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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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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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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要去哪儿?”就在秦玉关刚很没面子的经过那些浑身都散发着女性幽香的女战士、向院门口走去的时候,王雅珊从窗口探出头来喊住了他:“喂,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下次出门前必须和我报告!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呢?你自己拿着自己不当回事没人管你,可我要为此挨批的!我说你这人还瞪什么眼啊你?你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我们这些保护你的人想想吧?”

    “我也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们的任务是保护屋里那些女的。我,是一个不需要你们保护的存在!”秦玉关见王雅珊都来不及走门口、就从窗口跳了出来,心里虽然有点感动她为自己担忧的意思,可嘴上却不愿意表露出来:“不过你要是没别事干的话,可以跟在我P股后面远远的吊着。”说完就再也不看她是什么表情了,快步走出了秦家别墅的院门。

    这人还真不是个东西!要是上面不一再强调保护你才是重中之重的话,你以为老娘会管你去哪啊?王雅珊伸手拍拍着身上的褶皱,心里骂着秦玉关不是东西,却又不得不的跟着他走出院门。

    王雅珊率队在临来庆岛前,上级就曾无数次的暗示她:若是遇到紧急情况,谁都可以置之不理,但就是这个叫秦玉关的年轻人,你们就算是拼出最大的代价,也要确保他的安全!

    虽然不明白上级为什么会这样说,更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挺流氓的家伙到底是哪位大佬的私生子之类的……但对上级首长的话,王雅珊可真不敢轻视。所以,在给战友们分派保护对象时,秦玉关这个重中之重的保护对象就由她来亲自担任。不管是秦玉关做什么,就算是在公司里去卫生间,她也要在门口守着,弄得公司好多男人都羡慕秦秘书的女朋友还真够疼男人的。

    秦家别墅离着闹市也就是一千米左右的距离,这也让秦玉关每次出门都懒得开车而步行。进入十一月以来,这白昼是越来越短了,不到五点就已经看不见太阳了,路上的车辆也都打开了车灯,道路两旁的各类商店里也是灯火通明的,给人一种盛世真好的感觉。

    在经过一个首饰店的时候,秦玉关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问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抓紧赶上来的王雅珊:“你说送给女孩子什么结婚礼物才好?”

    “不知道,”王雅珊很是干脆的说:“我又没有结过婚,怎么知道送什么好?不过,女人佩戴的首饰你是肯定不能送的,因为那个是由人家老公专送的。”

    “女人家除了喜欢首饰外,其余的还喜欢什么?”不能送首饰?那送什么呀,总不能买套送她一身情趣内衣吧?天知道陈焕宏那小子会不会在喜酒里给我下上老鼠药给我喝……想到过几天就是姚迪的大喜日子,他得准备件礼物才行。

    “你想给哪个女孩子送结婚礼物?她又是你什么人?”

    “你问的这些和送她什么礼物有关吗?”

    “当然有关!假如那个女孩子是你表妹表姐之类的话,你就送点实惠的,”王雅珊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比方送她一辆甲壳虫汽车呀,或者送一套进口组合音响等等……反正你有的是钱,也不用在乎多花几个。”

    “切,果然是世俗眼光,怪不得二十七八了还没有找到主,原来满脑子就是钱啊钱的。”秦玉关嘴角撇了撇,这几天通过和她的接触,作为一个标准的男人在遇见有姿色的女人时,自然会变着花的打听她有没有‘相好’的存在,虽然他真没有手捧一朵玫瑰花跪在地上向她抒情的意思,但也的确挺关心人家终身大事的。小小的鄙视了她一下,不等那张充满英姿的脸泛起怒意,忽然挺认真的问:“假如你以前曾经是我情人,可你现在却要和别人结婚了,那你说在结婚这天,你最想得到我的什么礼物?”

    “我?我、我怎么可能会成为你情人……你嘴里还是少嚼蛆吧!”王雅珊在听到他说那句‘怪不得二十七八了还没有找到主’的话时,拳头已经攥起,可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却不由得松开了,并有一丝难得的羞涩浮上脸颊。

    连王雅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断然否决这个可能时会神色有点慌张,眼睛也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首饰店看去:一个女孩子没命的奔跑着拐过首饰店屋角、身后紧紧的跟着好几个男人的,闯入她视线。

    价值一千万欧元的漂亮英国娘们

    作为骄傲的华夏人民解放军中的一员,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的正义行为,一直以来都是备受广大和平爱好者所推崇的。

    王雅珊在见到一个女孩子被好几个男人给追得像兔子那样慌不择路的、边回头观察边向自己两人身上撞来时,第一反应也是要拦住他们问问怎么回事。就在她刚想伸手抓住女孩子时,脑海中灵光一闪,却又把伸出去的手抓住了秦玉关,并用力的把他向自己身后一拽。

    这么宽的公路,这个女孩子哪儿都不去,为什么偏偏冲着自己两人跑来?而且她后面还紧紧的跟着好几个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嘴里也不知道在低吼着什么。别看对方足有四五个男人,但也并没有被王雅珊看在眼里,她之所以把秦玉关拽到自己身后,是因为忽然想起了很多关于刺杀目标的案例。

    假如自己出手管这个女孩子的话,那必定要面对紧跟在她身后的那些男人。如果自己在质问那些男人为什么追赶女孩子时,而这个女孩子却突然对她保护的对象秦玉关痛下杀手的话……就算事后把所有人都抓住并找出幕后支使人,可这次的重点保护秦玉关的任务也算是失败了。

    籍于上述顾虑,所以王雅珊选择了袖手旁观,并暗中提高了警惕,眼睛紧紧的盯着这个已经跑到自己身边不足半米处的女孩子,只要发现她对秦玉关一有什么异动,王雅珊就会毫不留情的当场将其格杀!

    王雅珊这样想,也正准备这样做并没有错,要知道,秦玉关可是上级首长一再嘱咐不惜拼尽任何代价都要保护好的对象。哪怕是误杀一个人,相比起秦玉关的安全来讲,也是微不足道的。这,就是特种军人,冷血、残酷却又忠诚!在他们眼里,任何事物都无法和自己所执行的任务所相匹,包括自己的和无辜者的生命。

    “先闪到一边……”王雅珊一把讲秦玉关拽到背后,刚想嘱咐他要小心时,却觉得抓着他的那只右手一麻。麻酥酥的无力感使秦玉关的手轻而易举的挣脱开她的掌握。这,让一直自负身手是不是已经追上、并超过龙腾七月玉面阎罗的魔光幻影手的王雅珊大吃一惊!最让她吃惊的还不是秦玉关轻而易举的挣开了她的手,而是她看到他好像只是随意的一出手,就把那个扭过头来急奔的女孩子给拽住、并一把拉在了他怀中。

    “秦玉关,快松开她!危险……”来不及考虑秦玉关是怎么挣开她手并截住那个女孩子的,王雅珊现在最着急的是怕这个女孩子在跌在秦玉关怀里时,会有一把泛着蓝光的短刀出现在她手中,然后手腕一翻准确无误的刺入他心脏……她在这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仰面跌倒的秦玉关胸前呲呲的冒着鲜血!

    这个不能让王雅珊所接受的幻觉使她嘴里娇叱了一声,来不及多想什么,蓦地飞起一腿,就把一个已经接近自己的男人给蹬了出去。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的伸手就抓住那个刚自秦玉关怀里抬起头正想干什么的女孩子肩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外一拽,嘴里低喝了一声:“闪开!”

    阮平运,越南人,今年36岁,是越南水莲帮的三号老大。这次率同24个属下分批混进华夏并来到岛城庆岛,全因大哥阮平来接手了一宗低价为一千万欧元的杀人买卖。

    一千万欧元是个什么概念?阮平运不知道,只是听大哥说,好像1欧元可以换成25817。7725越南盾。他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和知道1+1=2之外,根本就算不出一千万欧元会换得多少越南盾。但在看到大哥在接到五百万欧元预付金时脸上那灿烂的笑容时就明白,这些钱足够他们整个水莲帮挥霍好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了。

    为了那些换成越南盾后连多少个零都数不过来的千万欧元,来华夏庆岛杀一个叫凯琳丝的英国女人,哪怕是赔上几十条人名也是在所不惜,何况这边还有人在接应?至于这个叫凯琳丝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值钱,他根本不C心。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就是,每次在看着这个价值一千万欧元的漂亮英国娘们照片时,他都会为她胸前那个用红笔画的叉号而感到可惜:这么漂亮的一女人,是什么人舍得对她下杀手?

    今天傍晚时分,阮平运带着四个弟兄刚出了庆岛火车站,还没有来得及和来接头的李先生打个招呼,就有一个在越南境内肯定找不出半个这样水灵灵的小姑娘一头撞进了他怀里。他刚想发作,鼻孔中传来的淡淡幽香却使他用生硬的汉语关切的问出了:姑娘,没撞坏你吧?

    看来,欣赏美丽事物的思想真的不受国界和人种束缚的。在看到怀里这个脸庞娇嫩的女孩子时,阮平运这个还是真正童子身的越南佬,心里不禁一荡,忽然升出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情愫,使他忘记了叱责而换成了殷勤的安慰。

    听到他蹩脚的汉语后,那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自他怀里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然后什么也没说的游鱼一般的从他怀里滑了出去。

    阮平运见小姑娘离开他怀抱后先是一愣,接着就下意识的一模口袋处……除了一道被刀片划破的刀口外,装有凯琳丝照片的钱包却不翼而飞!没想到终日在越南境内打雁都顺风顺水的记录,却在刚踏上华夏庆岛的土地时被雁啄瞎了眼,这让他怎么不恼羞成怒气愤异常?于是,根本不理会那个接头李先生的急声呼唤,阮平运径自和自己弟兄招呼了一声就遁着小姑娘的身影一路追了下来。

    怪不得华夏人这样有本事,不但在改革开放短短几十年就跻身世界准级强国行列,就连一个偷东西的小姑娘脚步都这样麻利,直叫阮平运他们足足追出了有几里路后,才逐渐追上了她。

    阮平运从一家首饰店那明亮的落地窗前领着几个气喘吁吁的弟兄追上主干道时,已经发现偷东西的那个小姑娘快要跑脱力了。想到马上就能抓住她,阮平运心中暗喜,嘴里低吼了一声,以狮子搏兔的速度瞬间就奔到了她身后不足三米处。心急自己东西被抢,顾不得那个小贼眼前好像有两个华夏人正站在那儿,他猛地一跺脚,身子凌空飞起的同时,一双不大但挺黑的右手直直的就向小姑娘的肩膀抓去,嘴里桀桀怪笑着:“看你还能往哪儿……”

    嘭……

    一记势大力沉的窝心脚正正的踹在他的胸口,直接把阮平运下面的那个‘跑’字连同他的身子给踹在了路面上,发出一声一点灰尘也没溅起的闷响……庆岛的公路上太干净了。

    一脚把那个干巴巴的男人跺翻后,王雅珊闪电般的转手就抓住从秦玉关怀里抬起头来的小姑娘肩膀,用力往回一拉……却没拉动。

    这是怎么回事?王雅珊一愣,刚想再次用力把小姑娘给拽过来时,却见秦玉关一手揽住那小姑娘的小腰肢,一手在她手腕上一蹭,然后她就感觉手腕又莫名其妙的酸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曹冰儿,怎么又是你?”就在王雅珊一愣自己今天怎么总无缘无故的手上带电时,却见秦玉关开始冲着他怀里的那个小姑娘在问话。原来,他们认识……看这家伙还真是个**,连这样小的女孩子都勾搭,真是无耻到家了。

    嘴里轻嗤了一声,懒得看秦玉关抱住人家女孩子腰肢那么用力的色迷迷样,王雅珊转身冲着试图爬起来却没有成功、再试图爬起来可还是被胸口的疼痛给击到地上的阮平运冷声问道:“我是华夏人民便衣警察,你们为什么要追这位小姐?”

    既然秦玉关能够叫上那个女孩子名字来,那就说明女孩子是他认识的,就不用担心她会做出‘手腕一翻,一把短刀刺入秦玉关胸口’的事情了。同理,秦玉关既然认识这个女孩子,那就说明追她的人不是和她一伙的,是一伙需要王雅珊来特别注意的人群。有感于自己无缘无故的给人家踢成爬不起来的下场,王雅珊当然要拿出一个正当理由来把这些男人给唬住。自称是便衣警察,这绝对是个打人不负责任的好借口。

    “大哥大哥,你不要紧吧?”随着阮平运追上来的其余越南人见自己老大一脚就被人家给踹的爬了好几次没爬起来,赶忙一个个的凑到跟前,七手八脚的把他扶起来,捶背的捶背,抚胸的抚胸。

    “她、她偷了我的钱包,你说我不能追她?!”

    阮平运强压着胸口的气血翻涌,脸色有点煞白的死盯着王雅珊那双修长的大腿。刚才就是这双腿中的一只狠狠的蹬在了他胸口,要不是自己练过硬气功,肯定会当场**,不死也得去医院躺几个月。没想到一个华夏的女警竟然这样厉害,看来接下来的行动得小心点才行,千万得避开这些当警察的。

    不说你死 说出他死

    “凭什么说她偷了你钱包?我怎么看你好像是见色起意?”就像是阮平运心里对王雅珊发怵一样,王雅珊也是在看这个其貌不扬、身材瘦小的男人在挨了自己大力一腿后还能站起来而有点惊讶。虽说他得需要别人扶着才能站起来,可却没有受伤的迹象,看来不是那种被偷了东西的普通市民。心里这样想着,就自然的对这伙人提高了警惕。

    “你问问那女孩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谎了。”阮平运伸手制止住同伴想用强夺回钱包的动作。他清楚的知道,这儿是华夏而不是越南,在越南他们水莲帮不能说可以横着走的话,但一般警察是不敢招惹他们的。可在不知道比他们国家强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华夏,他们最好还是低调行事为好。

    “你等着我给你问。”王雅珊见这群人只是追问那女孩偷了他的钱包而不像是针对秦玉关来的,心里就松了一口气。虽然对他这么能抗击打还是有所怀疑,但只要不威胁到秦玉关的安危,她也懒得管了。

    “你又偷人家东西了?”不等王雅珊问什么,秦玉关先笑眯眯的盯着曹冰儿那张跑的通红的小脸问:“东西在哪儿呢,给我拿出来还给人家。”

    你会心甘情愿的把当天的收入拿出来归还公司吗?曹冰儿很想这样问问秦玉关。

    在她看来,天底下三百六十行,各行各业都有它存在的道理,虽然偷人东西的确是个人人喊打的不光彩职业,可不管是哪种职业,总得有人去做吧……今天她在火车站附近转悠了老半天,才锁定这些C着听不懂的话、好像民工又不像民工的外地人,并顺利的用误撞人家怀里的惯用伎俩偷到阮平运的钱包。正在为钱包的厚度而沾沾自喜的运腿如飞时,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也不是吃素的,个个都跑的贼快。要不是恰好此时碰见秦玉关,肯定会被这四五个男人逮住给揍个半死!

    “喏,就是这个啦……”曹冰儿反手把一个黑皮夹从腰间的专用口袋拿出来,递给秦玉关。她心里虽然一点都不愿意把钱包交出来,可对秦玉关的要求,她可没有半点敢反抗的意思。倒不是说她不拿出钱包来秦玉关就会强迫她什么的,关键是这个家伙在她那颗少女的心扉中始终是个以后得刻意讨好的存在。

    对曹冰儿是怎么想的,秦玉关是猜的明明白白。其实他也不想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每天就干这个,也曾经想过要在公司里给她找个工作。但每次遇见她都是急匆匆的分开再加上后来她偷了傅仪东西的事,觉得她还是别到公司来了,免得遇见傅仪后再出什么意外,所以就一直这么耽搁下来了,没想到今天又在这儿遇见她了,看来和她之间还算是有缘的。

    接过曹冰儿递过来的钱包,秦玉关看也没看的顺手扔给阮平运,淡淡的说:“东西还你了,察看一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了,要是没少的话就这样算了,至于人你就不要再追究了……”话刚说到这儿,突然顿住,眼睛一下子盯在了掉在地上的钱包上。

    阮平运见这个男人把钱包丢过来后,赶忙伸手去接。可他刚被王雅珊在心口踹了一脚,气血翻涌的那股劲还没有下去,伸出去接钱包的手就顿了一下,就是这一顿,使得本来该接到手的钱包‘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曹冰儿在偷得他钱包后,本想打开掏出钱然后把证件、银行卡什么的都扔掉,可刚打开还没有来得及扔掉就发现他们已经追上来了,所以只好选择先跑路要紧了。阮平运这一下没接到钱包,本身就开着口的钱包掉在地上反弹了一下后,把里面的一些东西就给弹出来了。其中除了几百块钱的人民币外和其余的东西外,还有一张女人照片,而秦玉关的眼睛正是死死的盯在了这张照片上!

    “谢谢你了。”阮平运对秦玉关扔过钱包来道了一声谢,虽然没有接到,但他还是对这种结果很满足了,根本不会和秦玉关所说的那样再去追究曹冰儿的过错。甩了一下手,他弯下腰就去捡自己的钱包。当他的右手刚摸到钱包还没来得及捡起时,就发现有一只脚已经死死的踩住了他的钱包。

    “你这是……什么意思?”阮平运不解的抬起头。踩住他钱包的人正是刚把钱包还给他的秦玉关。

    “我只是想看看这张照片,再顺便问你几句话。”说话的工夫,秦玉关右脚往回一搓,然后再一挑,阮平运的那个钱包就被他抄在了手中。见秦玉关伸手拈起那张英国女人的照片,阮平运的心就嘣的狂跳了一下,眼睛随之也眯了起来,暗吸了一口气双拳紧攥的看着秦玉关。

    “这是谁?”秦玉关嘴角挂着一抹笑容,捏着凯琳丝的那张照片晃了晃,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阮平运:“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并且还在她照片上用红笔画了个叉号?”

    这时候,王雅珊也已经注意到他手里拿的那张照片正是自己所保护的对象凯琳丝。凯琳丝的照片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男人手里?并且胸前还被红笔画了个叉号,难道……想到这儿,王雅珊心里一紧,穿着平底鞋的右脚脚尖在地上轻轻的搓了搓,她有种预感,来庆岛之后的第一场战斗也许就要开始了。

    “不认识,”阮平运向同伴使了个眼色,眼角注意着王雅珊的一举一动,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是在火车上捡的,看着漂亮就放在钱包里了。怎么,你认识她?”如果他认识这个英国女人的话,那说明这个年轻的华夏人肯定会知道她的下落,而且有可能他们还是在一起的。

    “呵呵,老兄,我自己老婆的照片我会不认识?”秦玉关呵呵一笑,对受到阮平运暗示后悄悄呈围合阵型上来的另外几个人根本视而不见,把凯琳丝的照片放进自己口袋后,又好整以暇的打开钱包翻了一下,当看到他的越南身份证上的名字后,秦玉关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你是越南阮家的人,”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后,秦玉关这才对听到凯琳丝是他老婆而吃惊的阮平运说:“水莲帮的阮平来最近是不是老实了很多?嗯,看你样子和他长得差不多,你不会就是他亲兄弟吧?”

    “你认识我大哥!”阮平运这句话一出口,接着就后悔承认了。因为能够认识他们兄弟的人,自然会知道是靠什么营生吃饭的。暗杀、贩毒、阻止妇女……自己身上揣着人家老婆的照片,并且照片上还画了个大大的叉号。只要把水莲帮存在的理由和这些联系起来,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他们水莲帮要对人家做什么。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大度到在面对想杀自己老婆的人时还无动于衷的,看来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先准备着开打了。主意打定后,阮平运悄悄的运了一下气息,感觉胸口的那股沉闷不会再影响他的身手了,心里平定了很多。

    “不知道朋友和我大哥关系怎么样?”阮平运一边套着近乎,脚下一边暗暗的调整最佳攻击角度。他现在在意的是一脚把他跺翻的王雅珊,至于秦玉关这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富家子弟,相信只要一看到打架就会吓得N裤子的。虽然刚才他用脚挑起钱包那动作很潇洒的,但这又能说明说明?打架又不是看谁玩的动作好看,而是看谁更敢拼命!

    “以前见过一次,阮老大的为人还算仗义。”秦玉关见自己猜的没错,点点头继续说:“你既然是他的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你只要说出是谁要暗杀凯琳丝就行了,至于你们收到多少定金,我保证你们不用还给幕后人……因为他活不了多久了。”

    “呵呵,你既然认识我大哥,自然也该明白我们这行的规矩,对雇主是要守口如瓶的。”

    “废话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只要在你们这些人和雇主之间做出个选择就行了。”

    “什么选择?”阮平运问。

    “不说你死,说出他死!”秦玉关淡淡的说,神色从容。

    “嘿嘿……”***的,你以为你谁呀?说话的口气这么嚣张!听到秦玉关的话后,阮平运心里骂了一句,嘿嘿冷笑声中,猛地一摆头对同伴做出个上的暗号,然后飞起一脚对着站在一边的王雅珊腰部扫去。

    在他心里,王雅珊才是夺回照片的最大障碍,虽然她刚才的那一击的确挺恐怖的,但一来是刚才自己没准备,二来是这次突然袭击是有一个弟兄从王雅珊身侧一起发动了攻击。料想就算是她身手再矫健,有自己两个人缠住她,那其余的三个兄弟从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只会说大话的小白脸手中抢回东西,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最毒美女心

    因为地处**带丛林,越南人的皮肤不白,他们的个头也普遍的低,不但低的可以和日本人相比美,而且体型还偏瘦。

    但正因为瘦小,所以他们的敏捷度和柔韧性才被极大的发挥出来。再配合上越南人先天性的那种不要命的凶悍不舒服劲头,他们打起架来,的确让比他们高大不少的别国人怵头。对于有人怀疑越南人的凶狠不怕死,美国大兵们可以为他们无条件的证明。

    在阮平运钱包里看到凯琳丝的那张照片后,王雅珊就早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没有哪一个陌生人会无缘无故的带着凯琳丝的照片,尤其是在秦玉关认出他是越南水莲帮的帮众后。

    作为一个决心做个优秀特种兵军人,可以不知道奥斯卡影后是谁,也可以不知道谁是当红的奶油小生,但绝对会知道世界各国、尤其是比邻国家的那些黑道老大是哪位。做好动手准备的王雅珊,此时见阮平运猛地一摆头,接着就飞起一脚对她踢来的同时,还有一个越南人正嘴里低声怪叫着向自己扑来,她就发出嗤的一笑。

    堂堂的华夏全军区女子特种部队冠军,岂是从越南这种小国家出来混黑道的哥哥能够动的了的?嗤笑声中,王雅珊身子一弓收起小腹躲过阮平运的这一脚,不等他的脚尖刚擦着自己的衣襟扫过,伸出柔腻修长的右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裤腿往回一带,抬起右膝就狠狠的顶在了他小腿肚上。

    因为心挂秦玉关的安危,王雅珊打定主意要速战速决,所以出手毫不留情,一上来就对阮平运痛下杀手。膝盖顶在他小腿肚上后,根本不管他还有没有反击能力,身子一矮躲过从侧面扑上来的另外一人的右拳,屈起右肘向上猛击在他的下巴处。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发出的哀嚎声,从侧面扑上来的那个水莲帮帮众嘴里喷出一口血雨,连用手捂住嘴巴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出,咣当一下就仰面摔倒在地,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当右腿的剧痛变成冷汗从额头上流出后,阮平运才知道自己妄想联合手下打到王雅珊的想法是天真的多么吓人。没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一个华夏美女,下手竟然这样凶悍,不但一交手就让自己丧失了反抗力,而且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伴嘴里喷着鲜血倒在地上的场景,恐怕是他这个打打杀杀惯了的水莲帮三号老大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剁了她……”坐在地上的阮平运嘶吼一声,回头冲其余的三个兄弟发出了动家伙的死命令。虽然这是在华夏而不是越南本境,动刀子是会惹到很大麻烦的,但已火烧眉毛顾不了这些了。当今之际还是速速解决战斗,尽力在大批华夏警察赶到前抢回照片、并抓紧找到接头的李先生躲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可他刚回头喊出半句话,就像是泥塑的雕像一样再也不会动了。因为他看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那三个兄弟,此时都已经躺在公路上一动不动的,那个说认识自己大哥的年轻人正好整以暇的活动着手腕笑吟吟的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是阮平运昏过去前最后闪出的疑问,接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雅珊凌厉的右脚像收麦子的镰刀一样踢在阮平运后脑上,身子还没有站起,就听见几声清脆的掌声。一顿,然后定睛看去,发现这掌声正是秦玉关发出来的。在他周围的地上,几个越南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不错,你身手好的出乎我的意料,看不出,你还真有两把刷子,”秦玉关停住鼓掌的动作,脸上的嬉笑、绝对只是嬉笑而不是赞赏的表情依旧,嘴里却低低的说:“王大警官,麻烦您向周围看热闹的市民们解释一下怎么样?”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躺在路上的哪几个越南人,王雅珊有点懵的发出了和阮平运同样的疑问。只不过两者之间的区别是,这个疑问不是她昏过去之前的最后知觉。

    “王警官,快点拿出你的证件来和广大热心市民解释一下啊,”王雅珊**,可秦玉关却是聪明的很,在看到有热心市民已经掏出电话准备报警时,连忙加大声音的让王雅珊掏出警官证证明这是警察在办案。随即小声的又说:“难道你没有看见他们有热心人准备打电话报警了?你不会是想被警察带回局里去做什么笔录吧?”

    “我哪儿有什么警官证呀?”王雅珊来不及问那些越南人怎么忽然躺在公路上了,四处扫了一眼,发现的确围着十几个人,有的正在拨打手机,看样子是准备和110报警。

    “没有警官证刚才对人家喊什么你是人**察?不知道冒充警察的罪行要比打架斗殴还要严重?”秦玉关嘿嘿一笑,看着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满脸的幸灾乐祸说:“那我可不管了,这是你的事。”

    这是什么人呀,别人保护他,他还一个劲的往别人身上推卸这种小责任。王雅珊无奈的翻翻白眼,她也看出自己要是不想个办法把这些看热闹的劝走,警察肯定一会儿就来了。虽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地方警力,但多一事总比少一事要好的多。事到如今,看来不冒充警察也不行了。

    “警察办案,闲杂人等立即散去!”王雅珊伸手摸出自己的军官证,对着围观的人四下一晃,那速度快的连秦玉关都没有看清上面有没有相片,她已经把证件收起来了。

    让我一个堂堂的‘娇子’特种兵队长冒充警察?

    切……在王雅珊的心里,对警察根本没有看得起是干嘛的。除了那些参加国际警察大赛上的还勉强能从她嘴里讨出个还算可以之外,那些平时在电视上牛牛**的国际刑警,根本就没放在她眼里,更别说让他们和龙腾十二月的人相比了。

    虽然没有人能够看清王雅珊拿着那个东西是什么,但见到她干脆利索放到两个男人的那些市民却全都信以为真了。在绝大多数市民心中,只有城市的守护神警察同志才会有这么漂亮的身手。这位女警的话虽然是有点生硬,但人家这样做也是为了整个城市的治安所着想,所以不但没有人对王雅珊的语气有什么不满,而且还有两个人竟然鼓起掌来表示肯定警察同志的工作。

    “看,这样不就没事了?其实好人是最容易骗得。”秦玉关指着渐渐散去的围观者,笑嘻嘻的告诉王雅珊:“不过刚才你拿着纸片来回晃悠的那一下,还真像是警察常用的动作。”

    “好了,少闲扯淡,我问你,”王雅珊伸手做了个停的手势,指着那些躺在秦玉关周围的越南人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把他们打到的?”

    “哈,当然是了,不是我难道还是你?”秦玉关低头看了一眼那些到现在还没动弹一下的越南人,用把他们放到比喝开水还要简单的语气说:“他们就这本事,还敢来华夏挣钱花,真不知道阮平来是怎么想的,看来很久没有去敲打他,他嫌日子过的舒服些了……喂,曹冰儿,你说我要是给别人送个结婚礼物,送什么好呢?”

    “秦玉关,先别提买礼物的事,我问你的话请你认真回答,这些真是你打倒的?”不等曹冰儿说什么,王雅珊上前一步紧紧的盯着秦玉关的眼睛,仿佛要通过他的眼神变化来检验他是不是在说谎。她自问也有可以在瞬间就把这些人放倒的本事,但绝对做不到这样悄无声息。可刚才这几个人的确是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就趴在这儿的,难道这个秦玉关是个不露相的真人?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但看在你为我C心的份上,我可以破例一次,”秦玉关淡淡的说:“他们的确是我打倒的。难道你盼着别人来打我,而我却不能还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怎么没有看见你是怎么把他们打倒的。”

    “那是你在忙着和别人打架,没空看而已,”秦玉关伸出脚尖在阮平运的做脑门上轻轻一踢,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曹冰儿,限你在我问完这个家伙后你想出应该送什么礼物,要是想不出一件我满意的,那今晚我非得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嘿嘿,我也尝试做一次优秀市民的感觉。”

    “不会吧,秦哥哥……”曹冰儿哀嚎一声的时候,阮平运也恰好被秦玉关踢得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到底是谁让你们来杀凯琳丝的?”既然已经和广大市民摆出了人**察的谱,王雅珊也就毫不客气的像一个最喜欢违反组织纪律、对罪犯刑讯*供最热衷的低素质警察那样,一把就将阮平运从地上拎了起来,右脚脚尖狠狠的踢在他左腋肋骨上接着问出了这句话。

    “啊……”就算是阮平运一身抗摔打本事,可也架不住这种女式皮鞋鞋尖的恶毒蹂躏呀,长声惨嚎声中,眼睛一翻又要晕过去的样子。

    好容易把他弄醒了,怎么可能再让他晕过去?

    都说最毒蝎子针,最狠美女心,这话是一点也notbad。

    不等阮平运陷入昏迷状态,王雅珊右手抓住他左手中指用力反向一掰……喀嚓……又让他疼醒了过来。

    高明的*供手段

    “你还有没有更狠辣的手段来对付他?”就算秦玉关一直都不是那种慈悲为怀的主,但在看到王雅珊用出先踹软肋再掰手指的下九流*供手段后,还是忍不住的皱着眉头阻止她了:“你就不能换个有点内涵的方式来问话?大姐,麻烦你想一想好不好,现在是在大街上!别说他是你的同类了,你假如要是当众这样折磨一只小猫的话,我担保也会有人看你不顺眼的,惹起众怒的下场是很可怕,知道不?”

    王雅珊一愣,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刚才散开了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围了过来,只不过这次都远远的站着,好几个人都对这儿指指点点的,好像在夸奖她的手段还不够血腥。看着趴在脚下嘴里吐着血沫的阮平运,她松开那只断了的手指为难的说:“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对这种顽固不化的人展开心理攻势?”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碰见一点难题就不知所措了,给你看看什么才是高明的*供手段。”秦玉关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摇摇头走到阮平运跟前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撩起他的下巴,眼里带着无限怜悯的盯着他:“你还想不想回越南?”

    “你爹才不、不想……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尽管用,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算是你养的……”剧烈的疼使他脸色发青嘴唇灰白,但这人也真牙硬,虽然左手一直在哆嗦着,可嘴上的功夫好像比他抗痛的本事还大。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朝着秦玉关头顶上方望过去,对着脸色有些惨白、极力忍着呕吐感的曹冰儿,忽然张开满是血渍的嘴巴露出一口的白牙:“呵呵,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阮平运这种身子熟了嘴还硬的属鸭人士,秦玉关见的多了。头也不回的反手准确的抓住曹冰儿的手,稍微用力的攥住笑眯眯的对他说:“我这人呢,最见不得、也最看不起的就是自己快死了嘴还硬的人。知道吗,你这种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十足的傻*,傻到我都不愿意对你用强。你不用怀疑我话的可能性,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至少三十种方法可以让你即便是变成鬼也不敢来找我的手段。”

    被秦玉关攥住手后,曹冰儿立即就感到一种强大的安全感正从被攥住的左手上传了过来,使她的身子不再因为阮平运的吓人模样而颤抖,反而有一种邪恶的想看看什么才是比掰手指还要残忍手段的yuwang。

    “哼哼哼,少用大话来喷我!你以为、以为我是吓大的?”阮平运想露出一个自强兼自信的笑容,但因左手实在是他妈的太疼了,所以只好作罢。

    “我很少骗人的,”秦玉关忽然脸色一正,一本正经的好像是在向心上人诉说离别之苦那样的把嘴巴凑到他耳旁说:“你要是阮平来兄弟的话,你应该知道他后背第七节脊椎骨处有一到长约三厘米左右的割痕吧?现在我来告诉你那是怎么弄得……”

    秦玉关的这话很平淡,可听在阮平运耳朵里却比炸雷还要响,轰的他连晕都不敢晕过去。

    “你!?你、原来是你……你是胡、胡……”阮平运的身子忽然剧烈颤抖起来,刚才脸上‘从容就义,打死也不说’的镇定表情霎时间好像看到了从九天十地出来的妖魔那样,连呼吸都开始艰难起来。

    “嘘……沉住气,别慌嘛,慢慢回想,咱有的是时间。”秦玉关把中指竖在嘴唇,煞有其事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三年前,阮平来从金三角被人送回后,他整个人仿佛都变傻了,看到谁也会双手捂住后背惨叫着‘别过来!别过来!’。无论阮平运兄弟俩怎么安慰和询问,可他就只会说这一句话。阮家兄弟对素有铁汉之称的大哥会受到这种刺激而不解,等他昏睡过去后,才偷偷掀起趴着睡觉的阮平来后背衣服看过。他们看到,顺着大哥后背的脊椎骨,有一道竖着的刀痕,那刀痕平淡无奇的。可就是这样一道普通的刀痕,竟然大哥足有三个月见到谁也会捂着那儿大叫着‘别过来,我说还不行’的话。

    用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在脊椎骨中间的皮肤上割开道口子,把一个里面满是水银高压泵的铜喷头硬硬的塞进去,固定好……然后合上电闸。于是,那个人在接下来长达一小时的时间里,皮肤下面、肌R上面的身体里就全是水银。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虚胖起来,先是眼球慢慢的从眼眶中掉出来……就像是里面有一只手在推着……我不想说!我好怕……你们日后假如听到胡灭唐的名字,千千万万要记得躲远点!他、他根本就不是人!

    这是在阮平来回到越南后一百天上说出的话,当时只有阮家兄弟三人在场。从那之后,阮平来就从没有走出过越南境内一步,而阮家两兄弟也牢牢的记住了大哥的话。没想到,三年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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