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听展昭这样推崇秦玉关,其中几个警察嘴角动了动,看样子是有想反驳的意思。但一想在整个市局都有猛人之称的王大鹏,他们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闭嘴了。因为以王大鹏这家伙的块头和身手,都被人家一脚就放那儿了,换做他们这些人,肯定更不是个。
那个极其嚣张的家伙是干嘛的啊?眼神中的杀气这么吓人。带着这个深深的疑问,众警官纷纷上车,警笛重新拉响,沿着秦玉关走的的追了上去。
看着刚才还满满的一路人霎那间走了个干干净净,展昭捂了捂小腹伤口那儿,眼里闪过一丝不甘的摇摇头说:“老李,我们也回去吧。”
“展局,你放心吧,我看秦玉关那小子不是个善茬,那伙人惹了他肯定没有好下场。展副市长不让你来你偏来,不过,也幸亏有你才避免了一场误会。唉,那小子以前是干什么的啊?发起火来就像是一头猛虎……好了,不说了,我还是先送你回医院吧。”老李用长辈对待晚辈的口气安慰展昭说。
嗯。展昭点了点头,心里苦笑了一下想:老李呀,你这句话可是大实话了,龙腾的那些家伙哪一个是善茬了?可正因为这样,才让人时刻的为他们担心啊……
“总台,给我查一下手机号码为138的信号现在处于什么位置,还有,请交警注意一辆车牌为齐b0532xx的红色宝马车,一有消息请及时告诉我。”秦玉关一边后悔着不该在刚才失去理智丢失了最好的追踪机会,一边用警车里的无线通话器材请求总部协助,沿着公路把警车速度提到了极限。
顺着公路直直的跑了有十几分钟,总台终于回了消息,说在五分钟前,通过十字路口的摄像机发现,一辆车牌号为齐b0532xx的红色宝马车尾随一辆现代越野车,沿着驻庆岛玉皇山部队的外墙往南边的山区驶去,至号码为138的信号,在车子进入南部山区后就失去了信号。
有一样就够了。
按照警车内的电子导航系统,秦玉关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驻庆岛玉皇山连队的所在地。这是华夏人民解放军陆军某部驻扎庆岛的一个连队,橄榄绿色的营房给了秦玉关一种亲切的感觉,使想起了他曾经也是在这样的营房里面生活过。营房的外墙被刷成了红色,顺着红色的高墙往南看,一条不算太宽的公路就像是一条蛇那样,蜿蜒着爬向玉皇山的深处。
就在秦玉关刚想把车开上那条公路时,忽然轻轻一点刹车,同时把警笛关掉,警车掉了个头开到了部队营房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在门口哨兵刚想发问为什么时,脚下一踩油门,不顾哨兵的大声喝问径自开了进去。
由于刚下过一场大雨的缘故,部队大院中除了墙边的训练器材外和几辆绿色吉普车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但当秦玉关驾驶的桑塔纳2警车刚一闯入,立即就从楼房内中跑出十几个身穿橄榄绿的军人,当先一个穿着坎肩式背心的平头军人一挥手,顿时那十几个硬气蹦蹦的小伙子把警车围了起来。
“什么人敢乱闯军事禁地?!”平头军人还没有等车完全停稳,就抬起一只脚来踏在车头上怒喝。
秦玉关推开门跳下车来,不理他的喝问,打量了一下这些人后,重新把目光对准了平头军人。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递给他:“你就是这儿的最高长官?”
平头军人见秦玉关不回答问题反而递过一个类似工作证的,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回答他的提问,接过来打眼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黑皮封面上的华夏政治部五个鎏金小字。一看见这五个字,平头军人的眼光就一紧。别的战士也许不明白这个政治部是什么职能,但作为一个驻扎部队的最高长官,他很清楚这五个字代表了什么。
只要持有这个工作证的人,就相当于古代皇帝钦定的钦差大人,完全可以根据需要在全国八大军区内请求军事力量给予协助工作。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或者阳奉Y违,但这样做的下场往往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事后接受事后军事法庭的审判,另外一个就是被持证人当场以叛国罪枪毙……而且死了白死……
(这里面有一些胡说八道,但为了增加故事的可读性,希望各位读者不要介意。其实,我军现有四大部门,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装备部。政治部是第二大部门。政治部主任主要是协助政委工作,他是隶属同级政委的政治机关的首长,是政委的办事机构的领导,对政委负责,最低的是团政治处主任,最高的是大军区政治部主任。在中央军委直属的叫总政治部,统一领导全军政治工作。政治部主任相当于所在单位军事、政治主官副职,也就是说团政治处主任是副团职、旅政治部主任是正团职、师政治部主任是副师职、军政治部主任是副均质、大军区政治部主任是副大军区职。)
(109)女人是你们的了
会是政治部的人!
平头军人只觉的自己的手一直在发抖,强压着心里不信,他打开了工作证。只看了一眼里面的照片和军衔,他就合上了工作证,毕恭毕敬的交还给了秦玉关。现在,他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确定,这个开着桑塔纳2闯军营的年轻人,的确是来自政治部。
在确认秦玉关的身份后,他就立即双脚一正,右手齐眉来了个标准的军礼:“某部驻庆岛玉皇山部队最高指挥官中尉李剑锋向秦玉关中尉报到!有什么工作需要请指示!”
别看秦玉关和他一样,都是中尉军衔,但政治部的中尉和李剑锋这个普通部队的中尉权利却有着云泥之别。至于秦玉关为什么气势汹汹的出现在他的营地,他是一点也摸不上。
秦玉关还了一个礼,沉声说道:“李剑锋中尉,现在我命令你部在五分钟内集合完毕,跟随我到玉皇山深处协助警方抓获一批持枪抢劫犯罪分子,有困难吗?”
“没有!李剑锋立即执行命令!”
这只大约有二百人左右的部队集合的速度非常快,就在李剑锋中尉命人吹响了集合号后,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除了在门口站岗的哨兵外,包括炊事班班长,都军装笔挺的列队在秦玉关面前。
要是搁在往常,秦玉关也许会开两句玩笑缓解一下大家的紧张情绪,但是现在老妈生死未卜,未婚妻下落不明,他自身就带着一股萧杀之气,自然希望所有人都板着一张脸,更要认真对待自己下达的命令。
“李中尉,你挑选队伍中的十个枪法比较好的开车随我进山,其余的把住玉皇山的主要出入口。你们都把眼睛给老子擦亮!看看有没有一群穿穿着打扮和本地人不同的人,更要注意一辆红色宝马和一辆黑色现代越野车。如果,如果发现有人反抗或者企图逃跑的话,除了需要注意女性外,其余的一律格杀勿论!”说讲到这儿,用眼扫了一下场的所有军人,再一次厉声喝道:“都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在场所有的军人轰然应答。
“那好,李中尉,你去给我那把枪来。”
“是!”李剑锋回头吩咐一个战士去拿枪。
“还有,李中尉,给你三分钟的选人时间,三分钟后我希望能够在玉皇山里看到你的人。”秦玉关说完这句话,接过一个战士递过来的手枪,颇为熟练的C在腰间,然后转身上车驶出了驻军部队……
“大本君,刚才我们在进山的时候,发现在山脚下有一只华夏的部队,不知道……”归田一边驾驶着宝马,一边忧心忡忡的说:“……您看,这件事会不会有军队掺合进来?”
正在四处翻找飞狼扳指的大本一郎闻听归田的担心后,动作顿了顿强笑道:“归田君,你也太谨慎了吧?我也看过了,那只是华夏一只普通的军区部队,并不是市属的武警部队。对于搜山这种庞大的军事行动,地方政府根本没权利调动他们的。再说了,只要我们一找到扳指,立即弃车步行化整为零想办法回庆岛……嘿嘿,只要能够把扳指成功带回日本,就可以圆了当年的关东军大半个世纪未曾完成的梦想。到了那时,归田君,我们的功劳将是大大的。”
听大本说的在理,归田也把最后一丝担心忘却,仿佛前面正有一条康庄大道摆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美金和美女都在向他招手。当然了,如果要是把这个华夏女人带回日本的话,他相信,会羡慕死包括天皇阁下在内的所有日本人的。归田心里这样想着,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痴呆了一样的叶暮雪,然后喉结一动,咽了口吐沫。
自从宋兰被大本击倒在地的那一刻起,叶暮雪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左手紧紧的攥着早就被归田、大本两人搜了无数遍的lv小包,右手胳膊肘靠在摇下玻璃的车窗上,眼睛痴痴的看着前方。不哭,也不笑,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怒表情,对于车将要开到哪里也不闻不问,仿佛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可怜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花姑娘,归田摇摇头,收回看望叶暮雪的目光,跟随着着在前面开道的那辆现代越野,往山顶驶去。
为了防止叶暮雪做出跳车此类的极端动作,大本用安全带紧紧的把她给拴在驾驶座上,这才放心的在车内每一个角落里寻找那个他梦寐以求的飞狼扳指。
紧盯着前面车的归田,和聚精会神搜寻车内的大本,都没有发现叶暮雪看似空虚的眸子里深深隐藏着一丝讥讽,他们更没有注意,当车经过每一个岔路口时,都会有一个诸如银行卡或者画笔之类的东西被丢在路中央。
东西再多,但是包太小,偏偏这一路岔口还又特别多,再加上银行卡之类的卡片分量太轻,刚一扔下就被车子带起的风给刮到了路边的草丛里,要是不认真的找,仅凭坐在车上看,就算是叶暮雪自己,都没有把握可以找到她在十秒钟前扔下的卡片,何况是她心里期盼抓紧赶来的秦玉关呢?
叶暮雪慢慢的松手,把小包放在座位上,手指就扣进了座椅和靠背中的缝隙,她希望,能够在这儿找到前几天荆红雪吃零嘴时会有一两颗巧克力豆掉在这儿。
也许是叶暮雪的诚意感到了上天,也许是懒惰的荆红雪并没有打扫干净,叶暮雪伸向缝隙间的手指并没有太深,她就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像是巧克力豆子,那是什么呢?当完全把那个东西掌握了手里后,她的心里就突地一跳,然后就紧紧的攥上了手。
“大本君,前面是座荒废了的古庙,洋子他们已经下来了。”就在大本寻找的逐渐失去耐心时,归田把车缓缓的停在了路边,小心翼翼的报告:“您看,我们是不是在这儿停一下?一是这儿是整个山峰的最高点了,我估计手机应该有信号了,咱们可以对上面的联系人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二是可以把车全方位的搜一下,包括底盘……”
大本抬起头看了看前面,一座只有占地一百多平米的古庙面前,同伴们正对着他做了个安全的手势。沉吟了一下,他点点头:“好吧,我们下车,要是从车上再搜不到飞狼扳指的话,我想,不管叶小姐还想不想说话,我们都得想办法让她开口,嘿嘿嘿。”说到这儿,盯着叶暮雪雪白的后脖颈**了几声,咽了口吐沫。
对外身份是和大本同在一家日企当技术员的归田,听出了他笑声中的意思,贪婪的看着叶暮雪,想象着接下来在她身上‘搜身’的场面,小腹就一阵发热,忍不住在下车前偷偷的在叶暮雪大腿上拧了一把。
随着归田开门下车,叶暮雪先是身子一颤,接着脸又红了一下,可惜呀可惜,这个时候归田已经下车了,并没有发现她已经有了正常人的反映。
叶暮雪在洋子的‘帮助’下了车,大本立即指使几个手下要仔细搜查,除了发动机不可能被拆开后,包括座椅套都被他们用匕给一一挑开开了搜查。
可不管他们搜的再仔细,几乎要把整个宝马车给拆散了,他们也没有找到那梦寐以求的玉扳指。当大本一郎第三次听到属下用失望的口气告诉他,并没有发现哪怕是和玉扳指相似的物件时,他的耐心终于就像是一只脱下羊皮的狼那样,对着叶暮雪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叶小姐,”大本慢慢的走到叶暮雪面前,死死的盯着她呆呆的脸庞,忽然,他笑了,因为从叶暮雪眼中他发现了恐惧和厌恶的存在,还有她不自然握紧了的左手。吓傻了的人,是不会有这种反映的:“呵呵,叶小姐,没想到你演戏的本领原来这样高超,差点连我都骗过了!”说完猛地一把抓住叶暮雪的左手举到她的眼前:“如果你乖乖的张开手,也许我会让你看到明天的太阳。”
被狡猾的敌人识破了之后,叶暮雪并没有和电视里那些宁死不屈的伟大女性那样,一点讲卫生的思想都没有,除了都没有的对着反派吐一口代表愤怒和鄙视的吐沫,然后轻蔑的看着他,直到反派佝偻着身子恼羞成怒的后退高喊属下给我杀了她……或者给我扒了她的衣服……她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就张开了手掌,她不想为了一枚有可能价值最多数百万的玉扳指被拿走之前,再挨上这个男人一巴掌。
*白色的扳指,在汽车灯的照S下、在叶暮雪滑如凝脂般的手掌心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本强压着心里的激动,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枚关东军寻找了接近两年的玉扳指,眼里带着心满意足的挥挥手,对归田几个说:“归田君,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了,在我鉴定完玉扳指之前,你们必须完事。”
(110)别怕 我来了
在大本一郎说出那句‘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这句话的时候,归田就像是听到了天籁那样,觉得这个平时让他感觉挺讨厌的上司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坏。可接下来的那句‘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了,在我鉴定完玉扳指之前,你们必须完事’后,立马就让他闭上了嘴巴,把想出口的感激话硬生生的咽下了肚子。斜了大本一郎一眼,归田脸上露出空欢喜一场的悻悻表情,肚子里骂: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的阳痿吗?那么点时间,怎么够……
大本现在正沉迷在得到玉扳指的巨大欣喜中,他急匆匆的从怀里掏出个放大镜,对着天边雨后升起的晚霞仔细的观察起手里的宝贝来,根本没顾得上体谅属下的‘为难’,更忘记了现在他们不是在日本国内,而是随时都会有警察来请他们去警局喝茶的华夏。
看着一脸痴迷独自点头痴笑的大本,归田撇了撇嘴。虽然他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趁着大本鉴宝的这段时间,总不能不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吧?想到这儿,看了那儿身子微微颤抖、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菊那样的叶暮雪,嘴角就挂上了一丝狞笑。
“花姑娘,嘿嘿,”归田这时完全没有了叶暮雪初见他时的憨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狡诈和迫不及待,对两个站在叶暮雪身后防备她逃跑的男人说:“大本君说了,我们可以适当的请叶小姐为我们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呃,洋子小姐,您可以去古庙里面转转嘛,说不定还能找到一副敦煌壁画什么的……”见洋子面带不耻,归田嘻嘻的笑着给她出了个好主意。
也许同为女人的缘故,洋子的确不喜欢看到冷艳如白菊的叶暮雪在自己面前被几个男人轻薄,可又偏偏不能阻止。所以只好转身走了开去,却没有听从归田的话去破庙‘寻宝’。
面对着一脸J笑的归田,叶暮雪后退了一步就在也退不动了,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她的胳膊。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发现都是徒劳后,叶暮雪就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在即将接受**时咬舌自尽的勇气,但有选择紧闭上眼睛不看眼前这个像条野狗一样男人的权利。
听着四周风吹树叶发出的嗦嗦声,在归田的手即将抓到她胸前时,叶暮雪忽然很恨一个人。要不是今天他旷工而是和自己一起去开会,自己也不会和宋伯母轻易的上了这些人的当,宋伯母也不会被枪击……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旷工的引起的。可她又很矛盾的想起了那个人,如果那个人现在和她一样无力的面对这些禽兽时,只要他给她一点勇气,她就会选择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可是,她更希望现做梦,如果咬一下舌头就会醒过来。于是,叶暮雪就使劲的咬了一下舌头……疼,钻心的疼,疼的她忽地一下张开了眼睛,把手已经触到她衣服的归田吓了一跳。
一丝血渍从嘴角溢出,闪下无尽的苦涩。叶暮雪‘宽容’的看着**的归田,抱歉的笑笑:“没事,你继续。”然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归田和那两个同伴对望了一眼,摇摇头。谁也不明白叶暮雪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装神弄鬼也白搭的。归田对叶暮雪的歉意报以冷笑,双手毅然决然的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
啪……一声清脆的爆竹声响,响彻整座山峰,引起空谷游荡,然后归田的左边太阳**处忽然出现了一个D,一个不如一分硬币那样大的D。但足以让白花花的脑浆顺着这个排泄口喷出老远,闪过傍晚空中的晚霞,妖异绚烂。
啪啪……在相隔第一声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清脆的爆竹声追随着第一声的回音接连响起,站在叶暮雪右边的那个日本男人和他身后准备看好戏的同伴,惊诧的眼光还没有从归田往后倾倒的身子上收回,他们的眉心位置就泊泊的溅起鲜血。站在叶暮雪右边那个人眉心的鲜血箭一般喷到叶暮雪的额头,缓缓的淌下覆盖了她的双眼。
是谁在这个时候燃放爆竹?
从小,喜静不喜动的叶暮雪就非常讨厌男孩子在她面前放爆竹,因为他们总是在她毫无防备或者在她背后点燃,然后无声的笑着跑远,边跑边回头的欣赏叶暮雪捂着脑袋尖叫的怂样。
难道我已经死了?又回到了同年?难道人真的还可以重新来一次?
刚才还在极度恐惧中控制不住自己表情对归田嫣然一笑的叶暮雪,怀疑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童年。因为她想象中的**之爪并没有触及她看护了二十二的前胸。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不是自己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乡下童年间。可,无论她怎么努力睁大眼睛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因为,眼前只有整个世界的殷红。
这是怎么回事?叶暮雪抬起手想擦一下眼睛,却摸到了一只稳定的大手,接着眼前一黑,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闭上眼睛,不要看。”
好熟悉的声音啊……是他!秦玉关。
只有秦玉关的声音在温柔起来才会让叶暮雪有泪流满面的冲动。虽然更多时候守着他流眼泪是被他气哭的。
一手轻掩着叶暮雪的双眼,另一只手里的枪指着大本一郎,继续温声说道:“别怕,我来了。”
别怕,我来了。
五个字,要是去掉中间的那片刻的停顿,完全可以在一秒钟的时间内连续说两遍。可就是这五个字,就让叶暮雪受尽从小都不曾受过的恐惧转换成了脱力,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软软的跌在了秦玉关的怀里。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把傻了一般站在叶暮雪左边为虎作伥的那个日本人一脚蹬到两个战士眼前后,秦玉关一只手把叶暮雪揽紧,一只手拿枪指着大本,平静的说:“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会把玉扳指乖乖的交到别人手里,而不是选择在面对至少十把枪时还妄想摔碎扳指来个宁为玉碎。”
大本一郎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但身子还在抽搐的归田,乖乖的把双手举起。他手里的玉扳指在晚霞的照耀下发出*白色的光晕,仿似来自天外的神物一般,让人不敢仰视。
脱下上身的衬衣盖在叶暮雪的头上,把她交给两个一起赶来的战士手中,秦玉关深深的望了望那张安静如熟睡婴儿般的恬静脸庞,低声吩咐:“送她去医院。”就在两个战士用坚定的声音答是时,又说了一句:“路上慢点开车。”
目送两个战士小心翼翼的背着叶暮雪往山下走了十几米远后,秦玉关这才转回身来到大本一郎面前,伸手拿过玉扳指装进裤子口袋,右膝闪电般的抬起。
哼……大本一郎虽然痛的眼前发黑,但从小就接受的武士道精神仅仅让他闷哼了一声,捂着**就蜷缩在了地上。
“听说你对华夏古玩很感兴趣,”秦玉关对别人在他面前痛苦的扭曲着身子视而不见,用看透红灰尘般的口气对这个可怜的人儿说:“所以我想请您去这座古庙里面看看,也许里面真的有什么敦煌壁画也说不准。”说完单手拎起他蜷缩如龙虾的身子,一点都不顾忌人家挣扎着反对这种待遇,连拖带拉的把他拎进了那座破败的古庙。
虽然同为华夏军人,但李剑锋对待洋子和剩下的那位大日本男性公民就客气多了,只是用手里的枪对着破庙点了点,两个人就一言不发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也许,是因为外面归田三个人的模样太吓人了吧?
“告诉我,是谁指派你们来的?”秦玉关一把就将大本一郎摔在爬满小虫的墙角下。砰的一声后,年代久远破败不堪的墙边颤抖了一下,嗦嗦的掉下尘土若干。有一颗乒乓球大小的土块在神龛边缘晃动了一下,然后义无反顾的掉下,砸在大本一郎的右耳上,使他在极短的晕眩后就恢复了清明。
“嘿嘿,”盯着上身**的秦玉关,大本一郎看了看自己洁白的衬衣,上面已经沾满了灰尘。抬起捂着**的右手弹了弹,不屑的说:“你以为我会说吗?”
“你不会,但他们会。”秦玉关回过身看着被李剑锋他们押进来洋子两个人,脚下顿了顿,然后选择了朝洋子走过去。
看着秦玉关上身的那无数的疤痕,洋子本就是充满恐惧的眼神中明显的带有了慌乱。下意识的往后退,但却被李剑锋用枪抵住。
“你会说是谁指派你们来的吗?”秦玉关看着这个曾经在叶暮雪宋兰面前装出一副怯怯样子的女人,眼中的杀意顿盛。他知道,凭借老妈的小聪明和很久没有用过已经逐渐荒废的大智慧,要不是这个女人利用她心善耳朵软的弱点,根本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肯定就是这个女人,让最亲爱的母亲生死未卜。
(111)是日本人又咋样
“我、我、我只是个小人物,只配听从命令……”洋子现在的怕根本不是装出来的,是由里到外都是一种绝望的那种。所以,她选择了实话实说:“真的,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洋子发出了最后的渴望看到明天太阳的吼声。
哦,秦玉关淡淡的哦了一声,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洋子的下巴尖尖但不失圆润,眼睛狭长而带有异国风情,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身子停止了如筛糠般的颤抖。
被秦玉关挑起下巴后,洋子就决定不再颤抖。她决心要利用女人的长处,希望可以让这个男人身上的那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减弱,甚至转换成一种雄性荷尔蒙……所以,在秦玉关看上她的眼睛后,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闪出了如水般的秋波,在透过破庙的微弱天光下,荡漾着无限春意。
“唉,其实,我一向不忍心为难女人,”秦玉关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洋子的下巴,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同样不喜欢愚蠢的女人,虽然你还有点姿色,但却不是你得以生存的理由。”话刚说完,挑着洋子下巴的手,就像是一只早就瞄准目标的毒蛇,突然暴长捏住她的喉咙。
随着一声清脆的喀吧声,洋子眼里那捧刚才还生机盎然的春水就开始干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旱季到来的龟裂,咔咔作响着,然后定格在了某一个时间段。
噗通……洋子的身子在秦玉关拿开手后,就如同一袋没放稳的小麦,自由的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一丝红蛇那样的血迹,从她紧贴地面的头部乱发中冒出,顺着高低不平的地面蜿蜒流淌。
刚才还故作无所谓的大本眼光一滞,接着身子就颤抖起来。他作为山口组的一个小头目,本身就是过的刀头舔血的生活,对于死亡看的比常人要淡一些。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会有一个男人可以在女人对求生**增大的时候,决绝的抹杀了她的希望,而且毫不犹豫,就像是拍死一只苍蝇那般心安理得。呆呆的看着洋子头下流出的鲜血,大本忽然觉得胃里急速收缩,根本忍不住的呕吐让他放弃了故作镇定。可在嘴巴大大的张开后,除了发出‘呕呕’的声音和一口苦水外,眼前的地面上还是有小虫在那儿爬来爬去。忽然,他很羡慕那些小虫,可以不用理解真正的死亡。可惜,他不是那些小虫,所以只有不停的在那儿大张着嘴巴干呕。
李剑锋和一同进来的那两个战士也傻了。他们是华夏共和国的战士,意志像钢铁一样的坚定。随时准备为国家为人民牺牲一切,包括生命。他们不怕死……可,却怕这样死去的手段。
秦玉关嘴角翘起一抹笑意,侧头对着剩下的那个日本公民:“先生贵姓?”
“我……问我吗?”日本公民两腿打着颤,要不是身子被一个战士驾着,极有可能就趴下了。双手乱摇着,不住的后退,终于,有一股恶臭从他的裤裆处发出,惊恐的睁大眼睛:“……不要、不要杀我!我叫松下若男,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就你这样的还出来混?’,你实在是该在家每天早上懒床等着母亲叫,起来后不情不愿的吃过早餐后,然后再去公司里调戏那几个长的不错的小姑娘……”秦玉关就像是在哄孩子睡觉的老太婆那样,絮絮叨叨的为他勾勒着原本属于他的人生:“而不是妄想用这种不正当行为来点缀你平凡但稳定的生活。”
“不要杀我!我求你了……”松下若男噗通一声跪,双手撑着地不停的磕头,眼泪鼻涕一起滴落在布满尘土的地上。丝毫没有欣赏秦某人那如诗般的语句,简直是不解风情……在他看来,这个不是人的男人要是说出你走吧三个字,他就会按照他说的一切去做,去做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虽然的确平淡了点,无味了点,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都是撞了南墙后才肯醒悟呢?”秦玉关的金玉良言没有被理解,他有点感觉脸红,只是有点感觉而已……伸手制止住了想说‘还是把他交给警察来处理吧’的李剑锋,蹲下身子问:“我只问你,是谁派你来做这件事的?”
“是、是……”松下若男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拼命的想啊想的,但最终还是知之而知之,不知之就是不知之的诚实占据了混乱的大脑:“是我们在工作时,大本君带我们出、出来的,我们也不知道。”
“那你是在哪家公司工作?公司可是在华夏?”
“是的,”也许是觉出这些回答可能对这杀人不眨眼的哥哥有用,年轻的松下若男心中的恐惧小了一点,声音也逐渐开始平稳:“我们的公司在卫海,叫鲟鱼船舶公司。我们老总是日本人,本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有个华夏名字,叫安溪铁观音。”
安溪铁观音?挺耳熟的。
秦玉关点点头,一脸的赞许。也不知道是在称赞这名字好听,还是很欣赏松下若男的这种诚实。等他喘着粗气的说完后,才笑眯眯的问:“你在公司、哦,错了,是在组织里的地位高不高?”
把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松下若男一连声的说:“我是去年在日本汉语学院毕业后才参加工作的……当时、当时觉得做这种工作既刺激又挣钱多,所以、所以……”
唉,又是一个误入歧途的羔羊。秦玉关摇摇头,伸手想拍拍他肩膀告诉他:哥们,你不适合做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却见松下若男就像是黑夜独行遇见鬼一样的,身子猛然趴放声大哭:“不要杀我啊……求求你了……呜呜呜。”
“秦、秦中尉……”李剑锋舔了一下干裂的上唇,犹豫着想要不要替这个可怜的日本人讲讲情,毕竟,以他现在的年龄来看,他还是个初入社会的大孩子。虽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不至于死。
“你走吧。”好像是听出了李剑锋想要说什么,秦玉关站起身子,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笑意,冷冷的看着松下若男:“现在就回日本,回去后好好的陪着母亲,因为她不想在每年的今天想起你……送他走,不用交给警察了。”最后这句话却是对李剑锋身边的一个战士说的。
仿佛附身的死神惨笑着消逝,又仿佛做了一个就是醒过来都一头汗水的恶梦,松下若男傻傻的望着秦玉关,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你、你是说放我走?”
秦玉关没有理他,他的时间很宝贵,他的话语很值钱,他的形象……很高大……这些珍贵的优点,他一点也不愿意在这种笨蛋身上浪费。挥挥手,让那个战士赶快送他走。
“谢谢你!阿日嘎头个在马苏!”松下若男被战士从地上拎起来后,用华语和日语对着秦玉关大声感谢的同时,眼里的泪水全部转化成了激动。
“我警告你,在华夏千万别说日语。”秦玉关头也不回的说。
秦某人这次偶尔的小发善心,却为以后埋下了一颗感恩图报的种子,这是秦玉关没有想到的。看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有它一定的道理,虽然是偶尔的。星星之火足可燎原,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看着秦玉关面无表情的杀死洋子,又出乎意料的放走松下若男,大本一郎实在猜不出自己将会是一种什么结果。但他知道,秦玉关现在已经不需要在他身上问出什么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在卫海的安溪铁观音。既然自己知道的这一切已经没有了价值,那还留着干嘛?留着找死吗?
他决定,还是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也许会换条生路。不敢奢望自己会和松下若男那样安然无恙的回国,但看在诚实的份上,就是蹲监狱也比被人捏断脖子强百倍。唉,还是活着才是硬道理。
现在,**的那东东已经不怎么疼了,因为大本一郎可以清晰的听到破庙外有猫头鹰的叫声传进来,凄厉而婉转悠长。
“这次是有人在日本遥控指挥我们,安溪铁观音只是一个传话筒。”顿了顿,大本一郎把背靠在墙上,两只眼睛在已经暗下来的破庙内偶尔的会闪出亮点。那亮点就像是远东深山里的野狼,狡猾而危险却又充满了无处撒野的无奈,最后只得黯淡:“我以前在日本是专门为山口社搞古董收藏的,以前经常来华夏做古玩生意……”
“是来走私吧?”李剑锋忽然C嘴问了一句,打开手里的应急灯放在另一边的神龛上,破庙内顿时有了生气。这让外面还不停唱歌的猫头鹰很不适应,歌声是嘎然而止。
“是……”大本一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再次抬起头时,眼里已写满了委屈和无奈:“我要是不来庆岛执行这次任务,我的父母妻儿就会遭到伤害……”
其实,大本说自己在山口社搞古董的话是真的,包括说经常来华夏做古玩生意这句话也是真的。但他接下来说自己是因为家人受到山口组的胁迫,才不得不接手这次任务的话,却是假的。让大本之所以把自己说成一个为了家人的安危,才不得不昧着良心来抢夺玉扳指的居家好男人的故事,完全是受到了已经逃出生天的松下若男启发。渴望得到秦玉关的怜悯或者一时脑子进水,把他也放了。当然了,也得是那种安然无恙的放,要不然会对不起这些谎言的。
秦玉关面带玩味的听着,仔细的听着,一直都没有C嘴。
好像是感觉这个男人的兴趣不再在听别人诉苦上面了,大本一郎赶忙用了一个巧妙的结束语来结束了这段他诌出的故事:“身为人子人夫人夫,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呀……哦,我很迷恋华夏语言的……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叫少红大佐,他是一个年过八十的老人,也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进驻过华夏的关东军中一员……”
“那是入侵!”李剑锋恨恨的反驳道。
秦玉关却没有和大本一郎在这个没用的问题上纠缠,反正日本人一向是颠倒黑白阳奉Y违的。直截了当的问:“他为什么非要得到这个扳指?还有就是,少红大佐在山口组中是什么职务。”
“他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山口组组长,现在任顾问。具体他在山口组有多大的威信,我想通过他直接不经过社长同意就擅自安排这次行动来看,你们也该猜出他的影响力。”要不是这个老家伙一再强调只要取回这个扳指,每人奖金为一百万美元的话,自己怎么会挣破头的抢着来庆岛?
少红大佐。秦玉关默默的记在心里,忽然问;“他在日本的居住地你清楚吗?我要准确的答案。”
豁出去了,反正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目前以自己安全为主吧!心里这样想着,大本就用极快的语速说:“距离广岛国际机场路向东大概有四公里左右,有一条东西纵横的街道号,这是外面山口组的总部。少红君一天有十六个小时在这儿办公,参与组织的决策……你、你不会打算要去日本吧?”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一样,大本用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关心看着秦玉关:“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他一般都是在保卫最严密的23层,因为那儿距离组织会议室最近。”你最好马上就去,因为那样你就别想回来了!
据他所知,在他加入山口组那天起,就有不下三十次、各种各样皮肤的外国人,也包括本国人都曾经尝试过把少红大佐暗杀。可少红大佐依旧如同沙漠上的胡杨那样,以他顽强的视活着为天下第一要事的阶层品质,傲立在大漠,他硬朗的身板在烈日和沙漠的摧残下,展现给同道们千姿百态的奇特造型,美不可言,令人倾倒……这,也是他长期居住在24小时都戒备森严的山口组总部原因之一。
秦玉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是在考虑大本一郎‘善意’的提醒,脸上逐渐露出微笑。这也让大本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多了些,把这个男人给吓住了。我干嘛这么着急的说出来呀,反而弄巧成拙了,他懊悔的想。
“很好,你让我很满意,不知道还有没有要补充的?”秦玉关的脸在应急手电筒的幽蓝色光线映照下,有点让让大本看不出他真实的表情,这也让他心里忽然突地一跳,绝望就像是一条咬住羔羊的恶狼,狠狠的掐住他喉咙,死也不松开。
“等我想想……”大本一郎全身冰冷,在看到秦玉关眼里浮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时,忽然就如同参透了禅意的高僧那样,顿时悟出了即将到来的结果,那就是死。
因为秦玉关不可能放过一个枪击自己母亲的凶手,仅仅依靠性别上的优势来让宋兰上当的洋子,都被他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样的毫不犹豫捏死,何况是他?
“jesefue……”
大本扭曲着脸庞嘶吼用英语大叫我是日本人,他这句冲着李剑锋突然喊出来的话,让后者一愣之后随机是莫名其妙。
“哇大系哇你红金戴斯……”大本剧烈的喘息着,间李剑锋一脸的茫然,脱口又用了一句母语,期望李剑锋看在他是日本友人的面子上,能够劝劝秦玉关放过他,别杀他。因为,现在他忽然觉得,就像是少红大佐那样不顾一切的活着才是硬道理,哪怕是像条狗那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可惜,就像是媚眼抛给了傻子,牡丹送给了老太婆,让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