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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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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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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秦玉关很自然的落后总书记半步、那些将军们又落后秦玉关半步的往住院部大楼走过来。刚才护在吉普车前的十几个军人,依旧面孔朝外,微微侧着身子,脚下快速而无声的移动着,始终对总书记的身子保持着半圆形,绝不会因为脚下的动作而露出丝毫的给人可乘之机。

    对此阵仗习以为常的宋书记面色轻松的边走边和身边的秦玉关说着什么,而秦玉关也像是很自然的样子,有时候还会用比比划划的小手势来回答宋书记的问话。

    “小舅舅和杨政委他们来了,看,已经出来电梯了。”秦玉关用手指了指住院部的大厅门口。

    嗯,宋兰疆轻轻嗯了一声,点头。脚步也停了下来。

    展三思几乎把脸紧紧的贴在了窗口上,勉强看见了停住脚步的宋书记一行人。这时候,他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古怪的想法,心里一颤脱口而出:“要是有人混进病房预对总书记不利,那该怎么办?不行,我得下去提醒他们!”说完转身就想出去。

    “老爸,你去干嘛啊?你以为那些当兵的那么傻啊?在你走了之后不久,人家医院的每个病房的人就只允许出而不允许进了。你之所以能够进来,我想可能和、和他有关吧?”展昭一把拉住杞人忧天的展三思,好笑又好气的说:“别说是混进人来了,就是住院部大楼内所有病房内,现在已经安装了摄像头了啊。要是你万一有什么冲动的动作,我敢保证,那扇门……”说完看着那扇门住嘴不语。

    那扇门、不,应该是住院部的所有的房门外,都立定着两个背靠走廊面向门的手持微冲军人。现在展三思明白了,要是刚才他做出激烈动作的话,那扇门包括房内的人,肯定会被打成马蜂窝。想明白了的他嘿嘿讪笑一下,慢慢的又把脸贴近了窗口。

    他看见,上午来的那个中年人和杨政委连司令他们三个走下了台阶,立定,然后对着总书记缓缓的举起了右手。

    于是,在场的所有军人,都举起了右手,敬礼。

    这一刻,月色无光,将星闪耀。

    (1)我们 一起做

    “尊敬的领导,鄙人偶患小疾,有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外加神魂颠倒神志不清等症状。为避免损害公司蒸蒸日上的健康形像,特欲请假三到五日,请予批准!申请人……”叶暮雪皱着眉头读到这儿的时候住嘴不语,本来白净的脸庞上忽然升上两朵白云,用眼角瞥了一下坐在办公桌前沙发上的荆红雪,发现后者正翻看文件的动作也因为她的闭嘴而停了下来。

    “怎么了叶总?”荆红雪抬起头,恰好和叶暮雪偷看她的眼神相撞,一脸茫然的问道:“他在这张请假条上究竟说了什么?昨晚交给我的时候,还神秘兮兮的。”本来,荆红雪刚才只是在翻看文件,却被叶暮雪在看秦玉关请假条上的内容自言自语而吸引了注意力,这时忽然听见她不读了,出于一种本能的反映,她这才抬头想看看怎么回事,却恰好看见叶暮雪脸露尴尬的看向自己。心中好笑的同时,故意装出这么一副我并没听清你说的是什么话的样子,用关心的语气问现在脸红的叶总怎么了。

    “咳,没什么,”叶暮雪用一声轻咳慌乱的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把那张别开生面的请假条看似无意的C在了众多需要批阅的文件当中,在合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时,又偷偷的把那张请假条往外抽了抽,这才装作漫不经心的问荆红雪:“这是他今天早上交给你的?”

    “请假条吗?”荆红雪明知故问的反问了一句,不等叶暮雪回答,接着说:“不是,是昨晚交给我的,今天一大早他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干嘛了……他请假找的什么理由?”

    “是病假。”叶暮雪听说某人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而并不是他请假条上所说的那样‘贵体有恙’后,心里忽然就来了气。不过想到那个别开生面的请假条最后面的那个申请人时,心里又不争气的突突跳了几下。因为秦玉关在给她的请假条上的申请人是‘你的好老公秦玉关’七个字。人家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老公了?脸皮可真够厚的。可、可为什么我在看到这七个字时,尤其是最下面的那、那两个‘吻你’时,脸上怎么会不知不觉的发热?

    “你没有看他写的什么吧……哦,对不起,荆红部长,我不是怀疑你看了他、看了他给我的请假条,我只是想知道、知道他既然没病,那还请病假干嘛?因为你们住在一起,所以我才问问的,荆红部长,你可别误会我意思,我不是怀疑你看了上面内容的……”叶暮雪连忙为自己的口误对荆红雪道歉。这不是明摆着怀疑人家的人品嘛……一向沉稳的叶暮雪在心情波动下,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这让她说出来的话有点结巴。

    “我没有看。”荆红雪一本正经的说:“我也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了,反正他在昨晚把请假条交给我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理由,只是委托我把请假条交给叶总你,说希望你能批准他。”是啊,我没有看,我没有看一遍!而是看了好几遍啊,嘻嘻,那个家伙还真不要脸,就一个小小的请假条,还写的那么R麻。能够在向上司请假的条子上那样署名并注明吻你这种事的,看来也只有这个家伙才做得出来了。

    “嗯。”叶暮雪低低的嗯了一声,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只是低头看着一份凤求凰楚香香发过来的传真。表面,其实心里却在想:托人送请假条给我,还写的这么暧昧,也亏的他想得出。不过,这个家伙借口去哪儿了呢?难道……

    一种不好的感觉突然从叶暮雪心底升起,这让她忽地一下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

    叶暮雪的这个突然的动作,吓了荆红雪一跳。她也赶忙随着叶暮雪站起来,紧张的问:“叶总,怎么了?”

    用手紧紧的摁着办公桌,叶暮雪嘴唇有点颤抖的盯着荆红雪的眼睛问:“他、他是不是去了日本?”

    ……

    坐在飞机上从窗口透过朵朵白云往下看的时候,你会惊奇的发现,那些河流、山脊或丘陵不再是静止不动的,它们在飞机掠过上空的一瞬间,好像都有了生命。不是那种寄生在它们身上的物体有了生命,而是这些山川河流自身有了不再缺乏层次的、逐渐扩散至看不见的那种活力。

    嘴上贴着两撇小胡子,戴着一副《赌神》里面周润发最爱的那种小眼镜,身上笔挺的浅色西装配上纯白的衬衣,这种大异于从前只钟爱蓝色的单调穿着,使得秦玉关自身感觉很别扭。不过看在那个美女空姐总是在走来走去时都会偷看自己一眼的份上,他觉得还是把这种不羁但绅士、潇洒却沉稳的形象继续保持下去。

    可惜,在飞机上不能吸烟。

    明知道身上没有烟,但秦玉关还是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然后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做这种长途客机,除了欣赏外面大自然的风景和看机舱内的美女空姐的绝代风华外,实在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和两手夹着一根烟,微闭着眼睛吞云吐雾相比美的感觉了。当然,还可以用睡觉来打发无聊的旅途。等你一觉醒来时,也许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再有半小时,就能达到广岛机场了,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了?”就在秦玉关心里痒痒的无所事事时,坐在他外侧,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后仰的头靠在座椅上的铁摩勒,眼睛盯着空姐那曼妙的身躯,声音平淡的问秦玉关:“虽然你现在再也不用担心国内有人彻查你的身份,但我还是感觉,你既然有了退出这个圈子的机会,就不应该重新踏进来。有时候……”说到这儿,铁摩勒侧头看着秦玉关,声音虽然平淡,但却带着无论谁都可以听出来的关心:“……有时候,有些事,其实不用你亲自去做的。”

    “呵呵,”秦玉关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唇边的小胡子,把那副装*的小眼镜拿下来,在洁白的衬衣领子蹭了蹭,并没有直接回答铁摩勒的问题,只是用D悉人间一切的装*口吻说:“这个做人啊,最怕的就是忘本了。我老秦是什么人?恐怕铁兄你最了解了。对于别人给咱带来的好处,咱一向讲究的是涌泉相报,讲究的是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加倍的还回去才行。要不然,咱岂不是成了那种知恩不图报的小人吗?再说了,如果不能亲自以实际行动去报答那些恩人,而是选择无声笑纳那些礼物P都不放一个,那岂不是有愧于阎罗这个绰号了?嘿嘿……让我选择对此事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要是那样做的话,这件事肯定会像是一场恶魔,它会因为你的无所为而纠缠你很久的。”

    “你的好心我理解,是自己兄弟才会这样劝我。是,我承认,现在我已经彻底的改头换面了,有了合法的身份,还有一个让人羡慕的温馨家庭,以后都可以像正常人那样每天上班、下班,高兴了偶尔去厨房露一手技惊四座的烹饪绝技,再不然就是陪着老婆逛逛公园啦,来个花前月下什么的。”不等铁摩勒说什么,秦玉关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那样,既像是在和人唠叨着他平静的生活,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回忆过去:“那种生活诚然是我们这种人的向往,既然得到就该珍惜。可是、可是你知道吗?人,尤其是我这样的人,要是在被人欺负了后而不敢还手,那还活个什么劲?”

    铁摩勒静静的听着最好的兄弟就像是个娘们似的,在耳旁语无伦次的唠叨,脸色依然很平静,甚至在空姐再一次走过来对着坐在里面座位上的秦玉关暗送秋波时,他还替唠叨着的秦玉关对她报之一笑。

    大家当兄弟这么久了,要说龙腾十二月中谁能对秦玉关的唠叨做出洗耳恭听状的,看来只有三月君子铁摩勒了。假如,此时把他换成十月冷血荆红命的话,后者早就把报纸撕下好几条把耳朵塞住,然后再抱怨他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了。

    看着就像是个老太婆那样絮叨的秦玉关,铁摩勒心里陡然的轻叹一声:兄弟们是越来越少了,自从上次秦玉关和荆红命去某国执行‘碧血’任务出现意外后,十二月中只剩下他和在二号首长身边的四月了。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也会和绝大多数兄弟那样,就像是一洼清水被太阳蒸发掉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就像是他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那种结果,从他们被选入加入龙腾的那天开始,铁摩勒就早就预料到了。正因为如此,他才希望,好不容才重新获得身份的秦玉关应该珍惜他眼前的一切,别再转身走这一步了。

    “我的做事能力怎么样?”铁摩勒忽然出声打断秦玉关,突兀的问了一句让后者明显一怔的话。可能是见秦玉关还没有理解他意思,又解释道:“我是说,论能力,咱们兄弟比起来的话,做这种好事谁会更强一些?”

    秦玉关笑笑:“你不如我心狠,不如荆红命那小子手辣。要不然大家也不会叫你君子了。”把手放在铁摩勒的膝盖上,用少有的正经口气说:“铁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只想我快快乐乐的去做一个幸福的平常人。我也坚信,找那个少红大佐的晦气的这种事,你做起来也不一定比我差。但是你忘记了一点,现在我不是为了执行任务而来的……我是为了我的家人,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生活。所以,我必须来。”

    我是为了我的家人,所以我必须来。

    铁摩勒在心里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感到飞机有了轻微的颤抖。接着,头顶上方某处就传来了空姐用英语、华语和日语三种语言,提醒乘客广岛机场马上就要到了,现在飞机正在做降落前准备的甜美声音。

    铁摩勒把宽大的手掌按在秦玉关的手上,微笑着说:“既然是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会更美好,那……就我们、一起做吧。”

    秦玉关微微一笑,把另一只手重重的拍在铁摩勒的手背上。

    飞机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日本广岛机场到了。随着飞机的降落,某个人的末日也逐渐临近……

    在一间咖啡厅里,铁摩勒把开,摁把了几下放在桌上,轻轻的推到透过茶色玻璃小眼镜注视对面那栋大楼的秦玉关面前:“这是苏宁在来之前传给我的详细资料,你现在可以先看看。”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家事竟然动用了国安情报处和中央内卫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的秦玉关,把手里今天要的第三杯咖啡一饮而尽之后,拿起了手机。的情报现子书格式,上面不但有少红大佐住宅的详细地址,还记录着他的个人爱好、家人状况以及社会关系。

    “老规矩,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找他一个人。”秦玉关放下手机,还给铁摩勒:“不过,他也应该感到荣幸了,因为还没有谁可以配得上咱哥俩联手来对付一个人。你说就他这么发糟老头子,不好好的在家床上等着上帝的召唤,还出来蹦达个啥劲呢?”

    对于秦某人这种惯用的挖苦人口气,铁摩勒一向是自动过滤掉。收起手机后,懒洋洋的伸了下腰,脸上露出平日很少见的玩味表情:“也许,老骥不甘心老死于马廊就是说的这意思吧?要不是苏宁打电话告诉我,我还真不信这个少红大佐人虽老却喜欢招惹玉面阎罗玩耍。”学着秦玉关的样子,仰头把杯里的咖啡一口喝干,用空杯点着秦玉关,铁摩勒不满的说:“不过,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有了这种让自己兄弟露脸的机会,竟然想独吞。幸亏苏宁早就为我定了去庆岛国际机场的票,才让我在机场内把你小子逮住。”

    “嘿嘿,”秦玉关不好意思的笑笑,眼睛直直的盯着走过身边一个服务员的下半身,答非所问的说:“恐怕,你老人家是借此机会来见识一下国际上有名的****吧?你放心,这次我请客,消费完了不用要报销收据的。”

    (2)我们可以边吃边干

    铁摩勒拿起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半。公路对面的那栋大楼前,除了大厅门口那几个保安依旧像木头那样直挺挺的接受日光的爱抚外,在他和秦玉关坐在这个不大但是很精致的咖啡厅里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中,再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或者进去。这让人很怀疑山口鲟鱼社团总部是不是濒临破产了,要不然门前不会这样清淡的。

    蹲点,有时候的确是一种很枯燥的活计,尤其是坐在咖啡店里要不停的喝咖啡,肚子胀的要命还不能让咖啡杯空了。因为两个大男人在咖啡店坐一下午本身就挺让人感到稀罕的了,要是再空着杯子不走的话,肯定会更加惹人注意。铁摩勒把几乎一喘气就想往上冒的咖啡使劲的咽下去,苦着脸的把手机塞进口袋,没话找话的对把玩眼镜的秦玉关说:“听说昨晚差点吃了伯父的鞋底?”

    “靠,这种怂事苏宁也和你说。”秦玉关难得脸红了一下。

    昨晚是宋兰峡做完手术后的第九天,傍晚的时候,她被庆岛武警医院的车送到了莲花台军用机场,那儿停着一架从京华来的专机,随飞机来的还有六个特护人员,这是真正的特护,论水平,和刘子飞手底下的那些特护简直是有着云泥之别。宋兰峡接下来的恢复治疗,将在华夏人民解放军总医院进行,那儿已经专门给她配上了国内最顶尖的专家。

    来接宋兰峡的是她的侄女宋迎夏。随着秦玉关去送机的人却很多,除了叶暮雪、荆红雪外,还有刘子飞院长、展三思市长和李剑锋少校(宋兰峡手术后第四天,他就被冀南军分区司令部的连司令亲自提拔为少校。时来运转的一个机会,让他连生两级,不能不说人家孩子的命好……)。可谓是囊括了庆岛的政界、商界和军界的头面人物。尤其是刘子飞院长,因为那晚得到了总书记的一句你做的很好的夸奖后,整个人都像是年轻了十几岁,脸上洋溢着的青春亮光,丝毫不逊他脚底下那双皮鞋鞋面,铮明瓦亮的。

    本来,展三思是不想来的,但因为舍不得和总书记妹妹套近乎的机会,再加上有展昭在那儿求他代替自己去送送情郎的母亲,所以他才黑着脸的跟在一行人的最后面来到了莲花台。不过,这,只要秦某人一和他那闪着愤怒的目光一对上,后者就会心虚的快速的转移。看来,即便是有总书记的亲外甥的光荣身份,睡了人家闺女却又不能给人家名份,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就在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亲人挥手泪流满面的感人场景马上就要出现时,秦玉关的老子秦天河从卫海坐车姗姗来迟。他老人家一跳下那辆大奔,就做了一个让众人目瞪口呆的动作。那就是弯腰扒下皮鞋,‘虎目’含泪的对着秦玉关就是一顿没头没脸的乱揍,一边揍还一边吼:“我打死你这个惹事生非的畜生!出了这么大事你竟敢瞒着我……”

    要不是他未来的儿媳妇叶暮雪和干女儿荆红雪一人一根胳膊的拦住他,秦某人肯定不能轻而易举的抱头鼠窜。在展三思、李剑锋和刘子飞那或善意或幸灾乐祸的大笑声中,秦玉关听到了一句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

    “你小子,别忘了只有我才能陪着你妈走下去!”秦天河骂完这句话后,连吩咐叶暮雪管理好公司的话都没心情说了,径自登上专机坐在妻子身边双手捧着宋兰峡的手。那副绝对不带丝毫矫情的沉痛,深深的刺激了秦玉关。所以,在飞机刚刚扎进云层,他就给苏宁打了电话。所以,今天早上当他托付荆红雪交上病假条后就去了庆岛国际机场。然后……就遇见了早就在那儿恭候多时的铁摩勒。

    对秦玉关抱怨苏宁,铁摩勒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他很清楚苏宁和秦玉关的关系,心里鄙视俩人未婚先生儿子的事实后,却又的确挺羡慕人家的。

    唉……铁摩勒心里叹了一口气,替苏宁不值。你说堂堂的军委副主席的千金,竟然爱上了一个畅游花海还从不溺水的家伙。不但如此,而且还在给秦玉关生了儿子后还瞒着他。真不知道苏宁是怎么想的,难道很明白她自己注定不是秦玉关的叶暮雪?

    “咋了铁兄?”秦玉关瞥了一眼走过来添咖啡的服务员,若有所思的说:“这个服务员好让人心痒痒哦,嘿嘿,尤其是她腰里挎着的那款最新款的手机,简直是个艺术品。”

    从夸人家吸引人到赞美人家腰上的手机,这思维调动性可够大的。但铁摩勒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疑惑,只是在刚换上的这个服务员的胸前扫了一眼后就低下了头。

    “好了,结帐。”秦玉关懒洋洋的用日语对新换的这个服务员说,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绿色的百元美钞,很是一副咱是大财主的口气说:“剩下的当小费了。”

    那个笑起来有着一对小酒窝的服务员小姐接过二百美元后。很是甜甜的笑着道谢,然后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时,用秦玉关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先生需要特别服务吗?价格很公道的……我的功夫也很棒的!”她在说后面这句‘我的功夫也很棒的’话时,声音又提高了一点,高到恰好可以让铁摩勒听到。

    “嘿嘿,”秦玉关‘无意’的用眼睛盯着她那弯着腰的深沟看了一眼,猥琐的笑着对铁摩勒说:“铁兄,我现在感觉喝饱了,得找个地方卸卸‘货’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淡淡的瞥了一眼窗外,铁摩勒随即垂下眼帘,本来很君子的脸上忽然是春光大盛,用比日本人还日本人的娴熟日语低低的、急急的问:“价格公道不?”说着猴急的伸出手,无所顾忌的在服务员柔软又有弹性的纤细腰肢上捏了一把,在服务员的身子还没有靠过来的时候,用眼对着秦玉关背后的公路上眯了一下。

    “先生,”服务员声音嗲嗲的回过身看着满脸狂热的铁摩勒,脸上的小酒窝是越来越深:“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华夏成语,叫货真价实。”

    “后面还应该有一句才对。”铁摩勒笑眯眯的看着服务员:“童叟无欺。”

    刚转过头来的秦玉关听见这精彩的对答后,对一向公认的君子铁摩勒的本次逢场作戏的表演很满意。看来外表老实的人都是闷S型的,这句话还真有道理。秦玉关表面嘿嘿的J笑着,以此来配合铁摩勒和主动送上门来的服务员小姐讨价还价,眼睛盯着手里拿着的眼镜,通过眼镜上面形成的镜像,外面对面公路上的一切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在秦玉关俩人等了接近四个小时的时候,鲟鱼社的大楼门口来了一辆车。一辆奔驰车,一辆秦玉关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安装了防弹玻璃的奔驰车。

    车子停下后,先是从前面走下来两个身高在日本人当中绝对算是出类拔萃的一米八左右的彪形大汉,看来,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兼任司机。下车后,俩人先充满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挡在后车门前,其中一人弯腰拉开了车门。

    先下车的是一个女孩子。通过镜片,秦玉关只能通过她身上的穿着的一身校服来看出她年龄不大,因为日本的学生都有统一的学生制服。他知道,在日本,有钱人可以正大光明的通过给女孩子钱来保养她,并美名其曰扶贫。其实,这就是日本独一无二的**了。不过,在日本,被**的女孩子根本不用为自己付出身体来换钱的这种做法有任何羞耻感。因为大势所趋嘛,当田野里全部长满了狗尾巴草时,谁还在乎其中的一根被哪只兔子啃?

    就在服务员和铁摩勒谈好两人玩三p的价格,又转身催促秦玉关好事要趁早时,秦玉关所关心的人终于从车上下来了。那是一个有着一头白发的老头子,不高但胖的身体一下车,就被两个狗熊似的保镖夹在了中央,后面跟着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女学生。三个人众星捧月般的把他给护送进了鲟鱼社团的大厅。

    “好呀,不过我们还没有吃饭呀。”秦玉关随手把眼镜戴在了脸上,对那个服务员敷衍着的同时,心想:这就是那个少红大佐了,果然和苏宁送来的情报里一样,矮矮胖胖的象个球……奇怪,就这幅鸟身板,竟然能活这么久来祸害老子家人。

    “我们可以边吃边干的。”这个服务员很有职业精神,竟然提出可以一边上面吃饭,一边下面干活的绝佳主意:“松子会让两位感受到的滋味的。”

    原来你叫松子,要是在国内的话会被人误会说是送子观音的。秦玉关含笑点头表示自己没意见:“呵呵,松子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我都有点、有点迫不及待了……”笑着看向铁摩勒时,后者也是满脸的春风,但眼神却冰一样的冷……

    (3)你真忍不住上她了

    当秦玉关和铁摩勒跟着松子小姐穿过咖啡店后门,走进后面街上的一处临时简易房,做出要支持日本的**生意样子时,刚才他们看见的那个矮但胖的老头已经走进了电梯。

    少红大佐面色Y冷的坐在桌子后面的真皮座椅上,手里捏着一个只有上世纪四十年代在华夏农村才能看到的旱烟袋,里面的烟丝袅袅的冒着青烟。据说,嗜烟如命的少红君最喜爱的不是纸烟,而是散装的烟丝,尤其华夏的白凤丝烟丝更是他的首选。吸旱烟这门技术还是当年他在东三省的时候学会的,现在他手里的这个旱烟袋,就是当时的一个伪政府镇长孝敬他的,算算这个旱烟袋的年头,比在坐的大部分人的年龄都大。

    是呀,距离关东军撤出华夏已经六十年了。六十年前,少红大佐正值青春年少,整个人都充满了为大日本帝国赴汤蹈火的斗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随着部队侵入华夏的那天,更不会忘记关东军狼狈撤离回国的那一天。那段日子,留给他的不仅仅是只一段战争,更带给他一个坚信日本帝国还会再回到那块突地上的信念。

    眨眼间,六十年过去了,少红大佐一天比一天老了,往昔的雄心也随着华夏的日益强大而愈发的变小,直至沉入水下再也看不见。就在他终于明白华夏不再是当年的华夏,日本再也没有机会在华夏重现它当年的辉煌了,于是,就只能很不甘心的准备死心塌地的等待上帝召唤。可,在这个时候,却从华夏传来了飞狼玉扳指的消息。

    飞狼扳指?

    在山口社长龟二纵横和他这个连续任三任的前社长、现在的社长顾问汇报这个消息时,少红大佐那颗即将僵死的心,就像是生长在粪坑边上的老树一样,忽然在某一天,一匹驴子在这个粪坑里架着腿的奉献了点养分,老树在得到了充分的养分后,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于是,这个玉扳指是不是当年所求的那个,要是真是的话,又该怎么搞到手。这一切的想法,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内,就那么顺其自然的开始了……

    等平息下激动心情的少红大佐亲口听取完美智子的报告后,立即向远离庆岛的卫海安溪铁观音下达了指示,毋须的把飞狼玉扳指搞到手。

    也许是怕泄露了玉扳指的秘密,他在下达命令时,只是告诉安溪铁观音是夺取一个有收藏价值的古玩,所以,才让后者没有太注重这件任务。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以安溪铁观音的想法,派出大本一郎去一个女人手里巧取豪夺一个小小的扳指,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能够有大本这个四级成员亲自出马,安溪铁观音都觉得有点是是大材小用了。不过,也幸亏如此,这才让叶暮雪得脱生天,要不然,现在悔恨交加的人就不是少红大佐而是秦玉关了。

    “少红阁下……”龟二纵横看着年逾八旬,平时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却摆着一张冰箱脸的少红大佐,小心翼翼的说:“少红阁下,玉扳指既然失去了我们还有机会可以重新去夺,可、可您当前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难道、难道那些消息是真的吗?我真不敢想像,会有人企图对您造成什么威胁。”说到这儿,龟二纵横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如果那边传来的消息完全属实的话,就凭现在我们布置在社团周围的这一千二百个您的效忠者,管教他来的了回不去!”

    旱烟袋早就不冒烟了,但少红大佐还是放在嘴边吸了一口。他很满意龟二的这种尊敬,更喜欢别人叫他少红大佐而不是喊他的原名少红千次。因为只有在别人叫他大佐时,才会让他想起曾经的辉煌。

    大佐,是日本的一种军衔。

    日军军官在二战时采取**九等制,即将、佐、尉,又各分大、中、少。其大佐相当于上校年二战结束前,旧日本军衔分为将官,佐官,尉官,准士官,下士官,和兵,计六等十六级。所谓准士官即准尉,下士官即军士。按日文称谓其十六级次序为:大将,中将,少将,大佐,中佐,少佐,大尉,中尉,少尉,准士官(准尉),曹长(上士),军曹(中士),伍长(下士),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日本海军军衔,分为将官,上长官(同陆军佐官),士官(同陆军尉官),准士官(准尉),下士(军士)和卒,计六等十八级。下士官以上的等级与陆军相同,而兵的等级较陆军多两级,分为一,二,三,四,五等水兵。

    二战后,军衔称谓与旧日军有所不同,将官分为将一,将二,将补,分别相当于上,中,少将;佐官称一佐(上校),二佐(中校),三佐(少校);尉官称一尉(上尉),二尉(中尉),三尉(少尉);曹士称一曹(上士),二曹(中士),三曹(下士),士长(上等兵),一士(一等兵),二士(二等兵),三士(三等兵)年增设准尉,1980年又增设曹长(即军士长)。目前,日军官兵的军衔共有六等十八级。

    “那边的消息绝对可靠,因为有人要来刺杀我的消息是从俄罗斯的吸血蝙蝠手里买到的。至于他们是怎么得到的,先不管。”少红大佐放下手中的旱烟袋,在桌沿上磕了磕,抬起眼看了坐在椭圆形桌旁围城一个圆圈的社团骨干说:“吸血蝙蝠虽然崛起的晚,但是他们的信誉,却能和意大利的黑手党以及我们山口组并驾齐驱。这本身就说明了他们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胡说八道的小团伙,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有自己的信仰和职业道德。所以、所以我相信,这一百万美元买来的消息,绝对可靠。”

    “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冲进咖啡店把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人干掉就是了!”一个身材瘦小,但有一双冒着狼一般贪婪眼神的人,语气中明显的带有不屑说道:“何必还要利用**出马?”

    “松下君!”对于属下的不礼貌行为,龟二纵横觉得很没面子,忍不住轻喝了他一声:“你敢保证刺客仅仅是他们俩?要是不为了查出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后着,怎么可以让他们这么轻松的在那儿喝咖啡?怎么才能保障少红大佐的安全不再受威胁?!”口气是越来越严厉:“为了少红大佐的安全,我们一定要忍耐!懂吗?”说完回身指着挂在墙上的那副大大的忍字:“记住,有一句华夏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可我……”被老大给训了一顿后,脸红脖子粗的松下来源结结巴巴的说:“可我只想尽快解出大佐的危险。”

    “好了,别吵了,”少红大佐对属下的关心很是受用,慢条斯理的制止住还想训话的龟二纵横:“龟二君,松下君也是一番好意,他就是年轻着急了点。你们也别吵了,最多等到晚上十一点,松子那边就会把那两个华夏人的底细摸透了的,到时候再让他们后悔来日本就行了。”

    “哈衣!”龟二和松下齐声点头:“大佐说的是,我们还是听听松子电话里会不会传来我们想知道的消息吧,但愿那两个华夏人的表现别让我们太失望了。”

    他们的话刚落下,就听坐在靠近窗前一张桌子后面、头上带着**的山本次郎忽然低声叫了一声:“坏了,松子小姐的手机信号断了!”

    哗啦,包括少红大佐在内的所有人,一起侧头把目光对准了他。松子的信号没有了,那就代表那两个华夏人失去了踪迹。也代表了之前布下的这张一千二百多人的大网成了多余,所以,没有人不关心松子的那边的反映。

    “断、断了……忽然直接没有信号了。”山本次郎结结巴巴的说,好像很不适应这么多人同时注视他。

    “也许是她不小心关机了……”在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小声说。

    其实大家都知道,作为接受过专门的忍者训练的松子,是不可能不小心的把手机信号切断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就是她暴露了。

    “大佐,”龟二纵横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神情紧张的问:“我们是不是该采取什么行动了?”

    “不用。”少红大佐沉稳的说,用他那用尽全身力气都不能让其沉稳的右手敲了敲桌面说:“我们有一千二百多名勇士在外面,还能怕他们飞上天去?你们放心,只要我坐在这儿,哼!”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溜透明的鼻涕随着这哼声从他鼻子下面荡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没有察觉:“他们早晚要露面的。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等,等待那个把他们尽的机会。”

    都八十多了,手都哆嗦成这样了,还搞**这种献爱心的活动?真是不可思议。

    “可、可您的安全……”松下来源小心翼翼的说:“您的安全却是我们社团的重中之重,不能有半点马虎的。”

    说少红大佐是山口组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确虚了点,但说他是整个山口组的灵魂和精神象征,却是半点也不虚假。山口组能够在二战后成为一个让各个国家都头疼的恐怖组织,不能不承认这里面包涵了他一生的心血。所以,整个山口组上上下下才在得到有人要谋害山口组旗帜的消息,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聚集了大批忠实的成员,以求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安全。

    “有你们在,别说就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杀手了,就是号称龙腾十二月的人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少红大佐傲然说道:“我就坐在这儿等,等你们把他们给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胆子,敢来日本山口组撒野!”说话间是威风凛凛傲气十足,仿似是回到了上世纪的四十年代的华夏战场。

    也许是被少红大佐的话给激起了骨子里面的武士道精神,也许是心里暗想反正又不是来杀我……不管在座的怎么想,反正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腰板,或真或假的都像是渴望随时踏上战场的战士那样,眼神中换上了无所惧的镇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松子的手机还没有传来任何信号。在这六七个小时里。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去洗手间外,每个人都腰板挺直的坐在桌前,陪着山本次郎,静静的等待松子的手机信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座的人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松子的任务很有可能是失败了。

    要不要派出全部的人去寻找那两个华夏人?就在龟二纵横想请示一下少红大佐的时候,就听见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座的所有人:“华夏人,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秦玉关推开卧室的门,他上身光着膀子,一根胳膊靠在门框上,一个由白玉雕成的牌牌坠在胸前来回的晃荡,看着手里拎着一大堆吃的东西走进来的铁摩勒,懒洋洋的说:“你鬼叫什么呀,人家刚想提起点情绪来,好事就被你给打搅了。害人无法春梦,这简直是罪过啊罪过。”

    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压抑的呜呜声。顺着声音,铁摩勒往里面看了看,白天那个还主动献身的松子小姐,此时真的被秦玉关给用床单捆成了一个松籽的模样,嘴里塞着她的长腿丝袜。现在,她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也根本不顾春光外泄不外泄的,反正极度的恐惧让她白条J一般身子不安份的扭动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口的秦玉关。那眼神,好像着一个魔鬼。

    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食品袋随手放在榻榻米上,铁摩勒看着秦玉关胸前的那个玉牌吊坠:“就我出去买东西的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真的上她了?”

    (4)无耻的爽

    你把她给上了?

    这话是从一向文质彬彬的铁摩勒嘴里说出来的?要不是秦玉关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他说出来的,打死他都不承认,连首长都曾经小声说他呆板的铁摩勒,会说出街头混混常挂在嘴上的话,而且说的还那么流利。

    “没有。你忘了,哥从来不玩这种万人骑的东西。”秦玉关很轻松自然的说了句没有的理由,见铁摩勒盯着自己的吊坠看,就伸手把那个玉牌吊坠捏在手里:“怎么样?哥我戴上这东东后,是不是显得更加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男女通吃了?”

    “没上她你干嘛弄醒她?还让她摆出这样一副造型。你不会是几个月不见,心理变态了吧?”铁摩勒不放心的看了看卧室里面,好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似的说:“别臭美了啊,不就是一个自己手工打磨出来的玉佩嘛……啧啧,你还别说,这手工可真够劣的,啊,你看看,上面那屈里拐弯的是什么东西啊,是蛇还是龙?再不就是一条蚯蚓。就这么不值一毛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本来吧,打算弄醒她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谁知道她始终执迷不悟,不肯**回头。”秦玉关把那个玉佩拿到嘴边很的亲吻了一下,就像是这块玉佩比里屋松子的某个地方还要柔软那样:“你还真是好眼光,这上面刻的是条蛇,一条昂首向前的小蛇。”

    “那你脱了她衣服干嘛?难道想搞另类的刑讯*供吗?”铁摩勒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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