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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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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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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经发生了很多不能让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摇摇头甩掉杂念,我开始考虑现在该去哪里,最后却悲哀的发现,除了老叶子他们几个,我竟然再无人可找无处可去。

    我把车开到西塔,随便找了家白天营业的酒店钻了进去,前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小姐,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后恭敬的问:哥,要点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华士,此外什么都没点。

    小伙儿出去之前又问:哥,找小姐吗?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没多大功夫小伙儿就回来了,带着一瓶芝华士、一桶冰和几个小姐。我随便点了两个小姐,然后让剩下的都出去。

    你们俩轮流给我唱歌。我吩咐两个小姐,然后在她们的歌声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两个小姐分别唱了两首歌之后,一瓶酒已经让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上醉意朦胧的看着俩个浓妆艳抹的小妞,其中一个见我看她,忙凑了过来:大哥,怎么自己喝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么闹心事儿了啊?

    我扑的吐了口气:有J毛闹心事儿……去,接着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离开我的旁边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进肚子里,然后闭上眼睛,静静享受酒精带给我的那种眩晕的燃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觉得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浑身上下摸索起来。

    冯月,你又要偷人家钱啊,小心让人家发现了。一个被压低了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我听到那个正在搜查我的人小声回答:他都醉成这个*样了能发现啥……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外衣里怀,把里面的钱夹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睁开眼睛冷笑着问这个看起来极度惊恐的小姐:胆儿不小啊,谁的钱你都敢偷。

    我夺下还被她拿在手里的钱夹放回里怀,但没想到这小妞忽然尖叫起来:非礼呀!!!

    门忽然被撞开,刚才那个服务员小伙儿冲了进来,他看了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哥,我们这儿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儿的,而且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许在包房内进行各种违法乱纪行为。他的口气仍旧恭敬,但脸上却是一副挑的表情。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三)

    噢?那你们有没有规定允许小姐偷客人的钱啊?我冷笑指了指那个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来跑到服务员身后:这个傻*耍流氓!!

    我怒极反笑:就你?你他妈一个妓女还用得着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务员身后对我张牙舞爪:我C你妈的你说什么呢?你妈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妈那种烂货才能生出你这个杂种!!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侮辱我妈,更何况是个婊子,怒极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小妞涨得通红的脸忽然变得狞狰起来,接着她伸出两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动,我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不想正好挡着她顶向我胯间的膝盖,那来势凶猛的膝盖狠狠的顶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接着我看见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脸颊扇过来,我扭头躲过她的耳光,却没躲过她那长长的指甲,掌风过后,我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一滩血渍。

    本就处在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渍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体内不断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脚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沙发里,那婊子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正要扑上去继续殴打她的时候,忽然那个服务员举着我刚刚喝空的酒瓶子出现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内,接着那高高举起的瓶子便带着风声向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一偏头,那酒瓶子擦着我的耳朵划了过去,然后脱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刺耳的碎咧声。

    我反手一拳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帮上,他乾嚎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脚向他脸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滚动一下,躲开了我踢过去的脚。

    可我没打算放过这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摆足了架式,想彻底给他破像,这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说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这声音让我失去控制的大脑变得清醒起来,我长吐出口气,转过身,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紧锁着眉头站在我身后。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着头,向上翻着眼珠盯着我看,活像一条Y险的毒蛇。

    我冷笑一声,指了脸上热辣辣的伤痕:总该有人为这个付出代价吧?还有……

    我又把指头伸向那个企图偷我钱包的小婊子: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店里还给顾客免费提供小偷。

    威哥,这傻*要QG我!!那小婊子忽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我:小吴都看见了!

    那刚刚被几个服务员扶起来的小崽子连声附和,声称亲眼看到我企图QG,我不屑的冷哼一声,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你是负责的?你说说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他还是依旧面无表情:对不起,你说的事我没看到,但我看到你殴打我手下员工了,你说这又该怎么解决?

    朋友,这里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你我心里都有数,你手下的小姐和员工是什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该怎么解决一切都取决你。

    他微微一笑: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立刻结帐然后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解了。说完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把手挥了挥:小吴,把单子拿给这位朋友。

    这种结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咽下一口恶气,因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欲动的围在门口的服务员,结帐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则我极有可能挨一顿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带着一丝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张粉红色的单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六千三百五十圆。

    我咬了咬牙,从钱包里拿出信用卡递给那个正冷笑着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傢伙伸手轻轻拨开我递过去的卡: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我只有这个。我全身的肌R慢慢紧缩起来,心脏也不争气的加速跳动--因为我知道这傢伙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果然,他飞起一脚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妈了个*!!!我C你个妈的,没钱还敢跑我这儿来装*,给我往死里打!!!

    我被踹倒在地上,还没等爬起来,一帮服务员便蜂拥而上,七、八只穿着皮鞋的脚向我身上踢来。

    当第一只脚落在我身上以后,我很奇怪的冷静下来,边分析着情况边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头,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尽可能的保护起来。

    可再怎么冷静的分析也无法摆脱被人暴打的现实,我只能边祈祷别让这帮疯子把我打死边恶狠狠的盘算着怎么报复他们,竟然连身上的苦痛都好像减轻了几分。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我摆脱困境的机会终于在我几乎已经不能承受下去的时候来临了。

    当我被他们踢打得滚到那个抱肩观看的男人脚下时,我发现方才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颈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锋利狞狰的破口正对着我,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把那天然的反击利器拿到手里,忽然听那男子高喊一声:都他妈让开!

    众人停止了对我的殴打,那男人走上前两步,忽然抬脚向我身上踩来,这一脚险些让我痛得失去知觉,但我告诉自己,机会来了!

    在他再度高高抬起脚准备落下的时候,我猛然把蜷着的腿打开,顺势向他支撑身体的那条腿揣去,没有防备的他嚎叫一声翻倒在我身边,趁围在一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迅速伸手抓过瓶嘴顶住那小子的脖子,然后一翻身骑到他身上。

    周围的服务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咒骂着,但却没人敢动。

    我手上微微用力,把尖锐的碎片C进他脖子里几分,一股乌黑的血冒了出来。

    来呀,打我呀,打呀!!我环视四周,咬牙切齿对他们高喊:刚才不是挺牛*么,现在怎么不动手了?

    我扭头俯视身下的那小子,忽然发现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流出的血正顺着我的脸颊流到我的鼻尖上,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他脸上。

    这时我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是多么的剧烈,而且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我翻身下来,把背靠到沙发上,然后把那小子扯到我怀里,继续用瓶子的破口对着他的脖子。

    你想怎么样?身前的他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没回答他,而是四下察看着想找到我的电话,我记得刚才电话在桌子上,可遗憾的是没有,于是我对那些围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服务员伸出手去:电话!!

    没人动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压了压,那男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电话!!

    终于,一只电话被放到我手里。我喘了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铁子,我金夜,我被人打了……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四)

    打了电话,我把头靠在沙发上喘息起来,身上疼得厉害,心里却觉得异常的轻松。

    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开,不然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要是把我放开今天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听了感到十分好笑,顺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我说朋友,这事儿可不是你想怎么了结就怎么了结的,我告诉你……我捏着他脸上的R恶狠狠的告诉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它拍死,别说哥们儿你让我受了这么一番皮R之苦了……另外沈阳市那几个二世祖我没几个没见过的,你顶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亲戚,别的还用我多说么?

    说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咙,右手握着锋利的瓶嘴对准他脖子上的动脉:哥们儿,你就老实一会儿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静也就剩十来分钟了。

    我把时间估计长了,没到五分钟我就听到门外传来洪涛的大嗓门:老金,在哪间屋那?

    我喊了一声,随后房门就被狠狠的踹开,洪涛洪哲两兄弟带着一帮人闯了进来,洪涛惊讶的看了看满脸血的我:我C,这下你脸可丢大发了,怎么在自己地头上被人揍这个*样啊?

    我松开怀里的那小子,在洪哲的搀扶下走到沙发前坐下:铁子,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得缓缓劲儿……

    洪涛和我大概的问明了情况,然后和颜悦色的走到了那个脸色惨白的男人面前:哟,这不是威哥吗?

    威哥的声音有些颤抖:洪…洪涛哥……

    洪涛十分响亮的拍了拍他的脸蛋:我一直觉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变这么傻*了?怎么?临离开西塔以前想多宰点钱是不是?小*我告诉你啊,你这店兑不出去了,也甭想再开业,我他妈不把你折腾拉稀我就是你养的……

    说着他转身来到我身边坐下,对他那帮小弟说:去几个人把大门锁上,剩下的从一楼开始给我往上砸,连东西带人一起砸,男的女的一个别给我落下。

    洪涛哥,别这样啊洪涛哥,要不我给我叔打个电话……威哥慌了,哈着腰凑了过来:洪涛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马吧……这位大哥,我刚才太冲动了,我认错,我赔偿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他,洪涛看出了我的意思,对那小子也冷笑了一下:别给脸不要脸,没扁你就算是给你叔面子了,一边呆着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个纯粹的软蛋,听了洪涛的话以后口气居然也变得稍稍强硬了一些:洪涛哥,别*人太甚,我叔………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让洪涛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回去:少他妈你叔你叔的,你叔是个J巴!洪哲,从这傻*开始砸!

    一帮壮汉扑了上去,对着威哥开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声嚎叫满地乱滚,想来我刚才挨打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边揉着大腿边问洪涛:他叔是干啥的?

    洪涛一撇嘴:一个J巴副区长,头两年还行,最近出事了,估计得进去蹲几年。

    噢?什么事?

    当官的还能有什么事儿,腐败。

    我点点头,不再去关心那位副区长,扭头之间却发现那贼小姐正一脸惊慌的躲在同样惊慌的小吴少爷后面。

    我顺手从桌子上拣起个什么东西那个罪魁祸首扔过去:洪涛,哥们儿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帮我把那小婊子拉过来让我揣几脚。

    洪涛问我:就是她?我点点头,于是洪涛便目露凶光向那浑身直打哆嗦的小妞看去:你过来!

    那小妞面现绝望之色,她慌乱的向左右看去,想是希望有个白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刚才还气势汹汹疯狂殴打我的英雄们此刻却都低头看着地面──自身都难保了谁还管她?

    你耳朵不好使啊?让你过来听到没?一个小弟伸脚把挡在她身前的两个服务员拨开,然后伸手就去抓她的头发,可却抓空了──

    那小妞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猛的跪到地上哭嚎起来:洪涛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虽然这小妞是罪魁祸首,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对她拳打脚踢,正琢磨着该怎么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她倒是挺聪明,爬到我脚下跪好,然后左右开弓扇起自己嘴巴来,啪啪啪的挺有节奏,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该死,我贱……配合着那边威哥的嚎叫倒挺像是说唱什么的。

    洪涛指着那几个面如土色的服务员对剩下的几个手下喊:还呆着干啥?给我挨个打。

    几个服务员顿时满脸窜血,但却连叫都不敢叫一声,默默的承受着几个壮汉的拳打脚踢。我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为自己也为他们。

    可现在就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钱才可以为所欲为,才可以在挨打之后进行现在这般的报复,不然就只有像他们一样老老实实的挨打。

    这念头让我失去了继续观看下去的慾望,于是我捂着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脚把那个还在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小妞拨开:行了别打了。

    那小妞停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对她说:当小姐就老老实实的坐你的台,以后手脚别那么不乾凈。

    出了酒店,洪涛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回绝了这个建议,还是回家养伤吧,身上疼得厉害,没办法,只好让洪涛开车送我,他问我去哪里,我想了想便把小丽那里的地址说了,让他送我过去,现在这副模样我不想让爸妈看到,老两口已经没了一个儿子,剩下的一个再出点事他们没准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到了小丽家楼下,我让洪涛回去了,自己挣扎着上了楼,到门口才发现又没带小丽这里的门钥匙。

    我叫了叫门,里面没动静,看来姐妹俩都不在。

    身上好像没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但脑袋有些晕沉,于是我靠着门坐到了地上,没多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尖叫惊醒了,是加加。

    加加见到我破衣烂衫鼻青脸肿的样子想来受惊不浅,她脸色苍白满脸惊慌的扑到我身上:姐夫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啊……你这里流血了……姐夫你疼不疼?

    加加的两只小手在我脸前晃来晃去的,想来是即想摸摸我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了我,我呵呵笑了起来,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没事掉什么眼泪啊……姐夫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来加加,把门打开扶姐夫进去。

    加加慌忙翻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之后跑到卫生间拿了些创可贴和药水出来跪到一边轻轻的给我处理脸上的伤。

    我却只想睡觉,眼皮越来越沉,加加的小脸和眼泪看起来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我想我是又睡着了。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五)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现实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带入了梦中,在梦里我似乎长了一对翅膀在半空中漂浮着,周围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不时打在我身上,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为下面有一个傢伙正像疯子一样狂喊着什么到处乱跑好像在找什么人,这令我十分感兴趣。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傢伙像只无头苍蝇般乱窜,忽然发现那傢伙左右出现了几个面目不清的人,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扑去,然后就是一顿暴打,打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些人走开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那个傢伙,我飘过去看了看他,发现这位仁兄七窍流血瞳孔扩大--十拿九稳的嗝儿P了。

    这可是暴尸荒野啊,连Y曹地府都进不去,只能做个孤魂野鬼,看着怪可怜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满鲜血的脸擦了擦,本打算找个坑给埋了,却猛然间目瞪口呆的发现这个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我想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怎么了?啊?怎么了啊?一双小手把我从恶梦中带了出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惊奇的见到一只机器猫正在我眼前摇晃着大脑袋,莫非我还在做梦?不然这漫画和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玩意儿怎么会开口管我叫姐夫?

    姐夫你怎么了?眼前又出现了一张脸,我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才认出这张脸是加加的。

    加加穿着一件印着机器猫的睡衣跪在我旁边。

    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可能是见我恢复了正常,加加长长的吐了口气:你可吓死我了姐夫……说着她拿过一条毛巾给我擦脸上的汗:姐夫你作恶梦啦?刚才你浑身发抖,嘴里还‘呃呃呃’的直叫唤,把我给吓坏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姐夫你还疼不疼?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那?我拉下她的手:都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没课吗?

    没关系的,我是下午的课……加加摇了摇头,一缕发丝从我脸上吹过,我这才发现加加的小脸离我的头很近,近到我的皮肤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她口中喷出的清新呼吸。

    我的眼光在她脸上转了转,然后不由自主的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溜去,顺着她因俯身而敞开的睡衣领口一直看到那对带着R罩的坚挺茹房……

    当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深深的R沟收回,转到加加脸上的时候,我发现她正一脸红晕的看着我,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流光闪动,那其中有慌乱有紧张有娇羞有迷茫,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发现原来少女的目光会流露出这么复杂而生动的情感。

    加加。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的脸,忽然发觉这小丫头已经沉浸到某种臆想之中了,于是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加加轻轻的啊了一声,身子迅速的直了起来,可脸上的那抹红晕却延伸到了脖子上。

    她的眼神有些慌乱,动作也有些失措,舞动着毛巾又要给我擦脸。

    我按住她的手:别擦了,姐夫没事,你回房睡觉去吧。

    加加愣愣的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然后顺从的下了床,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站了下来回头对我说:姐夫,我姐回宽甸老家去了,大概要明天晚上回来。

    我有些奇怪:你们老家那边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吗?加加摇摇头:不是的,是我表姨父去世了,我姐是回去参加葬礼的……那个、那个姐夫我回去睡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啊。

    我点点头,示意她快去睡觉,却猛然发现外屋S进来的灯光将她裹在睡衣里的身体曲线照得一览无余。

    加加出去了,我打开台灯,顺眼看了看时间,发现居然还没到半夜十二点,怎么我感觉像是睡了很长时间呢?挨了顿打,虽然不算厉害但看来身体机能和精神状态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

    我正坐在床上胡思乱想,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加加的声音:姐夫你睡没?

    没呢,有事吗?我姐的电话,你要不要接?我嗯了一声,随即发觉加加听不到,便喊:进来吧。

    加加拿着无绳电话走了进来,把话筒递到我手里,然后转身出去还关上了门,我这才把听筒放到耳朵边:喂?

    哥你没事吧?加加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小丽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听到她的声音,我感到心里一阵舒服,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看把你急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和你说话呢吗,别瞎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哥,我现在就动身回沈阳,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我很快就会到的……我正想让她别着急回来,谁知平时性子不是很急的小丽却一反常态,很快的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也不接了。

    我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这次睡得很香很沉,连梦也没做一个。

    醒来天已大亮,身上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之昨天的痛楚要好上很多。我伸了个懒腰打算起床,胳膊放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还躺了个人,我扭头看去,见小丽双眼通红扁着小嘴正幽怨的看着我。

    宝贝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翻过身子抱住她,小丽钻到我怀里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脯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小声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边在她丰满的P股上揉揉捏捏边问,小丽忽然抬起头像小J啄米般在我脸上唇上亲个不停:臭哥哥都担心死我了……以后可不要再像这次一样吓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小丽哭得红红的双眼,我怜惜之心大起,这么个美丽又可怜的姑娘本该过更好的生活,但才脱身出风月,又要没名没份的委身在我身边,连个最起码的承诺的没得到过--不是她不够好,也不是她不够爱我,但我下不了决心给她承诺给她婚姻,其实应该说,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给她这些,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

    算了算了,不要想这么多了,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小丽的美好身体吧。

    我一直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子,从双R到P股到S处无所不至,摸得小丽娇喘不止,丰满的身子不住的蠕动,但是当她感觉到我那正硬棒棒顶在她大腿上的阳具后,原本情乱意迷的她却忽然清醒了过来:哥,你还有伤呢,现在可不能这样啊……

    我没理会她,变本加厉的撕下她的衣服,然后翻身骑到她的茹房上,用G头堵住了她的小嘴。

    小丽挣扎着把G头吐了出来:来哥,你要是真想要就躺下,小丽来侍候你……

    我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小丽的嘴角渐渐向下弯去:求求你了好哥哥,别这样,你舒舒服服的躺着让我给你裹不好吗?说着她的眼睛又湿润起来,我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固执,从她身上下来躺了下去。

    小丽腻到我身边拚命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好哥哥别不高兴啊,小丽好好侍候你还不行么?见我不说话,她缩身下去伏到我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在我的Y囊上舔了起来,然后猛然低头,把整根阳具都C到自己嘴里。

    她深深的含着我的J巴,埋在我YM丛中的鼻子急促的喷着热气,头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微微活动着口腔内部刺激G头,没多久我就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口中也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小丽听到了之后又用力的把嘴向下压了几分,喉咙紧紧挤压着我的G头,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被动的刺激,猛然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起身跪到床上,让小丽四肢着地的跪伏到我身前,一张小脸对正了翘得高高的YJ。

    我一手端着她的下巴一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在她嘴唇上摔打着,摔打够了后把G头在她伸出来的舌头上擦了擦,然后捅进了她湿润的小嘴……

    我捧着小丽的双颊,把根儿J巴飞快的在她嘴里抽C,而小丽那不停蠕动着配合我的舌头让我的快感加倍,很快我就感到精意欲来。

    我运足了气大干苦干了几十下,终于在后脊一阵酥麻之中美美的S了出来,第一股JY刚刚S到她嘴里,我猛然把G头抽出,随即第二股JY喷S了出来--其实不是喷S,JY是流出来的,而且量不多,是不是我的性生活过于频繁了?

    舒服完了之后,我边喘息着边用半软不硬的J巴在小丽仰起来的脸上来回磨蹭,把她脸上的JY匀开,小丽腻笑着用嘴追逐着我的G头,显得十分Y荡,这时,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打开了,加加口里喊着:你们怎么不出来吃饭呀!冲了进来,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我和小丽也没反应过来,双双保持着那Y荡的姿势直愣愣的看着加加。

    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呆若木J起来,房间里瀰漫着Y糜的气味,十分十分的Y糜。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六)

    小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那还挂着点点JY的小脸忽然变得通红,然后甩掉正被她叼在嘴里的G头,又用力的拉过床罩十分迅速的围到我的腰上。

    然后我也反应过来了,忙顺势躺下去钻到被窝里,可加加却像傻了一样还在呆呆的看着我们,这倒是令我感到奇怪,她也不是没见过我和小丽做A啊?头几天不是还偷窥来着么?

    小丽此时也已经穿上了睡衣,她见加加还呆在门口,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加加……

    加加眨了眨眼,乌黑的眼珠终于转动起来,她看了看小丽,然后伸手指着她的下半身说:姐,你裤子忘穿了。

    小丽嘤咛一声,迅速的钻到被子里把全身掩盖起来,我呵呵一笑,眼球向加加看去,加加没有丝毫要出去的迹像,还是呆在那里不动,我看着她隐藏在睡衣下的青春R体,不由抛了个媚眼过去:你还不出去?等着看我跳艳舞么?

    话音刚落小丽就在被窝里捏住我的J巴狠狠扭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气,狠狠在她P股的部位拍了下去:你轻点,别给我扭下来了!

    加加这才脸色飞红,低头扭捏了好半天,好半晌才抬起头来:那…那我可出去啦……你们快穿上衣服出来吃饭吧,我给你煮了皮蛋粥哩……

    加加出去后小丽从被子里钻出来,皱着好看的小鼻子熊我:你这个色狼,是不是看上我妹了?我脸色一正,严肃的告诉她:胡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加加那种青苹果的,我喜欢的是你这种风S的娘们儿。

    小丽嘻嘻一笑,猛的掀开被子:你看你看,都硬了,还说你不是色狼!

    我一翻身骑到她头上,把J巴往她嘴里塞去:那是因为你光着个P股勾引我!

    小丽半推半就的给我裹了两下,然后吐出来苦着小脸向我求饶:好哥哥,我都吃了一早上J巴了,想换换口味吃点别的,好不好嘛?

    我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说你吃腻了?小丽含住我的睪丸狠狠吮了一口,然后媚笑着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怎么能吃腻呢?我都恨不得吃到肚子里……

    说着她把我掀下身子,然后吱着牙像条母狼一般扑到我胯下:看我不把你咬下来嚼烂!说完卡卡作响的咬着牙。

    我慌忙跳下床,惊恐的指着她说: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休了你!!小丽马上便收起那副嚣张的样子老实起来,羞答答的下了地握着我的胳膊摇啊摇:别这样嘛好哥哥,我实在是因为肚子饿了才想把你这玩意咬下来当饭吃了的……你可别休了我呀……

    我哈哈一笑,坐到床上:好,就饶你一次,快过来服侍大爷穿衣!

    小丽光着P股向我福了一福:是,大爷。然后从衣柜里拿出袜子内K内衣什么的给我穿了起来,穿好之后她把我拉到卧室内的卫生间里替我洗脸,我本想自己洗,可她指着我手上的创可贴说:还是我给你洗吧,伤口沾了水不好…我只能同意。

    给我脸上打香皂的时候,小丽忽然问我:哥,以后我每天早晨都给你洗脸好不好?等她的小手在我脸上忙活完了我回答: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把我当白癡啊?

    小丽柔声说:我把你当我的男人。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小丽看着我正在流泪,于是我心疼了,是真的心疼了,我一把抱住她,把沾满泡沫的脸贴到她的脸上:傻丫头,没事总流什么泪?你是不是觉得跟着我委屈了?

    小丽也热烈的抱住我,拚命在我脸上吻着:我是觉得太幸福了……好哥哥你知道不,刚才你和我开玩笑的时候我心里感觉多幸福,本来我一直觉得我只是你的女人,可刚才我觉得我已经是你老婆了……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了,你让我死了吧,你让我死我就死,我马上就从楼上跳下去,好不好?

    我抬起脸看了看小丽,发现她一脸狂热,连眼神里都好像喷S着灼人的火焰。

    老实说从昨天挨打到刚才那一刻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其实应该说最近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可此时此刻的小丽却让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当你确确实实的感到一个姑娘对你付出了全部感情,把你当作自己唯一依靠的时候,我想不会有男人觉得心情不好的。

    我捧着她的脸,很想给她一个婚姻的许诺,可到底还是没说出来,于是我只能叹息一声,把她紧紧抱到怀里。

    吃饭的时候小丽一直低着头,想来是不好意思见加加,可加加却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没事人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吃了饭接到洪涛的电话,他挺兴奋的告诉我说那个威哥已经让他手下的小弟打残了,我问他怎么个残法?是半身不遂还是成植物人了?洪涛呵呵一笑,说没那么严重,就是腿被打断了,我闻言松了口气,说断腿就好断腿就好,可是断了几条腿啊?洪涛说一条,我不禁埋怨起来,说你怎么能这么干,好事成双嘛,你怎么能只打断一条腿,应该两条都打断了!洪涛说你够狠,可是我喜欢!

    我问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别让那小子给报复了,洪涛哼了一声说:我没打死他他都得感谢我,昨天半夜他那个傻*副区长老叔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说感谢我替他教训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对了,我可不是找你闲聊的,老金你有没有意思在西塔兑个酒店开开?

    什么意思?我奇怪的问他:你知道我对这行当不熟的,搞不好就是往里扔钱啊。洪涛哈哈一笑:昨晚上威哥哭着喊着要把店兑给你,说是赔偿,我核计你心眼儿挺好的,他这么殷切的恳求你你应该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就替你答应下来了--五万,不贵吧?

    我眼珠差点儿没掉下来,西塔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五万就能兑下个三层的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兑下来了转手再兑出去,眨眼就是几十万啊!我正在两眼闪金光的盘算呢,洪涛又说:保证不会让你赔钱的,咱们威哥一早就把租金交足了,到明年12月份呢,你就掏点钱把我昨天砸的东西补上就行了,嘿嘿,基本上没剩下什么……要不是你哥哥我最近手头紧这店我就自己留下了。

    我说这小子怎么把这么好的事让给我呢,不过说穿了还是这小子够意思,他每个月从西塔那些韩国人手里榨来的钱就在六位数以上,手头再紧也不至于连十几万都拿不出来。

    虽然我不缺钱,但还没有钱到几十万都不动心的地步,这等几乎可以说是白捡钱的好事如果平白放过无疑就是个傻*了,再说我那打也不能白挨,于是我说好吧,这事就交给你替我办了吧,回头多少钱我补给你,完了哥哥请你吃狗R去。

    洪涛大是不满,说我不够意思压榨穷人,最后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嘿嘿笑着想看来这顿打没白挨啊,一顿皮R之苦换了个店回来,值得值得,什么时候再出去找人扁我一顿,没准能换个宾馆回来呢。

    回过神来才发现小丽姐妹俩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看她们,加加眨眨眼睛说:姐夫你挺狠那……可是看着好酷!

    小丽问我被打断腿的是不是打我的人,我说是,小丽忽然咬牙切齿的说:怎么没把他打死?应该把他脑袋砍下来塞车?辘底下压碎!!

    我打了个冷战,加加则一纵身扑到我怀里:姐夫我好怕耶,咱家有个变态杀人狂呀!

    小丽也扑过来扭加加的耳朵:让你怕,看我先杀了你这个臭丫头!!

    我一伸手抱住小丽,姐俩便在我怀里嘻闹成一团,看着两个美女在我怀里疯的样子,我的心情更好了,几乎想加入战团和两人一起闹一闹,可惜手臂被两人压着抽不出来,只好活动着小臂在小丽丰满的P股上揉捏起来,摸了半天才发现两只手都很勤劳的在工作,左手在小丽P股上活动,右手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P股上去了--只不过不是小丽的,而是加加的P股。

    这个发现让我吃惊不小,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我心说加加可是管我叫姐夫的,老金你这么摸你小姨子怎么可以呢?

    可另一个声音却说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别说你不知道加加这丫头看上你了,你这么摸她P股她都没反应,这可不是因为她感觉器官迟钝,而是默许你占她便宜呢,她本人都没意见你自己C得什么心?

    那也不行,这对小丽可不公平……

    不公平?凭心而论,你觉得她就是看见你非礼加加了她又能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打你?骂你?杀了你?都不会,她只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带着加加离开你这个禽兽,二是默许你当禽兽,可是这两种结果对你能有什么影响?你自己说说,你有要小丽做你妻子的念头么?没有,这对她本身就不公平,所以既然从开始就对她不公平了那就一直这么下去吧,公平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我终究是被说服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一直都放在加加那圆润丰满的P股上,非但如此,还钻进了睡衣和内K,直接在她P股上揉着捏着,当然,另外一只手也在小丽P股上干着同样的事情,甚至将一只手指C进了小丽的P眼里。

    怀里的两姐妹早就停止了戏闹,像两只柔顺的小猫一样伏在我怀里,我低下头,见两姐妹双双仰着头,满眼柔情一脸春色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正在她们对面的姐妹身上干着同样一件无耻的事。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七)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慾望,也许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干女人干得太频繁了吧,我之所以在姐妹俩P股上摸个没完没了,只不过是因为两人的P股摸起来很舒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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