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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是谁?”秦玉关完全被傅仪的风采所折服,要不然也不会问出这样的无聊话题。
“一个自然是我姐姐咯,另外一个嘛,就是我姐夫。”傅仪看着手里的枪,黑DD的枪口对着自己的眼睛。
“你和你亲姐姐做了、做了那种事了?”想到傅明珠在床上的样子,再幻想一下傅仪趴在她身上场景,秦玉关忽然有点恶心,他真的很恶心,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会那样做的,”傅仪摇摇头:“只是每次我都喜欢和她赤xL着拥抱在一起,可我却从没有和她做过一次。你不用奇怪,因为我是从小就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知道这样做是人世间最不道德的事。尽管我是那么爱她,而姐姐也心甘情愿的为我付出,可我还是没有对她那样过。因为、因为我不想她在面对姐夫时会因为和我那样而有负罪感。”傅仪笑笑,但在说着姐姐的时候,他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草,今天终于知道什么是‘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这句话了。有文化的人说出的话就是不一般,就连喜欢自己的亲姐姐这种事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的。不过,你姐姐现在因为我,应该对你姐夫有负罪感了吧?
秦玉关看了一下手中的手机,里面正传来傅明珠在大声问王重勋的话:“你说呀,小仪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抢了人家的女人?我问你你为什么只说他马上就要被那个人给杀死了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在我洗澡时,你究竟和秦玉关说了些什么……秦玉关,秦玉关,你在不在?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我知道了,你之所以走到心甘情愿被你姐夫利用的地步,是不是因为有一次你在和你姐姐……那样时,被他看到了?并为此要挟你?”就连秦玉关这种厚脸皮的人,在说到傅仪和自己亲姐姐赤xLL的拥抱在床上时都脸红,真想不到,看起来文绉绉的傅仪为什么会这样坦然的好像吃白菜那样。
“是的。”傅仪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握着枪的手又开始发抖。
“那你为什么还要追求她?我是说叶暮雪。”秦玉关淡淡的问,对手机中傅明珠的问话根本不予理睬。
“因为我想和姐姐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傅仪的眼神现在换成了茫然:“我很想做一个正常人。”
“所以你就选择了叶暮雪?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伤害?”秦玉关摸了摸裤子口袋中松岛的手机,他清楚是记得,在他翻墙进来时,是打开了录音功能的。他在还没有进来时,根本没有想到金星使者会是傅仪,之所以打开录音,就是想录下可能得到的*供词。没想到,却得到了这样一个日后只要拿给叶暮雪听、保管她想起‘傅仪’这个名字就会吐的结果。真他妈的有意思……叶暮雪原来只是这个家伙想浪子回头的一个寄托品。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肯定你不会说出除了你姐夫之外的秘密,是不是?”秦玉关把手机松开,目的就是为了让手机那面的人听到。至于听到后会发生什么情况,他才懒得管。就算是傅家出了踏天大事,也是活该!谁让他们生出这样一个宝贝来?
“你不用问了,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傅仪深吸了口气,憔悴的脸上带着坚定。
“那你可能要死了。”秦玉关知道自己刚才这句话是徒劳的,可他真不忍心傅仪这个有用的人就这样死了。
“还是你去死吧!”秦玉关的话音未落,傅仪手中的枪口霍然对准了他的脑袋,然后扣动了扳机。
“嗖!”在枪响之前,秦玉关的身子忽然一下子往后仰下,就像是一个歪了的树桩那样,直直是仰躺了下去,同时右手一挥,一个根本看不清任何颜色的东西化成一道闪电,笔直的Cx进了傅仪的咽喉,从他的脖子后面穿过。
这是一把螺丝刀。
“呃……”秦玉关预想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反倒是傅仪发出的这声低沉的闷哼声使他明白了什么。就像是一根弹簧拉着他那样。他的身子攸的一下从地上直直的弹了起来,一把就拉住傅仪将要摔倒的身子,顺势接住了被傅仪仍在半空中的手枪。
手枪根本没有被打开保险。
“你是故意寻死的?”秦玉关第一次在杀人后有种被利用了的感觉,虽然这个人的确该死。
“呃……斯哈……”傅仪用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脖子,那把穿透咽喉的螺丝刀正在极快的夺走着他曾经旺盛的生命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即将死去的一刻,他的神经却清醒的很。终于,几乎是从地狱下传来的声音,被他艰难的从嘴里含糊不清吐了出来:“……是……”
“小仪!小仪!!”电话那边的傅明珠,已经听到了这边秦玉关的问话,她在呆了也就是三秒钟,接着就疯狂的大叫起来:“秦玉关!秦玉关,你杀了小仪!!”
“是!”秦玉关低下头冷冷的回答。
“我一定要杀了你!包括你的全家!一定!!”傅明珠一字一顿的说着,有水滴落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过眼云烟
不但杀我还要杀我全家?
对于这句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听的话,秦玉关并没有拿着当儿戏。试问,一个老爷子是当朝说话算数的大佬、而且自身还是华夏四大集团之一的老总,在说出这句话时,世上会有几个人不敢相信?
“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还有……”秦玉关刚想说出‘还有你假如再帮着你丈夫为非作歹的话,就算是你,我也照杀不误’的话时,倚在他胳膊里的傅仪突然用力抓住他的胸膛,用力的摇着头,异常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着:“别……我、姐、夫!”
“你是怕你姐姐知道你姐夫是日x本走狗后,会被你姐夫杀了?”秦玉关把嘴巴贴在傅仪耳边问。
傅仪用力的点点头。到了临死时,他还记挂着姐姐的安全,看来的确是爱傅明珠胜过爱自己了:“我……求你……放、放……”
“放?你是说要我放过她?”秦玉关对这种怎么还不死了的情节感到特别讨厌,他实在不明白,这小白脸的生命力怎么就这样强,难道是因为螺丝刀堵住伤口没有放出血的缘故?还是他有什么心事未了的,不忍就这么死去?
傅仪点点头,但就是不松开秦玉关的胸口,只是一个劲的把嘴巴张大,无声的说着什么。
“是不是以后无论你姐姐她对我做了什么,你都要求我放了她?”秦玉关想了一秒钟,接着就说:“如果我说的对的话,你就把嘴巴闭上。”和一个不能说话的人对话,真麻烦。
听到秦玉关的话后,傅仪马上就闭上了嘴,然后还用力的点点头,以增加秦玉关这句话的准确度。
草,我总不能在她想杀我、害我家人时还眼睁睁的看着吧?不过,要是不答应他的话,他肯定会死不瞑目的。要不看在其人将死的份上,撒谎骗他一次?虽然老子经常骗人……但这次好像有点于心不忍。
“好吧,我答应你,就算是她想杀我,我也不会伤害她……”这样说够诚恳了吧?你该走人了吧?秦玉关看着傅仪,只待他一闭眼就扔开他。试想谁愿意抱着个男人、而且还是有那种取向的男人在这儿卿卿我我的啊?
露出一丝痛苦的微笑后,傅仪忽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手抓住那把螺丝刀的手柄,刺啦一声拽了出来。随着如箭一般窜出的鲜血,还有他最后一次用痛痛快快的声音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好好……对叶暮雪……”
“不用你管。”等傅仪的身子趴在地上足有五分钟后,秦玉关才轻轻的回了一句。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仍旧有傅明珠声音传来的手机一眼,俯身拿起傅仪手中的螺丝刀,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走出了屋子。
这儿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秦玉关走出后,看着那两扇四敞大开的房门,掏出打火机,很想一把火就点了。可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给傅仪留下一个可以让他亲人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毕竟,他临死时,挺像个男人的,虽然,他该死。
怔怔的看着那间屋子,秦玉关忽然浮起一丝疲惫,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杀人杀腻了?还是因为傅明珠傅仪姐弟俩之间这种畸形的‘纯洁之恋’?他只是觉得傅仪其实也挺可怜的,就因为自己姐姐给他找了个这么样的姐夫,而且还偏偏被人家在床上给捉住了……为了庞大的傅家脸面,他只能一步步的走向深渊。如今,他死了未免不是一种解脱。
只是,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傅仪?傅明珠还是……人一死,这一切的一切,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王雅珊在秦玉关进去后,就一直在为他担心,但迫于他走时留下的话,又不敢扔下车上这个女人进去找他。假如还有这个女人的同伙藏在暗处呢?那么只要等她进去后,会不会就趁机把她就走了呢?
唉,到底怎么了么,这么久了,也没有一点动静。
就在王雅珊为秦玉关担心的胡思乱想时,那扇紧闭着的院门开了,一身鲜血的秦玉关,好像有点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他开门走出来后,开心的王雅珊,猛地往上一跳,却嘭的一声撞在车顶上,随即用手抱住脑袋‘哎哟’了一声,但还是用脚把车门蹬开,一下子就跳下了车。
“你终于出来了!”王雅珊一下车就兴奋的拉住他胳膊,那开心的样子都让秦玉关不忍心用‘我不出来还死在里面嘛’的话来打击她了,只是伸出手,就像是个大哥哥那样,挺自然的在她头顶摸了一下后说:“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不去看看姚迪了?那车上这个女人怎么办?是不是交给公安机关?”王雅珊扭头闪开秦玉关的手,她很讨厌被人摸着头顶,那样会给她一种自己没长大的感觉,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姚迪现在肯定去省城了,就算是去武警医院也见不到她了。至于这个女人,那、那就送给公安机关吧,你打电话给展昭,问问她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顺便让她把这女的带回去。”
本来,秦玉关只想在解决了那个金星使者后,就把这个倒霉的、刺杀自己的女人再拉进去给那使者陪葬的。可没想到那个使者竟然是傅仪,而且这个家伙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间,竟然莫名的博得了自己的一丝同情。就因为这丝同情,才让他不想在把这个可怜的女人给喀嚓掉。
听秦玉关这样说后,王雅珊立即掏出电话拨通了展昭的手机,详细的问了几句姚迪的情况后,才告诉她这儿有一个姚迪案件的主谋,并且告诉她在离陈家寨几十里路远的地方,除了叶暮雪的那辆宝马车外,还有几个等着给他们收尸的家伙。虽说发生在陈家寨的这件事不是在展昭的金城区,可如果这个案子是由她破了的话,那好处是‘大大地’说不完的。既然有这种便宜事,自然要留给自己人才行。
“载着姚迪的飞机已经飞走了,真没想到,你竟然一个电话就调来了军用飞机……喂,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啊?”王雅珊打完电话后,终于忍不住的想问问他是不是龙腾七月了。可在看到秦玉关紧拧着眉头好像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的样子,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麻利的跳上悍马车的副驾驶座后问秦玉关:“一切ok了,咱们现在回家还是直接去警局?”
“去哪儿都成,哦,你去开车吧,我有点累。”秦玉关脱下那件满是鲜血的西装,随手盖在车后座的那个女人头上。在上车前,再次看了看那个院落,最终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上车。
至于麻柳巷的这事,相信不用等警察来,傅仪的尸体就会由他姐夫抢回去的。他知道,就算是傅仪死了,也不能曝光他真实身份的。还有就是,秦玉关真心希望他的尸体能够回到傅家,毕竟他已经为做错的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人已死,一切关于他的过错也该结束。
看着秦玉关,王雅珊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问,直接就坐在了驾驶座上,然后启动了车子……
钱,是一种等值量化的交换工具,也是促进社会繁荣发展的一种金融流通工具。它的作用往往是巨大的,不但可以让鬼推磨,而且还能让王重勋派来的人见到在医院奄奄一息的小由美,并用十三万的价格,从某些不怎么认真看重犯人身边东西的看管人员手中‘买’走秦玉关曾经穿过的阿玛尼西服。
一间有点Y暗潮湿的小屋里,傅仪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一张由两张桌子临时拼凑出来的床上。他的咽喉间有一个筷子粗细的透明创口,暗红色的血渍早已凝结在创口旁,他的脸色很安详,不再有任何生命色泽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在他身边的一条矮凳上,放着那件沾满鲜血仍旧‘价值’十三万的阿玛尼西服。
西服旁的地上,又冷又潮湿,可傅明珠就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似的跪在那儿,看着一动不动的弟弟,右手却紧紧的攥着那件西服,白腻的手背上,青色的筋络不停的跳动着。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鲜血,那血凝固在嘴唇下,是暗红色的,和傅仪咽喉上的一模一样。眼泪仿佛早被淌干,以往带着自信和魅力的脸颊上现在只剩下雪一样苍白。
弟弟死了,那个从小就依赖自己的二弟、那个和自己有着那种说不清关系的二弟,从此和自己Y阳相隔。而杀死弟弟的人,竟然是和自己腻了一天一夜最后又送他六百七十三万银行卡的宋玉,而这个宋玉,原名却叫秦玉关。
秦玉关,何许人也?
不等傅明珠见到弟弟的尸身,她就已经从丈夫的手里拿到了秦玉关的资料。当然,傅明珠拿到的资料上,并没有写出他是当今总书记的亲外甥这一事,这也是王重勋为了能够借助妻子势力想除去秦玉关故意这样安排的。毕竟,假如妻子知道秦玉关真实身份后,未免会有所顾忌的,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原来这就是男人……
秦玉关,男,汉族,虚岁25岁,齐鲁省庆岛市人。风波集团董事长秦天河的独生子,身高一米七八,体重66公斤……
这是傅明珠决定要用一辈子来记住的资料,她要让秦玉关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最严重的代价,她要秦玉关死、要他在全家人都死后才能死!至于他身后有什么背景,傅明珠不管,哪怕他是当今总书记的儿子,只要杀了弟弟,结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屋子外面,下了一天的雪终于在晚上停了。那些从天上飘到地上的雪花,因为季节实在不赞同它们很想长久给大地保持晶亮外装的想法,所以它们只好化作一片片泥泞,慢慢的渗入大地。
外面的雪停了,可傅明珠心中的雪一直在下。
怎么和老爷子交待?难道就这么实话实说的告诉他:你眼里最有前途的傅仪现在已经死在庆岛了,死因只是因为他抢了别人的女人。
傅明珠痴痴的跪在傅仪的尸体前,眼睛这时已经开始有了点灵动。她在思索着怎么才能把弟弟的死因用最好的方式告诉傅家老爷子……不过,在这件事上,丈夫王重勋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正是他游说弟弟离开京华来到风波集团找叶暮雪的。
叶暮雪?
傅明珠嘴角弯起一丝冷笑,喃喃的说:“叶暮雪,你将是第一个替我弟弟陪葬的人。别怪我这样对你,因为你不但是秦玉关的未婚妻,而且还是弟弟最想追到的女人。无论是那种原因,你都该去那边陪着弟弟的。”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仰首看着窗外有几颗孤独的星星但漆黑的夜色,忽然又笑了一下,那笑容和躺着的傅仪嘴角那丝笑完全相似……
有星无月,明天肯定是个好天气。
秦玉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天花板。雪后的早晨,他一点也不愿意早起,可今天不早起却不行。因为今天是11月6号,明珠考察团来庆岛的日子。风波集团、乾坤宫、一鸣房地产以及好几十家大大小小的私企,都想在这一天希望自己的企业能够得到明珠考察团的青睐。
明珠考察团的专机据材料上说,要到上午十点才能到达庆岛,可李默羽在早上还不到六点,就已经来给他叫了三次门了。这种不顾别人有没有休息好的做法,很是惹秦玉关的反感,虽然人家闺女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他家的事业着想。
“该起床了,要不然一会儿他还得来叫。”伸出一脚把锦被准确的踢到屋子那边的电脑椅上后,一缕衣服也没穿的秦玉关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再一次拿起昨晚铁摩勒送来的那把妖蓝短匕,仔细的又看了一遍已经被打开的手柄,确定里面的所有数据已经被自己记录下来并精心修改后,这才满意的把那个已经存在了千年的古物给复原。
现在,这把妖蓝还是原来的那把妖蓝,包括在枕头边的飞狼玉扳指,一点都没有改变,但里面的数据却南辕北辙了。相信不管是谁,想通过刻在上面的数据去找到那个据说藏有安禄山宝藏的地方,除非地球发生毁灭性的地震,使得南北倒置,要不然门都没有。
“喂,该起床……”李默羽第四次从门口探进脑袋,对她以为还没有起床的秦玉关喊道。可在看到某人浑身上下连个小裤头都不舍得穿、两腿间那个好像半截旗杆似的东西后,她先是一呆,接着就满脸通红的把头缩了回去,这才把门轻轻的掩住。
“嘿嘿,妹妹,来伺候哥哥更衣。”秦玉关邪邪的笑笑,丝毫不对这种不穿一缕衣服睡觉的好习惯为耻。
“伺候你个大头鬼哦,”没想到李默羽仅仅是把脑袋缩了回去而已,但她声音却在门外低低的咒骂着:“秦玉关你个变态,你个流氓……哦,叶总,刚才秦玉关告诉我,说让你进去他房间,他和你商量一点事……嗯,你先忙着,我去帮荆红准备早餐。”
什么?我让叶暮雪进来?有没有搞错呀!李默羽的话把秦玉关唬了一跳,刚想伸手抓起锦被盖住自己那不雅形象时,却发现那床锦被早已被脚撂到电脑椅上去了。已经来不及去拿被子就像是已经来不及出声阻止叶暮雪别进来一样,秦玉关刚想用他特有的魔光幻影手掀起被单捂住自己时,那房门就开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听到从昨天回家后就一句话不说把自己关在房间的秦玉关找自己,叶暮雪根本没有注意到李默羽眼中那丝狡诈,丝毫不疑有他的推门就准备迈步进来。可、可眼前的这副场景,好像、好像他就算是有事也不该找到我吧?
一刹那,秦玉关和叶暮雪两个人都呆在了那儿。一个人手里推着门,另一个正一手拽着身子下面的被单,四目相对着,默默无言。
暧昧的红晕慢慢的从叶暮雪那今早精心装扮过的脸上慢慢的浮起,一直蔓延到耳朵后面和脖子下面,尤其是那双一惯盛满冰块的眸子里,现在那些冰块已经被某人那强悍的某种坚硬给融化成了春水……是那种只要你伸手一碰,就会淌出来的春水。
假如你要是问秦玉关:脸红的时候多,还是不穿衣服睡觉的时候多?
他肯定会毫无愧色得意洋洋理直气壮气定神闲的告诉你:当然是不穿衣服睡觉的时候多!你有见过我脸红吗?
假如你要是再问他: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不穿衣服的和叶暮雪呆在一起,默默对望着?哦,对了,就是像现在这样。
他肯定会在大声喊道没有想过的同时,然后,脸红。
“呵呵,进来坐坐?”秦玉关很是艰难的用手又拽了一下被单,但因为被单被自己的身子压住了,所有没有拽起来,有心想坐起来或者挪动一下地方再把被单拽出来捂在自己身上,可又怕那该死的、虽然没有眼睛但在看到叶暮雪后竟然更粗更大的人类起源的那个啥,会更加的摇曳生姿花枝招展,所以只能稳稳的坐在那儿,心里却在琢磨这个叶暮雪怎么还不出去,难道想进来坐坐?
叶暮雪使劲点了点头,这才说了声好。
真的要进来!?
看着真的走进来,并随手把门关死的叶暮雪,秦玉关觉得有点蒙,也顾不得先把自己身子捂住了,用手使劲揉了一下眼睛,又眨巴了几下,发现叶暮雪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就在自己房间里,这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很真实,很真实。
我不进来行嘛……叶暮雪背转过身子,脸被烧的几乎站不稳似的站在门口。因为刚才她在推开秦玉关的房门看到那惊人的一幕时,荆红雪恰好从一旁的房间走出来,手里正拿着手机,一边走一边头也不抬起的准备从秦玉关房门前走下楼梯。看到她马上就要过来后,叶暮雪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场景千万别让她看到!而这时候,正是秦玉关对她发出最真挚的邀请时,所以她想也没想的就闪身进了屋子,然后快速的把门关死。
原来这就是男人……叶暮雪努力想使自己站稳,可因为她在想到刚才那定定的一幕时,不禁热血上涌,身子摇晃了一下就想摔倒,匆忙之间连忙去抓门柄。由于不是自己的房间,门柄在哪个位置一时没来得及看清,她伸出去的手就抓了个空,也就是在这时,她那双刚才就酥软了的长腿,再也支撑不住她一米七出头的身子,竟然直直的往后倒了下来。
如果一个貌美如叶暮雪的女孩子,在你眼前马上就要摔倒,你作为有着‘护花使者’义务的男人,你会不会去救?或者说是抢在她摔倒前去搀住她?会吧?哈哈,你会,秦玉关是男人,他怎么会不那样去做?虽然他做出这个动作是在犹豫了零点零七秒后,但他作为男人中的一员,还是义不容辞的在叶暮雪身子将将摔倒在地板上时,从床上飞了下来。
也正因为他犹豫了这片刻,所以尽管他运用了如鬼魅般的身法赶到叶暮雪身后时,还是得自己先用P股着地,这才用双手托住了她重重砸在自己双腿上的身子……
“啊!”叶暮雪一声尖叫,夹杂着某人某处几乎被砸断的痛哼,一起响彻整个房间,并顺着叶暮雪进来时没有关严的门缝传到走廊中,使得低头看手机的荆红雪和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的李默羽同时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快步走到秦玉关门口。
“好像是叶总的声音。”不等李默羽说什么、做出什么阻拦动作,荆红雪就一把推开了门……
出于人往后摔倒做出的本能,叶暮雪在尖叫一声的同时,双手后伸着乱抓,希冀可以抓住一件时自己身体平衡的物体。她成功了……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她坐在秦玉关腿上后,那双四处乱抓的手,一把就抓住了被坐在身下的一个物体上,她就想借力站起来。
“疼……”秦玉关轻叫了一下,双手拖着叶暮雪身子的手松开,本能的去保护自己兄弟,这让失去支撑的叶暮雪一下子躺在了她怀中,然后静止不动。
因为她在看到秦玉关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忽然明白了自己手里抓着的那个玩意是什么了……
想和你在某件事上切磋一下
“叶总,您们这是……”
荆红雪推开门的时候,正是叶暮雪坐在秦玉关身上不知所措的时候。
如果站在门口的这个女孩子不是荆红雪、哪怕是王雅珊,秦玉关也根本不会在意。看见就看见吧,不就是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被叶暮雪压在身上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比这个还要精彩百倍的他又不是没做过。可、可关键这个站在门口目瞪口呆一言不发只是愣愣看着他这副怂样的,正是自己兄弟荆红命的妹妹、也是自己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的荆红雪,这事就有点好像说不过去了。
镇定,镇定。
秦玉关心里这样叫着,尽量带着‘这有什么呀’的笑,慢腾腾的把叶暮雪的手从自己命根子上拿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说:“呵呵,小雪你这是要叫我下去吃饭吗?”
“嗯、嗯!是呀,”荆红雪终于一张小脸通红的把眼睛看向别处,心里依旧在咚咚跳个不停的勉强笑笑说:“是呀,我是来叫你吃饭的……哎,你有没有看见叶总呢?”说完这句话后,她就立即扭头对着脸上不知道什么表情的李默羽问:“李副总,你有没有看到叶总?”
真是一个不怎么样的谎言,一个很典型的视而不见啊。
“啊,”李默羽啊了一声,双腿紧紧的并了一下,这才猛然明白荆红雪这不算高明的‘视而不见’手段,慌忙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看着叶暮雪的房门方向语无伦次的说:“刚才、刚才还看见她来这房间的,怎么一眨眼就坐在他腿上……我靠!”也不知道是骂谁,反正她在骂完后,扭过身就向客厅快步走去。
李默羽,你真是个混蛋啊,这不是对他俩的关系推波助澜嘛。李默羽一边走一边骂自己,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那种感觉,怪怪的,痒痒的还带着一股酸。
“咳,那你快下去吃饭啊,一会儿还要去飞机场接机呢。”荆红雪眼光掠过地上这俩人,煞有其事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床上说:“记得要穿正装,不许再吊儿郎当的了。”说完后轻轻的带上了房门。等隔断那满屋的春光后,她才双手捂着脸,逃一样的跑开。
攥着叶暮雪那火烫火烫的小手,秦玉关现在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在他决定放弃叶暮雪的时候,天知道怎么会出现了这种暧昧到极点的场面,虽说他倒是不怎么在乎,而这一切也不应该怪他……可、可你倒是抓紧起来啊,难道坐在我身上很舒服吗?
脑子里面一直轰轰的响着,心跳声压过了呼吸,体温超过了自己所承受的极限,四肢酸软无力……叶暮雪早就想让自己站起来,然后用飞一般的速度找个冰窟钻进去,但有时候人的意志力却指挥不了几近瘫痪的中枢神经系统。
“你、你能不能把我扶起来?”叶暮雪紧紧的闭着眼,被秦玉关攥着的双手狠狠的掐着他的掌心,她一点也感不到疼的颤声问道。
假如你要是能够在被我压住时还能把我扶起,那我就能把你扶起来。
秦玉关心里这样嘀咕了一句,可对叶暮雪近乎无理的要求却丝毫不介意,因为,在男女方面有着丰富经验的他知道此时的叶暮雪就是一只让人宰割的羔羊,别说让她自己站起来了,现在就算是把她就地正法,恐怕她也无力反抗。但,自己是那种趁人之危、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卑鄙小人嘛。
“好的。”秦玉关点点头,然后松开叶暮雪的手,双臂从她绵软的腋下伸过,双手紧抱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制高点,然后屈起右膝顶着她的臀部稍微一用力,让她的身子离开自己后,这才右脚撑地一借力的站了起来。
根本不是‘扶’而是‘抱’的把叶暮雪弄得床边,让她身子背对着自己坐好后,秦玉关这才飞快的拿过晾在一旁的内衣**,用初进新兵连早上起床的穿衣速度,在不到两分钟内就给自己武装成一副人模狗样白领成功人士形象了。
“今天几点去接机?”穿戴整齐后,秦玉关问了一句十足的废话。几点去机场接机,在半月前他就知道了。
“十、十点之前到达庆岛国际机场吧……”叶暮雪极为配合的回应着他的废话,眼睛仍旧紧紧的闭着,小声的问:“你、你好了没有?”
“好了,现在一切正常,”秦玉关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的叶暮雪的背影,忽然有种想再把衣服**的冲动。赶忙用手拍了一下脑门,用恍然大悟的口气说:“啊,马上七点了,我去洗漱一下,吃饭后去公司。”然后快步走进了洗澡间,一边开门一边想:还没有洗脸刷牙搓胭脂抹粉的,干嘛穿的这样整齐?麻烦死了。
叶暮雪听到洗澡间的门被关上之后,这才慢慢的把那双摸过纸、摸过笔、摸过无数件事物却唯独没有摸过那个啥的手轻轻的捧在眼前,看着嫩红嫩红的手掌心,想到刚才就是这双手使她竟然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奇怪感觉,她就真的很想把这双手狠狠的……再摸一次多好?
早餐是在异常沉默的气氛中进行的,这让心急去局里安排接待明珠考察团任务的展昭感到很不习惯。稀里呼噜的几口喝光碗里的豆浆,然后挺淑女的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再次看了一眼满脸咋不正常的叶暮雪荆红雪和李默羽,对坐在代表家长位置上的秦玉关说了一句:“你们先慢慢喂着,我得走了。”说完不等众人和她‘道谢’谢谢她的关心,径自拎起挎在椅子背上的包,绕过桌子走出了餐厅。
除凯琳丝说了句祝福她一路顺风路上别碰到**外,其余的人都对展昭的离去均已沉默相对,这让凯琳丝大感奇怪。别人倒也没什么,但一向不肯吃亏的李默羽却没有反唇相讥,这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有心想偷偷的问她,可看着她捧着碗用心吃饭的样子,凯琳丝还是忍住了。用自己的好奇心打乱别人用餐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径,罗斯柴尔德族长的第一继承人,可不屑这样做。
“李默羽,你留一下,我有话问你。”就在李默羽很罕见的帮着荆红雪收拾好餐桌,正要挎着她那据说是全球限量版的lv包包随着凯琳丝走出客厅的时候,秦玉关嘴里叼着一根烟卷的说话了,这是他自从吃饭起说的第一句话。
听到秦玉关的话后,李默羽往外走的脚步一僵,然后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荆红雪。在荆红雪不解的摇头一笑自顾自的走出去后又看向凯琳丝,凯琳丝做了个让秦玉关汗颜的正统耸肩动作,然后也走了出去。最后,李默羽又向正要拿起包准备走的叶暮雪那边靠了靠,眼里的乞求意识已经很明显了。
叶暮雪不是那种小肚J肠的女人,虽然她明明知道早上的那一切都是李默羽搞得鬼,可她还想再为她说几句类似于误会的话。
“你现在还是总裁,公司的一切事物还需要你去处理,你还有什么时间在这儿罗嗦?”就在叶暮雪还没有来得及张嘴的时候,秦玉关就用一副地主老财对长工那样的表情发话了:“有些事,你在场不好。”
什么事情我在场不好呀,难道……叶暮雪咬了咬嘴唇,今早一直有着一种莫名其妙光泽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心里顿时失落起来,她善意的向李默羽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无奈。
“有事?有什么事不能守着叶总?”等叶暮雪关上客厅的门后,李默羽强笑了一下。她在听到秦玉关把叶暮雪赶出去后,猛地明白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虽说她已经算是秦玉关的女人了,可才做过一夜啊……这家伙这么正大光明留下自己,那,别人会怎么说?她双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包包,那看着某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条好久好久没吃饭的恶狼。
“她在不方便的,再说了事情也不大,”通过窗口看着院子中的车辆一辆一辆的被开了出去,最后只闪下一辆奔驰后,秦玉关这才吐了个烟圈说:“你先把门关好,千万别让那几个小丫头片子进来了。”
“关门干嘛?不能去你房间?”李默羽一愣,难道他要在这儿……
“不干嘛,去我房间多麻烦?在这儿就可以了。其实呢,也没什么多大的事,就是想和你在某件事上切磋一下。”秦玉关说着反手脱下了那件不知道多久没穿过、但还是崭新的西服,见她还在那儿愣着,就不耐烦的说:“让你去就去,你这么多废话干嘛?”
切磋:华人常用的词汇,经常用到形容人与人之间相互研讨勉励。
可在很多时候,这个词汇用在孤男寡女之间,却代表了‘违反计划生育精神的动作’、其实俩字就可以说明是在干嘛的事。
“你真的决定就、就在餐厅?”李默羽脖子一伸,满脸的惊讶。
“你要是觉得在床上比较好的话,那咱们去我房间好了。”秦玉关慢条斯理的又把深蓝色的衬衣下摆从腰带里面拽了出来,脸上仍旧一副气定神闲:“不过,这种事一会儿就做完了,没必要那么麻烦。”
一会儿?你那叫一会儿?李默羽重重的咽了口吐沫想。
他是个什么男人呢
从看到叶暮雪坐在秦玉关身上的那一幕开始,李默羽就坚信,这种让他人出丑、自己后悔的事情肯定不会让秦玉关放过自己的。
至于会接到什么形式的处罚,李默羽还想不出。不过她已经做好了挨一顿臭骂的准备,甚至也想好了十好几条理由来为自己开脱。可在看到秦玉关二话不说的就**服并要和她在餐厅里‘切磋’时,还是大出了她的意外。
李默羽一点也不反对秦玉关和她‘切磋’,她以前给人的感觉就是挺放荡的那种女人,可那是她故意彰显自己而装出来的。自从她被秦玉关给误打误撞的占有了后,那种在秦玉关面前搔首弄姿的举止就收敛很多了,虽然她在别人眼中仍旧那样风情万种的。
但、但这时候在餐厅?他怎么这么变态呢……
“能行吗?”李默羽关上门后,狐疑的看了看窗外。窗外,王雅珊正倚在那辆奔驰车前,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的。她从昨天回来后,就一直一个人在思索着什么。
“过来!时间不多了,你罗嗦什么?!”就在李默羽咬着嘴唇想着在这儿做多不好意思啊的时候,秦玉关不耐烦的在餐厅里喊道。
妈的!李默羽一咬牙,不就是在餐厅里做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怕谁啊?人家那些有情趣的还在大街上的车里做呢……心里这样想着,把手里的包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双脚麻利的踢掉了高跟鞋,在走到餐厅门口时,解开今早好不容易才搭配好的衣服扣子,露出坚挺饱满雪白的胸膛,一脸大义凛然的冲低头正准备拿出一件什么东西的秦玉关走了过去,满脸的彪悍:“你丫的小样!喜欢什么姿势,明说!”
看到李默羽这样一副英勇就义的勇敢样子,抬起头来的秦玉关一下子愣了……
因为天空历经了昨天那场罕见大雪的洗涤,上午九点半的太阳显得尤为耀眼,明晃晃的,刺的李默羽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一阵轻风吹来,她下意识的拽住衣服紧了紧。不过,就算是这么凉的风,都没有让她脸庞的温度降下来,依旧热乎乎的使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李默羽恨恨的往后斜看了一眼,那个让她差点想把头塞进个老鼠D里藏起来的男人,现在正笑嘻嘻、一脸吊儿郎当样子的,真亏了他穿西服那么帅的样子。
你看他,双手斜抄在裤兜里的,嘴角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卷,身子没个正形的倚在公司开来准备迎接客人的挂着军牌的奔驰商务车上,那双贼兮兮的眼睛,来回的在他眼前站成一排的女人背后扫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丢人啊……长这么大,李默羽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丢人。
我怎么那么思想不健康呢?在看到这个混蛋脱掉外衣拽出衬衣并让我把客厅门关紧时,咋会想到和他做那种事呢?李默羽右脚的高跟鞋鞋尖稍微的翘着,那足有七寸高的鞋跟在地上狠狠的碾着,好像路面就是那个男人的脸。
李默羽也许很久都忘不了,当她**上衣露出胸膛大义凛然的向秦玉关走去,并无所畏惧的说出‘你丫的小样!喜欢什么姿势,明说!’这句话时,她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和她所想的那样不顾一切的扑上来,然后把她摁在餐桌上……而是一脸好像是在看着个神经病似的表情,呆看着她吃吃的问她这是在干?