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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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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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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秦玉关也根本没听出王雅珊说出这话时的语病,他一心想赶到麻柳巷会会那个金星使者。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展昭的。

    “谁的电话啊?”为了掩饰刚才的失言,王雅珊故意转换话题的问道。

    “是展昭的,好像姚迪那儿有什么意外了,要不然她不会给我来电话的。”秦玉关一脸凝重的说。他独自出来,以性格大大咧咧的展昭看来,他的安全是绝对放心的,她根本不会为他的安全有所顾虑,所以也就不会打电话问他怎么样了。可现在她打来电话,只能说明一点,她那儿出事了。

    “展昭,我是秦玉关。”秦玉关在接通手机时顺手把车熄了火。

    “玉关,我现在在武警医院。”手机那头的展昭好像犹豫了一下,刚接通电话时急匆匆的声音稍微带着点无奈:“姚迪所中的毒,我们这儿解不了……不过你别担心,武警医院的刘院长在亲自坐镇,相信他们会想到办法的。你现在在哪儿?能不能赶回来看看?我怕你回来晚了就……”就什么?展昭不用说,秦玉关也可以听得出,应该是:你回来晚了就见不到她了!

    王雅珊在看到秦玉关接通电话后,那只在死人身上来回的摸索都不曾有半点顾忌的手,在接到展昭的电话后,竟然有点微微的发抖。她的也猜到了姚迪可能不好了,随即心一沉:难道那抗毒血清不管用?

    “抗毒血清不管用?”王雅珊心里想的这句话,被秦玉关说了出来。

    武警医院的急救室外面的走廊两头,早已被展昭带来的几个警察和身边的两个‘娇子’成员封锁,现在急救室门口的简易椅上,陈焕宏正呆呆的抱着头看着地上,而叶暮雪却是一副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他们身边是武警医院的院长刘自飞,正满怀歉意的看着打电话的展昭。

    “抗毒血清也不是不管用,只不过……你知道生活在澳大利亚北部水域的费氏手曳水母吗?”展昭把手机换到另外一个耳朵上,看了一眼急救室门口那亮闪闪的红灯,里面,武警医院的医生们仍旧在做着努力。

    澳大利亚北部水域的费氏手曳水母,伞径可达12厘米,每个叶状垫下方具15根触手,每根触手可达7-8米长。游泳者一旦碰到其触手,只消二三分钟就会命丧黄泉。假若用稀释万分之一的该毒Y注S给实验动物,几秒钟内会使其死亡。可见,其毒性之剧烈,非其他动物能比,美国野生生物杂志称其为世界十大有毒动物之首……

    “你、你是说那只弩刺上的毒是从水母中提炼出的?”秦玉关迅速从大脑内调出关于这个费氏手曳水母的资料,还没有分析完,一阵揪心的疼痛就从心底最深处升起。

    对姚迪,秦玉关一直认为,她只是自己以前游戏风尘时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对她和对别的那些有过一次后就不再认识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哪怕是在影视城山上听到姚迪说一千四百个日夜都在记挂他时,也仅仅只是报以无所谓的一笑随后就忘记。因为,记挂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哪儿有功夫去记住每一个女人?

    虽说后来在无家酒吧时,秦玉关也答应等她结婚时去给她当婚车司机。但他也一直认为那只是自己对一个曾经伤害过的女人尽点义务,包括在刚才的婚礼上送给她那张银行卡,完全是存着一种补偿的内疚心态的,这些和男女之间的爱情无关。

    带着这种想法的秦玉关,一直到姚迪为他挡住小由美的那根弩刺并软软的躺在他怀里时,望着她下巴间那道自己给她留下的疤痕以及迅速浮上的死灰色脸庞时,他对姚迪所产生的感觉,也仅仅只是感激。反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中毒只要抢救及时的话,根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可此时,当秦玉关在听到展昭说姚迪是中的是费氏手曳水母的毒,一般的抗毒血清很难解除它的毒性,极有可能就此死去后,心底的这蓦然一疼,使他终于发现:原来,这个女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经被他深深的埋在心底了。

    同时,秦玉关也明白了,当姚迪在彻底昏迷前说的那句‘我把你给我的都还你了’的话,所包含的是什么意思了。姚迪的这句话代表着:当被你野蛮占有的那一刻起,你就留给我了一千四百多个日夜的思念,为此我沉溺在不能再和你看到你、和你在一起的痛苦中。现在,我终于用替你挡住S向你的弩刺的行动,来把那些你给予我的思念还给你,从此,我们谁也不再欠谁。

    我说过 他肯定会办到的

    有些债,是需要用生命来偿还的,哪怕是如姚迪为了不再想念秦玉关这样奇怪的债务。

    “是的……”听到秦玉关好像很清楚这种水母的口气,展昭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劝他想开点时,却看见在一旁刚打了个电话的刘自飞院长对她做了个‘我能不能和他说几句’的动作,连忙又改口说:“玉关,武警医院的刘院长想亲自和你说几句话。”

    “让他接电话。”也许他能有什么办法,听到医院院长要和自己说话,秦玉关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

    自从上次接诊了秦玉关母亲宋兰峡后,完全可以用宏运当头来形容此时的刘自飞院长。先是被庆岛市政府授予‘本年度最佳先进医务工作人员’称号,接着又在上个月接到了省卫生厅颁发的‘优秀院长’的奖章,至于武警总院的‘本年度最佳院长’头衔,恐怕也非他莫属了。一时间,庆岛武警医院的业绩是蒸蒸日上,刘自飞院长的风头在庆岛的医界甚至是整个齐鲁省,都是一时无两。

    而这一切,皆因手机那边的年轻人所赐予的。虽说医者救人天经地义,但刘自飞院长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所以,在接过展昭的手机后,他先是寒暄:“秦先生您好,我是庆岛武警医院的刘自飞。”

    “刘院长,您好。请问病人的情况怎么样?贵院能不能把她抢救过来?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虽说在这种情况下,秦玉关一点也不愿意和刘自飞扯淡,但他此时既然有话要对自己说,说不定就已经想出了救姚迪的办法,所以也只好耐着性子的问了句好,然后就开始直奔主题的说起姚迪的事了。

    “秦先生,您的心情我理解。作为一个合格的医护人员,我也肯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刘自飞先是淡淡的表了一下自己的决心,然后才说:“通过刚才的化验我们得知,病人所中的弩刺伤并不致命,致命的是弩刺上的毒。原产澳大利亚北部水域的费氏手曳水母所含的毒性,只要用稀释万分之一的毒素就可以让一个人在几秒钟内死亡……”

    “这些我都知道,请刘院长说主要的吧,贵院能不能救得了她。”

    “咳,”被秦玉关毫不客气的把话给打断,刘自飞并没有感觉很没面子。要知道话筒那边的年轻人可是总书记的亲人,别说人家现在心急病人说话有点那个啥了,就算是再无理百倍,自己也只有含笑点头称是的份。先是用一声咳嗽掩饰了尴尬,这才加快语速的说:“幸运的是,因为今天天气比较寒冷,而弩刺上的毒素又已经发挥了大部分,这才病人在中毒后没有在几秒钟内失去生命力,尤其是病人被及时的注S了抗毒血清,所以……”

    “所以贵院还是救不了她,是不是?”秦玉关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要不是因为现在见不着他,所以只能用把嘴上的烟卷往狠狠的仍在车窗上作为发泄。

    “秦先生,您先别着急,听我说。虽说我们医院对这种毒是束手无策,但我们可以成功的使病人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不会因为心力衰竭而死亡,这也给病人留下了一线机会。只是……”因为听出秦玉关话里的不耐烦,刘自飞再也不敢卖关子了:“……只是要想彻底治疗病人,除非在俩个小时内把她送到省城武警总院去,因为我刚才打过电话问了,省城的总院有专门为治疗这种奇毒的各种方案和药品。”

    “那为什么还不赶快转院?!”秦玉关说到这儿,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和刘自飞说话了。他觉得这个刘院长太他妈的罗嗦了,既然知道哪儿可以救得了姚迪,却偏偏在这儿和自己絮叨个没完没了的。

    “你先沉住气,听他怎么说。”见秦玉关脑门上的青筋蹦起,王雅珊忍不住的劝他别着急。

    “秦先生,”刘自飞可以想象到秦玉关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继续和颜悦色的说:“省城离着庆岛有490公里,车速最快也得2个小时,但进入省城市区后,最少还得一个小时才能到达总院位置……就算是现在坐飞机去省城,那也得等下午4。00的飞机,刚才我都问过了。”

    “对不起,刘院长。”听到王雅珊这样说,再听到刘自飞的解释后,秦玉关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同时也觉得自己的确有点过了,毕竟人家一直在为姚迪而努力。

    先是道了一声歉后,他这才接着说:“刘院长,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省城,这不是问题。还麻烦你安排几个医护人员,把病人放在武警医院的院中准备着。再麻烦你和总院领导沟通一下,就说最多一个半小时左右就将有飞机前去,请他们做好相应的准备。好了,刘院长,就这样吧,你先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将有飞机赶到你那儿。”

    “好的,再见秦先生。”刘自飞彬彬有礼的等秦玉关扣掉电话后,这才把手机交给展昭,冲正从急救室出来准备和他汇报姚迪情况的几个专家威严的下达了不容违抗的命令:“把病人用病床抬到院中,十分钟内将有飞机前来接走!”

    如果这个说十分钟内就会有飞机前来的人是别人,刘自飞肯定会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询问他们那儿的围墙是不是倒了?怎么忽然跑出来发神经病。可说出这话的是秦玉关,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这个年轻人说出的话,在十分钟后就可以得到验证。

    “飞机?!”那几个专家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听错后,这才再次问:“院长,您是说在十分钟后将有飞机到我们医院把病人接走?”

    “是的,不要多问为什么了,我说来就会来,你们还是抓紧给病人做好转院准备,我去安排随即人员。”

    “好的,刘院长,我们这就去准备。”既然院长大人这样说了,专家们也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小雨,这个院长说秦玉关会派一架飞机来接走病人,这样的话,你信不信?”看着刘自飞匆匆走远的背影,陪着展昭的那两个‘娇子’成员开始低语起来:“他以为他一个有点背景的富二代,就可以随便调动飞机么?”

    “灵儿,人家也许是有私人飞机也说不定呢。”

    “可私人飞机在内地要想升空的话,除非先给当地的航天局打报告掏钱买到省城的航线呀,要不然它一升空,不被防空雷达给发现并截留下来才怪呢!再说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气啊?北风呼呼的刮,而且能见度还特别低。私人飞机要想升空的话,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飞机都不能起飞,除非是军用飞机。而要想在一个多小时内赶到省城,就算是军用飞机也得是那种大功率的。”叫灵儿的女孩子不解的皱着眉头说。

    “他能办到的,”小雨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叶暮雪在安慰陈焕宏:“老陈,秦玉关只要能说出来,就肯定能办到。你放心,姚迪肯定会没事的。”

    “叶总,”这才仅仅半天时间,一对心理受过严重创伤的恋人,就从早上婚礼巨大幸福中一下子落到现在马上天人相隔的地步,陈焕宏的命也够苦的。他嗓子沙哑的说:“您也不用劝我了,我信小迪不会有任何事的……就算是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埋怨秦秘书,毕竟他也尽力了。”

    你以为你是谁?想调动飞机就调动飞机?就算是你有私人飞机,可要想直达省城的武警医院,是那么容易的事?而这一切留给小迪的,仅仅有不到两个小时了!

    叶暮雪怎么会听不出陈焕宏话里的不信?但是她也不敢保证秦玉关就能够调动飞机来医院,所以只能用一抹轻笑来敷衍陈焕宏。

    叶暮雪不敢保证,可展昭却明白秦玉关肯定有调动飞机的本事。上次在海滩遇到吸血蝙蝠的人时,就是他一个电话把一整支编队的飞机都给呼叫来了,何况现在只是用一架?

    “你不要怀疑他的能量,他说有飞机在十分钟后来,就一定有飞机来,如果到时间不来……”展昭根本看不见别人对秦玉关有什么不良印象,刚想说‘到时间不来我就怎么着怎么着’的时候,就听见从医院东方的北风中传来轰轰的飞机声。

    轰轰的响声还没有被所有人注意,一架全长13。012米,高3。14米,空重1120千克,最大起飞重量2200千克。动力装置为1台wz…8d型涡轴发动机,最大连续功率450千瓦,巡航功率350千瓦。最大速度278千米/小时,有利巡航速度220千米/小时,最大倾斜爬升率9。5米/秒,航程560千米,续航时间3。7小时,有地效悬停升限不低于3700米,无地效悬停升限不低于2930米的直11(z…11)军用直升机,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此处原文本是鹞式战斗机的,为了增加效果……可一想不合理,所以在下班回家后就修改了!哪儿不对劲希望大家多包含点,毕竟是小说而已!)“哇噻!天呐!看……”看着停在医院院落上空的那架有无数信号灯闪烁着的庞然大物,灵儿用手捂住了想尖叫出声的嘴巴,略微一顿后还是用一声惊呼来表达出了眼前的不可思议:“军用直11直升机!”

    “真的有飞机来了?!”陈焕宏好像是做梦那样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走到走廊窗口,望着从空中喷着强大气流要降落的飞机,痴痴的说。

    “我说过,他肯定会办到的!”

    一句充满得意的话,却是从两个女人嘴里说出来。

    展昭和叶暮雪。

    传说 有一个男人……

    “你只打了一个电话,就会有军用飞机去武警医院?”王雅珊侧头看着把手机放到仪表盘上的秦玉关,一脸的不信。

    “这有什么奇怪的?”秦玉关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接着启动了车子。要是放在以前,守着一个长得蛮不错的女孩子用一个电话就调动军用飞机这种得意事,他少不得在那个女孩子满是崇拜的眼光中大肆鼓吹自己一番。可现在因为姚迪的生死已经完全占满了他的整颗心,使他再也提不起兴趣来显摆自己了。

    现在,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滨海区麻柳巷42号,然后把那个什么金星使者给抓住。至于姚迪,秦玉关……不敢多想,因为他明白,即便是现在他赶过去,姚迪也肯定不会知道。最关键的是,现在姚迪已经把他给她的都还给他了,再也不欠他什么了,那就也没必要再看到他了。

    王雅珊看得出秦玉关现在忧心忡忡的根本没有想说话的兴致,随即也不多说话了,只是把安全带系在自己身上。她预感到,接下来的车子将被这个为姚迪担心、一心想找到主谋的男人开的飞快,所以还是提前准备好再说。

    果然,离开停放着叶暮雪的那辆宝马也不过才一百多米,悍马车的油门就在不停的低吼声中几乎被秦玉关踩到了底。因为路面不算太平稳,王雅珊在牢牢抓住扶手的时候看了一眼仪表盘,发现时速表已经达到了130迈。

    这个男人想做死吗?把车在乡间的道路上开的这样飞快!

    姚迪从眼角看着表面平静的秦玉关,他正目视前方,左手稳稳的把着方向盘,而右手只是放在档位上却很少换挡位,就算是遇到年久失修的地段,那换档的动作也是快的让人看不清,等发觉车子猛地一顿却又猛地窜出时,他的手已经回到了原样。一颗根本没有点燃的烟卷斜斜的叼在嘴角,一身阿玛尼的西服上虽然带有血迹却依然板正,无处不彰显着它高贵的贵族血统。但这一切,包括他那表面看起来安静的表情,却都透着一股隐隐的萧杀之气。

    这是一种势在必得、王雅珊以前根本没有遇到过的一种杀伐之气!

    当你主动坐上一辆被一个带着满腔仇恨的男人所驾驶着的汽车时,你唯一能做的是什么?

    最好是闭上眼。

    王雅珊就是选择了闭上眼。

    在滨海郊区农村的陈家寨,距离手机上的那个位置,大约有30公里左右的路程。因为今天的天气实在是不怎么好,所以路上的行人根本没有几个,这也给了秦玉关驾驶着悍马没有用了10分钟就到达目的地的机会。

    每一座城市辉煌的背后,总是有一些你不用心去找就被忽略的老旧。而麻柳巷,就是这么一条还保持着上世纪建筑风情的老街。

    42号,并不是一座民居,而是一个就像是八十年代那种随处可见的小作坊。破旧的院门前矗立着一个用红砖垒砌的院门,两扇破旧的铁皮大门紧紧的关闭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通过车窗向院落中看去,在那栋低矮的砖房后面,是一大片的现代化大楼,大楼后面隐隐传来有汽车的喇叭声。处身在院门前这条悍马车刚刚驶过来的小巷中,给人一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那种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民国时期的感觉。

    “你在车上等我,不准下来。”秦玉关并没有看着王雅珊说话,但他的语气却带着不容反抗和不容置疑。说完这句话后,秦玉关开门下车,走到院门口踮起脚尖往里面看了看,院子里并没有任何人,也没有动静。整个院落,包括那座后面就是大楼的屋子,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都带着一种迟暮的萧索。

    对秦玉关几乎是命令式的话,王雅珊很想利用她是美女的先天性条件来反驳一下,尤其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要独自面对一个就算是昏迷着、但还是在不停发出轻微呻吟声的女人时。

    这个女人应该受了多大的痛苦?王雅珊看着斜躺在车后座上的那张美感已经被完全破坏的脸,苍白而不停的抽搐着。脸的正中就像是小孩子捏好一个面人却又恶作剧的在脸上用指尖捅了一下那样,丝毫没有人脸的视觉。尤其是那条明显弯曲的右腿小腿,就算是瞎子,也能够用鼻子闻出它已经被某种东西给砸断好几截了。

    想到雪地里死去的那几个人,再看看这个任谁都舍不得下痛手的女人,王雅珊不禁打了个寒颤。猛地想起了一个在部队时候的传说。传说:龙腾十二月中,有一个对敌对女人丝毫不会留情的男人,尽最大可能的折磨女人好像是他的爱好,而这个男人却是龙腾十二个人中最有女人缘的一个,他的排名在第七,也就是七月,他有一个不算好听的外号,叫玉面阎罗。

    有着让女孩子着迷的脸庞,有着让某些人怵头的身手,有着可以让首长都为之安全担心的背景,难道、难道他就是龙腾七月,七月玉面阎罗!?当王雅珊带着一丝疑惑、一丝兴奋把眼光投向车外的时候,刚才还站在那儿打量院中情况的秦玉关,却不见了。

    一手搭住墙头,秦玉关稍微一借力,身子就如同一只大鸟那样,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翩然飞入了院中。既然已经来了,他就不愿意再隐藏什么。有些事情,他总是喜欢直接去面对。之所以不从院门走进来,不是他怕里面的人逃跑,而是他懒得叫门,没有谁可以从玉面阎罗的眼皮底下溜走的。

    秦玉关就像是一个来新邻居家串门的大嫂一样,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脚步却片刻不停的走向距离院门足有20米远的房屋。在寸土寸金的市区某处,能够有这么一个大院落的地方,无异于是住在一个金窝窝里,虽说这房子破旧不堪。

    前面还有三四米就是正屋的时候,有音乐声穿过雪花从里面传来。里面的人怪不得没有听到有车停在门口,原来是在这个北风呼啸的天气里欣赏着音乐,真他妈的好雅兴呀……秦玉关嘴角勾起一丝讥诮,走到门口就抬起了脚。

    做任何事情,他都喜欢直来直去,哪怕是在面对一个很可能有枪的金星使者时,他也不喜欢向四月君子铁摩勒那样,外表长得像极了那些酸不啦唧的教书先生,可在行事时却最喜欢玩Y的。

    秦玉关马上踹到门板上的脚,忽然停住了。因为就在他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屋里的音乐突然小了,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喂,姐夫,我是小仪。”

    姐夫我在听着。一只脚踢起蓦然不动的秦玉关单腿站在门前,心里在回应着里面打电话人的话。

    “松岛在20分钟前来短信说,任务已经完成。现在估计他们正往我这儿赶来……嗯,我们并没有通话,一直是短信联系的,等他们回来后,这张卡我就作废。”屋里那个让秦玉关一听就听出是谁的声音,一丝不漏的通过木质门板上的缝隙传到外面:“……是的,估计不用我说,柳生和大和都该知道龙腾七月应该也去了婚礼现场。我想他们之所以这样干净利索的完成任务,肯定是在他走了之后才动手的……嗯,姐夫,我知道。不过、不过那个松岛真的不该由她担任这次行动的组长,因为她好像根本不熟悉将要面对的是谁,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嗯,好的,这些话咱见面后当面谈。嗯,我估计他们马上就要来到了……”

    “傅仪,姐夫我早就来到了,只是你一直没有看见而已。”在说完这句话后,秦玉关一脚就把那扇下面是三合板、上面是四扇玻璃的门板给踹开,北风夹杂着雪花呼的一声就冲了进去,有好几片雪花直接就粘在了一个手拿手机愣在门口的人脸上。

    在屋子中央,站着一个手拿手机的男人。在他身后的墙角边,放着一套音响设备,旁边还有一台大功率的空调,正努力的往外送着热风,要把包括秦玉关在内的一切冰冷给吹暖。

    “秦、秦玉关!”在秦玉关破门而入后,傅仪手里的手机叭嗒一声掉在地上。但过硬的品质,使得这款诺基亚即便是在摔在地上还依旧保持着通话,并且手机那边的一个声音依旧那样的清晰:“喂!小仪,你、你说什么?”

    秦玉关慢慢的俯下身子,拾起那款最新样式的手机,眼里全是玩味的看着傻站在当场、嘴巴张的很大的傅仪,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你是想听他说,还是想听我给你说?”

    “你是谁?”手机那边的人在听到秦玉关的话后,明显的沉默了一下,接着就问。

    “我是谁?呵呵,”秦玉关笑笑,终于从口袋中摸出火机,舍得把叼着的那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对着脸色苍白的傅仪脸上吹了过去。在看到傅仪吓得除了眯了一下眼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表情后,秦玉关这才满意的、悠悠的问:“那你又是谁?”

    以姐姐的身份来为弟弟 向您求情

    铁摩勒在面对敌人时,平时对自己人那张温和有礼的脸上,会换上严谨和古板,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人。

    可平时吊儿郎当的谢情伤和秦玉关,他们却最喜欢装*了,总是在最危险或者直接面对敌人的环境下,用一脸的无所谓和能勾引扫路大妈晚上失眠的笑容来应付。性格如此相近的两个人,却被老天爷弄成是俩男人而不是一男一女,这绝对是一种遗憾。

    现在,秦玉关的脸上就是满脸诚恳笑容的在问电话那边的人是谁:“我是谁重要么?你是谁?”

    “小仪呢?”对面那个男人顿了顿,声音有点低落。听得出,他好像已经感到了和他通电话的人是谁了,所以直接选择了问傅仪。

    “找他问遗言么?”秦玉关笑眯眯的看着这时候往后一小步一小步往后退的傅仪,心里却升起了一丝悲哀:这就是被叶暮雪主动亲吻了一下的男人?

    天知道在想到叶暮雪后,一向对敌人心狠手辣的秦玉关,在看着仓皇后退到沙发边噗哧一下坐在上面的傅仪时,心里竟然会有了这种说不清的感觉。他在决定放弃叶暮雪时,下意识的就把眼前这个男人当做了是和叶暮雪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虽然明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出事,可他的确是这样想过。

    “如果你不伤害他,我会尽量答应你提出的一些条件,”对面那个男人好像很在乎傅仪的安全,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你开个价,要怎么才能安全的让他离开你。”

    “呵呵,您真大方。”秦玉关再次看向傅仪的时候,眼里却全是厌恶,他笑眯眯的说:“如果我说想他安全离开就必须让你来顶替他呢?这你也答应?”

    “不可能。”对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秦玉关这个可笑的建议:“除此之外的任何条件,比方,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再参与此事、并外加可以以亿来做单位的金钱……只要能够让他毫发无伤的离开你。”

    “滚你妈的!”这次秦玉关一点也不想再和这个做美梦的家伙废话了,他也完全放弃了应有的绅士风度,咬着牙的对着电话嘶吼:“这个时候了才想他安全离开,那为什么不是在还没有杀姚迪之前?”

    “秦先生,”对方终于喊出了秦玉关的姓氏,他一直没有放弃劝说秦玉关放过傅仪,看得出,他很在乎傅仪:“秦玉关,我想你应该知道,假如你伤害小仪,会引起的一些连锁反应吧?”

    “切,就因为他是傅家的人?”秦玉关不屑的切了一声:“正因为他是傅家的人,却为日x本狗做事,所以才更该死!”

    “我可以保证,他虽然参与了此事,但从没有直接伤害过任何一个华夏人。他只是起着一个传话筒的职责,他,罪不至死。”

    “传话筒?没有伤害过一个华夏人?那风波集团的策划部副部长金玲呢?难道她不是华夏人?”秦玉关把嘴里的烟卷吐在地上,觉得对方真的很好笑。本来,一个在华夏有着显赫身世的人,却心甘情愿为异族做事就该死了,何况金玲还是死在他手里。

    “金玲?”对方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我可以保证,她绝对不是他杀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杀她的时候,好像你在外面和别人打斗吧?”对方的这句话,使秦玉关明白了金玲的确不是傅仪杀的了。因为那晚在灵感小筑的时候,他的确是和酒鬼谢情伤在那儿比划了一番,这才让杀金玲的那个人给从容闪人。

    “我不想在和你说这些P话了。”秦玉关并没有因为傅仪没有直接杀过一个人就要放过他,因为无论是论私还是**,傅仪在他看来都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理由。秦玉关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电话那边的话,问:“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能不能顶替他去死?”

    秦玉关知道,这句话问了也是白问,他之所以还要去问,就是因为他看不起这个家伙妄想用金钱来买回傅仪的念头,存心就是用这句话来窝囊他一下:你不是挺在乎傅仪的嘛,那你用自己来换回他好了。就在他问完这句话,准备把手机放在地上让对方亲耳听到他是怎么杀了傅仪时,手机那边却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秦玉关!”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让秦玉关一下子明白了很多的地步:“秦玉关,我是傅仪的姐姐,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来为弟弟向您求情,如果您放过他,我可以把大辽省的春雨实业股份送你百分之三十。”

    傅明珠。

    这个女人是傅明珠,原来她就是春雨实业的老总,原来她就是傅家的人,原来她就是冒海集团王重勋的妻子,原来她就是和自己有过一天一夜缠绵的女人,原来她就是眼前这个脸色苍白、身子不停发抖的傅仪的姐姐……可、可你为什么要帮着日x本人做事呢?那么一个让男人无限留恋的女人。

    “你知道傅仪做了什么吗?”想到那个在身下不停的喊‘要’、眼里全是温柔和狂野、最后对自己恋恋不舍又掏出一张存有六百七十三万银行卡的那个女人,秦玉关嗓子就发涩,自己听起来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你知道他有一万个理由该去死吗?”

    “秦玉关,我求您了,千万不要伤害小仪!无论他做了什么,无论您提出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哪怕,”傅明珠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续语气坚决的说:“哪怕是您要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跟着您……真的,我求您了……”

    听着傅明珠那终于哭出来的声音,秦玉关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事,为什么就这么寸呢?一个想追自己未婚妻的男人、一个和姚迪出事有关的男人,一个一点都不像卖国贼的男人,为什么会是傅明珠的弟弟呢?

    秦玉关慢慢的把电话放在地上。

    有些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把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秦玉关就是这样的人之一,他心中早被那颗‘祖国利益高于一切’的种子长出来的信念给装满。别说这个傅仪只是一个他看不顺眼的人了,就算那个人是叶暮雪……

    假如叶暮雪也做了对国家有害的事,我会不会杀她?

    此刻,秦玉关的信念有了一点的动摇,但接着就再次刚硬起来。只要是一个华夏人,只要她做了有损国家的事,那就该死!不管他是谁!想到这儿,在坚定信念的同时,却又升出了一股不被世人所理解的悲哀:原来,无论我怎么潇洒,我始终是国家倾力打造的,一台机器!

    但我心甘情愿做这台机器,因为我爱我的祖国。秦玉关想到这儿的时候,心里的那丝悲哀忽然转换成一种神圣。耳边仿佛有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我是人民的儿子,我深深的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

    连伟人都肯这样了,何况是我?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笑倾城再笑城又起的大丈夫!?

    秦玉关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想当初,就算是姚迪偷盗赵献丰的机密文件,他只是用最男人的方式惩罚了她一次就放过了她。之所以那样做,很简单,因为姚迪是个日x本人,无论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也是在为自己的国家付出。

    对同行,理应保持一点……尊敬……虽说这种尊敬是建立在人家身为女人的第一次之上。

    面对把祖国利益高于一切的敌手,秦玉关总是给予足够的尊重,那次任务后就给姚迪留下了1400多个日夜的思念完全是出乎意外,但这和他所接受的信念无关。喜欢和姚迪发生那种事,那只是他的一个业余爱好而已。

    现在,在面对把祖国的尊严和利益抛之脑后的傅仪,别说傅明珠拿出春雨实业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外加她那猫儿一样的身子了,就算这个时候总书记宋兰疆来亲自为他讲情,秦玉关也要杀掉他。因为他秦玉关并不是忠于某个人,而他只忠于自己的祖国。

    “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这是秦玉关在放下手机慢慢站起来时问傅明珠的一句话,他只想这个女人明白,傅仪绝对有该死的理由。

    “我知道,他只不过是因为抢了你喜欢的女人而已……”对面的傅明珠呜呜咽咽的喊道:“可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力,就算是叶暮雪是你的未婚妻,可你也不该为了这事就要杀死他啊……”

    “仅仅是……抢了我的女人?你确定?”难道她不知道傅仪和自己丈夫做得那点破事?想到这儿,秦玉关心里忽然一松,接着就问:“你以为我就凭这点就杀他?”

    “那、那你是为什么!?”傅明珠止住了呜咽,从手机中可以听出她在问了丈夫一句什么,片刻后接着就对秦玉关说:“我家先生告诉我说他是可能无意中伤了你的家人……”

    “不要说了!”这一刻,秦玉关明白了,傅仪和王重勋做得事情,完全是瞒着傅明珠的!

    他竟然爱他的亲姐姐

    秦玉关打断傅明珠的话,拿起手机捂住话筒,他不想接下来的话被傅明珠听到。

    看着身子不停发抖的傅仪,秦玉关紧盯着他的眼睛:“你有一个这样疼你的姐姐,有一个这样可以让十三亿人都羡慕的家世,为什么还要做对不起祖国的事?!”

    “秦玉关,”傅仪用长吸了一口气来压制了一下自己发抖的身子,苦笑了一声,神情有了一点放松:“这一切只是我自己选择的,和我的父亲、姐姐弟弟无关。他们都不知道我做这些事,所以,请你不要把他们和我这个走错路的人掺合在一起。”

    不等秦玉关说什么,傅仪眼神落魄的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无限惆怅的说:“有时候,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人走错一步就不能再回头“……对今天的这种情况,其实我早就有种预感,觉得早晚有一天会来到。”凄然一笑后,傅仪慢慢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看着黑DD的枪口:“但,没想到却来的这样快。”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秦玉关一点也不在意他手里拿着枪,他有绝对把握在傅仪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用至少三十六种方法杀死他:“难道你不想捂着胸口问问自己是一个华夏人时,该为自己的祖国做点什么?比方……说出你知道的一切……”顿了顿,接着很诚恳很真诚的说:“那我也许会破例一次,放你走。”

    “不行,”傅仪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秦玉关的这个条件,脸上浮起一种从没有过的坚强:“我不能说,因为、因为我要为我的家人着想。不管你是怎么看我,但我真的很爱他们!为了他们的安全,我宁可选择死。最关键的是,我没有你那种忠于国家的信仰。”

    “你是说,只要你说出你所知道的这一切,你的家人就会在你说出的这一刻受到报复?就连傅老爷子这样的高位,都不能幸免?”秦玉关有点奇怪,假如连高高在上的傅老都不能自保的话,那华夏还能有谁才有安全感?难道日x人就这样牛*?在渗透进华夏傅家的同时,却能够瞒过傅老身边那些同行——中央内警的耳目?

    “是的,我敢保证,当我说出这一切后,首先遭殃的就是我整个傅家家族的顶梁柱,”傅仪眼神黯淡表情痛苦的说:“你不知道他们身边,都因为我和我姐姐走错的这一步,潜伏了多大的危险……你不要误会我姐姐也做了和我这样的错事,我只是说她该找个内地男人这件事,希望你能够从这句话中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了,你是说假如她不给你找个效忠于日x人姐夫的话,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而你傅家也不会因为你和你姐夫的原因,就渗入一些傅家自以为信得过的人,也不会发展到你不能控制却只能跟着他们走的今天。”秦玉关在面对傅仪时,第一次在心里罕见的闪过一丝不忍:“这一切完全是因为你姐姐找了个好姐夫的原因,是不是?”

    “你很聪明,秦玉关。”傅仪点点头,坦然说道:“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姐姐,因为她是最疼我的人,比我妈还要疼我……就算是重新来一次,我也不会恨她……因为我、我爱她!想她成为我的妻子……”

    他竟然爱他的亲姐姐……

    我、我……秦玉关咽了口吐沫,看着傅仪在说出他爱他亲姐姐时的那份自然感到了恶心。活这么大了,这还是第一次碰见传说中的乱x伦人士,而且说的还这样坦然。

    “我很可笑是不是?”面对秦玉关的奇怪表情,傅仪却露出了微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终于把压抑了这么多年的苦楚倾诉出来的微笑:“我知道你根本一点都看不起我,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这件事实,我从懂事起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亲姐姐……而你,是这个世上第三个知道的人。”

    “那两个人是谁?”秦玉关完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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