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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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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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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没想到叶暮雪在情急之下会这样说自己,荆红雪脸一红。虽然是在深夜,可秦玉关还是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有隐隐的泪光存在。

    叶暮雪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眼盯着外面的大火,犹自伸出手催促:“快点快点呀……哎,我说你先别在这儿跪着了,赶紧闪开门口,别耽误开门运水。”后面这句话是对着跪磕头的那个男人说的。

    想当年西游记里面的唐僧可能就是这样一副滥好人心肠了,自己被假象骗得团团转不说,还有着绝对权威来下命令,只等吃了大亏后才明白过来。眼见荆红雪被叶暮雪催着要去开门,秦玉关只能和孙猴子那样无奈的摇头叹气一声:“荆红部长,我来开门。”说着把挡在门中央的椅子搬起,拿出钥匙开了那把大锁。

    “谢谢了啊,谢谢……”见门被打开,跪的男人腾地一下爬起来就要往院子里跑。

    “你着什么急呀,”秦玉关身子一闪挡在他面前,低低的说:“把火扑灭抓紧滚蛋,还有,回去后告诉你从后院进来的那些同伙,这儿找不到你们想要的东西。要是以后敢再来闹事,逮住一个我都给你们砸断腿。”

    男人一愕,大张着的嘴巴张了几张,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但他眼里的惊讶却更证实了秦玉关所想是正确的。这个男人既然能够有类似于铁头功这类的硬功,伸手也该错不了哪儿去,但在秦玉关那带着不屑笑容的双眼注视下,还是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做贼心虚?不会吧,以前做过比这个还要过份的事,也没有这种不舒服。

    “宋玉,别在那儿浪费时间了,你们和我一起找东西救火。”见门被打开,叶暮雪低喊了一声转身往放有洗衣机的房间跑去。荆红雪和李默羽对视了一眼,都没有想到外表淡定的叶总会这样沉不住气。

    “记住我说的话。”秦玉关慢慢的放开那个男人的衣领,嘿嘿的冷笑着警告了他一句,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见荆红雪李默羽两个人在叶暮雪的连声催促下,已经从洗衣机房里面扯出了一根透明橡胶水管。

    动作还真够快的。秦玉关心里暗赞了一声的同时也感到很好笑。要是一会儿叶暮雪发现二楼的卧室被人家给翻腾的没个样后,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保持这极大的热情?

    表面上,那个男人对秦玉关的警告报以茫然的一呆后,接着就擦着他身子跑进了院中。

    在一楼客厅门前左首,有一个长约两米的玻璃大鱼缸,本来这鱼缸是放在客厅里沙发旁的,原先里面也养着七八尾挺好看的热带鱼,可自从秦某人回家后,把不知道从哪儿养成爱往鱼缸里面弹烟灰的习惯也带了回来。天知道那些在秦家安然无恙悠游自在生活了好几年的热带鱼们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会在今生遇见了有这么一个好习惯的秦玉关。无声的反抗无效后,前仆后继的走向了回归天国之路。第一批热带鱼牺牲后,秦天河也没有少骂秦玉关暴殄天物,可见他还是改不了往鱼缸里弹烟灰谋害刚买回来可的怜鱼儿毛病后,也只好在骂了几句不懂得欣赏美丽的败家子后,打住了继续买回鱼来养的念头。

    一个没有鱼的大鱼缸在客厅里是很让人看着不舒服的,所以秦天河就把它移到了院中的客房窗户下面,任由它空着也比当个好几年都不用倒一回烟灰的烟灰缸要好的多。

    直到等荆红雪入住秦家,发现了这个空空如也的大鱼缸后,也曾好奇的问宋兰峡为什么不弄进客厅养几尾观赏鱼的这个问题。在宋兰峡给她解释过其中的‘奥秘’后,她对秦玉关的这种好习惯虽然不说是深恶痛绝,但也感觉这人是不是有点变态。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缠着秦玉关去劳山旅游的时候,在山上的小溪中摸了十七八个大田螺,又用那辆价值不菲的大奔车拉回了几大袋子泥土,就利用这个空闲的鱼缸当作了养田螺的绝佳之地。

    秦玉关对荆红雪这种小儿女般的爱好是报之轻蔑的一笑,只不过从那之后,不管是他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往鱼缸里面弹烟灰,那些田螺依然每天用吸盘在鱼缸透明的玻璃上散步,活得悠然自得的。因为很久没有换水的原因,那些田螺上都长满了青苔,从外面望去,长着长长青苔的田螺在水中,像极了一只只绿色的小鹦鹉。

    现在,当开车的男人跑进了院子后,四处打量了一下,首先就发现了这个足足能乘几立方水的大鱼缸。见院子一角放着个洗车用的铁盆,就跑过去拿了起来。可能是没有注意到叶暮雪她们几个已经把胶皮水管给拉出来了,或许是他异想天开的想这个鱼缸里会不会有老板想要的东西,反正他就拿着那个铁盆伸进了鱼缸中,一只手还趁机在里面摸啊摸的……

    一直跟在他身后冷眼看着他的秦玉关,见他一进院子就拿着铁盆跑向鱼缸并把手伸了进去,两眼一眯杀气顿现的同时,心里也纳闷他是怎么知道玉扳指是藏在放在鱼缸里一个田螺的空壳中的。

    在秦玉关前往日本的前夜,为了确保玉扳指不被屑小所趁,在夜深人静荆红雪睡熟的时候,他就很残忍的请一只大个田螺洗了个热水澡……等那个死不瞑目的田螺把藏在壳中的身子无奈的暴露在秦某人面前后,秦某人就把玉扳指放在它生活了好几年的‘家中’并用淤泥封住了口,放在了鱼缸一角。

    秦玉关把玉扳指塞进田螺里再藏进鱼缸的行为虽然称不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这也算是一个挺聪明的办法了。他算定,就算是有人趁着自己不回家偷进秦家,也不会想到玉扳指就在一个鱼缸内把身子埋在半截泥里的田螺中。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鱼缸。不知道是自己太笨了还是这个男人太聪明了,反正就在他把手伸进鱼缸的时候,秦玉关手里就攥上了一根八号钢钉,只等他捞出那个藏在泥中半截身子的田螺,就用钢钉扎进他的后脑……对于举手投足之间就取人性命,秦玉关可从来没有后悔和犹豫过。有时候,国家培养他们这些人,在给予了他们无限的惊人本领外,同时还取走了他们作为一个正常人所具备的怜悯之心。

    其实,秦玉关是多虑了,这个男人虽然也算是受过很多年的特种训练,但的确没想到他们苦心索求的玉扳指会在一个不起眼的鱼缸里面,他之所以往里伸手,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防掉鱼缸中水的阀门。当前他的任务是让秦家所有的人都配合他生动的演出一起救火制造混乱,那样,从后院翻进来的同伙就可以趁乱从窗户内爬进屋里寻找玉扳指了。

    “喂!你想干什么!?”荆红雪拖着胶皮管子跟在叶暮雪身后跑出洗衣机房的时候,恰好看见这个男人在鱼缸里乱摸,当下出声阻止:“那里面才多少水?再说这个鱼缸是没有阀门的。”

    哦,男人哦了一声,讪讪的笑了笑直起身来一回头,就被默不作声站在他身后的秦玉关下了一跳:“你、你……”

    “我什么呀?难道在我家里我不能看着你点?你要是浑水摸鱼的偷走点东西,那我这个保镖岂不是要失职了?”秦玉关把手里的钢钉慢慢的放回口袋,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家伙只是想放水而已,我还以为你看透了老子费尽心血才为玉扳指找到的好地方呢。

    “我只是想放点水救火而已。”男人急匆匆的说了句,错过秦玉关的身子就往门口跑去。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他弯腰把手伸进鱼缸的时候,竟然感觉后脑勺嗖嗖的发凉。

    秦家别墅有自己的水井,在合上闸后,胶皮管子里面的水就像是一条水龙,张牙舞爪的由男人拿着往同样张牙舞爪是火焰上扑去。一冷一热在相遇后,发出呲呲的响声腾起一团团水气。车上可能的确如男人所说的那样拉的是衣服,尽管火焰被水所压制,不过火势太大而水管太细,在明火被水浇灭的地方,还是会有浓烟不停的在车厢中冒起,发出一股刺鼻是衣料被焚味。

    看着叶暮雪紧张的注视着车子,秦玉关心里暗暗好笑,知道她是在为这个男人担心。

    “你下了不少本钱吧?这车衣服虽然不能说是名牌货,但加上这辆汽车也得有个十几万了。”秦玉关倒背着双旁的李默羽:“后面进来了多少人啊?小心别拿错了家里其余的东西,要不然我可替叶总和你要赔偿的。”

    在秦玉关问话的时候,居住在这个别墅区的业主也被惊醒了,三三两两的走出了门,看到这么大火后,那些男性公民一个个的都发挥了好市民救死扶伤本色,七手八脚的帮着男人把尚在冒着烟的衣服从车上往下拨拉。趁着院外乱糟糟的,李默羽也根本不必刻意压低声音,吃吃的笑笑说:“这才几个钱,还不够我保养一个小白脸的。”又回头看了看秦家别墅主楼,她很是惹秦玉关反感的学着外国人耸了耸肩膀,淡淡的说:“你放心好了,别说我早就嘱咐好他们了,除了玉扳指外,谁要是敢手贱乱拿东西,我就砍掉他的手,左手拿的砍左手,右手拿的砍右手,要是用嘴巴拿的就割舌头。除此之外,就算是把秦家别墅拆了都不要紧,只要能找到玉扳指。”

    妈的,我那些好看的光盘和有助的书籍都会被那些家伙给搜出来吧?但愿他们在搜查完了后再放回原处……其实也没这个必要了,叶暮雪和荆红雪肯定早就看到了。但这有什么呢?自个玩自个又不犯法还省钱……谁让你们整天缠着我却不让我出去找妞了?

    见秦玉关沉默不语,李默羽还以为他这是在担心经济损失,往前走了一步和他并肩而站:“别担心,姐姐我虽然不怎么富有,但还是有买这种别墅几十座的能力,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赔偿的……我这样做你面子上,别人我才不管那么多。”

    “现谢谢你看在我面子的份上,要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们要是闹得太过了,我也的确不好意思的和别人交代。你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来秦家,而我是受人之托。虽然咱俩是对立的,可我真不想为了你这种没用的动作就得罪一个连中央大员都不敢惹的女人。”不等李默羽说什么,秦玉关又摸出一颗烟点燃:“其实,以你这么聪明的人,也该知道既然白天的戏被我看穿了,为什么还要晚上在弄一出。明明知道这也是徒劳,但还是傻乎乎的这样做,难道你不想好好的睡一觉吗?”

    这时候,外面车上的货物都被人帮着卸了下来,衣服也在众人的帮助下都摊在了路面上,浓烟逐渐消散,而那个开车的男人正在一脸心疼的不停的和周围的人道谢。李默羽笑着摇摇头说:“白天没有在叶总她们身上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是在我意料之中,虽然明知道晚上再来这么一出也是白搭,但要是不试一下,我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嗯,秦玉关点点头没说什么,见叶暮雪在门外对他招手示意他把水管拖回家,重重的叹了口气说:“走吧,你造孽却让我出力,按说这活你得自己干才对。”

    “小气男人……”李默羽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但一看连叶暮雪都在那儿想伸手干,她就算是再不想动那根满是黑灰的水管也不行了,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宋玉,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在眼见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呢?难道你不知道见死不救是一件挺残忍的事吗?”等秦玉关把门关好,几个人来到洗衣机房放胶皮管子顺带着洗手的时候,叶暮雪不满的指责秦玉关说:“虽然我很感激你今天白天所做的一切,但你这样面对别人有难还麻木不仁感到很……很……”很什么,她没有说,可在场的人都可以通过秦玉关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听出,叶暮雪是说他很无情,很没有……人性。

    “叶总,如果你等会上去看看你的卧室后还继续这样说我的话,那我无话可说。”秦玉关知道叶暮雪这是对他刚才在面对别人需要帮助时的无动于衷时生气了,这才在活一干完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教育他以后要做个有爱心的好人了。明明知道以叶暮雪的眼神肯定看不出李默羽玩的这些猫腻指责但他还是心里有些生气。于是就又想起了那个被一个和尚冤枉很多次、又很多次泪流满面的求他别怪为师的角色。说完这句话,不顾叶暮雪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更不顾荆红雪的欲言又止,只是冷冷的盯了李默羽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甩着手上的水滴走出了屋子。

    “你、你……难道我说的还错了吗?还让我去看卧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白天秦玉关答应姜处长来秦家履行一个别人都不愿意来的看家护院职责,要不是因为中午秦玉关就像是一个坐着宝马的帅哥那样替她解了民工闹事事件,相信叶暮雪会因为他的这番莫名其妙的话会直接拿出大总裁的架子把他给轰到街上去的,哪怕是夜深人静J不叫狗不咬……也得轰出去,这种人的素质太低下了,不但不接受批评,还敢给老板个没脸看!天底下哪儿有这样嚣张的保镖呀?何况还长的这么丑……

    “叶总,也许这里面有什么事情也说不定,我们还是听他的话,上房间看看吧,”荆红雪一把拽住叶暮雪的衣袖,咬着嘴唇若有所思的说:“也许他看出了一些什么,是我们误会了他才让他生气的。”

    “切!”叶暮雪长长的切了一声:“荆红,你不用为他解释什么,我看他白天在得到我们的认可后,就有点骄傲自大了,总想和人显示他多有远见一样,深更半夜的,我们屋里会有什么事?”说着也不顾淑女形象的在身上反手擦了擦,犹自不满的说:“你看看他刚才的态度,这算什么嘛。”

    “叶总,也许他考虑的有道理,以前我就听说过类似的事,故意借机生事把主人引出去,然后再从后面进屋偷东西。”李默羽这时候不得不为秦玉关说点话了,只有她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要是这时候再也不按照事情的真相做出点什么来的话,也许就会让叶暮雪认为她这个保镖不但面对白天那种事情时没用,而且还根本没有一个保安的见解深,那她很有可能就得下岗了。

    “你是说调虎离山之计吗?”听李默羽也这么说,叶暮雪呆了呆,用一句成语总结一下她所说的可能性:“我看你们是多想了吧。”

    你算什么老虎?在李默羽心里轻笑了一声叶暮雪的这个比喻后,看着她又满不服气的说了句那就上去看看后当先走出房门往客厅走去。

    片刻之后,一声被手捂着嘴发出的惊呼尖叫就从二楼传了出来,而那时候,秦玉关已经睡着了。

    那一抹绿

    早上六点不到,秦玉关就打着哈欠的从他那间办公室兼卧室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揉着半睁开的睡眼看着门外,外面的路上有昨夜衣料焚烧过的痕迹,黑乎乎的有十几米长。等会儿有清洁工来扫公路的话,估计肯定会骂这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没事在这儿点火玩。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还带着潮气的空气,让它们在自己的肺里缓缓的转了几个圈后再吐出的时候,已经换成了二氧化碳。秦玉关大张着嘴巴做了几个扩胸动作,然后把腿抬起架在铁阑珊的街门上开始压腿。

    客厅的门开了,换上一身白色运动服的李默羽脖子里搭着一条白毛巾走了出来。

    “早呀,昨晚睡得怎么样?”李默羽双臂来回的摆动着走到还在继续压腿的秦玉关身后,她那傲人的**随着她双臂左右的摆动显得更加挺拔,下巴下面微微敞开的运动服里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一条红色的坠丝往下延伸,也不知道佩戴的是什么饰品。

    “早……”秦玉关懒洋洋的回答了一个早,把右腿放下又换了左腿太过头顶继续做他的压腿动作。昨晚睡得好不好你不知道吗?他懒得搭理这个外貌看起来花枝招展成熟单纯的极品美女,感觉她就是森林中那些有毒的蘑菇,看着好看一吃就遭罪。

    “这么清新的空气在京华可真是少见,出去跑两圈活动一下身体?”李默羽对秦玉关的冷淡根本没放在心里,犹自巧笑着踮起脚尖向外面公去。秦家别墅向西的小公路,一直通到一个不算太高的山丘上,有着青灰颜色的公路从带满碧绿的小丘中蜿蜒穿过,给人一种管不住自己双脚忍不住想要上面跑跑的冲动。

    “不去,在这儿随便活动一下就好了。”秦玉关看着外面有晨跑的人经过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李默羽这个意见:“你想去的话自己去好了,反正门已经打开了。”

    “你不会是怕我再玩什么调虎离山之计,把你骗出去再让人来绑架叶暮雪吧?”李默羽停止了双臂舒展动作,嘴角弯起一抹神秘的笑,用她那双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清澈的眸子盯着秦玉关,看的后者竟然随着她停止了运动而把腿放在了地上。

    “的确有这个顾忌。”好像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形骸放荡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双清澈的眼睛一样,秦玉关在和李默羽对视了几秒钟后,侧头看向外面淡淡的回答,丝毫不怕人家会因为他的直接而感到没面子。

    秦玉关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左胳膊一紧,身上的肌R顿时绷了起来,但头也没回的依旧盯着远方的绿,那一抹几乎和蓝天纠缠在一起的绿。

    “嘻嘻,你不用紧张吗,走吧,出去跑两圈。”李默羽的声音从他耳旁传来,带着丝丝的温润:“我用人格向你保证,近期绝对不会再有什么动作……嗯,要是无聊了想玩两把的话,我会提前通知你,怎么样?”

    “切,”秦玉关切了一声想甩开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却没有如愿:“毒蛇也会有人格吗?”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轻松了许多。眼看着一只纤长的有着白腻肌肤的手拉开铁阑珊,脚步也随着胳膊上传来的拉力而往外走去。

    “咯咯,你说错了,我不是毒蛇,”李默羽随手又把铁阑珊关上,这才松开秦玉关的胳膊,笑嘻嘻的争辩:“我是一条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给你无限享受的美女蛇。”

    “呕……”秦玉关做了个呕吐的动作,眼里也带满了笑意,和李默羽并肩顺着公路向远处的小丘制高点跑去。

    他尽管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鸟,甚至还一度有要杀了她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她那或真或假的天真和放浪时,却又有着莫名其妙的亲近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明明看见你小女儿在偷偷的往你最宠爱的德国黑背狗吃食的碗里倒辣椒水,你却忍着笑意不想惊动她一样,很奇怪的感觉。

    一个蜷缩在一堆昨夜烧坏了的破衣服中的乞丐从地上抬起脸来,冲着两个人的背影嘿嘿傻笑了几声,露出洁白的牙齿。从身子底下抬起脏兮兮的右手做出个枪击的动作对着李默羽,嘴里发出‘啪’的一声。

    除了呼吸慢慢的开始急促之外,两个人一路都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象其余晨练的人们那样,中规中矩的慢跑着,一直到了两公里之外那个不算太高的山丘最高点,这才停住脚步。

    虽然慢跑运动不算激烈,根本不会让人感到心跳加速外带嗓子发甜,但李默羽本就挺拔的胸脯却一起一伏的透着**,这让秦玉关总是忍不住的去看。不是那种像闷S男人在遇见漂亮女人时偷偷摸摸的看,而是正大光明的抱着欣赏的目光去看,但这有什么区别呢?偷偷摸摸和光明正大虽然在意思上是相反的,可在看着女人时,却都有‘俺想要’的意思。唯一的区别就是,秦某人这种光明正大的欣赏比较过瘾点罢了。

    李默羽就像是根本不介意除秦玉关外还有那么多经过身边的人在偷看她傲人的身材,用手轻轻的捶了捶后腰,转过脸擦了擦光洁额头上的细汗,微微的侧着脑袋问:“回去?”

    “回去。”

    秦玉关在说了这俩字后,当先往回返。速度比来时要快了很多,一个是下坡的原因,一个是心里记挂着家里会不会有人再去闹事。

    李默羽加快速度和他并肩,声音有点不稳的说:“你、你知道吗,自从昨天见到你,我就感觉你和别人与众不同,尤其是你守着那么多人毫不、毫不顾忌的扇河马耳光时,更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虽然速度加快,但仍旧极有规律的保持着每步迈出的距离是一米二,秦玉关淡淡的哦了一声:“哦,想起了谁?”

    李默羽没法紧盯着秦玉关的眼睛看,但却在用心的捕捉着他眼角的动作:“他是龙腾十二月中的人。”

    “龙腾十二月是什么组织?”秦玉关心里猛地顿了一下,口气却依旧平稳。

    一直紧紧盯着他眼角的李默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让运动中的身体往秦玉关身边靠了靠:“龙腾十二月是华夏最神秘的一个直属中央首长调遣的特殊小组,它所代表的十二月是十二个人,是从230万军人中脱颖而出的精英,他们的任务除了保护首长外,还兼着去做一些不可说的任务。”

    “这关我什么事吗?”秦玉关伸出手指抹了一下眼皮。

    “不关你事,”李默羽放缓脚步,语气也平稳下来:“你能不能别这样和奔丧似的跑行不行?就不会发扬一点你的绅士风格照顾一下女人吗?”

    “这是地心引力的作用,我说了不算。”秦玉关反驳着,但脚下的确慢了下来,因为他真想听听李默羽还知道些什么,看看能不能从她话中猜出她到底是何方妖孽。

    “龙腾十二月组建了大概有四年多的时间了,据我所知,现在除了四月还在南海守在某位首长身边外,在外面还能喘气的也就是三月、七月和十月了。”

    秦玉关静静的听着,根本没有C嘴的意思,就像是一个爱哭闹的小P孩在听大人讲故事那样,安静。

    “七月和十月的名字分别叫作秦玉关和荆红命,他们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去某国执行一件九死一生的任务时发生了意外。虽然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没有死在异国他乡,但从此却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到他们流过血汗的祖国。中央某些人为了应付某国的压力主张把他们当替罪羊给献出去,可这两个家伙却没有想白白的成为牺牲品的觉悟,于是擅作主张的脱离了国家的管束。”

    听到这儿,秦玉关点点头说:“这样做我觉得没什么呀,要是换成我也肯定不心甘。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李默羽老老实实的摇摇头,继续说:“可我和你所说的这两个人都和你在揍女人时有着一样的决绝,仿佛女人在他们眼里是根本不需要特别怜惜的,做错了事就得受到相应的惩罚。”

    “就因为我揍了你那个属下,所以你才怀疑我是他们俩人中的一个?”秦玉关就像是听到世界无聊的事情那样,脸带不屑::“再说了,喜欢打女人的男人除了变态外,这世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爱这种运动呢。”

    “你先听我说,别打岔。”李默羽现在已经完全把脚步换回了平常的速度,连带着想要听故事的秦玉关也只好陪着她走着往回赶:“要不是那个秦玉关死在日本的话,我肯定会怀疑你就是他。可你又完全不像那个荆红命,因为河马要是面对荆红命的话,肯定不是只吐出几颗大牙这样幸运了。”

    “你怎么知道秦玉关是死在了日本?再说了,你又是怎么知道荆红命不会改变性子?”

    李默羽的得意之作

    “荆红命彻底的就是一个杀人机器,只要是他认为该死的人,就算是当时放过他,事后也会让那个人离奇的死去的,所以他在龙腾十二月中才有了‘冷血’的外号。可河马到今天早上还能发短信来报平安,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是荆红命了。”李默羽用毛巾擦了一下绯红的双颊继续说:“但你既然不是荆红命,那你是谁呢?又有谁值得我李默羽这样刻意讨好?”

    “嘿嘿,也许我是秦玉关呢?”

    “不可能。”李默羽摇摇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嘴里却在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秦玉关死在日本是我一手筹划的,他现在已经变成一截烧焦了的木炭了。虽然他也有着惊人的背景……但这有什么呢?他的死虽然和我有关系,可却不是我亲手杀的,我可没有把握在面对华夏最精锐的特种军人时敢不自量力的挑战他,所以只能借助于别人。”

    一只麻雀从两人头顶飞过,秦玉关在借着看那只麻雀的时候,把眼里的那一抹寒意送给了那只无辜的麻雀。果然是她干的,强力压着想双手把她掐死的冲动语气平缓的问;“那个什么龙腾十二月的秦玉关?原来他那么笨啊,竟然会被你一个女人给玩死。”

    “哈哈,你敢说秦玉关笨?宋玉,我看你还是别装了。”听到有人说秦玉关笨,李默羽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样:“现在我敢肯定,一点也不信你没有听过七月玉面阎罗的名字。也许你应该明白,秦玉关不但不笨,而且还是龙腾中最出色的一个,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荆红命流浪海外而自己却能回到老家了。”

    “那他是怎么被你给算计死的?”秦玉关眉头微微一皱,一脸的不信:“你说他是最出色的,可他却死在一个女人的筹划下,难道还不是最笨的?”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走到了秦家别墅门前,站住。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李默羽抬起手从路旁的垂柳上掰下一截树枝,在手里随意的抽打着,不无得意的笑笑:“他的确很出色,但他却有个好兄弟。”

    “不明白。”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龙腾十二月中,在国庆节前还活着四个人,除了四月在南海、在外面跑路的荆红命外,还有一个三月君子铁摩勒。”这些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严严实实的捂一辈子,可李默羽却不是别人,她就是李默羽,一个貌美如花、有权有钱、连中央大员都顾忌的存在。若是让她把最得意的事隐藏在心里,她肯定会和身穿锦衣却不得不夜行那样难受差不多。

    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李默羽,秦玉关攥了下右手问:“那个姓铁的和秦玉关的死有什么牵扯?”

    “仔细听姐给你说啊,”李默羽丝毫不顾忌除了秦玉关外,还有一个躺在路旁破衣堆里蒙头大睡的乞丐在场,微微的仰起了圆润的下巴:“在那个铁摩勒去日本帮助秦玉关之前,我曾经送给他一块表。而那块表里有一个最新型的卫星**。他们在日本的一举一动,甚至咳嗽了几声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呢,在那个秦玉关做了一件和我无干的事后,我手下就把火箭弹精准的S进了他所在的位置……然后呢,‘轰’的一声,一代风流倜傥的玉面阎罗秦玉关就成了一截黑炭了,哈哈,想想我就感觉好玩,一个连七八十号中情局的特工都没有干掉的精英,就因为去日本办这点小事就呜呼哀哉了……真是特别有成就感啊,不说出来我都感到不舒服,哈哈,哈哈。”

    利用别人杀人,在李默羽看来,好像是一件得意之作,和血腥无关的得意之作,值得当浮三大白。

    “哦,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你和那什么三月合起来暗算了秦玉关。”秦玉关直接忽视了她得意的大笑,只是也感觉她这手段挺完美的,利用铁摩勒和秦玉关的关系,来窥探他们的行踪,最后一击致命。

    “不是。”听到秦玉关问这句话,李默羽摇摇头,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许多:“别说我送铁摩勒一块手表让他去害秦玉关了,就算是我**了衣服随便他玩多久再给他十几个亿,他都不会去干这种陷害秦玉关的事。”

    “奇怪,按说这个铁摩勒要是和秦玉关一个档次的厉害,他就不该不知道你送给他手表里有猫腻呀。难道是真的被你的美色所**了?”

    “嘿,”李默羽再次摇头:“我的美色对你这种见不得人的男人都没用了,何况是华夏军队中的精英人物铁摩勒?”不等秦玉关再次提问,犹自说:“一开始认识铁摩勒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利用他去陷害秦玉关的想法。那是四个月前我刚从俄罗斯返回国内,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也许是我觉得在国外这几年太累了吧?总想找个靠得住的男人来歇息,所以我对铁摩勒是真的存着想和他走到一起的打算。”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明媚的笑脸上忽然浮起了丝丝的惆怅和自责,也许李默羽自己都没发现,但秦玉关却从她嘴唇下弯紧咬嘴唇的动作可以觉出,她在说起铁摩勒时,心里竟然会有了惭愧。

    “一开始你打算和铁摩勒好好的处下去,后来却因为为了算计秦玉关,最终忍不住利用他了?”秦玉关点点头,满脸的佩服:“哎,没想到你这么外表艳丽的一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连自己男朋友都舍得利用。我想你是在为铁摩勒送行前,才送给他那块里面装了**的手表吧?那个笨蛋当然不会怀疑自己钟爱的女人会在这上面做手脚,所以每当在看见那块手表时,眼里肯定露出温柔啊什么的狗**神,他却不知道,这块手表就是他兄弟的索命鬼。不过你也够胆大的,难道你不考虑铁摩勒会在事后找你算帐吗?还敢出来抛头露面的。”

    听着秦玉关的话,李默羽眼里的惊讶越来越浓,她没想到这个宋玉会根据她的话推测的这样详细,甚至都考虑到了铁摩勒会找自己算帐。

    “怎么了?我说错了?”秦玉关微微侧头。

    “没有。”李默羽舔了下嘴唇,同样歪着头用扫描的目光看着秦玉关:“我很纳闷你为什么这么聪明。是,铁摩勒在得知秦玉关的死是因为我送他的那块手表的缘故后,肯定会来找我算帐的。所以我才在事发第二天就做好了准备,正是因为要对付还不冷静的铁摩勒,所以才给了叶暮雪雇佣保镖、让我失去了早几天来来秦家别墅搜查的机会。”

    原来如此,我说她怎么一直耐心的等到昨天才想出那么蹩脚的办法来搜家呢,原来是为了安排铁摩勒找他算帐的事。秦玉关点点头,现在他彻底的明白了,不但是他‘死’的冤,铁摩勒也肯定会在知道最心爱的女人竟然利用自己害了秦玉关后觉得生不如死。但依着铁摩勒那稳妥的作风,肯定要以大局为重,明明知道李默羽就是首恶,却不敢招惹她,看来,弄清这个女人在华夏的真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难道他找你算过账了?”

    “嗯,”李默羽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柳条仍在路旁:“只不过他没想到我会早有准备,那晚他去的时候,我房间里不但有好几个他认识的人,而且,我家里还有几个吸血蝙蝠的s级杀手,也许是他在听到我在怎么算计秦家的时候,出于义愤弄出了点小动静,被我手下给发现了。在被我手下给打了一枪后就跳墙逃跑的没踪影了。不过……”用食指抹了一下嘴唇说:“……不过,我想现在他应该明白,我是一个他根本不能动的角色。所以,我算定,他现在唯一能向秦玉关赎罪的方式就是暗中保护秦家……可你却绝对不是他,因为他从不会那样野蛮的揍女人。那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呢?我有种预感,他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就像是一只紧紧锁住目标的狮子那样,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机会、可以不用惹起连锁反应的机会来给我致命一击。但我现在是安全的,我敢肯定。”

    “也许这就是他呢?”秦玉关用手指了指路旁的那个乞丐,在抬起头时,发现院中的荆红雪正在对他打招呼,看那手势,好像是要他和李默羽回去吃饭。想到铁摩勒不是陷害自己的人,想到荆红雪做的皮蛋瘦R羹的味道,秦玉关的心情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好,随手指了那个乞丐一下,嘿嘿的笑着走进了秦家别墅。

    “切。”李默羽看了看那个正抬起头对着她胸脯嘿嘿傻笑的乞丐,嘴里切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他要是君子铁摩勒的话,那我就是英国的伊丽莎白二世了……”说完跟着秦玉关走了几步却又停下,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乞丐脸前,这才走进了秦家别墅。

    “谢谢这位好心的太太呀,佛祖会保佑善良的你越来越漂亮,让您多子多孙的……”乞丐拿起那张大钞,用沙哑的嗓音冲着李默羽的背影道谢,感动的眼里满是和他一身破衣不符的晶莹泪花……

    秦玉关的愤怒

    秦玉关走进餐厅的时候,叶暮雪和荆红雪已经坐在餐桌前面等着了。餐桌上放着四份早已准备好的早餐,一度给秦玉关产生这是织完布的妻子在等候耕田回家丈夫的感觉,要不是有两个女孩子在那儿坐着的话。

    在以前的时候,秦玉关曾经听过别人说过,说一般女孩子是不会选择购买黄色衣服的,因为要是没有绝对的先天性优势,穿黄色衣服会让女孩子的外形美感下降……但叶暮雪现在的确是穿着一身淡黄色的束腰高领连衣裙,那一袭黄色被她穿出了脱俗出尘的的味道。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红丝线随意在脑后拢了一下,露出圆润的耳垂,耳垂上钉着一个小巧的白金耳钉,配上她那带着绯红的面庞,给了秦某人一种‘此女应为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的惊艳。

    看见秦某人一进来后,叶暮雪的脸就更红了,她一点也没有忘记在昨晚,她是怎么不顾秦玉关的颜面,守着荆红雪她们摆出老总和家主的架子训斥他生性凉薄的。可回去后在看到被翻腾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后,她才知道错的是自己。本来,今早就想在见到秦玉关后,就和他诚恳的道歉的。但作为一个老总,要和属下道歉,还是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到李默羽也进来后,她还在那儿用手里的调羹不停的搅动着眼前的那碗汤。

    看着叶暮雪那越来越垂低的头,秦玉关就知道她这是在无声的向自己道歉。本以为她会随意的用一句吃早饭吧来代替说对不起的,没想到一直等擦干净手的李默羽也坐下了,叶暮雪才用发着光的眼睛看着秦玉关,吐字清晰的说:“宋玉,昨晚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秦玉关一愣,他没想到一向冷傲的叶暮雪竟然会有当面和属下道歉的勇气。首先涌到喉咙的是一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接着就明白这句话根本不是他一个下属对老板说的,赶忙一闭嘴,用合上的牙齿把这句话咬成两半,再咽下肚子换成一声嘿嘿,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词来回应叶暮雪,只是捧起乘着瘦R羹的碗放在嘴边盯着碗里漂浮的香菜,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昨晚的麻烦虽然是李默羽整出来的,但她还是用脚尖踢了秦玉关一下,打着圆场的说:“哎,叶总您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和宋玉都在端着你赏给的饭碗吃饭,就算是你一时被真相蒙蔽了,也不用和我们道歉的,”撩了一眼对她翻白眼的秦玉关,自顾自的套用了一句八十年代最流行、九十年代以落魄、千禧年后成古董的话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是呀。一时被屑小所乘,也不用非得说对不起嘛,”荆红雪这时候也随着李默羽的话来给叶暮雪找台阶下:“宋玉呀,昨晚大家都以为你那是生性凉薄呢,可没想到你这个有过民兵连长经验的人还真不是盖得……好啦、好啦,反正也没丢什么,就是损坏了一些早该扔掉的东西,说起来还真得谢谢那些人呢。”

    “什么东西是早该扔掉的?”秦玉关莫名其妙的问。他知道老妈在的时候,每天打扫屋子是她老人家最大的乐趣了,家里根本不该有该扔掉却保留着的废物。

    知错就改当面认错虽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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