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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里嗅着淡淡的幽香,用同样的口气,秦玉关贼兮兮的笑着轻声回答:“你!你、你敢做扒手?”不等曹冰儿回答,接着就快速的说:“你只要敢做扒手,我就敢做流氓。反正自古以来流氓扒家。既然是一家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没想到遇见个如此能说会道的帅哥,这可大大出乎了曹冰儿的意料。不过,在周围几个眼睛里冒着愤怒火焰的小弟面前,她可不想承认女人有时候的确不如男人脸皮厚这个真理。
“嘻嘻,人家好喜欢帅哥耍流氓哦。”曹冰儿声音忽然变得更加慵懒无力,却充满了无法言表的**。见威胁无功,而且此时的车上谁知道有没有上次失手被抓的军人存在,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用眼神制止住了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掏家伙的小弟,决定利用女人的长处来攻陷这个男人的短处。
“那好呀,既然你不讨厌我这个流氓,那我也不和你这种不入流的扒手为难了。只不过……”
自从在公司里好心被荆红雪当作驴肝肺赌气出来后,无聊的蛋疼的秦玉关正想不知道怎么才能恢复自己平静如水的心态呢,这个女扒手就送上门来了。唉,老天爷对我可真好呀,派了这么个水灵的女人来陪大爷玩……玩?我不是出来要去看展昭的吗?嗨,反正一时半会的她也死不了,也不介意我晚去片刻吧?为自己找好晚去看展昭的理由后,秦玉关彻底的把兴趣放在了这个女扒手身上。
“只不过什么呀,帅哥,说出来听听嘛……”曹冰儿见秦玉关欲说还休的,故意又把嗲嗲的声音又加深了几分。却在心里冷笑着:只要一会儿下车后,老大我保管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女人是不好欺负的这个道理!
“……只不过,”秦玉关又伸出舌头,见曹冰儿下意识的躲闪,只好讪讪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只不过这儿人多眼杂的,哥哥我就是想耍流氓也没法耍呀,你看我们是不是到前面下车,然后再找个僻静的地方……当然啦,最好是找个条件比较好点的宾馆。”
“嗯。”曹冰儿一口答应,用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的食指在秦玉关左胸上画着圈子:“不过,人家今天出来可没有带钱哦,要不然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钱是小意思,哥哥我有的是,多了不敢说,只要你把哥伺候舒服了,小费随便你要。我要是皱一皱眉头……”做贼的身上除了装着别人的钱,什么时候把自己的钱装着了?其实你哥哥我也就百十块钱而已,不过看在不想让你失望的样子上,先让你空欢喜一下吧。
“就是我养的!嘻嘻,这句话我知道……嘻嘻,帅哥你不用生气啦,人家今年才26呢,而且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哦。这样说只是增进一下感情嘛,省的一会儿气氛挺生疏的玩不舒服。”
26的还有黄花大闺女……这个世界是不是有返祖的退化现象?而且还是发生在一个打扮的妖娆动人的女扒手身上。
“唉,你呀,就是嘴快。”秦玉关丝毫没有翻脸的迹象,只是摇头叹气的说:“本来,刚才我想说,要是我皱一下眉头你就一分钱也别想得到的。怎么和我是你养的扯上关系了?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是不是得喊你妈了啊?”和无数个女人斗嘴甚至动手,只要地点不是在床上,秦玉关还没有对谁服输过。
(92)孔夫子门前耍大刀
“哟,乖儿子,我可不敢让你叫我妈,你要是有这份孝心的话放在心里就好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竟然问我敢不敢答应。看他外表不像是弱智啊,怎么肯主动让别人占便宜呢?曹冰儿眼眸流动着,在秦某人的脸上不停的转来转去,仿佛要识破他说叫她妈的Y谋。
看着一脸得意却疑神疑鬼的曹冰儿,秦玉关很想用诚挚的口吻告诉她:你的历史是不是学的不咋样啊?难道不知道历史上有名的安禄山之爪吗?你以为这个妈就这么容易做……
安禄山之爪,指的是发生在唐朝末年的一些事儿。当时的胡儿安禄山为讨好唐明皇,不顾廉耻的认了比他小很多岁的杨贵妃为干妈。就在唐明皇李隆基认为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冒时,安禄山却名正言顺的利用他是贵妃干儿的身份,在唐明皇的后宫和杨玉环共同为他编织了一顶色彩鲜艳的帽子。也许那次安禄山大将军太猴急了,竟然一不小心在求着干妈喂奶时,用他的手爪抓伤了杨玉环妹妹身体最挺拔的地方。事后杨玉环担心李隆基发现本该属于他一个人的山丘怎么多了别人的抓痕,灵机一动之下就做了个布兜把那儿给护上了。有几个宫女在为杨贵妃洗澡时发现了这个东西实在是挺实惠的,于是争相效仿。无意间,安禄山和杨玉环共同发明了*罩。只不过当时的杨贵妃还没有产权这一意识,所以后来就被某些脑袋灵活的外国人加以改进,演变成了现在的*罩……
扯的有点远了……
“前面是顺天商场,要不要从这儿下车?”曹冰儿问正在盯着她胸脯温习历史文化的秦玉关。
“啊,那好啊。”秦玉关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从yy中回过了神。
“顺天商场到了,顺天商场到了。欢迎您称作第n路车,本车终点站是世贸大厦。请前门上车后门下车,票价一元,有月票的请出示月票。前方到站刘家园小区……”
随着公交车老牛大喘气似的一声轻叹,前后两个门子同时打开。在不含任何感情的机械化女音的报站下,前门又是一伙人争先恐后的往车上挤,而到站的后门乘客,就像是演练过无数遍的空军战士跳伞那样,一个个动作娴熟步伐矫健的跳下了车。
别人也看不出是秦玉关拽着曹冰儿,还是曹冰儿挽着秦玉关的胳膊。反正到了顺天商场站之后,两个人同时会心的一笑,随着前面的人迈步下车。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花钱少还实惠。怎么样,帅哥敢不敢跟我来?”曹冰儿对随后下车的几个小弟使了个跟紧的眼神,媚笑着对打量周围环境的秦玉关说。
“切,谁怕谁呀?你前面带路。”秦玉关切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身穿奶黄色无袖体恤衫曹冰儿,眼光特意在她挺拔高耸的胸脯上逗留了片刻,眼里写满了饥渴:“不过,要是万一遇见查房的你可得承认咱俩是恋人关系才行。”
“这个老大、姐姐懂,还用你来教吗?快走吧。”装作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曹冰儿伸出小巧的舌头,沿着上唇舔了一圈,眯着的眸子里却透出丝丝嘲讽。
走就走,谁怕谁呀。秦玉关笑眯眯的点点头,示意她前面带路。
哼,你就瞧好吧。本老大要不是把你给揍成你爹妈都认不出来的猪头样,那就反过来喊你爸爸好了。曹冰儿生怕秦玉关发现跟在后面的那几个小弟,假装亲热的挽着秦玉关的胳膊,快步通过顺天商厦大楼,沿着水泥铺就的小巷道路往深处走去。
“咱这是去哪儿啊?”秦玉关在走了几百米远后,故作有点不放心的四处打量了一下房子越来越破旧的民房。心里却几乎笑破了天:妈的,老子终日打雁,要是被你这小雏给啄瞎了眼的话,我宁可心甘情愿的认你当干妈。
“快到了。喏,看见前面屋子后面的那块空地没有?我知道你身上带的钱不多,所以想给你省点钱……只要意境有了,穷山恶水也是人间仙境嘛。”这才发现情况不对了?早干嘛去了?嘿嘿,晚了啊你个小兔崽子!曹冰儿感觉现在就像是一只偷到葡萄的小狐狸,狡诈还又有偷葡萄的实力的那只。
秦玉关骤然停住脚步,故意装作没发现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小混混的样子,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前面:“你……你是说我们要在这个地方……那样?”
“啊,是啊,怎么不行呀?”反正已到了这个地方,曹冰儿也不怕他还能在那四个小弟手里逃跑。至于那几个坐在一个大门前下棋的老头子,相信他们肯定不会在黑社会前敢放半个P。
见自己大姐准备展露出本来面目,那四个早就想把秦玉关砍几刀再脱下他衣服来的小弟紧走几步,一言不发的把他给围了起来。一个个掏出贴身藏匿的自制匕首,晃动着脑袋把脖子关节弄的嘎巴嘎巴作响。
还真怪吓人的。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秦玉关带着惊慌失措的假象,右手指着其中一个拿着匕首的黄头发小青年,用颤巍巍的声调懦弱的恐吓:“赶快把刀子收起来,要不然、要不然我可报警了啊。”
见这个熊货竟然把匕首看成刀子,黄毛心里就狠狠的鄙视了秦玉关一下,感觉他实在没有资格让他老六对他动手动脚。不过,看在大家闲的无聊份上,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七匹狼的厉害吧。今天要不让你长点记性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你,日后传到道上,爷们还怎么混呀。
“少你妈的废话!刚才占我们老大便宜时的嚣张去哪儿了?”黄毛用匕首侧面在左手掌心拍了拍,嘴角撇着对几个下棋的老头骂了一句:“几个老不死的看什么看?!没见过黑社会砍人呀?哟呵,说你呢,咋,还不服气是不是?还看……”
那几个还没有从金城区旧城搬出去的老大爷之所以往这儿看,其实是很想告诉这些个貌似黑社会分子的小青年:区公安局的王科长就在他们家做搬迁的思想工作呢,你们还是放过那老实孩子吧。但却被黄毛老六误以为他们要充当和事佬劝大家做个有为青年,满心不耐烦下,也不顾当初组建七匹狼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宗旨了,直接就用手里的匕首和他们打开了招呼。
可怜这几个年逾古稀的老大爷,被老六这一番的恐吓后,又是气又是吓的坐在那儿只会打哆嗦了。其中一个大爷拿着木质棋子,愣是忘记了落子,一个劲的为到年老了才有幸看见真正的黑社会而震惊。
要是这几个老头被吓出个三长两短来,那可是秦某人造的孽了。秦玉关目光闪动,不等在老大爷面前显摆够了威风的黄毛老六收回匕首,肩膀对着左边一个十七八岁大的红发小子斜斜一撞,直接就把他撞了个趔趄,接着撒腿就往屋子后面的那片空地跑了过去。
因为存心要玩,所以他刚才的这一撞只是把那位红毛大侠碰了个趔趄。秦玉关的手下留情,让自以为往日站桩大有长进的红毛小七的自信心是空前的膨胀。大爷我被人死命的撞了一下,也不过只是身子趔趄了一下而已!看来跟着老大老六他们混,不日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侠了!
为了能够在七匹狼中表现更为突出受到大姐大的格外照顾,还没有等曹冰儿那个追的开口音完全张开,红毛小七脚下的那双一千多元的耐克鞋猛地一跺地,身子就如同马上就要追上刘翔的速度那样,飞一般的追了过去:“小子,哪里跑!拿命来吧!”
那片空个破旧的酱菜厂房,因为停产已久的原因,朝着小巷的大门早就塌了,所以从小巷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无主的空地那样。秦玉关当先跑进院子,抬头看了看千疮百孔的破旧厂房,又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足够大的院落中长满了杂草,一群麻雀因为他这个陌生人的突然闯入,受惊之下轰的一声都展翅飞走了。很自觉的为诸位好汉即将在这儿大展拳脚提供了良好的场所。
停住脚步后,回身看了看大呼小叫追过来的小七,秦玉关童心大起。嘴里哇呀呀的一声怪叫,摆了个类似于佛山黄飞鸿的太极姿势,前腿弓后腿蹬,左手前伸张开手掌,好像在对人说:大爷,赏几个小钱吧。而在脑后高高举起的右手仿佛又在说:不给?妈的,不给信不信老子我劈了你?!
“妈的,你有种,还敢在孔夫子面前耍大刀?信不信七爷我废了你那对色迷迷的招子?”红毛小七单腿着地摆了个白鹤亮翅的潇洒动作,右手的匕首在午间的阳光下发着寒光。
我靠!你不用和我打了,你只用嘴巴就可以让我束手就擒的。
秦玉关一直以自己在学校曾经说过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拖’而耿耿于怀,没想到今天碰见个更猛的,竟然大言不惭的威胁他‘还敢在孔夫子面前耍大刀’,这让他难为情很多年的心病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
生怕随后赶来的老六他们抢了自己的功劳去,红毛小七亮完他招牌式的动作之后,嘴里低吼了一声,一个类似于‘直捣黄龙’的腿上动作,对着矮了半截身子在那儿**的秦玉关胸口就踹了过去。
“笨蛋小七,干嘛不踢他脑袋?”气喘吁吁随后赶来的老六见小七脚下留情,气的他是破口大骂:“你脑子被驴踹了还是被门挤了?刚才他羞辱老大时怎么没有想到手下留情?”
(93)秀才遇见兵
“大、大、大哥,能不能先慢点动手?”就在红毛小七脚尖将将蹭到秦玉关身子时,他忽然双手连摇带比划发的要求暂停,看似漫不经心的后退一步收回架势,小七的那一脚就擦着他身子荡了过去,让边大骂小七的黄毛老六是连连大叫可惜。
也许小七为了证明什么才叫虎虎生威,他这一脚几乎是用上了全力。出乎他意料的是,对面那个家伙竟然误打误撞的躲开了,竟然躲开了七爷这一势在必得的一脚,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可在看见对面那个家伙被自己吓得面无人色的狼狈样子后,又让他找回了羽扇轻摇谈笑间就让敌手灰飞烟灭的自信。借助那踹空一腿后的惯性,小七身子被带的转了两圈后,这才勉强站稳身子,随即气喘吁吁的高高抬起右脚,做了个‘朝天一炷香’的架势。
酷呆了!小七喘着粗气想。
看着小七右腿扫空后留下的巨大破绽,秦玉关真有抬起腿来一脚跺翻他的冲动。可理智却让他把蠢蠢欲动的右脚的杂草中来回捻了几下,心里这才算是平衡了些。刚才的这种看见对手破绽却不能指点他一下的郁闷,就像是爱喝酒的人遇见一坛好酒,却被告诉只能看不许喝那样让人难过。
“有什么遗言赶紧说,说完了好让七爷送你上路。”可能是感觉老摆着这个腿朝天的姿势太累,小七借着发威的机会把腿放下来,甩了一下半长的红发,双眼迷离的看着秦玉关,一脸的杀气腾腾。
“小七,不要、不要不分轻重的,教训教训他、他就好了。也没必要非得把他弄成残废,那样会给社会造成负担的。”曹冰儿这时候才跟着那两个小弟跑过来,还没有等身子站稳,就累的双手捂住膝盖弯着身子呼呼的大口喘气。她弯腰时,根本没注意自己正好对着秦玉关,更没主意自己无袖体恤内的那对挺拔的中间,让秦某人的嘴角开始有了一种叫口水的东西。
娘哎,年龄虽然不大但孩子干粮却不小,秦玉关嘿嘿J笑着叭嗒了一下嘴巴,顺势把嘴角抹干。
孩子干粮这个称呼,是他在部队时跟一个自诩为天底下最实在的冀南老兵学的。当年,那老兵领着刚入伍的秦玉关这个新兵蛋子去外面执行采购任务时,偶和一风S诱人少*妇并肩同行,老兵斜着冒光的双眼就说出了‘娘哎,这娘们孩子干粮还真大’的经典方言。当时的秦玉关还只是一个十**岁的毛头小伙,当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孩子干粮是什么东东。于是就在老兵斜着眼睛走路却撞在电线杆上的时候,傻呵呵的问了一句孩子干粮是什么?老兵呲牙咧嘴的摩挲着碰的生疼的前额,随手赏了秦玉关一个爆栗曰:孩子干粮,顾名思义就是出生后的小孩赖以生存的奶……对于用被赏一个爆栗所换回来的学问,聪明如秦玉关者就把这孩子干粮牢牢的记住了,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敢忘记。
曹冰儿哪知道自己一个无心的动作就让某色G浮想联翩?右手撑着膝盖,左手轻拍了几下‘孩子干粮’中间后指着秦玉喘着粗气的问;“你说、说……”
“几位、几位大侠,咱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让俺失去了照顾八十老母和三岁幼儿的机会,这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再说你摸我钱包也不是我的错呀。”秦玉关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身子打着颤栗的,双手抱拳半弯着腰苦苦的哀求,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样。
“哼,你这是咎由自取!妈的,竟然敢吃大姐大的豆腐,我看你小子真活的不耐烦了……废话少说,弟兄们,先扁他一顿再说!”黄毛老六挥了挥手里的匕首,指挥着众大侠把秦玉关团团围住。
软语相求无效,秦玉关咬牙跺脚,一副豁出去不过了的样子:“既然各位大哥不给小弟一条生路,那小弟就斗胆陪大家玩玩。不过,小弟看各位大哥都是一脸正气浩气长存一言九鼎的,肯定不是那种死搅蛮缠的无知小辈。所以斗胆问一句,要是小弟运气好胜个一招半式的,各位能不能就此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以一敌五还谈胜算,这家伙没病吧?曹冰儿满脸不信的看了看自己那四个小弟,见他们脸上同样是遇见天底下最好笑事情的表情,皱了皱小鼻子脱口就说:“哼,你要是胜了我们五个,那我们就是你养的好了。”
靠……我养的?我今年才25,会养出你这种自称是26岁的闺女?
秦玉关本来就存着拿他们开心的心思,这时候见曹冰儿竟然说出这个条件,他只是在肚子里暗骂了一声现在孩子真是堕落的可怕之后,就双手一击大声说好:“好!那我要是败了,以后见你就喊你妈好了。”
反正叫你妈也是占你便宜。想到这个傻瓜孩子竟然不能理解被陌生男人叫妈的真正含意,心里的得意又淡了几分。
“哈,小子,你就等着叫妈吧!一言为定。”也许是武侠多了,曹冰儿在痛痛快快的答应秦玉关条件后,举起一只粉嫩的小手要和秦玉关击掌盟约。
既然是老天爷非得送几个干儿来,老子也只好笑纳了。秦玉关嘴角露出狼外婆一样的J笑,举手和曹冰儿轻轻的击了三下。
“弟兄们,开始吧!千万别把我干儿子给揍的让他亲妈认不出来啊,哈哈……”随着曹冰儿的一声令下,早就忍耐不住要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的小七,一声怒吼冲着秦玉关左脸颊就是一拳。
“都说打人不打脸的……”秦玉关看似慌张的身子一闪,却恰到好处的躲过小七这一拳,同时抬起了右膝。
小七一个冲天炮打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继续扑去,刚想收住脚步重新来过,就感觉右边胯骨恰好碰上秦玉关抬起的右膝,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哎呀大叫一声,接着就眼前发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卑鄙无耻的秦某人早就算好小七一拳打空下会收不住脚步往前冲,所以早就抬起右膝在那儿不动声色的等他自己来撞。可怜的小七,身子骨哪有这个身经百战的家伙结实?两人相撞,趴直哼哼是他最后的选择了。
没想到七匹狼中的急先锋小七一个照面就趴,这可真是让黄毛老六他们几个大吃一惊。出来混的被人家打趴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关键是大伙都没看见秦玉关动手,然后小七就先趴下了。
“你会妖术?”其中一个看起来蛮实在的小弟,呆了一下后说出了早就期间就绝种的这几个字。
“嘿嘿,凑巧凑巧……”秦某人满脸虚伪的解释着。有心好好和这几个孩子多玩会,但为了不耽误下午一点半上班,所以只好做出一副老子和你们拼了的恶汉样,乱舞着双手闯入了老六布下的’三才阵‘内。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不等老六他们几个明白过怎么回事来,就眼前一花,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
甩了甩双手,秦玉关看了看趴哼哼的几个人,觉得自己以堂堂龙腾十二月的玉面阎罗身份欺负几个孩子,忽然感觉兴趣索然,再也没有胡闹的心思。拍拍手,对吓呆了的曹冰儿说:“好了,你们就在这儿凉快吧。哦,对了,以后别做那种讨人厌的扒手,该上学的上学该工作的工作……”他正想用一贯少有的苦口婆心来劝说几个少年以后最后走正道,却听曹冰儿尖刻的嚷道:“你谁呀,管我们!?”
秦玉关一愣,看来滥好人的确不能做啊,看着脸色发白的曹冰儿,忽然一笑说:“我谁?咱们在打架前不是说好了的?你们打输了就……”对年龄不大但打扮成熟的过份曹冰儿,索性拿出刚才的话来挤兑她。
“是,我们是输了。愿赌服输,我们以后喊你爸爸还不行?”秦玉关刚才的那点善意,被曹冰儿误认为是挟恩图报,彻底激发了她这个年龄段骨子里的叛逆:“你别以为当了别人的干爸就可以随便教训别人!告诉你,要打要杀随你的便,可要是装好人来教训我们的话,哼,门都没有!”
我可不敢有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孩子……秦玉关苦笑着说:“不听我好言相劝那就算了,那以后你们好自为之。今天我还有事,不陪你们玩了。”说完闪身就要走人。
“老大,别让他走,今天我们七匹狼和他……”从地上坐起来的老六几个揉着身子,见秦玉关要走之后,刚想说几句面子话来缓解自己被打到的尴尬,却见从小巷那边跑过来几个警察,接着就换成了:“快跑呀,警察来了!”说完就从地上蹦起来,一马当先的往西边墙上的一个豁口跑去,完全不顾自己的兄弟和老大的安危了。先自身安全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警察?
秦玉关抬头一看,的确有几个拎着警G的警察正从小巷里快速往这边跑来。其中一个边跑还边喊:“几个兔崽子,都给老子站住!”
老子?这年代警察也有自称老子的?
就在秦玉关对警察的自称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却感觉一只滑腻的小手拉住了自己,接着曹冰儿的声音就在耳边想起:“傻冒,还傻呵呵的站着干嘛?难道你想去局子里喝茶啊?”
“喝茶?”秦玉关扭过头看着曹冰儿,一时半会的没明白过喝茶和对面那几个跑来的警察有什么关系来。
“笨蛋,往那边快跑啦……喝茶就是蹲黑屋子!你外星人啊,没看过警匪片?”大难来临这家伙还在这儿考虑这无聊的话题,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冒。要不他现在是自己干爸的份上,曹冰儿才没那么好心提醒他跟着老六跑呢。
嗨,你说蹲黑屋子不就行了,还喝茶。喝茶是针对那些被双规的有问题官员说的。现在小混混的身份也这么高了?秦玉关这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眼见那几个警察越跑越近,老远就可以看见当先的一个脸上带着兴奋。
秦玉关也许不明白喝茶是蹲黑屋子的代名词,可当先跑来的这个警察脸上的表情他却明白的一清二楚。这是一种见猎心喜的自然流露。就如同**深夜发现单身美女,财迷半路遇见别人掉了个金元宝那样。
几个小混混而已,至于这样激动嘛……难道其中有什么好处?有空得问问展昭。秦某人十八岁入伍,七年时间倒有一半是在大人物身边转悠,根本没机会接触这种最基层的‘衙役’,当然对这里面的道道不清楚了,这也不怪曹冰儿骂他傻冒。
跑出十几米远后的曹冰儿见秦玉关还没有跟上,而且还大有要和警察解释的愚蠢行为,气的她一跺脚喊了一嗓子:“秀才遇见兵!”然后就再也不打算管他了,头也不回的往西墙豁口跑去。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两口子遇见危险时都个人顾个人了,何况这种打赌赢来的爸爸?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在曹冰儿这些小混混眼里,只要一旦被警察逮过一次,就烙上了终身是小贼的烙印。哪怕真得捡到的钱包也会被怀疑是偷来的,任你百般辩解都没用。
理解了曹冰儿这句话后,秦玉关终于放弃了要和警察叔叔解释事情始末的打算。因为他看见跑的最快的那个老六已经翻过墙头了,就算好心留下来劝他闪人的‘女儿’曹冰儿也马上就要接近生天了。要是别人都跑了,而独独留下他,无论他来这儿还是自愿,只要有人打架动了刀子,警察没理由不把他拎回局里询问一番的。
还是先跑吧……想明白了其中厉害关系的秦某人,忽地把衬衣往头上一兜,仅露出一双眼睛,用让跨栏冠军刘翔都望尘莫及的速度,跟着曹冰儿往西墙边的豁口处跑去。
(94)士兵和野兔
“站住!你他妈的给老子站住!你这个社会渣滓……”眼看就要逮住的一打架斗殴却不知道跑的傻鸟,在距离仅有十几米远的时候,那家伙竟然知道把头蒙住,用自己没法比的速度夺路而逃!这让一马当先杀来的警察是大为恼羞成怒,一连串的有损华夏警察形象的脏话都免费送给了秦玉关。
你他妈的才是警察中的败类,社会上的渣滓呢!秦玉关心里回骂着。脚下却没停,风一样头也不回的跑到墙边的时候,正看见曹冰儿由于慌张而从墙上豁口处出溜下来。有心不去管她,把她留下让警察教训一顿,但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刚认得女儿……看在父女情深的份上,秦玉关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左手往豁口处一摁,借力抱着曹冰儿借力翻过了墙头。
论起爬墙上树来,女孩子在先天性上要弱于男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在这种前有高墙挡路,后有追兵临近的关键时刻,曹冰儿平时嘴巴上的功夫根本不能对她的逃跑有丝毫的帮助,只会让她第一次从墙上滑下来后心里更慌。
完了……就在曹冰儿腿肚子打软,发现自己再也不可能爬上那个豁口而绝望时,忽然感觉腰间一紧,接着身子就如同腾云驾雾般飞起。
啊……把尖叫声咽下喉咙后,曹冰儿做梦似的抬起头,就看见一张抿着嘴角的脸庞上方有一片天蓝色的衬衣下摆,在透过布料的午间阳光衬托下,整张脸显得是那么英俊异常、倜傥伟大……只一眼,她就记住了这张足以让她在很多年后都能清楚记得的脸。这个抱着他飞过墙头的,正是刚才被她骂为傻冒的年轻人,也就是自己新‘赢来’的爸爸。
秦玉关抱着曹冰儿翻过墙头后,并没有用什么花里胡哨的后空翻、前空翻之类的动作落地。他一直认为,越是适用的动作做起来应该越简单才对。就像是华夏真正的功夫,根本不是舞蹈般绚丽的跆拳道、柔道可比的。那些东东只适合于在暑假期间骗骗孩子的零花钱、占用他们宝贵的游乐时间罢了,要是放在战场上摆出跆拳道柔道的架势来,只会变成那些特种兵最喜欢的拳靶子。
稳稳的落地后,秦玉关把蒙在头上的衬衣下摆放下来,这才发现前面是一条不算宽的小河。黄毛老六几个早就连影子也看不见了,这让秦玉关是感到惊讶,没想到这些小混混逃命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麻利很多。
“顺着河岸往南跑,那儿有一个农贸市场,人多,警察就算是追过去也没事的。”就在秦玉关考虑往哪个方向跑时,被他夹在腋下的曹冰儿适时的清醒过来,伸手给他指点了一条生路。
哦。秦玉关哦了一声,把曹冰儿往肩膀上一扔,就像是扛着一袋小麦那样,扛着她的腰沿着河岸就撒腿狂奔。
“哎哟……你能不能慢点跑啊?不知道这样别人会肚子疼的?”**向上脸贴在秦玉关后背上的曹冰儿,看着下面的草丛刷刷的往后倒去,隐隐觉得秦玉关现在的速度就算是别人空手也不一定赶得上他。只不过秦玉关为了躲避一根歪倒的枯树而纵起身子的时候,让曹冰儿感觉颠簸的难受,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回头看了看墙壁豁口那地方,并没有警察翻过来,看来那些人是怕弄脏了身上的警服吧。秦玉关停住脚步,把曹冰儿放在了地上拍拍手说:“好了,去找你的那些兄弟吧。”
“你就这样让我走了?”曹冰儿扶着一棵柳树一怔,满脸的不信。
“是啊,我又养不起你这么大的闺女,不放你走咋办?”秦玉关嘿嘿一笑,刚想伸手拍拍她肩膀让她以后别再去当扒手了,可猛然想起刚才在破场子里面发生的那一幕,伸出去的手变成遥指远方:“喏,看,你的兄弟们在那儿等着你呢。”
切,曹冰儿嘴里切了一声,看也没看那个方向:“什么兄弟呀?都是狗P!要不是你,他们哪一个肯帮我?”不等秦玉关说什么,又纳闷的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呢?不会真的以为你就是我干爸了吧?”
傻瓜才对你这种干女儿感兴趣。秦玉关摇摇头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说:“你有没有听过法国士兵和一只野兔的故事?”
“没有。”现在开始对秦玉关产生无缘无故崇拜的曹冰儿老老实实的摇头。
“在法国皇帝拿破仑在滑铁卢打了败仗后,战场上到处是逃亡的法国士兵……看你眼神就知道你猜对了,不错,刚才我们就像是那些逃亡的法国士兵。其中呢,有一个士兵为躲避后面敌人的紧紧追赶而亡命飞逃时,一只受惊的野兔从旁边的沟渠里蹦出来挡在他前面。也许是那只兔子吓傻了吧,竟然顺着士兵逃跑的方向在他前面没命的跑。为了能够快速的躲过追兵,法国士兵追上那只受惊的野兔,一个大脚把它踹到一边说:‘!别挡着我的道!’”说到这儿,秦玉关看着一脸茫然的曹冰儿,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你才是兔子呢!”原来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是只挡路的兔子……明白过来的曹冰儿嗔怒的挥起小拳头往秦玉关身上揍去。
秦玉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她的手替自己揉了揉笑得有点疼肚子,好半天才止住笑:“好了好了,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嘛,看把你给气的。嗯,时间也不早了,就这样吧。我还得去办点事,你也去找你的那些兄弟吧。”
看着这张笑容从眼角隐去的脸庞,曹冰儿的心没来由的砰的一跳,脸也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距离上次脸红的时间有多久了?曹冰儿已经记不清了。但她却把欺负她的那些人的表情一直牢牢的记在心里。
“哟,小破孩还知道脸红了,是不是在暗恋……啊?”实在想不出自己该怎么称呼这个故意装成熟的女孩子,秦玉关只好马马虎虎的把两人之间的称呼搪塞了过去。
“去你的,谁暗恋你了?臭美!”曹冰儿垂头用左手撵着体恤下摆,右手却任由秦玉关抓着也不挣扎。这种心甘情愿被男人抓着手的感觉又有多久没有了?自从爸爸妈妈出车祸去世后就再也没享受过了吧?一瞬间,两种即将被曹冰儿忘却的感觉同时浮上了她的心头,带着一丝淡淡的伤悲和惆怅。
好像是怕被秦玉关察觉出自己心里的感觉,曹冰儿稍微用力把右手缩回,眼睛看着远处的一片白云,装作漫不经心的岔开话题:“你在逃跑的时候,干嘛用衣服把头蒙住啊?”
不蒙住头能行吗?追来的那几个警察就是张清风当公安局局长时候的部下,当然了,现在是展昭的兵了。可无论谁是他们的领导,秦玉关都不想被他们认出。对于曹冰儿这个问题,秦玉关只是呵呵一笑:“没听说过蒙面大盗的故事吗?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不听!谁稀罕你给讲笑话啊,肯定又是在作弄我。好啦,今天就到这儿吧,再见……爸爸……”曹冰儿伸出小拳头在秦玉关左胸碰了一下,接着就在转身跑开的时犹豫着叫了个爸爸,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前跑去了。
“开玩笑当不得真的!”看着跑远的曹冰儿,秦玉关大喊了一声摇摇头。他可不想有这么一大女儿,至于曹冰儿是不是扒手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这小妮子有时候竟然会有让他把持不住想推倒她的**。对现在是有妇之夫的秦玉关来说,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很危险的那种。
按照曹冰儿的话沿着河岸走了不到十五分钟,秦玉关就看见了一个农贸市场。
因为现在是中午,天气又热的缘故,所以市场上的人不算多,但总有人知道展昭住的那个医院原来就在市场隔壁。
从小摊上买了一个西瓜,又随随便便的拿了点苹果桃子什么的水果,正想再买点锅贴和豆浆当两个人午饭的时候,秦玉关心里猛然一紧,把手里的水果放在卖锅贴的小摊上,浑身上下的摸了起来。当每一个口袋都摸了个遍的时候,卖锅贴的两口子笑呵呵的用南方话问:“怎地勒,木带钱没?”
“呵呵,忘记放哪个口袋了。”嘴里敷衍着笑笑,秦玉关做出一副终于想起钱放在**兜里的样子,带着点不好意思表情,掏出一张五十的递了过去。
“嗯,一共似十五块六毛,收嫩十五块好勒。”善良的女老板自动的免去了秦玉关那六毛钱的零头,反手递给了他三十五块钱的领钱:“嫩收好勒,有空常来呐。”
好好好的答应着,秦玉关一脸感激的样子把零钱胡乱塞进衬衣口袋里。现在他可以断定,那枚玉扳指肯定是被自己刚赢回的那个‘干女儿’给摸去了。因为在翻墙前后的那段时间里,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扳指紧贴着他心脏位置的存在。
没想到一时心善,竟然着了那个小破妞的当。拎着水果袋子走出农贸市场的秦玉关左看右看,心里盼着能够看到曹冰儿的身影。可宽阔的马路上除了来往穿梭的车流,别说没有一个路人是穿着白色无袖体恤的少女,大热天的,路上甚至连个女的都没有。
玉扳指,宋家世代相传了一千多年的传家宝,就这样在他身上被一个女扒手给偷去了?一直拎着水果走到展昭病房走廊的时候,秦玉关还在懊恼的想:妈的,我要是下次再碰见你,非得把你给……给怎么?先J后杀?就那么一小女孩,我能忍的下狠心?唉……还是有空去一下古玩市场,看看有没有相似的拿来蒙混老妈的火眼金睛吧……
“站住,干什么的?”就在秦玉关低着头心里琢磨着他的扳指,就要走进走廊最尽头的那间住着展昭的病房时,一声不怎么礼貌的呵斥声惊醒了他。
愕然的抬起头,秦玉关才发现,在展昭病房外,有几个面色不善的黑衣男人从门口的简易椅上站起来挡住了他的去路。看着对方不怎么友好的眼神,正在为扳指心烦的秦玉关皱皱眉头反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子,问你你就回答,废什么话啊你?”一个斜叼着烟卷的年轻人站在秦玉关面前,凭借自己身高的优势打量着这个敢和市局便衣顶嘴的年轻人:“说,来这儿干嘛了?”
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和曹冰儿那种女扒手玩耍,但秦大爷在生气时,后果那是相当严重的。秦玉关半眯起眼睛,下巴微微扬起,嘴角一丝不屑的淡淡回答:“如果我说来这儿是卖水果的,你相信吗?”
吆喝,这小子还挺横呐。王大鹏被秦玉关的话先是堵的一愣,接着就是勃然大怒。要不是因为这儿是病房区,局长正在陪着他心爱的宝贝女儿,王大鹏早就用拳头来警告这个小子这儿不是水果市场了。
“小子,是不是身上痒痒了?嗯?!”王大鹏极力压着心中的怒火,伸出右食指点着秦玉关的胸口:“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我只是知道是好狗就不会挡道。是好警察就不会借着身上这身皮来吓唬市民。”从对方这几个人身露出来的严谨来看,再联想到展昭当前的工作性质,秦玉关就猜出这几个人应该是警察。
本来,作为共同和警察为人民服务的军人来说,因为职业相近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