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靠,这算是补偿我的?还是借机吃我豆腐啊?为了不把众人的眼光都吸引到自己这边而冷落了新人,所以秦玉关不得不的用力一晃肩膀,摆出‘一片空间’,把头看向了前方,心里却在想着:叶暮雪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来表示什么。
完了,肯定会让他误会我这样是故意的了。叶暮雪也红着脸的扭过头,虽然她想松开秦玉关的胳膊站起来,可那么多‘热情洋溢’的小伙子们围在她身边,她哪儿能容易站起来啊?所以只能装做没事人样子似的,也看着前面。
最终,陈焕宏和姚迪还是按照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见,给陈家二老结结实实的磕了几个头。可惜那时候秦某人正是被叶暮雪那温软的嘴唇给搞得神魂颠倒的时候,根本没有眼福看见这一幕。他没有看到姚迪磕头,可姚迪在磕头后站起、红盖头飘荡了一下的瞬间,却看到了他和叶暮雪那‘深情’的一吻。
唉,果然是情深意切……姚迪心里叹了一口气,嘴角一丝别人看不到的苦笑。虽然她早已对秦玉关死心,并心甘情愿的和陈焕宏‘坐在鱼塘边,一起看那鱼儿跳。’可你要是她,在你爱过的男人面前和现在你爱的男人举行婚礼,那,是不是也会有点小波动?这和三心二意无关,只是人之常情。
受过儿子儿媳的大礼后,陈家二老连忙把手里的红包递给姚迪身后的喜娘。这个喜娘在姚迪被摁着磕头时,也着实的帮了那些小伙子一些小忙,比方主动闪开方便他们对姚迪‘下手’。此时见自己的任务来了,连忙挤到姚迪前替她接过红包,并当众打开,就像是古时店小二那样唱道:“陈家两位高堂,1600元呐!”她之所以当众打开红包说出数目,就是告诉姚迪:这是谁谁谁给你的钱,又是给了你多少,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在拜过高堂后,二婶就让姚迪和陈焕宏用鞠躬来感谢那些掏红包的七大姑八大姨了。对此,看热闹的人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些根本没法和陈家二老比的,人家可是新娘的喜公公和喜婆婆。
“他李家二姨喜仪600啊……他南村三姑喜仪300啊……”伴随着二婶和喜娘的报账声,整个婚礼来到了高chao。
“坏了。”就在秦玉关笑眯眯的看着就像是木偶一样被小伙子们给捉弄的团团转的这对新人时,就听见叶暮雪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他依旧看着前方,嘴里却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还没有进陈家门的时候,就把准备的红包给了陈焕宏了。可一会儿要是他们来给我们行礼,你说该咋办啊?我可没有带多余的钱呐。”叶暮雪的嘴唇就贴在秦玉关的耳边,湿湿的热气直往秦玉关耳朵里钻,弄得他痒痒的,却又不愿意去抓一下。
“不要紧的,我带着呐,你不用管了。”秦玉关笑笑说,心里却在考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特别出风头,会不会让姚迪多想。
叶暮雪见他挺镇定自若的,虽然心里有点怀疑,可也只好闭嘴坐好。因为这时候,已经给众人介绍完了陈家亲戚的二婶开始介绍来参加陈家的朋友了。而叶暮雪又是陈焕宏的老板,自然要放在首位。
“两位珠联璧合的客人哟,新郎和新娘个你们见礼啦……”陈焕宏心中感激叶暮雪,还不等二婶的话说完,就用手一拉姚迪,两个人对着秦玉关和叶暮雪深深的弯下了腰。
你有过看着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和别人结婚时对你行礼的经历吗?秦玉关就有。
你有过在自己结婚时、对自己深深爱过的男人弯腰行礼的经历吗?姚迪就有。
叶暮雪刚想摆手说免了,却被不知情的二婶看作是在准备掏红包,她那张便给的嘴巴立即高喊:“客人要给红包了,新郎新娘再来个一鞠躬啊……”听到这喊声后,叶暮雪又把手缩了回来,扭头笑吟吟的看着秦玉关:这可得靠你了。
亲亲我是爱你
“二婶!”一心想对叶暮雪表示感激的陈焕宏,刚给秦玉关和叶暮雪鞠了一躬后,在听到二婶说‘客人要给红包了’的话后,这时才明白了过来。连忙准备回身阻止二婶。却见秦玉关摇摇手止住了他的动作,并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礼品盒。
这多不好意思啊……陈焕宏低下眼帘尴尬的看着捏着姚迪那柔腻的小手想。
呀,不会是传说中是钻戒吧?可、可这个盒子看起来有点大啊,难道是手镯?不过,别人结婚,你只是一个公司同事的,送新娘首饰好像不合适吧……二婶和喜娘互相对视了一眼,但守着这么多眼巴巴想看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的眼光,她们只好打开了盒子。
盒子一被打开,她们全愣了。因为在盒子里面装着的,不是什么钻戒,也不是什么手镯之类的,而是一个毛茸茸的小卡通唐老鸭!
这、这是不是搞错了啊?二婶和喜娘用疑惑的眼光看着秦玉关。
她们的疑惑早就在秦玉关意料之中,他冲她们点点头,表示没搞错:我的礼物就是这个唐老鸭。
他送的是什么东西?叶暮雪在看到二婶和喜娘打开盒子,脸上接着就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也想看看秦玉关到底是送了什么东西给姚迪,可因为盒子在喜娘手中,她却看不见。
既然没搞错,那就念出来吧,反正就算是礼物轻了也和我们无关。二婶和喜娘又看了一眼,这才由喜娘伸手拿出了那只唐老鸭,两根手指捏在半空中,二婶高吭的声音接着响起:“风波集团的贵客送给宏儿的结婚礼物是……一只鸭子啊!”
一只鸭子!?
嗯?!真的是一只鸭子哎……
在喜娘拎起、二婶喊出‘一只鸭子’后,所有的人包括被红盖头蒙着头的姚迪,同时一愣。但姚迪却并没有和那些陈家的亲朋好友和看热闹的人那样哄堂大笑,虽然她不明白秦玉关为什么要送她一只鸭子。
你这是搞了些什么呀?叶暮雪看了秦玉关一眼,发现他仍旧笑吟吟的看着那只在半空中来回游荡的鸭子,不由得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那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的脸庞上、那双满是不好意思的眸子,直教很多男人心中一动,竟然忘记了起哄,只剩下了一些妇女的善意笑声。
秦玉关知道,叶暮雪这种女人把面子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在她羞红着脸垂下头时,握住她的手用力攥了一下,然后用众小伙子‘你真爷们,这都不怕丢人’的表情,镇定的说:“呵呵,这只唐老鸭只是代表了喜庆。二婶,真正的礼物在下面,麻烦你拿出盒子里面的另外一件东西。”
盒子里面还有东西?
秦玉关的话不但让二婶和喜娘一愣,叶暮雪心中也是一动。
被秦玉关攥住手后,叶暮雪心中一荡,觉得砸在脸上的雪粒也不疼了,浑身竟然如同沐浴在春风中。虽然这种机会过了此时就不会再有了,可她还是感到了满足。因为秦玉关用力攥着她手的时候,是在给她传递一个信息:别慌,一切有我呐!
“二婶二婶,拿出来瞧瞧贵客的那件东西是什么呀,不会是一丝手帕吧?哈哈……”好事者用善意的玩笑,来提醒二婶和喜娘拿出盒子里东西给大家瞧瞧。
这是什么呀?二婶和喜娘对望了一眼。因为盒子里面的衬布是红色的,所以一开始的确没有注意到,在衬布上面还有一个用大红纸包着的东西。喜娘看了看,觉得这好像是个卡片。难道是祝福卡片?呵呵,这小伙子可真够节省的……她们并不知道新房里的那台42的等离子就是风波的礼物,当然更不知道叶暮雪已经送给陈焕宏一张有一百零壹万的银行卡了。
陈焕宏倒是想解释,可他也有心看看秦玉关除了送个玩具外,还能送什么东西,所以打定主意,等拿出这件真正的礼物后,他再当众和大家说明叶暮雪真正的心意。
既然客人让拿出来给大家看,那就拆开这个纸包看看吧。喜娘很是麻利的把纸包拆开,一个她很熟悉的银行卡露了出来。做这种喜娘的角色也不是一次半次了,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上喜仪的时候直接送银行卡的。
二婶也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那上面应该有多少喜仪呀?又该别人报多少?她看了看秦玉关,对方显然并没有什么想告诉她银行卡密码的意思。所以,她只好犹豫了一下喊出:“风波集团的贵客喜仪是银行卡一张啊……就是不知道密码哦……”
‘就是不知道密码哦’这句话是二婶故意加上去的,一方面有个爆笑结果,另外一方面也是为想知道这个年轻人会送个陈家多少喜仪而好奇。果然,在她话音刚落,今天都几乎把肚子笑疼了的人们立即又是一阵大笑。这也让秦玉关感到一丝不好意思:看来,老子要是不说出里面多少钱,恐怕你们包括陈焕宏这小子会小看老子的。
秦玉关在哄笑声中掏出手机,递给二婶:“二婶,麻烦您打电话和银行查询一下,密码是……是、是,”说到这儿,瞥了一眼叶暮雪,又看了看陈焕宏,心里在后悔没修改密码的同时,却又不得不说出那个让人有点想入非非的密码:“……是,775421。”
“亲亲我是爱你……这密码好……”二婶刚想卖弄一下嘴皮子,却发现这个年轻人身边的那个漂亮女孩子脸色一黯,接着又看见陈焕宏脸上浮现尴尬,连忙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多事后,就闭嘴不语的打起了银行查询电话。
喜娘也发现了这些尴尬,连忙机灵的高声说:“大家静一静啦,听听手机里的声音……二婶你摁开扬声器。”
775421,就是亲亲我是爱你!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向我示威吗?叶暮雪紧紧的咬着嘴唇,极力的让脸上的笑容留在脸上,可左手却使劲的从秦玉关手里缩了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等我结婚的这天才和我说你是爱我的吗?虽然别人看不到姚迪的脸色,但她有点颤抖的手还是被陈焕宏感觉了出来。察觉到陈焕宏有松开她手的意思,姚迪赶忙使劲的反攥住他,用力一握:我说过了,要陪你在鱼塘边看鱼儿跳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陈焕宏极力忍着想揪住秦玉关衣领问他‘怎么才可以放过姚迪’的冲动时,感到了姚迪用力攥着他的手,心中一松,一股幸福感从手上穿了过来,脸上本来有点僵硬的笑容,再次灿烂了起来。
“您好,余额查询请按一……请输入密码并按下井号键……”二婶手中的手机话筒里传来机械化的女音,在除了北风呼啸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发出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您的余额是,六百七十三万元整……重听请按一……”
“六、六百七十三万元?!”二婶差点被这个数目吓得闭过气去,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听错了,连忙抬起头来四下看了一眼,所有的人都一脸不信的望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无一不再询问:这是真的?
“您好……您的余额是,六百七十三万元整……重听请按一……”当二婶再一次摁下代表重听的一字键后,手机里再次传出了和上次一样的坚定语音。没错,是六百七十三万元!
“风波集团来的贵客,喜仪是六百七十三万元整啊!”二婶终于用肯定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同时也用‘俺真是被你给吓死了’的眼光热切的看着秦玉关。
“哗……”一大片的吸气声中,陈焕宏从有点懵的混乱中醒了过来,连忙从二婶手中拿过银行卡,先拉着姚迪对着叶暮雪和秦玉关深施一礼后,这才低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夫妻先谢谢秦秘书。但,这些钱我们不能收。”
“为什么?”秦玉关笑吟吟的问。我又不是送给你的!他情不自禁的耸了一下肩膀的想。
“太丰厚了,我们受之有愧。”陈焕宏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腰来,右手把那张银行卡递向秦玉关,另外一只手牵着姚迪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镇定的说:“本来叶总就已经给了小迪一百零壹万了,可您再给、而且还是给这么多,我们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收的。”
“没事,我既然送出来就没有打算再收回。”秦玉关淡淡的说,并没有伸手取拿那张卡:“陈焕宏,难道你收叶总的喜仪可以,而我的你就不收了,这不是看不起我秦玉关么?”
什么?有没有搞错啊,刚才你已经收了人家一百零壹万了?!天呐,天,你老人家就别再让我羡慕的要死要活了好不?这俩人是谁啊?怎么这样牛!二婶她们听到陈焕宏说在此之前已经收了一百零壹万后的话,激动的差点自己就变身他身边的那个叫姚迪的新娘子。
“不行,我们不能收。秦秘书,我们更不是看不起你,只不过……”只不过你给这么多钱,让我们怎么报答你?难道要小迪答应以后继续当你情人?陈焕宏扭头看了一眼身边静静站立一直无语的姚迪,说什么也不要这张银行卡。
掀起你的盖头来
“那你就扔了吧,陈焕宏。”秦玉关对陈焕宏的娘们精神有点不耐烦:你一个穷打工的和我玩什么‘饿死不吃嗟来之食’啊,假如姚迪在我的心里有展昭苏宁、哪怕是李默羽那样重要,你以为我会让她爱上你!?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叶暮雪。假如她以后要是别人结婚呢?那我会怎么做……
“焕宏,秦秘书既然送出来了,你就不用拒绝了。”就在陈焕宏还想再坚持还给秦玉关,而秦玉关又忽然联想到叶暮雪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新娘子姚迪终于说话了:“秦秘书,我们谢谢你。为了感谢你对我家焕宏的厚意,让我在我们夫妻拜堂的天地间敬你一杯水酒吧。”
按照当地流传的古老风俗,不入D房不由新郎亲自掀起红盖头来,新娘不该在大庭广众下掀开盖头的。所以,姚迪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没管别人怎么说,面对着陈焕宏低声说:“焕宏,替我掀起盖头。”
“这……”陈焕宏犹豫了一下看着二婶,用询问的目光问这样行吗?
二婶活这么大了,早就是过来人了,再加上现在是新社会了,虽说新娘头上的红盖头现在不该掀起来,可新事新办嘛。再说了,人家送上的喜仪可是六百多万呢,不管收还是不收,总该特别对人家表示一下才行。所以,在看到陈焕宏的询问眼神时,爽朗的一笑,转身冲着老少爷们高喊:“乡亲们啊,想不想在这儿看看新娘子的真面目!?”
“想!”六子他们几个咋呼的尤为起劲。
“好,既然想就行,”二婶点点头,对在外面围观的乐队方向喊:“喂,我说那边的人啊,麻烦你们给乐队让开一条道,让他们到新人跟前来为大家演奏《掀起你的盖头来》怎么样?”
“好!”随着一阵掌声,人群中裂开了一条路,由十几个草台班子组成的乐队走了进来。也许那几个漂亮的女人是这个班子的台柱子吧,反正那些吹吹打打的把她们让到了显要位置上。
音乐,响起。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月亮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
在六子小三他们轻哼着的歌词中,陈焕宏缓缓的把姚迪的盖头掀了起来。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高高盘起的云鬓下蛾眉淡扫,一双有点迷离的眼睛下是挺直的、带有异国情调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上闪着晶亮的光芒……虽然新娘的左边下巴处有一道伤痕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但却也同时为她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酷。
“酒,酒来了!”
早有特别有眼光的年轻人递过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把酒壶和三个酒杯。陈焕宏接过托盘,姚迪看着叶暮雪轻轻咬了下下唇,抬起手缓缓的在其中一个杯子里倒了小半杯白酒,然后放下酒壶双手捧起酒杯:“叶总,我敬你。”
心情好的时候,叶暮雪有时候也会喝点酒,但却不是这种白酒而是红酒。谁知道那个送酒来的小伙子是安的什么心,竟然弄来了一壶白酒。叶暮雪站起来,看着在姚迪手中的白酒,脸色微微一红,有心说我‘我不喝白酒。’可却又不好意思的说出口,只得微笑着点点头,接过姚迪手中的酒,一仰头一闭眼,就灌了下去。
灌,没错,叶暮雪的动作一点也不是喝,而是在灌。她都不敢让舌头粘着白酒,直接就咽了下去,但饶是如此,那白酒还是像一团火烧过她的喉咙,让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顿时,脸上扶起了一抹桃红,在逐渐变大的雪花中,显得是那样的俏生生。
“好呀!再来一杯,好事成双!”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年轻人双手用力的拍起了巴掌,鼓励姚迪再给叶暮雪满一杯。
“叶总,您看……”姚迪笑笑,又端起了酒壶。
“咳咳咳,不了!”叶暮雪一边用手掩着嘴巴咳嗽着,一边摆着手:“点到为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生怕姚迪再给自己满上,说完话后,她就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人群中。同时也把左边的秦玉关给亮了出来。
喝什么劳什子酒呀?不过这倒是个锻炼酒量的好机会。秦玉关心里想着,往前走了一步,斜斜的站在陈焕宏身边,刚想说什么,背后的音乐声却停了。音乐停止后,大家也没在意。毕竟现在盖头也掀起来了,这么冷的天,没有谁喜欢把手露在寒风中。
随意的往后看了一眼后,秦玉关扭过头来,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变得平静。伸手从托盘上端起姚迪满满的一杯酒,看着陈焕宏:“老陈,第一杯酒我祝您们白头偕老。”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谢,我陪你一杯。”陈焕宏真诚的道了一声谢,他看出秦玉关在看着姚迪时眼神中的平静,心中一喜,也不管这样做合理不合理了,自己给自己满了一杯,然后一仰脖子就喝光。
姚迪默默的在另外一个酒杯中满上酒,不等秦玉关伸手去拿,却端起来对着秦玉关比划了一下,然后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切尽在不言中?还是一切恩怨了解于酒中?
在众人没命的拍手叫好和秦玉关有点想不通的疑惑中,姚迪的脸因为酒精而腾上一抹红晕。不等别人的掌声停止,她拎起酒壶在自己刚喝了的酒杯中满满,一伸手递给秦玉关:“第二杯我先干为敬了。”
用你喝过的酒杯?秦玉关生怕这个陈焕宏再对自己起误会,刚想推辞却见姚迪眼中满是坚决。心中一叹,在考虑用什么语言喝下这杯酒的时候,姚迪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向他身后看去。
秦玉关以为这是姚迪让他必须喝了这杯酒,于是伸手就接了过来:喝就喝吧,反正三杯酒喝完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会见你了。
就在秦玉关打定主意,接过这杯酒仰起头准备一饮而尽时,站在他前面的姚迪忽然往前猛地一跨步,在陈焕宏和叶暮雪以及所有人还没有明白过她这是要做什么时,她一把搂住抬起头的秦玉关,然后一个转身,就和他换了一个站位。
“姚迪!”陈焕宏一楞之下,心中一疼脱口喊出姚迪的名字时。
嘣……一声就像是古代的雕翎箭脱离弓弦的轻响,随着陈焕宏嘴里喊出‘姚迪’的‘姚’字响起,在‘姚迪’的‘迪’字还没有散去,就化为划破空气的嘶叫声震响了秦玉关的耳膜。然后,他就看见,姚迪脸上的血色在一刹那消退,接着惨白,就像是一朵忽然凋谢了的花儿。
“小心……”姚迪身子一颤,往秦玉关怀中靠了一下,急促的说出小心的时候,一层青色迅速的从白玉般的脸庞上蔓延。
有人竟然在姚迪的婚礼上要杀秦玉关!
没有谁会信在新社会,还会看到在书中才能看到的一幕,更没有人相信,新娘子会在任何人都没注意到危险的时候舍身替客人挡下这根很可能含有剧毒的弩刺。没有谁相信,也没有谁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在新娘子姚迪的后心处,cha着一只泛着蓝汪汪光泽的弩刺!
“你等着。”秦玉关贴在姚迪的耳朵旁说完这三个字,手猛地一甩,手中的酒杯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砸在手拿一把二胡的女人面门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呼,划破了刚才还喜气洋洋的陈家大院。那个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发出带有剧毒弩刺后就装作调试二胡的女人,一张姣好的面孔上,被秦玉关甩出的酒杯硬硬的砸断了鼻梁,夸张的嵌在了面门上。
把姚迪往陈焕宏怀里一推,秦玉关紧紧的盯着那帮手里拿着乐器的人,沉声喝道:“王雅珊保护好叶暮雪!萧萧送姚迪速去医院!”他区别不出陈家的人和刚才这个对着自己下手的人,所以只能死死的盯着他们,手一扫,托盘里的那两个酒杯就到了手中。他怕这些人再掏出更有破坏力的枪支来,那就没法控制了,因为现在院子里满是观礼的人。
“小迪!小迪!”陈焕宏疯了一般的摇晃着姚迪的身子,因为他发现姚迪正勉强的睁着眼,一只手却紧紧的抓住秦玉关的衣襟不放,这让他的心更疼!原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舍不得放开他。
陈家院子突生变故!
王雅珊在秦玉关还没有下达保护叶暮雪的命令时,已经反手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枪,迎风一抖,‘卡茨’一声枪的保险打开,枪口正冲着那些演奏的人,快速的走到吓傻了的叶暮雪跟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挡着她的身子倒退着往屋子里退去。
萧萧同样反手拔出手枪,几步来到抱着姚迪嘶声喊叫的陈焕宏身旁,一手拽住他的肩膀,低喝倒:“快抱着她,先随我去外面的车上!”
我把你给我的 都还给你了
眼看着姚迪软软的倒在陈焕宏怀里,再看到那个被秦玉关一酒杯砸断鼻梁骨不止的女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那么多看热闹的人全傻了,静……除了那个女人发出的哀嚎,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但这种情况仅维持了不到十秒钟,不知道是谁在看到王雅珊和萧萧拔出手枪后,忽然啊的一声尖叫。随后,这声尖叫彻底的惊醒了所有的人。
乱!现在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此时的陈家院落了。
当感觉和危险近在咫尺时,出于人的本能,那些来观礼的乡亲们被这声尖叫给惊醒后,第一反应就是离开陈家。所有的人,包括陈家的那些亲戚们,全部都往屋子里、院门口挤去……一时间,除了秦玉关和陈家几口人,所有人都在尖叫,都在拥挤,以求最先离开这儿。
“小迪,小迪……”陈焕宏带着哭腔的紧抱着姚迪用力摇晃着她,而萧萧却抓着他肩头想把他拽住院子去外面的车上,可这么多人全部都向一个地方挤,想出去又谈何容易?
这么多人一乱,混在人群中想杀秦玉关的人自然也没有机会再次发动袭击。既然行踪已暴露,而秦玉关现在又有了防备,他们也只好无奈的终止了行动,连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同伴也不管了,趁这个乱糟糟的机会随着人群向外跑去。
秦玉关虽说有绝对把握在他们跑出院门前堵住他们,可又怕他们在狗急跳墙之下会乱伤人,再加上现在姚迪生死未卜,陈家还有个叶暮雪需要照顾,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混迹于乱哄哄的人群中向外逃。
“孩子呀,孩子呀,你这是怎么了?”陈母带着哭腔的扑在姚迪跟前,用那双历经沧桑的老手轻轻抚摸着姚迪已经开始变黑的脸。刚才陈家父母因为坐在天井前面,只是看到姚迪忽然抱着儿子他同事转了个身就歪倒在他怀中,却没有看到她后心处钉着一只泡了剧毒的弩刺。等王雅珊和萧萧一拔出枪后,他们这才如梦初醒的扑到儿子和儿媳身边,以求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跑不了的!秦玉关冷冷的看着在院中地上弓起的身子像虾米那样的女人,对往外拥挤着人群不管不问。只要这个女人还没有死,总有办法让她说出是谁派他们来的。
“秦玉关!”就在秦玉关见院子里的人已快跑完,准备向那个现在只躺在地上呻吟的女人走过去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姚迪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心里一声长叹,刚想把她的手掰开,却听陈焕宏猛地大喝一声,用力挣开一直紧拽着他肩头的萧萧,把姚迪往母亲怀里一放,忽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你!都是你害了小迪!”
眼看着心爱的人为这个混蛋躺在那儿,陈焕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说完这句话后,抡挥一只手冲着秦玉关的左脸颊就甩了过来。
只要秦玉关不死,任何人都别想给他一耳光。哪怕就是老爷子秦天河想赏他一巴掌,他也会大逆不孝的用躲避动作来让秦老爷子颇感失望的,何况是他一直都不怎么看顺眼的陈焕宏?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去照顾姚迪,偏偏还要来质问老子!见陈焕宏要给自己耳光,秦玉关是怒从心头起,想也没想的一把打开他甩过来的手腕,抬起一脚就蹬在他小肚子上:“快送姚迪去医院!傻*!”
就算陈焕宏曾经是齐鲁大学体育系的高材生,平时也觉得自己挺有几下子,三个五个的小伙还靠不到他身边,可在秦玉关发火要踹他一脚时,他还是只能用温软的小腹去承受那带有最多三分力道的皮鞋。
“嗯……”陈焕宏发出一声闷哼,跌跌撞撞的倒退好几步,一P股就坐在了一张长凳前。
“***妈的,今天我和你拼了!”秦玉关的这一脚,彻底的激起了陈焕宏忍了他好久的怨气,他反手抱住那条长凳,刚想爬起来要和秦玉关拼个你死我活时,却觉得脑门一凉……一怔之下抬头望去,却发现一把冰冷的、闪着黝黑光泽的、带着一股硝烟味道的枪口正直直的顶着他的脑门。
“现在你最好给我冷静一些,要不然我一枪崩了你!”顺着这个冰冷的声音和凉飕飕的枪口看去,陈焕宏就看到,那个刚才冲过来让自己抱着小迪去医院的女孩子,正满脸冷意的看着他:“如果你还想你的新娘子活的话,那就抱起她,随我到外面的车上去!”
萧萧虽然惊诧于秦玉关看似随意的一甩、那个女人的脸上就嵌上了一只酒杯的身手,却在姚迪中箭后趴倒秦玉关怀中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看来是有人要杀自己保护的目标啊。虽说心中惊讶,但肩膀上的使命感却促使着她立马做出保护秦玉关的拔枪动作,却没想到秦玉关要她先送姚迪去医院。
也不知道为什么,萧萧在看到此时凛然间透着一股杀意的秦玉关时,完全和平日嬉皮笑脸的大不相同。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让人不舒服的寒意,命令自己的语气更是不容违抗。虽说保护他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的,可迫于他的要求,萧萧也只好听他的话,先去照顾受伤的姚迪。
陈焕宏不理她‘抱着姚迪去外面车上’的建议,萧萧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反正这个姚迪又不是在她保护范围职责内的,你既然犯傻那就由得你吧,出事了也不能怪我。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男人不去找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人麻烦,却要向秦玉关动手动脚的,这可让她感到很不爽。尤其是看到陈焕宏在被秦玉关一脚蹬在地上后,还有想抡起板凳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反手就把枪顶在他脑门上了:你不是犯傻吗?再对我的保护人妄想做出任何的侵犯动作,我就崩了你!
一个要执行保护任务的合格特种兵,当危险来临时,心中眼里全是被保护人的安危。别说是崩一个陈焕宏了,就算是萧萧她自己的生命,在遇到紧急情况时,也是根本不考虑的。
任务是第一。人之常情?靠边站。
“闺女呀,你可别这样啊……宏儿,你冷静呀你冷静……”一手抱着姚迪的陈母,先是看到儿子不先照顾媳妇,竟然发狂了似的要去揍他同事,还来不及有什么拦阻动作,就见儿子被人家给踹回了地上……这还不算,接着她就看见刚才那个还文文静静的小姑娘,竟然拿了一把枪顶在儿子头上,这可了不得了,吓得陈母一把就抓住萧萧的枪:“闺女,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萧萧,放下枪,去看看那个女人,别让她自杀了。”秦玉关对萧萧吩咐了一句,然后抓住姚迪的那只手,慢慢的蹲下身,看着她那张黑气越来越盛的脸庞,低低的说:“姚迪,先去医院,好吗?”
神智已经逐渐模糊的姚迪在听到秦玉关的话后,强打着精神睁开眼,恰好看见萧萧拿开顶着陈焕宏脑袋的手枪,本已黯然的眼神忽地一亮,接着就充满了深深的歉意。只不过,这歉意是送给陈焕宏的。
听到秦玉关的吩咐后,萧萧嗯了一声,把枪从陈焕宏头上挪开,走向那个在地上仍旧大声哀嚎的女人。
被冰冷的枪口顶住脑门后,陈焕宏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这时见姚迪看向了自己,连忙连滚带爬的抢到她面前,把她一把搂在怀里,呜咽着连声叫道:“小迪、小迪……你别吓我……”
北风呼呼的吹进刚才还热闹异常、现在却显得空空荡荡的陈家院落,大红色的鞭炮纸屑伴随着越来越大的雪花在院中打着盘旋,有一些碎屑,就不情不愿的落在了众人的身上。
艰难的吸了一口气,姚迪用充满爱怜的眼神看着陈焕宏,颤抖着的手被他抓住,她极力想笑一笑,可毒性发作的快过所有人的想象,使她的嘴角仅仅牵动了一下,断断续续的说:“焕宏,我、我有几句话要、要和他……他说,可以么?”
“你说!小迪你说!你做什么都行……我们快点去医院好不好?”现在的陈焕宏,终于清醒过来,现在先把姚迪送往医院才是最重要的!说着话,他的泪水打在姚迪的脸上,粘住了一小片的红色鞭炮纸屑,留在下巴间,遮住了一块伤疤。
说实话,秦玉关也不知道姚迪中的这只弩刺上抹的是什么毒,他也很想先把姚迪送去医院再说,可姚迪却坚持着要和他说几句话……这让他在不忍斥责她罗嗦的同时,也只好蹲着听她要说什么:“姚迪,你快说,说完了我们去医院!”
“秦、秦玉关……”姚迪终于努力的使自己露出一抹笑意,眼睛一转,看着秦玉关那张满是焦急的脸,她很想伸出手再去抚摸一下:“我把你给我的、我的都还给你、你了。”
我把你给我的,都还给你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玉关不明白,可却不能不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们从此之后谁也不欠谁的了。好了,”说着转过头冲着萧萧喊:“快,送她去医院!”
狠心的男人
“萧萧,外面车里有抗毒血清,先拿来给她注S!”就在萧萧答应一声准备回来帮着陈焕宏把姚迪抱出去的时候,王雅珊从陈家屋里走了出去,手里依旧拎着枪的说。
抗毒血清,是指对于某种毒素抵抗或可以使毒性减弱、消失的血清。
“哦。”萧萧答应了一声,接着扭身飞快的跑出了院门口。有抗毒血清就好办一些了,虽说不一定能够解得了姚迪身上的毒,但最起码可以延缓一下毒性发作,尽量为去医院增加点时间。
“她、她没事吧?”陈焕宏紧紧的抱着勉强说完那句话后就陷入昏迷的姚迪,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那样,死死的盯着秦玉关。现在他已经绝对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要是再缠着秦玉关的话,说不定姚迪就会真的就此死掉。
“你要是再和我罗嗦的话,她就有事了。”秦玉关扔给陈焕宏这句话后,站起身走到那个还在捂着脸呻吟的女人身边,弯腰就像是拎着一只小J似的把她提了起来。就在王雅珊以为秦玉关要问那个女人‘你是谁’时,却看到他左手抓着那个女人的衣领,右手成拳对着她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王雅珊心里一哆嗦:这个男人怎么对女人这样狠心?
“说,给你三分钟时间,要是不说出支使你来这儿的那人下落,我有你数不完的手段让你后悔来这里。”秦玉关之所以一拳揍在那个女人的下巴,把她揍的满嘴牙齿都脱落的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她咬破嘴里的毒药玩自杀。你死不要紧,但就算是要死,也得说出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竟然有人在姚迪的婚礼上想杀自己!
想到这儿,秦玉关心里就有气:老子一直不想招惹你们,为此还放下面子和小舅求助,弄来了一大帮女孩子在家里整天乱糟糟的。可你们倒好,竟然利用这个机会想对老子下手。妈了个*的,别以为你是个臭娘们,老子就下不了狠手!
女人嘴里冒着血泡,秦玉关的这一拳使她想昏过去的神经一下子又被疼醒。恨恨的看着秦玉关,她努力想做出不在乎的样子来蔑视秦玉关这个可笑的问话,但秦玉关那双如毒蝎一样的眼神,让她最终选择了闭上眼睛,任君宰割。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的,到时候你想死都很难了。”秦玉关嘿嘿冷笑着,正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却见萧萧跑了进来。
萧萧手里拿着一直装着抗毒血清的注S器,飞快的跑进陈家院门,在经过秦玉关身边的时候说:“戏班子里的人分成两拨跑了,一拨是乘坐面包车走得,只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抢了别人的一辆现代往南面公路去了。”
“帮我照顾好她们,有事打我电话。”秦玉关扭头看了一眼躺在陈焕宏怀里的姚迪,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又对站在房门前的王雅珊点了点头。既然有了那几个人的下落,还是先抓回来再说。打定主意后,他就像是拖猪似的,拽着那个女人的头发就像门口走去。
虽然萧萧现在马上就要给姚迪注S抗毒血清了,可秦玉关有种感觉,姚迪所中的毒好像不一般。正因为这样,他才迫切的要追上那些人,希冀从他们身上可以寻到有用的线索。
“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王雅珊看秦玉关要去独自追那些人,连忙出声制止。
“不用,你在家照顾好她们就行。”秦玉关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门。
“哎……你这人,真是的。”急得王雅珊一跺脚。她可不敢让秦玉关独自去追那些人,虽然她也看出秦玉关根本不是一开始她所想象的那种善茬,可保护他的安全才是此次来庆岛的主要任务。
“萧萧,你打电话让桃子她们来,我和他出去。”在看到秦玉关拖着那个女人走出院门后,王雅珊先转身回到屋里对叶暮雪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几步迈下房门前的台阶,把枪往腰后面一塞,吩咐萧萧说。
“好的,你放心吧王队!”正在给姚迪注S抗毒血清的萧萧回答道。
秦玉关刚出来陈家,就看见有几个小伙子站在外面。他认出,这几个小伙子就是刚才捉弄陈焕宏和姚迪的那几个捣蛋家伙,看来他们是不放心陈家发生的事,却又害怕王雅珊和萧萧手里的枪,所以就躲在外面看。
“他们分成两拨人,其中一拨坐着面包车向北了,而另外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却抢了六子他姑父的现代车往南跑了。”就在秦玉关冲着他们微微点头,准备拖着那个女人上车时,一个小伙子指着南边的方向告诉他。看来,也是他们告诉萧萧的。
“谢谢了。”秦玉关感激的冲他们道了一声谢,然后就在他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拽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打开悍马车的车门,就像是扔东西那样的,一下子就把她仍在了副驾驶座上。刚想替她关上车门,却又打开,抬起一脚冲着那个女人的放在外面的右腿小腿肚,狠狠的就是一脚。
“啊!”就算是那个女人的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