向后仰去,美丽的雪颈弓得宛如弯月,惨白的脸上掠过一抹凄艳的红晕。

    世荣面肌抽动,底下又狠狠地连吸数下。

    可卿长吟一声,痛苦的声音中竟似夹了一丝难奈的销魂,面上已是一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神色,两只脚儿不知不觉地反勾回来,藤儿似地紧紧缠住了男人的大腿,蓦地一下哆嗦,雪腹不住抽搐,股股花浆已从花心吐出。

    世荣连连狠吸猛采,不容精华丝毫走漏,以前虽也汲取过她的阴精,但当时心存怜爱,哪似今回这般疯狂肆意大块朵颐。

    可卿支持不住,四肢一软,整个摔跌榻上,通体汗如浆出,只丢得舌冰身冷死去活来,须臾之后,心中竟然懒洋洋起来,忽感一阵天旋地转,人已昏死过去。

    男人汲得汪洋琼浆,顿如醍醐灌顶般畅美绝伦,但觉茎心渐渐酥麻,汲入的酥浆一阵比一阵侵筋透骨,忍不住就散了守元神通,蓦地股沟剧抽,一股股久积的欲望就如火山岩浆般喷射而出,深深地注入身底的娇美妇人。

    良久之后,世荣才慢慢松缓下来,忽感脸侧湿漉漉的似有什么东西,用指一揉,才知自己居然哭了,这一惊觉,突尔魂销魄融:“原来我是这么在乎她的…原来我真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该死的女人!”

    可卿悠悠醒来,只觉周身酸软筋骨似裂,呆了片刻,忽感股下一片黏腻湿滑,急忙探手摸去,拿回一瞧,竟是满掌鲜血,心里登时冷了大半,蓦地又感腹中剧烈绞痛起来,霎有一大股热液从底下冲涌而出,刹那间不禁万念俱灰。

    但见一颗无色的血滴在丽眸中缓缓凝聚,忽尔滚出了眼角,滑过柔美如玉的脸庞,无声无息滴落在枕畔。

    ************

    适逢秦钟生病在家,宝玉心中没趣,便也不怎么去上学,就是偶尔去了,也只虚点了个卯,就悄悄溜回荣国府,一连几日皆泡在小木屋里,如痴如醉地观看那本《无极谱》,常常是连饭也忘了出去吃,直至夜深方回自己屋中睡觉。

    到了这天,不知不觉已将全书读完,间中照着那《移骨》、《改形》两节所教,竟能略将手臂伸长缩短,又能把体形变肥变瘦。

    宝玉立在镜前,瞧着自己身体的种种奇妙变化,不禁兴奋万分,心道:“这本书果然没哄人哩,而且一点不难学,待小钟儿身上好了,我也教他玩玩。”

    殊不知这两节实是《无极谱》中最难的部份,若无十几二十年的内家修为辅助,绝对不可能练成。而他却因与“通灵宝玉”融归一体,玉上强大的神秘真气尽可随心所欲地使用,因此即能在随意间大功告成。

    宝玉看看屋外天色尚早,便又翻弄小藤箱里边的东西,这回却是给那本封面绘着翱翔凤凰的册子迷住,初时只当春宫玩看,尽盯着书中那全身赤裸的异族女人流口水,心中大感有趣:“她竟能摆出这么多奇怪的姿势,样样都是诱人之极,比起中土的春宫,又有另一种风情哩……不知这女子所居的国度在哪儿?离这里有多远?”

    看到中间一页,见那女子腹上的小圆点甚多,其间相连的细小红线相应也多,不由皱了眉头,自言道:“这一幅画面破坏最多了,不知是谁干的好事!”呆呆地瞧了一会,不知怎么,眼睛竟给那些细小红线深深吸引住了,心里不知不觉照着小线上的箭头默默思索,忽感腹中生出一股暖流,竟按一条细红线上箭头所指的方向窜行过去。

    宝玉一怔,心中奇道:“怎会这样的?”便又照另外一条小红线所行的走向和路径想去,果然又是如此,不禁大感有趣,当下依照所有细红线所示一一细思,腹内那股暖流竟似活了起来一般,在腹中对应着书上那女子腹部所标的圆点位置循环行窜,重复了几个来回,暖流居然越窜越快,亦越来越热,却煨得腹内好不舒服。

    玩了一会,渐觉无聊,便又再翻别页观看,这一幅的小点与红线却是集中在裸女背部,于是再按前法仔细去想那些线条的走向同路径,过不片刻,自己背上果然又生出一股暖流,活泼泼的对应书上所示窜行,几个循环之后,背后亦感烘热一片受用非常。

    他之前依白湘芳和凌采容所教,借用“通灵宝玉”上的真气在体内诸穴间行走,感觉并无如此怪异强烈。此际按图所示运气循行,同样还是从前的那种真气,却仿佛一下子洞晓了自己体内的许多秘密,就如突然间闯入了另一个未知世界,窥着了一些连做梦都没梦见过的奇妙东西,心中兴趣愈来愈浓,这一整天,便又全都泡在小木屋里,沉醉在玄奥无比的新天地中。

    直至周遭黑浓,宝玉眼中模糊,犹不舍离去,对自个道:“再读一页,定回去吃饭。”便点了灯,又翻一页来看,那页却是以裸女手掌为主的图画,他依图所示运气而行,过不一会,手掌果亦渐渐热起,笑道:“若能再热一些,岂非可以用手烧菜?”

    心念转处,手上的暖流即愈窜愈疾,诧异忖道:“今回怎么如此之速?好象比别处热了许多哩。”正感古怪,倏见掌缘赤红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忙翻转掌心来瞧,谁知迎面扑起一团炽热,炙得脸皮烫痛,一时无暇细想,急将手掌甩开,“啪”的一声,已击在屋子的木壁上,但怪事尚在后边,只见所按之处竟然冒起了一股白烟。

    宝玉大吃一惊,又把手挥往别处,但见掌上居然带着一串若有若无的火焰,慌得飞甩数下,却始终熄之不灭,蓦有所省,心中忙止那股暖流之念,终见火焰逝去,抬头再瞧木壁,竟多了只烧焦的掌印,其上犹冒着一丝淡淡的轻烟。

    第七十八回 房中珍玩

    宝玉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虽已撤功,但见掌心犹赤如焰,忽记起那天在丁翊地库之内,白玄要杀他时,掌上所呈颜色便似这般,心中突尔恍然大悟:“敢情这本册子并非春宫,而是记载着武学的书籍,白玄那厮使的便是这里边的功夫……”

    旋又思道:“这么随随便便地一按,就能将木头烧焦,若是再把那股暖流多运转几遍,不知情形又将如何?哈哈,我那天给冰魄老妖打了一下,差点没有冻死,如今学了这手奇妙功夫,敢情可以跟他比划比划呢……只不知是他的冰掌厉害呢,还是我的火掌更厉害?啊,他要是老跟阿瑶作对,说不定日后真得与他周旋哩!”再想下去,却是《西游记》中的故事,红孩儿如何用三昧真火大烧诸神诸仙,不禁心驰神摇奇想联翩。

    原来这本册子记载的正是曾在中原昙花一现的“凤凰涅盘大法”。数十年来几经周折,不知怎么落到了丁翊手里,后又机缘巧合,却给白玄寻着。

    号为天竺武功的第一绝学,其中玄奥自非寻常,宝玉不过花了半天时间,便能练至挥掌成焰,虽然只是略有小成,却已逼近白玄当日所达境界,进境可谓神速无比。

    究其原因,又是“通灵宝玉”中蕴藏的强大异能所助,原来那通灵真气平和之至,能与世上大多功法相容互纳,而宝玉的任督二脉又因机缘巧合融会贯通,等若可将其他功法中最难修练最花时间的内力修为部分完全略过,好比某人已拥有了一大笔财富,只要识得如何去花即可。

    譬如当年张无忌修练了“九阳神功”之后,只消花费几个时辰,就学到了别人需用数十年方能有成的“乾坤大挪移”。

    宝玉当夜梦中,真个匪夷所思,先是双手着了火,渐渐蔓延臂上,接着又有火焰从脚底窜出,从下边疾裹而起,最后周身俱是熊熊赤焰,正在惶惑间,竟忽而幻化成了一只翱翔于天地间的火凤凰。

    翌日,宝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心中暗忖:“莫非是因学了那书上的功夫?”匆匆吃过早饭,便又要溜去小木屋,才踏出院子,却有个婆子来告,说是薛大爷来了,正在书房里等着。

    宝玉赶忙过去,一进门即给薛蟠抱住,瞪着眼道:“最近碰上了什么奇遇?

    快快给我招来!“

    宝玉吓了一跳,辩道:“哪有什么奇遇?你放手了说话。”

    薛蟠犹不肯松臂,道:“你可莫混我,我问你,前几日你着人送给我的那一对珠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宝玉一时回答不出,只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薛蟠道:“你当真不知?不知那一对珠子是什么东西?”

    宝玉便顺着他的话反问:“是什么?不就珍珠么。”

    薛蟠道:“非也非也,起初我也以为是珍珠,直至昨晚喝酒时碰见了个珠宝行的朋友,便拿出来请他帮瞧瞧,谁知他一下子就愣住了,非要我同他回铺里请老师傅品鉴。到了他铺里,请老师傅瞧过,你知他怎么说?”

    宝玉只装作半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快说。”

    薛蟠道:“他说你捡到宝了,捡到希世之宝了。”

    宝玉道:“此话怎讲?”

    薛蟠道:“原来那对珠子不是珍珠,而是石头,是一种名唤‘月华石’的石头琢成的珠子。”

    宝玉道:“‘月华石’又是什么东西?”

    薛蟠道:“那老师傅搬出典籍与我看,说‘月华石’乃是世上七大奇石之一,不但极其稀罕,更有一样奇妙之功,据说可以令女人滋阴养颜,效果绝佳。”

    宝玉道:“真有这么好,那岂非十分珍贵,他们没哄你开心吧?”

    薛蟠眼睛一瞪,道:“哄我开心?嘿嘿,那老师傅当场开出价来,要我把两颗珠子转让与他,你猜猜他出多少银子?”

    宝玉道:“既然说得这么好,怕是能值几百两吧?”

    薛蟠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八”的形状,神秘道:“你再猜。”

    宝玉道:“八百两?”

    薛蟠兴奋道:“八千两!他愿出八千两跟我买。”

    宝玉吃了一惊,挢舌道:“八千两?那不是一颗就值四千两!”

    薛蟠满面红光道:“没错,当时我一听就呆了,可是脸上却仍不动声色。”

    宝玉道:“那你把珠子卖给他们了?”

    薛蟠嘿嘿一笑,道:“我才没那么傻呢,他们那一行的哪个不是老狐狸,开价八千两,只怕市价就得几万两哩!反正没弄清楚行情前,我是绝不会卖的,何况我眼下又不缺钱花。”

    宝玉张口结舌。

    薛蟠盯着他道:“你还有没有那珠子了?”

    宝玉怕他讨,忙道:“没有了,统共只有两颗。”

    薛蟠低声问:“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宝玉已在肚里编好了故事,便道:“那是前几日去宝华街闲逛,在个小地摊上寻着的。那摊主说珠子是他祖上所传,只有两颗,要卖二十两银子,我虽嫌贵,但见那珠子着实有趣,又想起大哥平日有收藏这些玩意儿,便买了下来,还没细瞧,即唤茗烟给你送过去了。”

    薛蟠的确听说过有人偶能从宝华街淘出稀罕的珍宝来,况且宝玉除了去学里,大多只呆在家中,狐朋狗友又甚少,哪能真的有什么奇遇,心里便渐渐信了,忽道:“你把那两颗珠子送给我,今儿可后悔了么?”

    宝玉想起白湘芳来,忙道:“哪里的话呢,我朋友的女人尚寄在你紫檀堡那边叨扰,还没谢谢你呢。”

    薛蟠一听,立时秽笑起来:“呸!什么你朋友的女人,人家的女人还用烦劳你么!你竟也干这事了,云儿都笑坏了,笑我老在她跟前说你老实呢。”

    宝玉霎时胀红了脸,急道:“我……我真没……她是……她不是的……”

    薛蟠又搂住他肩膀,打断道:“在哥哥跟前,还有啥不好意思的,那小娘儿果真长得好,算你有眼光,你放心,我是决不会泄露半点出去的,就算你不送我珠子,大哥也会好好款待她的。”

    宝玉忙道:“你千万莫乱来,她可不是寻常女子。”

    薛蟠骂道:“慌个鸟!我知你小气包一个,什么都不肯跟别人分享的,哥哥跟你讨了那么久的小钟子,你却到现在都不肯松下手,放心罢,哥哥什么都不碰你的。”

    宝玉松了口气,眉花眼笑道:“我知大哥对我好,日后再寻着什么有趣东西,定还给你送去。”

    薛蟠道:“其实那对珠子嘛……算是给哥哥占去大便宜了,你嘴上虽说没啥,但心里面却定是痛死了……”

    宝玉忙摇手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暗想:“我还有十几颗,有啥好心痛的。”

    薛蟠道:“情来礼往,我不占你太多便宜,哥哥也有两样好东西相送。”说着把桌上一只包袱推到他跟前。

    宝玉笑道:“什么好东西?大哥真是客气了。”

    薛蟠道:“你先瞧瞧,我再说出它们的来历。”

    宝玉解开包袱,原来里边有一只墨色竹筒和一本锦面册子,见那竹筒甚是精致,便拿起来打开盖子瞧,却是一副三十二扇的象牙牌签,问道:“是套什么签呢?”

    薛蟠道:“你自个瞧。”

    宝玉便随手拈了一根出来,只见签上竟画了个体态丰美雍容华贵的赤裸美女,沐浴于兰汤池中,题着“贵妃出浴”四字,下面又镌有小字一句,注云:“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得此签者,衣裳尽褪,下轮中签者,可大狎一回。”

    色人心中一跳,又拈了根起来瞧,这签画的却是辆奇怪车子,题着“任意车”三字,注云:“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谩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得此签者,可任御周围一人,选中者不得推拒。”

    再取别根来看,竟都全是古往今来的风月典故,题注无不旖旎撩人香艳非常,宝玉只瞧得心荡神摇,啧啧称奇道:“竟有这样的牌签,大哥是从哪里寻来的?”

    薛蟠道:“这副签是闺中秘戏的珍品,唤做‘风月令’。乃四大青楼中的‘醉候乡’所出,据说统共才做了七十二副,如今市面上一副可炒到了好几百两银子呢。”

    宝玉出神道:“有趣有趣,倘真得几个美人陪着玩这签,岂非快活死啦…”

    薛蟠淫笑道:“你若想,还怕没有吗?哥哥慢些时候还要在紫檀堡买多几亩地,再建多几间房子,到时我们兄弟几个,要怎么乐就怎么乐。”

    宝玉道:“这不是又要花许多钱?”想起上回在紫檀堡鬼混的情形,心中不禁一荡。

    薛蟠笑道:“上次我在紫檀堡买地建屋连收云儿,不过只花了一千多两,你那对珠子要是能值个万把两以上,难道不够用吗?反正到时什么都算你一半,你再多弄几个美人儿来藏都没问题。”

    宝玉听得心痒难搔,笑道:“大哥又开我玩笑了,那女人真不……”

    薛蟠最烦他罗嗦,截住道:“那本册子,比这‘风月令’还稀罕,你快瞧瞧。”

    宝玉忙拿起那本锦面册子来看,只见封面题着“搜珍记”,题下又有几个小字,注云“柳七撰”,心中一动,道:“这就是你们平日常说的那本奇书么?”

    薛蟠道:“这是‘百锦营’出的手抄全本,数量极少,我好容易才买到手的。而市面上流传的大多都是残本,不是缺这就缺那,不及这本的十分之一。”

    宝玉随手翻了一页,入眼即见一段文字:“蕊之‘蚌酥’,又名‘鲸骨’,古称‘螺舌’,似肉非肉,似骨非骨,滑脆异常,愈触弥坚,能助男威,位列名品上等。”心脏刹那直蹦,瞠目思道:“阿瑶不就是这般么?难怪我一碰着就木了,原来是遇着了名器。”想着想着,不觉口干舌燥。

    薛蟠见他看得入迷,得色道:“我本舍不得,但又识不了几个字,读了几回也没嚼出什么味来,心想还不如把它送你算了。”

    宝玉又惊又喜,道:“大哥真要将这两样东西送给我?”

    薛蟠大咧咧道:“要不我一大早搬过来干嘛,这两样东西虽比不上你那对珠子值钱,却也十分稀罕,你可喜欢么?”

    宝玉道:“喜欢极了,真是多谢大哥哩。”在他心目中,这两样东西绝对要比那对珠子有趣得多。

    薛蟠道:“这样最好,你也不用谢我,否则我又该如何谢你的珠子呢?”当下辞了宝玉,走到门口,忽又望了望他,道:“半月不见,你气色怎变得如此之好?”

    宝玉摸摸脸,怔道:“有么?我怎不知?”

    薛蟠邪笑道:“粉粉嫩嫩的似个小娘儿!”

    宝玉大怒,痛喝道:“你定是叫那些小相公迷疯了,滚!”

    薛呆子走后,宝玉立将包袱扎了,溜出书房迳奔小木屋,一俟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取出那册《搜珍记》,倒在凤姐儿的香榻上一页页翻看。

    只见第一页上有歌云:

    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中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

    宝玉不禁一阵出神,心中讶道:“这柳七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得此奇赞?”

    待看了书首序后,始知果真是个不得了的风流人物,原来此君乃宋神宗时的一个大才子,姓柳,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人都称为柳七官人。但因一词误了功名,终生只是穿花街,走柳巷,不知狎过多少娇姬名媛,才有了这册珍奇无比的《搜珍记》。

    因他丰姿洒落人才出众,诗词文采压倒朝士,且又恃才傲物,惹得当时官员大多故意冷落,而东京各家名妓,却无不敬慕于他,甚以得见为荣,若有不识柳七者,便会给人笑为下品,卷首歌云便是当时妓家流传的叹词。

    至其终时,满城妓家,竟无一人不到。即使葬后每逢清明之时,诸姬也会不约而同地各往柳七官人坟上祭拜,后来竟成了个风俗,唤做“吊柳七”,又曰“上风流冢”,直到高宗南渡之后,此风方止。

    序罢又附有一诗作叹:

    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

    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

    宝玉看得心中大羡,痴痴想道:“这有什么好唏嘘的,一生能得如此多的红颜知己,有无功名、富不富贵又有何妨!这柳七定是个风流绝顶的人物,可惜我晚生了几百年,无缘一见矣!”

    再看后边,又有“观花”、“寻探”、“姿趣”、“名器”、“采补”、“精华”、“修练”、“宝具”诸章,收录了许多珍奇无比的房中之秘,有的简直闻所未闻,一时读得心驰神摇欲罢不能。

    待看到“名器”一章时,见里边又分“玉莲”、“玉蛤”、“花房”、“花蕊”诸节,心道:“原来女人身上竟有这么多名堂的,我从前不过是囫囵吞枣猪八戒吃人参果哩。”

    宝玉不知不觉回味起几个同他荒唐过的女人来,忽记起兜兜的花心也与别人很不相同,忙去“花蕊”一节中寻阅,果然找到一段相近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称‘软角’,软滑活泼,触之若尖,善噙龟首,喜探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

    心道:“兜兜的花心儿敢情便是这类,只不知是不是‘喜探马眼’?嗯,下回定要仔细感觉一番……唉,不知她们找到那老妖怪了没有,何时才能回都中来?”看着思着,不觉周身欲火如焚。

    再看其它章节,方知房中奥妙浩如烟海,而自己以前跟几个女人的荒唐胡闹,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当下更是心猿意马坐卧不安,只想立刻回屋去寻袭人大战一番,但又忖道:“这大白天的,屋里屋外都是丫鬟婆子,她如何肯答应……还是等晚上罢。”

    到了中午,宝玉回屋吃过饭,不觉又往小木屋行去,到了假山前,正要钻进小林子,突见对面走来一人,赶忙立住不动,待近一瞧,原来是贾琏,便笑道:“这太阳当头的,哥哥还要出去?”

    贾琏道:“没法子呐,要下庄子办点事,倘睡一觉再去,今晚可就赶不回城了。”

    宝玉见他满面通红,舌头也有些大了,又闻得酒气扑鼻,问道:“哥哥喝酒了么?”

    贾琏打着酒嗝点头道:“嗯,今早乌庄着人送了些野味来,中午便开了坛陈年的女儿红,吃得口滑,就多喝了几盅。”

    宝玉担心道:“什么事非得亲自下去?叫人去办不就完了吗,喝成这样还要骑马。”

    贾琏道:“没事没事,我骑得了马,又有人跟着的,走喽,有新鲜的玩意我给你带回来。”言罢,脚步虚浮的朝前去了。

    宝玉摇摇头,迳穿过小林子,又钻进小木屋里,倒在榻上看那册《搜珍记》。

    忽见一段写着:“蕊之‘腴珠’,又名‘蚌珠’,古称‘赤珠’、‘肥头’,肥软滑腻,多为团状,女子多为此类,最是常见,不列入品;但如遇能含龟首者,可列珍品中等;又如遇大若鸡卵,可纳男根入宫者,当列极品中等。”

    宝玉想了想,心道:“这段倒象是在说凤姐姐哩……但‘可纳男根入宫者’这句是什么意思呢?啊…记得曾有一次,我刺得深了,前端竟不知去到了哪里,结果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莫非……莫非……”

    他胡思乱想,欲焰又熊熊燃起,便想立时去闹凤姐儿,思忖道:“那人要下庄里去,最快也得今晚才能回来,我正好寻她来此销魂。”心中兴奋,即翻下榻来,方要推门而出,突尔想到了什么,心中不禁怦怦直跳。

    怔了半晌,宝玉忽转回身,弯腰从榻下拖出小藤箱来,打开盖子,将里边的许多瓶瓶罐罐一股脑搬到凤姐儿的梳妆台上,然后翻开《无极谱》,按着书中所教,照着瓶罐上的标签,调出当中的泥状颜料,想着某人的模样,开始对着镜子朝脸上仔细涂抹起来。

    原来他这几日读了《无极谱》,对书中所传的易容奇术惊叹之至,亟盼能亲自印证一回,心想如果要试,定须先找个极熟悉的人来装扮,然后再去让另一个即使给识破也无妨的人瞧,如此方才妥当,但思量了许久,却始终没想出什么合适的人选。

    心中突忖:“琏二哥的音容体态我都极为熟悉,眼下又不在家,我何不装扮做他的模样去跟凤姐姐耍一耍?即使给她瞧出破绽,以我们这等关系,也不至于闹出什么乱子来。”

    这一忙居然就是大半个时辰,当宝玉再一次去照镜子的时候,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镜中之人竟已是贾琏的模样,喜的却是自己居然能装扮得如此之象。

    他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前瞻后顾了半天,把胸前的“通灵宝玉”摘下藏在怀里,又仔细修补了几个不妥之处,直至再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便立起身,忽逼着嗓子说了一句:“虽不十分准,也有八九分了!”声调语气竟也同贾琏一模一样,不觉呆了呆,喃喃道:“宝玉呢?宝玉到哪去了?”

    第七十九回 醉雨酣云

    宝玉进了贾琏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觉。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丰儿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手蹑足往里间而去。

    他知凤姐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平儿在做什么,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平儿素来心细,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

    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当下轻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见凤姐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平儿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

    宝玉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我二哥喝酒了。”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凤姐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姐姐……”想起自个现下该是她老公,忙学着贾琏平日的口吻改唤道:“老婆,怎在这儿睡着了?”

    叫了两句,凤姐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睡海棠。

    宝玉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那日在小木屋内大闹双美后,便再没与凤姐儿胡闹过,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

    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

    凤姐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平儿说话。

    宝玉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

    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轻去褪凤姐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再顾不得许多,遂将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终于将绸裤拉到了妇人的粉膝上。

    这一冒进,见凤姐儿犹梦香酣沉,胆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悄悄爬上炕去,两手推开妇人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蚌缝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内压去,但觉举步维艰,顶刺了半晌,竟连龟头都没能弄进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几口唾沫到两人交接处,擎棒揉润了数下,终得缓缓而入。

    不知是否因为醉酒,凤姐儿内里竟似比往日窄紧了许多,又不象从前那样油润蜜浸,宝玉却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龟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又采到了这仙妃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宝玉边玩边插,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妇人的花心子,这回按着那《搜珍记》中“寻探”一章所教,细心之度非比往常,而凤姐儿又是毫不动弹地任其琢磨,过不一会,他竟似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肉儿的模样,心道:“果然大如鸡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该算珍品,待我再试试那”可纳男根入宫‘是怎么回事。

    “

    他初时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抽后,渐感凤姐儿内里润滑起来,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凤姐儿似觉非觉,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只是四肢仍丝毫动弹不得,依旧烂醉如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凤姐姐竟醉得如此之狠,我这样玩,她都醒不过来。”殊不知乃因贾琏喝酒时最烦人劝阻,往往不把眼前的酒喝光,便难以善罢甘休,凤姐知他午后要下庄子,怕他在路上出事,于是抢着喝了不少,方致醉得这般厉害。

    宝玉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嫂子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忽记起似曾有个仙妃在梦中教过这个姿势,而那册《搜珍记》中的“姿趣”中也有一式相近,好象唤做“鲤翻锦浪”,便依书中所授,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凤姐儿软软地瘫在少年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宝玉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凤姐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宝玉,你又闹姐姐哩……”

    宝玉吃了一惊,只道凤姐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糊,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凤姐儿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宝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又想起《搜珍记》里那一句“可纳男根入宫”来,心忖:“记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个很深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能那样过,今儿何不再试一试?”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凤姐儿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平儿已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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