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看着任务卷轴若有所思。
额外1点积分,那么在杀死通缉棋子玩家的时候,可以在原有击杀积分中再获得一点任务积分。
难怪唐雪颜会强烈推荐他加速升到lv.10,然后接取通缉任务来赚取积分,在1点积分都尤为宝贵的状况下,通缉任务确实是获取积分最有效的途径。
“这张翠莲我知道……是个男的。”
常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强调这人的性别而不是其他什么信息。
“采花贼总归是男的……虽然名字是有点女性化。”
苏恒摊了摊手有些无语的道。
“嗯……前几从我父亲那听过这个名字,已经糟蹋过好多名待嫁女子。而且这个变态还喜欢在这些女子的闺房之中行男女之事,故意留下一地证据,然后再把女子给掳走,行为非常恶劣。”
常云道:“县主府已经在全力追查他,只不过这个人非常的狡猾,而且极其善于逃跑,很难抓捕。”
“这样吗……”
苏恒略微感到有些头疼。
对方技术好,实力强横,他都没在怕的。就怕对方形如泥鳅,抓住了还得被他溜掉。
“苏恒哥,之前你帮我抓住了圣剑独角,这会儿轮到我帮你忙了。”
秦不许突然开口道。
“不许,你有办法?”
苏恒正头疼该怎么动手抓捕这个张翠莲,秦不许的发生,让苏恒一阵激动。
“哼哼哼,可别忘了。大傻、二傻可都是狗,暗黑神之仆从定会让这个张翠莲无所遁形!”
“哈哈,好!”
苏恒大笑的喝了一个好字,随后手掌印到任务卷轴上,正式接取通缉任务。
在现实世界,苏恒是绝对不会相信二哈能够完成这种任务的。但在这个游戏异界不同,大傻、二傻虽然气质与二哈相仿,但终究是称作为蓝眸犬的妖兽兽类,在有契约师指挥的情况下,利用狗鼻子找找敌人还是很容易的。
“哈哈哈,再加上我,肯定可以让这个张翠莲束手就擒的!”
常云跟着附和,但却被苏恒婉拒了下来。
“常云,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你毕竟不是棋子。与棋子战斗的时候不同平常,很容易搭上性命,所以这次就算了。”
苏恒回应道,见到对方略微有些失望的表情,又忍不住开解道:“如果执意要帮忙的话,不如帮我问下是哪几家的姑娘被张翠莲给毒害了,我们好去看一下线索。”
“行!至于聚餐,那就再等到下次。”
常云一口答应了下来。
……
在县主府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第二苏恒起得很早。
“苏恒哥,我,不许!”
秦不许作为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年,按照苏恒的过来经验,应该是非常喜欢睡觉的才对。但他没有,几乎每一都起得很早。
“进来!”
苏恒边穿上衣边道。
“苏恒哥,早上常云哥已经把我们要的信息给整理好带给我了,他自己好像也有点事被县主派出去了。”
秦不许着,把一张纸递到了苏恒手上。
苏恒接过纸张后,看了一会儿,其上清楚的记录着最近发生过采花案的所有地点,包括姑娘的姓名,以及案发时间。看得出,常云对此还是做了不少功课的。
看到这,苏恒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二人虽然在第一次碰头时发生了一些摩擦,但随着一场比试下来就已经冰释前嫌,到之后两人一起前往雷云山狩猎后,已经成为了非常不错的朋友关系。
果然玩游戏时,最贴心的还是朋友……
苏恒心中不由感慨道。
“苏恒哥,你有主意吗?我们该从哪儿下手?”
秦不许朝苏恒问道,他看过那张纸条,只是一条条干巴巴的信息,总结不出有利于抓捕的信息记录。
“嗯……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在作案了,那我们直接就锁定在最近发生的那一次。”
苏恒看了一会儿纸条后,道。
既然是要大傻二傻问味道进行追踪,那肯定是最近一次的味道来得新鲜、浓郁一点。
“是育兴街那边的民房区,一个张姓民户家的女儿,年纪和我一样十八岁,叫张涟漪,发生时间时居然就在前晚上。”
“就这个张涟漪!走,不许,我们去哪儿看看。”
苏恒朝着秦不许道。
出了县主府之后,秦不许索性将大傻、二傻召唤了出来,一人一狗骑着赶往张涟漪家里。
骑着蓝眸犬行动,是有些招摇,但好在速度非常快,仅仅过了十几分钟就到达了张涟漪家门前。
咚咚咚!
苏恒敲了敲门,里面很快就有了回应。
“谁啊?来啦,来啦。”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张涟漪的父亲。
“你们是?”
“哦,我们是县主府派来的,是来勘察涟漪姑娘被劫一案。”
苏恒学着古装片里捕快的话方式朝张父解释道,对方一听是来办案的,整个脸一下委屈了出来,同时将苏恒二人请进屋内。
“呜呜,下个月女就要嫁人了,居然在这个时候出事,呜呜呜……”
张父难掩痛苦的神情,苏恒同情的拍了拍张父的肩膀安慰了几声,随后跟随在对方身后一直来到张涟漪在二楼的闺房。
房间在出事之后,已经被打扫过,但依旧不难看出一些细节地方的狼狈,床单皱皱巴巴,桌柜上各种物品摆放非常杂乱,一眼就能看出是摔到地上捡起后,随意放在那的。
“这是什么味儿?”
秦不许突然嗅了几下鼻子问道。
苏恒见秦不许的举动,也跟着嗅了两下。
“好像是怡红楼里的味道……”
“吶,怡红楼是什么味道?”秦不许惊异道,但很快两只眼睛变画上了诡异的弧度,朝苏恒一抱拳佩服道,“不愧是苏恒哥,老司机老司机!”
“臭子,想什么呢?!”
苏恒一拍对方脑袋,随后解释道:“我的怡红楼里的味道,是指那种涂抹得很厚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因为前几为了做任务,苏恒往怡红楼里是跑过很多次,所以对这种浓妆艳抹的味道印象很深刻。
“张叔,你闻闻看,这是女姑娘平时擦抹的那种味道吗?”
苏恒朝张父问道。
张父闻言也跟着嗅了几嗅,一会儿后回答道:“不,不是。我女儿模样长得还算可人,平常很少擦抹胭脂水粉,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弄的满屋子都是!”
“看来这应该就是张翠莲那个死变态留下的了。”
苏恒断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