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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脱了她衣服干嘛?难道想搞另类的刑讯*供吗?”铁摩勒不屑的撇撇嘴,抬起左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说:“这是你童年时代的作品?不过以前看你总是佩戴的是个玉扳指,怎么没有看见你带过这玩意?千万别和我说,你这是在回忆幸福的童年啊。”
“我倒是打算趁着你出去买饭的空闲,以对她做点的事来威胁她,期盼她能够说出点咱们还不知道的东西。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刚给她历尽千辛万苦的把衣服脱掉,她就一甩刚才你还在的那种淑女形象,竟然劈开双腿的要求老子快点办。妈的,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倒霉呀,没想到遇见个真正害饥渴的,倒把老子吓了一跳。为了保住咱今天的童子之身,所以我不得不的把她捆起来了啊,刚捆起来,这不,你就进来了。你说你进来也就进来吧,还鬼叫什么你在哪儿?就这么大的一鸟屋子,我能跑哪儿去!”秦玉关嘿嘿的笑着走出卧室,身子故意转了个圆圈,让铁摩勒看清了他现在的裤子可是原装的。随手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牌子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说:“知道这玉佩是谁亲手做的不?知道是谁给哥亲手挂脖子里的不?”
“切,她本来就是做这行的。要是好人家孩子的话,还会在咖啡厅就勾引你?我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出这些。她是想对我这个正人君子使用美人计,为了不让她得逞,我才把她打昏她的。谁想到,又让你给弄醒了,还拖进那屋,还口口声声的说没有那龌龊想法,鬼才信你呢。”铁摩勒切了一声后,伸出左手夺过那瓶矿泉水,手腕上的腕表在灯G下是闪闪发光:“这个玉佩难道是叶暮雪弟妹儿时的作品?不过,我倒是听苏宁说起过她的性格脾气,她应该不会给你亲手戴在脖子里吧?你就在这儿胡吹大气吧啊,反正弟妹又不在场。”
他脖子里佩戴的这块玉佩的确如铁摩勒所说,是叶暮雪儿时的作品,也是她一直贴身佩戴二十多年的美好童年。上面的那条似蚯蚓又像蛇的东西,是她的属相:蛇。只不过并不是她送给秦某人的,更不是亲手给他戴上的。那是在叶暮雪住院期间,被秦玉关以很无耻很不能对外人道的借口给骗来的。
听到自己的牛皮被人揭穿,秦玉关丝毫没有感到难为情,只是得意的嘿嘿了两声,算是称赞铁摩勒:你丫的说对了。从起衣服穿在身上,把那个玉佩给小心的遮掩住,盯着铁摩勒腕上的那块手表说:“怪不得你现在也不怎么死板了,偶尔还妙语连珠的。我还以为你这是受了我的感染,准备做一个幽默男人呢,搞了半天是心里有人了。老实交代,那妞是谁?是干嘛的?是怎么泡到手的?三围、身高、体重、长相?”
“好了,以后总会有机会让你见到她的,我还和她说好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会让你小子来当伴郎呢。现在嘛……我感觉还是先不告诉你她谁好,免得你小子去勾引她,那我岂不是亏大了?”铁摩勒展开双臂做了个扩胸动作,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马上十一点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们也该办事去了,一切都按照刚才我们商量好的办。”
嗯。秦玉关嗯了一声,摸出一块三明治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又噗的一口吐出来,嘴里嘟囔着什么破玩意,还不如马粪味道纯正。说完把那不如马粪味道纯正的三明治随手仍在墙边,又摸起一袋火腿:“要说还是吃这个来的好,最起码里面有祖国的味道……哎,咱们是不是给少红老先生演一出戏听听?免得他老人家一会儿黄泉路上会寂寞。”
“你小子,撅什么尾巴拉什么屎我都清楚的很。说吧,有什么好点子让少红老先生对这个世界倍增留恋之感?”铁摩勒可不管三明治是不是真有秦玉关所说的不如马粪味道那样,拿起一块,就放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大嚼起来。
“在吃饭的时候别说那么恶心的话。嘿嘿,还得麻烦你施展百变声音的绝活才行。”秦玉关不怀好意的一笑,把刚才还说有祖国味道的火腿随手扔到脚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机,在铁摩勒眼前晃了晃:“我们给那老东西表演一段双簧,你演那个送子没送成倒是有可能把命给送了的松子。不过呢,这里面也不能少了你的声音,要不然人家会怀疑我们不爱玩三p的。我嘛……当然是勉为其难的配合你做一个很爽的爷们啦,哈哈!”
想到一会儿少红大佐他们将在那边的**里听到虚凤假凰的精彩表演,再看着铁摩勒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秦某人就感觉很爽,是那种无耻到爽极了的爽。
……
“有、有信号了!”
就在少红大佐和龟二他们等的的心都要焦了的时候,山本次郎忽然激动的喊起来。也许是因为一直在盼着这个信号的抓紧出现,等到它终于出现后,那种让他欣喜欲狂的感觉使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们、他们在做ai……”
做ai?
少红大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丝丝莫名其妙的玩味。怪不得刚才没信号了,原来是在做ai!不过这次做的时间也够长的,从下午四点到现在接近十一点,做了七个小时?和一个经受了从小就训练的**做,到现在还在做,那、那两个华夏男人还是人吗?最最关键的是,松子难道不知道她身负何种人物吗?怎么可以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一连串无声的为什么,在座所有人眼里互相交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睛里都透着大大不信。他们不信,从小就被当为重点培养的**松子,会在这种让人紧张的压抑时刻,去做那种很是放松人心情的事,他们不信,打死都不信。
“把声音切换,让我们都听听松子在搞什么!”龟二纵横气的呼呼直喘气,厉声吩咐山本次郎把声音放大。他可不相信松子会为做ai,会干做这种关机七个小时的蠢事,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所以,他才要求山本次郎切换声音,他要亲耳听听松子他们在干嘛。
“哈衣!”山本次郎眼里满是一种叫做**的东西在闪,估计要不是守着这么多顶头上司,他肯定会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而把手伸进裤裆里面去,因为那叫声,那叫声太他妈的**了,比现场直播还要让他热血澎湃!
“嗯……死该死该……亚爹没……”被连接在**上的扩音器被打开后,立即传来松子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两个男人用华语一个劲的在那儿高喊爽呀,**之类的**嘶吼。
虽然在座的对这种声音很熟悉,也没少亲身喊过、听过这声音,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够听到组织里论相貌和才气都比较优秀的松子,此时正被两个华夏男人给弄的这样连声叫唤后,心里还都不是滋味。毕竟,是人家在干咱……而且还是两个,听松子叫chuang的声音好像比和在座的任何人一起做时都要疯狂和开心,这才是让大家感到他们爽大家不爽的真正原因。
龟二纵横他们脸都绿了,个个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因为他们都觉得,松子和华夏男人这样的爽,恰恰证明了华夏男人比日本男人要强很多倍,一下子就把在座所有日本男人的尊严给打的粉碎!让他们除了有深深的自卑外,还有脸色扭曲的嫉妒。
(5)你跑不掉的
面对手下的义愤填膺,少红大佐倒是一脸的平静。他很理解手下们此时的感受,因为若干年前,在华夏,这种事几乎天天都会发生。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双方置换了一下位置而已。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少红大佐冷眼看着在座的,反正那个松子也不是他女儿。再说了,毕竟他活这么久了,什么事情没遇见过?别说松子现在的处境是他们刻意安排的了,就算是为了组织的利益,她也要主动和那两个丑陋的华夏人献身。至于现在传出的超爽声音,虽然有点夸张,但这的确是松子本人声音。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把手下被扰乱的理智重新拉回到清净。
“只要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组织,别说现在付出的是松子了,就是换成我亲生女儿,我也会让她这样做!希望各位……”少红大佐扫了一眼面露怒色的众人一眼,平淡的说:“不要为他们占我们一点小便宜,就失去了冷静。山本君,你现在锁定目标所处位置没有?”
在松子的嗯啊不停中,山本次郎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妄想强迫自己别再为那**的三人声音所干扰。一掐之下,疼痛感顿时从大腿根部传上来,让他嘴角不由自主的咧了好几下。但那种让人难以按耐的火焰,却是小了不少,能够让他用比较平静的声音回答少红老先生的问话了:“大佐阁下,现在他们的位置是在南仁街七十二号位置。”说着移动这手里的鼠标,把箭头对准了显示器上的建筑层,刚想指出确定位置来时,那个声音却不响了。
松子的爽叫声就像是被踩住脖子的J那样,悠长的一声长嗯啊哦后,一下子就消失了。除了声音,同时消失的还有信号。
“怎么回事?!”龟二纵横严厉的喝问呆在那儿的山本次郎。别人听着**的,你干嘛要切掉了!?
“报告、报告社长阁下,信号、信号又消失了!”就在马上锁定具体位置时,那两个狡猾的华夏人,竟然又把手机给关掉了。让正在准备考虑布置人手的龟二先生一下子没有了方向感。也难怪他此时的脸色让山本次郎心里打鼓,说活重新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帮帮帮,几声清脆的敲桌子声音,把龟二纵横想继续严斥山本次郎的话给打回了肚子里。
龟二纵横扭头一看,少红大佐正用他手中的那根旱烟袋瞧着桌子,脸上带着无比宁静的正看着他:“龟二君,别生气。我记得在华夏时,他们经常会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孙猴子的本事再大,也挑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说到这儿,他又慢条斯理的从站在他身后随从递过来的烟丝包里捏出一小嘬烟丝,颤抖着手把烟丝摁进了烟袋锅里面,放在嘴上等随从的给点燃后,随着鼻孔冒出的白烟,眼睛死死的盯着山本次郎手里鼠标放着的位置,平静的继续说:“我,就是如来佛,你们跑不掉的。”
“你跑不掉的!”把手机用手一捏,那个由高级塑料制成的手机立即成了碎片。看着碎片一片片的从手里面往下掉,秦玉关嘿嘿的J笑着说:“少红老崽子,老子就不信,你在听到这些后,还会心生警惕的跑路,肯定是在那儿等着老子主动跳出来吧?嘿嘿,可惜呀,你不会再有后悔的机会了。”刚才还荡漾在脸上的笑容,忽然随着随后一个人蓦然消失,转化成冰一样的冷。
摸起一瓶矿泉水,咕噜的接连喝了好几口后,铁摩勒才揉了揉喉结处,苦笑着抱怨秦玉关:“学女人叫,而且还是学被你小子给糟蹋的女人叫,还真不是一件多轻松的事。不过,这也足够可以马马虎虎的骗得那老家伙在那儿傻不楞登的等你小子的枪子了。”
有力摇了摇把矿泉水瓶子,然后把它仍在一边,铁摩勒这才站起身,抬起左腕的手表看了一下时间,眼里浮上一丝温暖:“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行动了,免得老是在这儿吊人胃口。”
“嗯。”秦玉关嗯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在卧室榻榻米上傻了一般的松子女士,目光从刚才的Y冷变成平淡,就像是个大妈在农贸市场挑选老母J似的,在松子脸上扫了一圈后才对铁摩勒说:“你先出去吧,等我处理好了就去。”
铁摩勒敢肯定,这个可怜又漂亮风S的松子女士,随着自己走出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机会可以看到明天的日出了,看了一眼她那泪流满面的脸,心里稍微有些不忍。毕竟,这种论身材相貌还是自身受过严格训练的**,就像是一只瓷器那样精致的让人不忍心去打破它。
“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秦玉关推了铁摩勒肩头一下,话里虽然带有不满,可脸上却是替兄弟高兴的神情:“等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要何方妖孽,竟然把一个伪君子变成一个对敌人还惜香怜玉的迂腐君子。”其实,他想说的是:我不能不这样做,为了我亲人以后能够平安。但不想让铁摩勒心里有什么愧疚,所以才叉开话题,提到了他未来媳妇身上,籍此来提醒铁摩勒,为了你背后的那个女人,牺牲这个女人是必须的,再说,路是她自己选的,死,只能是她唯一的下场。
“去你的,想找你嫂子卖弄风S吗?”铁摩勒笑着砸了他肩膀一拳,他怎么不理解自己兄弟心里是怎么想的?经过秦玉关的提醒,他终于明白了眼前必须的残酷。定了定神后才说:“快点,我等你。”说完再也不看松子女士眼中露出的乞怜目光,心下一狠迈步出门。
有些人、有些事,因为所处的立场不同,必须要有一个交代,哪怕要为此付出生命。这是他铁摩勒不能改变的,也是世界上所有为了自身利益所不能改变的。不管是引颈等宰的松子,还是别人。
维护家人平安的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好。”秦玉关简练的答了一声好,扭头走进了卧室。
松子见秦玉关走进来后,就很明白自己接下来将要接受什么后果了。巨大的恐惧支使她拼命的翻滚,拼命的摇头,寄希望于秦玉关能够看在她是个还不错的女人份上放过她。同时,眼里有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洁白细腻的脸庞往下滑落,有一串泪水打在圆润的肩头,然后铺散开来。就像是从天空中飘落的细雨,落足纯白的瓷瓦上,眨眼后就只留下一道道看不出水痕的那种视觉。
很让人注目,心疼。
秦玉关先摸出一颗烟叼在嘴上,对那具白花花身子有意无意的做出的那些引逗动作视而不见,只是静静的盯着松子的双眼,淡淡的问:“现在知道怕了,知道后悔了?”
听出秦玉关话里好像有松动的口气,松子眼中的泪水更盛,身子也扭动的更厉害,鼻子里也发出甜腻的呜呜声。她渴望,渴望自己能够得到这个一拳就把她击倒、让她丧失反抗力的男人怜悯。她发誓,她可以为此付出生命之外的所有代价。只要能活着,活着亲眼看着这个男人生不如死!
如果,如果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会违抗少红大佐的命令,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就该放一些砒霜在他杯子里把这个男人毒个胃肠穿孔再说……不,不放砒霜,最好是放那种不致死但必须丧失反抗的药,因为要先把他折磨个够再说。
就因为秦玉关眼里多了少许的不忍,松子就从渴望活着想到了怎么折磨他。
“嘿嘿,”秦玉关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刚刚受铁摩勒感染柔软了几分的心立马刚硬起来,冷笑几声,把手放在松子那饱满的坚挺上,缓缓的沿着往上摸,一直到她修长的脖颈下停住,大手半握着,用松子听了心里马上就坠入冰窟的声音说:“你不该还想着侥幸要杀了我的想法,也许,你不这样的话,我会放过你。”
“呜呜呜……”松子使劲的用下巴去夹秦玉关的手,现在的眼里除了乞求和真心的后悔外,刚才还闪烁的那半点杀气荡然无存。为什么当死亡真的来临,有些人才知道后悔?
当被死亡掐住喉咙的这一刻来临,松子才知道,活着,平凡的活着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如果,如果有机会,她只想做一个在家乖乖听话的乖乖女,找一个不用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俊朗的丈夫,每天在家洗衣做饭看孩子,晚上可以和丈夫孩子一起出去散散步、吵吵架、看看头顶上的月色。
那么美的月色,怎么就看不见了呢……随着喀吧一声轻响,松子眼里所有的表情都凝固,逐渐演化成一轮素白的月,定定的停留在她二十三岁的人生上。
秦玉关收回手,掀起一床薄毛毯把松子掩住,呆立了片刻,才声音深沉的自言自语:“有些人,从生下来到活到这么大,就是等着我来索他的命,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生存的代价……你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说完,再也不看这块在毛毯下凸起、刚才还叫做人的东西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门,头也不回。
(6)不见不散
大步走出房间后,秦玉关随手轻轻的带上了门,就像是一个起早即将出去工作的丈夫,怕关门声大了会影响在睡梦中的妻子那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对女人下手从不留情的秦玉关,在关上门的瞬间,竟然有了一种疲惫感。脚步缓慢的走出楼D后,在靠近街灯的地方,他看见停有一辆黑色的尼桑汽车。
坐在驾驶座上的铁摩勒,正半伸出一条胳膊搭在车窗上,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
此时,天上有月正当空。很亮的月,月光如水。清冷的月光照在他左腕的白金制成的表盘上,发出同样清冷的光辉。冷月、清辉,配上左手夹着的忽明忽暗的烟头,铁摩勒整个人就像是在那儿等了很久似的,连带着整个汽车在月色下都散发着孤独的忧伤。
就像是天际埙落的流星那样,被扔到地下的烟头受风的影响,溜出一道暗红撞,弹起随后的亮点,然后消失不见。扔掉烟头的铁摩勒把手缩回去,看着秦玉关打开另一侧的门子坐了进来后,这才勒淡淡的问了句:“送她走了?”
“是。”秦玉关沉默了片刻,回答说:“送她走了,不过她应该没有痛苦。”在秦玉关以前的世界观里,只有敌人和自己人之分。能够威胁到自己和首长安危的人就是敌人,要不计一切、不择手段、丝毫不能留情的除掉。这是他在入选中央内卫前,教官给他们上的第一堂课的第一句话。他记得很清楚,一直都没有忘记。
现在,虽然他已经不再是首长身边的内卫了,但这个首长却换成了家人。同样,对危害到家人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能有一丝的留情。对敌人的容忍,就是对自己的伤害。这是教官说出的第二句话,他同样记得很清楚。
之所以刚才竟然生出了放她一马的想法,看来是受了你的影响吧?秦玉关看了一眼铁摩勒,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他不认为铁摩勒对一个敌人起了善心是多么不应该的事,反而会为兄弟能够受到爱情滋润后心软而欣喜,虽然这种心软对于他们这种人是致命的。
铁摩勒好像也觉得自己为了一个你不杀她、她就杀你的**心软而不值,轻轻笑了一声说:“好了,我想少红老先生肯定对我们将要过去是望眼欲穿了。老规矩,按照你以前打赌打输了的承诺,每次我们两个人行动时,你在一边吃P把风,我去猎杀目标。”说着从车后座拿过一个狭长的帆布包裹:“这是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是当今使用最广泛的大口径狙击步枪之一,现在至少已装备30多个国家的军队或警察部队。它采用的采用是枪管短后坐原理,高倍瞄准镜也是巴雷特光学距离修正瞄准系统……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完不成你的心愿。”
秦玉关掏出这把号称是当今世界狙击步枪中最大口径的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掂量了好几下,这才从帆布袋里掏出一颗子弹,捏在手里对着外面的月光看了一眼问:“穿甲弹?”
秦玉关知道,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所用的一般都是型号的子弹,它全长在击中目标后,子弹就会爆炸。子弹之所以会爆炸,那是因弹头为两种物质,即灌铅弹。
这种灌了铅的子弹,它的子弹头外壳一般选择比铅比重要轻的材料(一般为铜或钢),这样子弹在出膛的高温会将铅溶化,由于铅的比重比其外壳重,所以在子弹飞行时铅才不至于外溢,炽热的子弹在S入人体时由于受到阻碍会突然减速和比子弹温度低的多血R的突然降温,使溶化的铅突然冷却产生固化膨胀的物理反应撞击作用下溢出壳外形成伞状,在巨大的惯性和真空作用下这些形成伞状的铅会随同其外壳穿出人体后会留下一个出口比进口大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形似爆炸状的创伤,这就是所谓的“炸子”,简单的说炸子效果实际上就是利用了铅的物理特性(即铅在溶化后如果放在冷却Y之中会发生爆裂)。
可现在,他拿出的却是一枚穿甲弹,而不是那种常规性的灌铅弹,所以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现在我可以肯定,少红大佐正在山口组的三十层的会议室里。他的位置虽然不是正冲着窗口,但也不算太差。”铁摩勒答非所问的说了一下少红大佐现在的位置:“也许,他在等我们出手。等这么久,也只是为要看清楚了我们来了多少人而已。他很沉着,那种胜券在握的冷静。”
不等秦玉关说什么,又说:“这是特配的穿甲弹,它能够在几百米外打穿防弹玻璃。”铁摩勒发动了车子前,看了一眼秦玉关手里举着的那枚子弹,淡淡的说:“我们就按照制定的计划来,我去山口鲟鱼总部对面的那座青年公寓的三十三层动手,你负责清除所有对我构成威胁的目标。我会在十一点三十分开枪,在枪响后的三十秒内,你必须驾车出现在楼道门口。然后我们要以每小时一百一十五迈的车速,趁日本警备厅还没有来得及封锁道路时,在十一点四十八分赶到广岛国际机场,而且,要在一分十七秒内用不能被机场警察所注意的脚步登上即将冲入跑道起飞的飞机,再然后,在十一点五十就可以离开这个国家,回家去看明天的新闻了。”
“现在是十点五十五分,还有三十五分钟。”秦玉关看了一眼自己的时间,用口头语言来和铁摩勒腕上的手表对了一下时间。待确认无误后,他才把枪支抱在怀里,脸看着西北方,那个方向有他的家人。身子随着汽车的发动微微晃了一下才说:“这次我上去,你在楼下等。不用和我争,因为他是我的。”
铁摩勒并没有和他争什么,反正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仅仅是在远处朝着那个倒霉的老头子开一枪,让他早日和那些战友聚会去罢了。对于做这种不留名的好事,他和秦玉关两个人谁去也轻松的很,就像是憋得受不了,解开裤腰带撒N那样简单。
广岛,位于本州西南部的广岛县,面积714平方公里,人口约有112万。
广岛,在世界上都有很高的知名度,甚至压过了日本首都东京。它久负盛名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它的工业多么发达或有类似埃及金字塔之类的世界遗迹。仅仅因为世纪的1945年8月6日,美国轰炸机埃诺拉盖伊号在这儿扔下一颗叫小男孩的原子弹。从此之后,广岛才因此闻名于世界,很多人在提起广岛的时候,都会一脸我知道、我清楚,广岛嘛,那是被原子弹亲吻祝福过的地方的表情。
为了纪念在上世纪45年8月6日在原子弹爆炸罹难的71379位平民,当地政府把最接近引爆位置的幸存建筑物当作历史文化保护起来,定名为原子弹爆炸圆顶屋。已经过去接近六十年了,在每年的这一天,都会由当地市政府举行一些规模不大的小游行,抗议那种惨绝人寰的暴行。
不过,让人不解的是,他们日本人在和美国示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有近千万军人给别的国家造成的伤害?有没有想过日本是挑起二战的罪魁祸首之一?为什么那时候这些善良的日本人没有举着小旗说不准政府侵犯别人、而是举着拳头叫嚣着的日本帝国万岁?为什么等到日本自己受到报应了,才明白被伤害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种,只有自己尝到**的滋味后,才知道原来的做法也许、也许是做错了。对于这种从没有低头认错,却一直用扩大自己的受伤来推诿侵略别国的日本特色做法,让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者是百思不得其解。
广岛从1950年开始有规划性的重建工作,并迅速成为日本其中一个最大的工业城市,市内多处名胜古迹……当然最有名的就是那个原子弹爆炸原址了。短短几十年,依靠广岛运河独特的生态,现在的广岛现代化的商业大楼是比比皆是。其中就包括山口鲟鱼社四十六层的总部大楼,以及它东面的那栋广岛最有名的五十三层白领公寓。
今晚,清冷的月色倾洒开来,默默的包容着这座受过灭绝摧残的城市。
一架夜航闪过,暂时的投入到大点Y影。随着Y影的远去,秦玉关背着一个长方形的帆布包走进了公寓大楼的东门,没有人注视这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的年轻人背负的什么。因为天还早,夜生活才开始,有很多年轻人三三两两的进出公寓楼,大家都是文化人,怎么会冒昧的去盯着一个长的虽然帅点、但穿着古板的年轻人呢?再说公寓楼这么多人住,谁认识谁,谁又没事去管谁呀?
估摸着秦玉关走进了公寓后,铁摩勒才懒洋洋的把车停靠在门口那巨大的停车场内,挑选了一个在几秒钟就可以奔上公路的车位,车子并没有熄火,他在油门踏板上压了一小块小小的磁铁,这样就可以让车子发动机始终处于运转状态。
没有人对这辆普通的尼桑看一眼,至于主人为什么在下车后门子也没关好,而且还没有熄火更是没人搭理。反正车也不是什么好车,在好像开车展的白领公寓楼前,这辆小尼桑车就像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丑那样,浑身脏兮兮的,也许连小偷都懒得光顾它。至于司机停车干嘛不灭火,可能是为了多耗油吧?多耗油可能是为了刺激日渐疲软的日本经济吧……反正人家有钱,无论做什么你管得着嘛?
铁摩勒嘴里叼着烟卷迈步下车,但烟卷却没有点燃。从此可以看出,他还是很有公德心的,知道在公共场合吸烟是要受到素质高的日本人民歧视。随意的抬眼看了一眼公路上,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伸手摸了摸后腰位置的毛瑟手枪,这是一支典型冲锋手枪,可以单发也能连发,有效S程是一百米。
秦玉关是从楼梯走上去的,三十五层的高度,他至少要走十五分钟左右。之所以不坐电梯而走楼梯,一个是留出铁摩勒乘坐电梯去三十五层扫除障碍的时间,一个理由就是楼梯里没人会注意他身上的背帆布包,顺便借此机会观察一下地形。
十一点十分,秦玉关出现在了三十五层的西侧3507房门口,伸手轻轻敲了敲防盗门。
门开了,铁摩勒从里面走了出来,又抬起他的左腕看了下手表低声说:“目标在四点钟方向,正面对着这边。距离去机场还有二十分钟,下楼坐北面的电梯,电梯口是敞着的,不要担心会有人使用它。”顿了顿,又回头看了一眼被捆绑在一对地板上的男女说:“他们不是夫妻。”
他们不是夫妻,却在一间屋子里,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情人关系,再就是专门等候秦玉关铁摩勒的山口组组员了。只不过,秦玉关看他们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夫妻,因为没有谁家的两口子在十一点了还身上穿着一身方便行动的运动衣,而敞开的卧室里,榻榻米上的毛毯还整齐的摆放着。最主要的是,假如情人私会的话,完全没必要在窗台位置还有两把手枪的。
“我知道了。”秦玉关淡淡的应了一声,把肩膀上的背包放开,蹲下身子在三秒钟内就把那只号称威力巨大的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安装完毕。端起枪做了个瞄准的动作,感到满意后这才说:“不管出现什么意外,我们都要在十一点五十在广岛机场会合……不见不散。”
(国庆节了,祝愿大家节日愉快!)
(7)怎么会这样
“不见不散。”铁摩勒拍拍他的肩膀,把嘴里的那颗烟放到秦玉关的嘴唇上,轻笑一声:“我还没有舍得抽。”说完走了出去,顺手把门替他掩好。
自己不抽,只是为了留着害我,当我不知道你险恶用心呀?嘴里切了一声后,秦玉关掏出火机点燃那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后,看也不看那对被电话线捆得和死猪一样、嘴里塞着报纸的‘夫妻’,径自端着枪来到了窗口。
这山望着那山高,通常是描述一个得陇望蜀不知足人的贪婪本性。但若是用在现实中,也是一种有关眼睛出现错觉的物理知识。如果距离够远,站在相同的高度上往对方看去,你的眼睛就会欺骗你对方要比你高。正因为如此,秦玉关才挑选了白领公寓的第三十五层来观察山口总部的第三十三层。
山口总部三十三层的会议室里,少红大佐忽然感觉出了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在1945年日本战败消息传来,满营士兵痛哭的那一刻也曾经有过。现在,他真的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种不安,是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无的放矢升起的不安,让少红大佐焦躁的把手里的旱烟袋放在桌子上,四下望了望,好像要从屋子里找出让他不安的来源。可,除了一干属下正直挺挺的端坐着,就是山本次郎的**发出轻微的滴滴声。当然,安放在墙角的那座据说是黄檀木做出的落地钟,钟摆工作声也清晰可闻。
“大佐阁下,您……哪儿不舒服?”站在少红大佐神后的保镖兼任随从见主子忽然的焦虑不安,关心的站在他身侧低声的问了一句,并顺手替他把旱烟袋从桌子上拿起。
我忽然感到了危险,就像是被眼镜蛇盯住那样。少红大佐很想告诉这个忠心耿耿的保镖,可眼睛在抬起的时候,恰好看见对面的公寓楼,望着错落有致的一个个或明或暗的窗口正冲着自己。其中一个窗口的下面好像还有一块白布条,就像是死了人用的招魂幡那样,随风飘的飘的。这是什么?少红大佐瞳孔猛地收缩,心下一凛脱口问道:“对面大楼三十层以上的楼层有多少咱们的人在那儿?”
“大概、大概有三十几个吧,因为正对着咱们,所以龟二君多派了几个兄弟在那儿,”具体有多少外线组员在那儿,兼任随从的保镖也不怎么清楚。他困惑主子干嘛关心那么远的大楼,也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白领公寓:“不过,这扇窗户是防弹玻璃……”他的话刚说到这儿,就听墙角的那落地钟当的一响,神经一紧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此时,落地钟的分针正对着十一点三十分。
这钟声吓我一跳……不好意思的擦了擦额头,这位保镖尴尬的转回头笑笑。但笑容还没有来得及从嘴角收敛,他就看见,对面的夜空中,竟然有一颗冒着蓝光的流星!只不过,这颗流星竟然是平行飞行的,在高速飞行中浑身发着穿破客气后燃烧的妖异幽蓝……
秦玉关手里的那杆英寸长的美国产9型25毫米大口径狙击步枪枪管,动也不动的支在阳台上已经有十分钟左右了。目标是300米外的山口总部大楼三十三层会议上,虽然他身后的那对绝对是山口组成员的男女努力的在那儿挣扎,妄想利用外界的干扰,来影响秦玉关那稳定如磐石的手。但秦玉关此时就像是一个赌徒,正屏住呼吸的紧盯着**手下的那个扣着骰子的碗,直接就忽视了身边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俩男女发出的呜呜声。
从被称为巴雷特光学距离修正瞄准系统(bors)高倍瞄准镜里望过去,通过窗户可以看到坐在长桌后面的少红大佐,他嘴唇上面的那撮日本人特有的小胡子在高倍瞄准镜里,清晰的就像是一枚掉在粪坑内的二分硬币。
叮……随着口袋中手机的报时,秦玉关知道,十一点半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词: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了……嗤笑了一声,甩甩头,让那歌声从脑海中飞走。盯着瞄准镜的他,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笑,屏住呼吸,右手食指慢慢的对扳机加力。
啪……
随着撞针发出的一声轻微闷响,狙击弹头带着若隐若现的青火苗撕破空气、穿透山口社团总部大楼的三十三测层防弹玻璃,丝毫没有犹豫的直接钻入少红大佐正要闭上的嘴巴里。
瞬间,一朵鲜艳的血花在明亮的灯光下绽放,狙击子弹强大的惯性直接少红大佐那臃肿的身体摧倒后,又从他的后脑处钻出,狠狠的撞在他身后的文件柜上。顿时,受到强有力撞击的文件柜里面的纸张,就像雪花一样漫天飞扬。
并没有心情留意那边慌乱的人群,秦玉关闪电般的把枪从阳台上收回,用最快的速度拆卸完枪支,然后把它放在盒子里又装进那个长形帆布包里。侧身稍微一用力把它搭在了右肩,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搭上了通往走廊的门。
客厅冰凉的地板上,那对男女在秦玉关S击完后收枪的麻利动作上,就可以猜出少红大佐的下场怎么样了。悲哀的对望了一眼后,接着就猜出自己的结果会是什么了。忠心在死亡的威胁下,让他们选择了用乞怜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像冰一样冷的男人。贴着强力胶布的嘴巴蠕动着,却又偏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被铁摩勒用电话线背靠背的绑在一起的他们,尽量的往墙角靠,仿佛只要离得这个男人远一些就会安全点。
要不要杀人灭口毁掉证据?秦玉关在搭上门柄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秒钟。也许真的受到了铁摩勒的感染,他现在对杀人从心里有了抵触,虽然他们的确不该活着。我什么时候这样婆婆妈妈了?秦玉关摇摇头,虽然他在杀和不杀之间仅仅犹豫了一秒钟,但就是这一秒钟就让他付出了代价。
见他身子一僵,那对男女就感觉到了末日将近,两个人都拼命的摇头,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男人的脚更是用力的蹬地,死命的想离开他远一些。
秦玉关回头看了一眼对面楼上,毫无征兆的飞快踢出一脚,正中男人的喉间,那声说墓橇焉姑挥型耆В说牟弊泳凸钜斓乃孀潘挠沂肿蛄撕竺妗?br />
望着两个瘫软在那儿的男女,秦玉关嘴角冷笑消失,再一次把手拽住门柄,准备闪人,忽然,他的眼角就跳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只听见碰的一声重物砸透玻璃的碎响,然后就感觉眼前一亮,天,仿佛一下子亮了……
当那颗流星般的穿甲弹在楼下站在车旁的铁摩勒注视下,嘶啸着钻过山口组总部大楼三十三层窗口玻璃,又从少红大佐嘴里穿过的时候,铁摩勒低头看了看手腕,这时候手表上的时间是十一点三十分十七秒。
比预订时间拖延了十七秒,不过这倒无关紧要。铁摩勒心里嘟囔了一声,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身子一弯,把副驾驶那边的车门也打开,准备秦玉关一钻进来就在第一时间跑路。
他弯下腰打开副驾驶车门后,不经意的一瞥,一个冒着嘶嘶火焰的火球,正从白领公寓大楼的斜对面的小花园里腾空而起,魔鬼的眼睛那样,带着说睦餍ド幻棵胪黄贫倜椎乃俣龋上虬琢旃10鞑嗟哪炒Α?br />
这是什么?!
铁摩勒的眼睛蓦然睁大,身子保持着弯腰形状,头却随着火球的运行轨迹缓缓的转动。在他的注视下,那个离奇的火球贴近了他从三十五层下来时在窗外做的那个漂着一条白布条方向,然后消失,然后眼前一亮,再然后,沉闷的轰隆声从半空中传了下来。
看着从白领公寓大楼接近百米地方的一个窗口冒出红红的火舌后,有着对杀伤性武器了如指掌的铁摩勒,在火光闪耀中条件反S般的惊呼出声:“啊,火箭弹!”
在这儿怎么会出现火箭筒发S的火箭弹?这是怎么回事?!
铁摩勒很想扭头对火箭筒发S的方向看看,但身子就像是在十二月寒冬腊月被被冻僵了的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