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您慢走啊,放心,一会儿我会派车将东西送到您府上的”,我一脸笑容可掬的看着张让张常侍。
“呵呵,好好,只是……”,张让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妈蛋,难道那些软妹币还不够,这老东西的胃口也太大了,我笑呵呵的道,“张大人,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话不可以的,无须吞吞吐吐的”。
“哈哈哈,穆老板的是,那杂家就了啊,穆老板,你给杂家的壮阳药真是没话,就是量有点少啊”。
“量少?张大人,不会,10粒已经不少了,您还不知道,配置那药有多么麻烦,其中有几味药真的很难买到的”,我面露难色的看着张让,妈蛋,你知不知道那药多贵啊,就想着空手套白狼,又想要药,又想要银子。
“哦,这样啊,可是皇上那儿,药都快要用完了,今还催杂家了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去了”,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灵帝这家伙是把这东西当糖豆吃么,这才几啊,就没了。
“没办法啊,张大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我耸了耸肩膀的道。
“穆老板,你看这样子行不行啊,……”。
“呃,张大人,这我的问问我的师傅,你也知道这东西不是我的”。
我看着消失在街口的张让,妈蛋,这老阉人竟然打上药方的主意了,看来我的去找一下华神医了。
……
“呵呵,穆老板果然……”,张让看着手里的药方美滋滋的道。
“呵呵,好好,张大人,那件事情呢”。
“哦,放心,包在杂家的身上,那杂家这就回去复差了”。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老曹啊,这是我的弟,潘凤,字无双,以后在战场上还需你多多关照啊”,我给了曹操一个意味深明的眼神。
“哈哈哈,老穆,你真是太客气了,你弟就是我弟,你就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曹操给了我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正在和花花做离别感言的潘凤顿时打了个冷颤,“凤,你怎么了”,花花关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外面太冷了,来,我们去房间里暖和暖和”,完潘凤将花花抱了起来就向房间里走去。
“讨厌讨厌”,花花腾达着双腿害羞的道,随后房间里就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
“干杯,哈哈哈,痛快”,我和曹操碰了一下酒碗,样,潘凤,再叫你给我身前身后得瑟,入洞房,入洞房,我让你入洞房,这下子叫你有肉你也吃不到,哇哈哈哈,爽啊。
曹操走了,潘凤也走了,我也要走了,将那么漂亮的老板娘一个人放在许昌,我是超级的不放心,趁着现在道路还算畅通,我还是赶紧将我的老板娘接过来。
边才刚刚放亮,食为鲜就上演一出惜别大戏。
“老板,路上你一定要心啊,千万不要错过住宿打尖的地方”,乐将我的衣服整理一下后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老板,你就放心的去,酒楼,我和乐一定会为你打理妥当的”,语哽咽的道。
“老板,凤要是在,路上还有一些照应,你为什么要他去当兵啊”,花花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在一群莺莺燕燕的不舍之下我踏上了去往许昌的旅途上。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马车的轱辘唧唧咋咋的叫着,我打扮成一个车夫走在崎岖不平的路上,这才走了半的时间,我的身子骨就要颠散架了,“唉,下次一定要留一匹可以骑得马,这马车真不是人能坐的”。
我又来到农业重镇密,又是原来的那个客栈,而且又是原来的那件房间,这里有太多太多我的回忆,第一次看到杀人吓得双腿发软,第一次看到古代战争场面热血沸腾,第一次遇见卞女神偷看洗澡,第一次遇见宁儿认为她是男人。
回忆着,回忆着,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慢慢的合上,“咦,这才几点啊,怎么会这么困啊”。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声音进入我的耳中,“张三,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有昏迷啊”。
“淫贼?”,我用力晃了晃我那昏昏欲睡的脑袋,而后向声音发源地看去。
“淫贼?你当老子喜欢男人么”,一个大汉暴跳如雷的道。
“王五,你他吗不会声一点么”。
砰的一声,我的后脑勺再次遭到了不明物体的重击,然后我软绵绵的扑到在地,你妹的,又打我后脑勺,不是淫贼,你还用迷药,那是淫贼专用的好不好。
……
我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了,根据肚子的饥饿程度,我想一定不会太短,我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睛,观察了一下四周,一间男人的屋子,臭袜子味道很重,阳光从破陋的窗户里照了进来,现在应该是清晨时分。
我挣脱绳索后,悄悄的摸进一所大房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奠,“灵位”,而我眼睛不受控制的看向灵位上的祭品。
“嗯,这个肘子味道真不错啊”,我将手指上的油渍允掉,舒服舒服的靠在桌子上,吃太多油腻的东西就是爱睡觉啊,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吱嘎一声,一个一身孝服的漂亮妞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大老爷们儿。
“本来我们装黄巾军装的好好的,也不知道黄巾军怎么知道了,竟然夜袭了我们的山寨,大当家也……”。
“本来想弄些银子,加入黑山军,没想到银子也……”。
“现在大当家没有了,银子也没有了,大嫂你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大嫂?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啊,我现在最要紧的是选个大当家出来”。
“王五,你什么”。
“好了好了,大当家才刚刚入土,你们就……唉,这可如何是好啊”,一个和事佬般的老头伤感的道。
“大嫂,我们都听你的,你,我们该怎么办”,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投靠黑山军”,一个唔哝软语的声音响起。
“可是大嫂……”
“大嫂,我不是你啊,要是以前,我们去投靠黑山军,我们这么多的兄弟,黑山军还会将我们当人看待,可是现在呢,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的,投靠黑山军,那只有死路一条”,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
“对啊,大嫂”,一群大老爷们儿异口同声的道,之后又乱糟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